第三十八節 毀滅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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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節 毀滅性打擊
馬守祿以集團軍參謀長的身份在寧古塔協調著綏芬河叢集下屬各部隊的行動。
在這個集群裡,有馮戡的第一師和劉道新的第二師兩支勁旅,也有王士珍麾下的整編第一師和黑木為禎的日本師團。
作為西藏保衛戰時候的副營長,戰後的團長,馬守祿准將在資歷上要比馮戡少將淺得多,甚至比起劉道新少將來也顯得嫩了些。
不過,國防軍這支軍隊並不太看重資歷這個東西,將領之間比拼的是實力,是真正能在戰場上戰勝任何敵手的實力。
作為中日戰爭西北縱隊參謀長的馬守祿,在這個方面的底氣是足夠的。
實際上,馬守祿在寧古塔並沒有建立指揮部,而是將叢集指揮部和第一師指揮部合二為一,與馮戡成了一對臨時的搭檔。
部隊在快速地調動著,順著剛剛成型不久的綏芬河到海參崴的鐵路路基,一支支部隊在向東移動,第二師將主攻錫爾比採沃切斷俄第三軍的退路。
整編一師和日本黑木師團將以雙城子(烏蘇里斯克)為目標,將第三軍攔腰切成兩段,第一師則隨後出擊,殲滅被分割的俄軍。
馬守祿和馮戡站在路邊的小土丘上注視著戰意盎然的部隊雄赳赳地開向前線。
部隊在寧古塔待了兩個月的時間,彈藥充足,裝備齊整,訓練完善,而且聞聽著海參崴叢集的一次次勝利,早就憋不住要上戰場露一手了。
何況,第一師還是裝備著火箭炮團的一等一的主力部隊呢!沒有鋪設鐵軌的路基被工兵部隊的工程機械改造成急造公路,一輛輛滿載著兵員,彈藥,牽引著大炮的汽車發出低沉的轟鳴聲,隆隆地開過最惹馬守祿和馮戡注目的。
當然是新從後備軍調配到第一師的火箭炮團了。
按照快速機動,快速補給,儘量縮短齊射間隔時間的原則,火箭炮團下轄九個炮連,每個炮連有9輛火箭炮車,9輛能裝載兩個實彈射管的補給車和兩輛有吊車的工作車。
這樣,使得這個火箭炮團又繼承了國防軍一貫的編制習慣——大單位炮團,小編制的獨立作戰能力。
馮戡手搭涼棚眯著眼睛看著這些祕密武器從腳下的公路上開過,想象著老毛子在遭到火箭炮的打擊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似乎這種想象應該是沒有結果的,可是在馮戡這個見識過火箭炮齊射威力而且想象力非常豐富的人腦海裡,一副人仰馬翻,鬼哭狼嚎的景象清清楚楚地出現了。
馬守祿相對於馮看的感性思維顯得要理性的多,他看到火箭炮團從山丘下經過時,首先想到的是一個團的火力覆蓋範圍是多大,雙城子和錫比爾採沃之間究竟什麼地方最合適佈置火箭炮團,而打擊的最佳目標是俄軍的哪支部隊?年輕的准將經過簡單的計算後,得出了一個粗略的結果。
“馮師長,咱們把火箭炮團用在進攻雙城子陣地不如用來對竹俄軍的騎兵。
想想看,要是海參崴方向遭到俄軍騎兵的攻擊,我們的火箭炮團就可以發威了!火箭炮對野地裡的騎兵,怎麼樣?”馬守祿指著山腳下的155mm的火箭炮團的車隊說著。
他希望得到一個關於團級規模火箭炮部隊齊射威力的第一手資料。
而這個資料,還需要在戰場上去獲取。
火箭炮團從成立到現在,還沒有參加過正式的作戰,也沒有進行過團以上規模的齊射演習。
因此,這方面的資料在目前還是空白。
“參謀長,你還真沒把老毛子放眼睛裡呢?”馮戡訕笑著道:“別忘了,第三軍後衛部隊已經和哈巴羅夫斯克集團軍的第40師和第41師會合了。
二師肩膀上,可要扛兩個俄軍師於北面,拒一個俄軍師於錫比爾採沃以南,壓力不小啊!”“這個,我倒不怎麼擔心。
