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春暖花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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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春暖花開(三)
眼見著那男人越走越近,小彥到吃了一驚。
那不是六王爺奕欣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奕欣快步走了過來,杏貞立刻行禮。六王爺趕忙還禮。別看杏貞的地位不高,但畢竟是皇上的媳婦,放在小戶人家,也要叫一聲“嫂子”。
“王爺怎麼有興致到御花園來?”杏貞微笑著問道。
奕欣笑了笑沒有回答。
按照規矩,嫂子和小叔子要格外的避險。杏貞笑了笑,便辭安。
這時,杏貞對小彥說道:“六王爺身邊沒人伺候,你跟著吧。我在到前面走走,一會子,卓爾來送茶,讓她伺候我就行了。你跟著王爺吧。”
“這……小主身邊不能沒有人。”小彥說道。
杏貞笑了笑,這時,看到不遠處的小亭子裡,卓爾已經將茶端了上來。
“你還猶豫什麼?跟著六王爺吧,卓爾在那邊。”說著,杏貞便走了。
奕欣笑著謝過,他本來,就是衝著蓉兒來的。懿貴人還真是聰明,看出了他的意思。看來,上次幫她算是幫對了人。
奕欣帶著小彥,向著杏貞相反的方向走去。小彥死死咬著嘴脣,這個時候遇到奕欣似乎,是在暗示著她什麼。
走了一會,便到了一處石椅。奕欣坐了下來。
“王爺,這上面有些涼。”小彥提醒道。
奕欣笑了笑,說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傻小子睡涼炕,全kao著火力壯’嗎?這點涼算什麼?”
小彥也不禁的被他逗笑了,但又覺得不妥,趕忙收起了笑容。
奕欣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不笑了?我就喜歡你笑,一笑,很好看。”
小彥正了正臉色,說道:“王爺今兒怎麼有興致跑到御花園裡來逛逛?”
微微的風吹過,吹紅的小彥的臉。如同桃花一般,十分的嬌豔。奕欣看著她,輕輕的笑了笑。另一股子暖人的風,又吹了過來。
“緣分唄,本王今兒高興到御花園裡逛逛,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奕欣微笑著說道,笑容中充斥著一種孩童做了壞事兒的感覺。
小彥到冷笑了兩聲,說道:“王爺,那咱倆的緣分還真是不淺。怎麼就偏偏總是遇上呢?哪裡有這麼巧的事兒?”
奕欣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算聰明,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好好,實話和你說。你們宮裡的一個小太監,被本王收買了。你只要偷空出來,本王就知道你在哪裡。”奕欣說道。
小彥漠然的揚了揚眉毛,這叫什麼事兒。
“你別生氣,我這是關心你。你看看,這宮裡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的,竟不得一點子安寧。你一個女孩兒,不能被攪和進去。”奕欣漸漸的收起了笑容,深情的說道。
小彥嘆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王爺特意來‘遇見’奴婢,就是為了和奴婢說這件事兒?”
奕欣搖了搖頭,深情的看著小彥,緩緩的說道:“不是,是我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突然想見你。”
小彥心裡一動,心底那塊最柔軟的地方,緩緩的淌出了血。
鮮紅色的,讓她疼痛的血。
這不正是她期盼的感情嗎?平淡如水,卻時常的被暖風吹起一圈圈的漣漪。雖然,不轟轟烈烈,卻讓人無法割捨。如同鴉片,在長時間的吸食中,漸漸的產生依賴,不能自已。
她想要一個能依kao的肩膀。這肩膀絕對不是穿著瘦腿的褲子,穿著馬甲帶著草編的禮帽,胸前還有一功夫熊貓的那種小男人。
也不是叱詫風雲,只愛江山不憐美人的那種大男人。
而是一種淳樸的、乾淨的,不需要華麗的婚戒或是昂貴的婚紗。一種簡單的,能夠相濡以沫、廝守終身的情愛。
奕欣不正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嗎?江山不是他的,不得志的時候沒有頹廢,得志之時並不驕傲。渾身上下充滿著一種紳士般的略顯冷淡,卻不缺乏人情味兒的氣質。這正是她要的。
小彥的心裡一動,她甚至已經感到自己的心又重新恢復了跳動。在著深宮之中,她已經忘了,將自己的心冷凍了多久。
“你怎麼了?”奕欣問道。
小彥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有。”
兩人又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情感中。
奕欣想要見她,見到後,卻不知道說什麼。原本一肚子的稿子,突然之間,也都忘在了爪哇國。
他喜歡她。他自己知道。不僅僅是她美麗的容顏,也不僅僅是她聰明的外表。而是一種來自第六感的真實感覺,她會伴隨著他走完未來人生的路。
他喜歡她,喜歡與她在一起時那種踏實的感覺。
他們兩個之間以一種特殊的關係在連線著,那是一種常人說不清楚的,像是朋友,卻又比朋友進上一步的情感。
他追求那樣的感覺,那條平和、舒緩的紐帶是他忘記現實,與虛幻之間唯一的連線。他要在吸食大煙以前抓住這紐帶,這紐帶,讓他有奮鬥下去的勇氣、不墮落的唯一希望
。
小彥輕輕的乾咳了兩聲,緩緩的問道:“王爺找奴婢有什麼事兒?”
奕欣笑了笑,說道:“沒事兒就不能看看你?怎麼,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心裡苦悶,就想要看看你。”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的心裡在想著,我心裡苦悶,只想看看你。看到你,心裡的煩惱事兒,全部都迎刃而解。
他在心裡說著的,可惜,她聽不到。
小彥微微的抬起了眼睛,一碰到奕欣那充滿朝氣的眸子,便有立刻垂了下來。
她現在十分確定,自己已經開始有些喜歡這個男人。喜歡這個身上充滿著田園詩人般憂鬱氣質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命運,註定不會順利。所以,他身上才會揹負著如此多的痛苦。但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埋怨,埋怨命運、母親或者是自己。他只是一心辦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兒,這並不是他沒有追求、沒有理想。
而是,一個現實者對現實的最正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