人家五師用一個旅的兵力就以防守反擊的戰術擊垮了俄軍兩個師。
咱們用一個整師對抗俄軍三個師。
總的說來把握是很大的。
何況,你的一師不是由二旅擔任對俄軍40、41師的攻擊任務嗎?坦白說吧,你打算把火箭炮團用在哪裡?”馬守祿一下就聽出了馮戡話裡的意思,不就是想捏著火箭炮團這寶貝派用場嗎,何必搬出第二師身上所謂的壓力來呢!“孃的,就是瞞不過你!”馮戡故意裝出一副委屈而詛喪的模樣,在看到馬守祿眨巴著眼睛盯著自己看後,又立馬原形畢露地狠聲說道:“我想,把雙城子和錫比爾採沃控制下來後,俄軍有多半的可能要投降。
如果他們投降的話倒也罷了,如果不識相,嘿嘿!那我們就縮小包圍圈,把俄軍壓迫到狹小陣地上。
你注意到沒有,綏芬河與錫赫特山脈南麓那塊小平原,第二師在北面堵,一師在南邊擠,非把老毛子攆到那裡去不可。
到時候,火箭炮的威力就可以顯示出來了,小平原上挨覆蓋性火力攻擊,我倒要看看老毛子能活幾個下來!”馬守祿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沒有想到表面上總帶著微笑的馮戡居然想出了這樣的絕戶計。
這個計劃跟先前擬訂的計劃並沒有太大的出入,不過,問題就出在火箭炮團的使用上。
可以想見的是,俄軍在倉促間是無法構築避彈壕的,被壓迫到一起的俄軍能夠利用的疏散空間也將等於零!這個時候挨火箭炮的齊射?屠殺完全是屠殺!“怎麼?參謀長你別說不滿意啊!”馮戡洋洋得意地逗著趣。
“不行,蔡總說了要多抓俘虜,所以才制定了分段圍殲的計劃。
你這樣一搞計劃是執行了,可抓的俘虜呢?不行,不行!火箭炮團由我控制,你的計劃我不批准,交到集團軍司令部也通不過。”
馬守祿的頭搖得象貨郎手裡的撥浪鼓一樣,還配合著擺手加強著自己的語氣,他對馮戟的瘋狂想法可絕對不感興趣。
就算是報到集團軍指揮部或者是總參,馮戡的想法都是要吃批評的,還不如在自己這裡被掐滅好了。
“俘虜?參謀長,你去問問下邊的兄弟們,有誰他孃的想留俘虜的!咱們的戰鬥口號是什麼?不就是揪出屠殺者嘛!老毛子殺我們的老百姓是屠殺,我們殺他的軍隊,那是打仗!是戰爭!你死我活的戰爭!”馮戡的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否則這個師長也不會想出這麼個絕戶計出來了。
“馮師長,馮大哥,你的心情,戰士們的心情我能理解。
可,可我們打仗可不光是為了報仇和圖個痛快,要給政治和外交方面留點餘地。
陛下的意圖是在我們收復國土後,能夠保持俄軍的實力不至於因為中俄戰爭而削弱太多。
抓俘虜接受投降是最有效的辦法,要不蔡總也沒必要制定出這麼個牽頭掐尾中段擊破的計劃來了。
你想想,還不用動用這麼多部隊,只要把幾個主力師開到赤塔,東進西攻,早就把俄國人攆到他姥姥家去了!你聽過陛下預言日俄戰爭,也聽過陛下預言的歐洲大戰,沒有強大的俄國陸軍,這個歐洲大戰恐怕就不能打起來了!”馬守祿懇切地說著,他不希望馮戡因為圖一時的痛快違反了龍劍銘下達到師級指揮官手裡作戰原則。
那肯定是要倒大黴的!馮戡咬了咬牙,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陷入了沉默。
作為東北人,馮戡對老毛子的恨遠遠大過對日本人的慨!因此,他可以操著日語和黑木為禎喝清酒聊天,還幾乎理成了師生關係(日軍很多高階將領都有在士官學校授課的經歷)。
可對俄國人,他只能記起海蘭泡的大屠殺,只能記起舊後琿城的沖天大火和在火焰中掙扎呼號的無助百姓!可以這樣說,性情梗直的馮戟的思想是淳樸的,簡單的復仇情緒在很大程度上與愛國情緒重疊起來。
當然,缺乏在政治上的領悟力和對自己本身相對較弱的控制力。
在西藏保衛戰的時候曾經暴露過,成為他在龍劍銘眼裡是猛將而非智將的重要因素。
只不過這些,就不是馮戡本人能夠知曉的了。
“揪出屠殺者,是將來政治上解決的問題。
軍隊的任務是收復國土,是在戰爭中配合外交方面的工作。
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中國和俄國。
陛下的意圖還是要發展經濟,要和平的大環境。
咱們可不能在這個事情上捅了簍子啊。”
馬守祿看馮戡沒有說話,知道這個師長在已經有所考慮到軍事以外的問題了,忙趁熱打鐵地說著。
力圖說服馮戡,他可不想最終用命令的形式來強迫馮戡。
“好,好吧,火箭炮團用在先期對俄軍的作戰上!”馮戡考慮了半晌才無奈地做出了決定。
馬守祿鬆了一口氣,拍了拍馮戡的肩膀,兩個人象親兄弟一樣從山丘上走了下來。
烏蘇里斯克南面的霍姆特村,俄國遠東軍濱海集團軍第三軍司令部。
馬克西米安中將被南邊的阿爾喬姆方向上中國軍隊的大縱深防禦陣地驚呆了。
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騎兵旅在發動了一次團級規模的試探性攻擊後,整整丟掉了900多人!這樣的損失短期內是無法彌補的,手裡總算有4個師的馬克西米安中將在透過與總督參謀長伊萬諾夫的電報聯絡後,總算明白了自己面臨的問題。
第三軍必須透過強有力的進攻作戰,打通與海參崴的直接聯絡;第三軍還要維持從哈巴羅夫斯克到海參崴一線的交通,使得更多的援軍或者後備部隊能夠補充海參崴戰區的人力損失。
經過反覆的思考和權衡,中將決定立即編組進攻部隊,連夜向當面的中國軍隊發起連續的攻擊。
1906年8月14日夜,槍炮聲突然響了起來!不過,這不是俄軍第三軍向中國國防軍海參崴叢集發動的攻擊。
在綏芬河一線,中國國防軍綏芬河叢集下轄的四個師級部隊兵分三路,全面出擊!俄軍在波格拉尼齊內的邊防守備部隊被突然出現的中國軍隊嚇呆了,他們怎麼也不敢用守備部隊的幾百號人去抵擋中國四個師10多萬人組成的鋼鐵洪流。
馬克西米安中將手裡,唯一的快速部隊就只有剛剛在阿爾喬姆方向遭受挫折的騎兵旅了。
因此,這支部隊被中將從已經編組好的進攻序列中被抽了出來,快速向北面的烏蘇里斯克增援。
中將不知道,所有的俄第三軍騎兵旅的人都不知道,前面等待他們的,不是擊退中國人對烏蘇里斯克的進攻,因為這個叫雙城子的小城鎮已經被中國國防軍整編一師佔領了!等待這些騎兵的是:整整50門155mm18管火箭炮!一個火箭炮團雖然只有墜門火箭炮,但是一次齊射只需要一分五十秒的時間就可以完成。
900發火箭彈將快速覆蓋戰場上的關鍵區域,形成對暴露的有生力量的毀滅性打擊。
俄軍騎兵部隊渾然不知厄運已經快要臨頭了,阿爾喬姆到烏蘇里斯克短短70公里的距離,被這些對堅固的中國軍陣地心有畏懼。
巴不得在平地上對付沒有陣地依託的中國人的俄軍騎兵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趕到了。
這,可是夜間騎兵的速度!兩個小時的時間對中國國防軍來說是夠充足的了,由於馬克西米安把在烏蘇里斯克的兩個俄軍師的大部都調到了阿爾喬姆一線,所以俄軍守備部隊的力量非常薄弱。
在幾輪迫擊炮和機槍的攻擊下就四散而逃了,火箭炮團和其他叢集炮兵部隊迅速進入陣地,炮兵軍官也帶著校射人員前出觀察了地形。
給俄國援軍選定的葬身之地是雙城子南邊5公里處綏芬河谷,這個河谷,是從南邊而來的俄國人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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