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把回 意外(上)

第一百二十把回 意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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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把回 意外(上)

一個清晨,杏貞剛剛梳洗完畢,正等待著如同往日一般平靜的上午。 小彥將最後一隻髮釵cha到杏貞的頭髮上,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站起身來,拿起了帕子。

這時候,卓爾從外面來報,說是,德全德總管突然來訪。 “這個時間他來做什麼?”杏貞不禁的問道。

“請他進來吧。 ”杏貞說道。

太監的總管德全緩緩的走了進來,臉上掛著太監獨有的虛情假意的微笑。 自從汪德全死後,他十分順利的晉升為總管,從此便耀武揚威起來。

“給懿貴妃請安。 ”德全跪下來說道。

“快起來快起來,蓉兒,賜坐。 ”杏貞笑著說道。

德全趕忙向後退了幾步,惶恐的說道:“折殺奴才了,折殺奴才了。 ”杏貞笑了笑,對小彥點了點頭。 小彥剛剛不過象徵性的向前走了幾步,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是對德全表示客套的尊重罷了。

“啟稟娘娘,今兒一早,皇后娘娘收到訊息,說是大阿哥偶然風寒,皇后娘娘派我來,問問娘娘有什麼打算?”德全從容的說道。

“啊?風寒?”杏貞吃了一驚。 昨兒派去的人回來還說,大阿哥好好的,今兒就得了風寒?這有是誰在搞鬼?

“皇后娘娘說,如果娘娘心裡惦記,就早些回去看看大阿哥才好。 ”德全又說道。 杏貞的臉上有一種令人難以琢磨地神色,她似乎在想著什麼。 又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皇后娘娘說,如果娘娘想趁著這個機會回宮住上幾日,多陪陪大阿哥也好。 ”德全又一次的暗示到。

小彥在心裡冷笑了兩聲,敢情,皇后是想要趕杏貞離開這圓明園!如今,這是先禮後兵,雖然想要支開杏貞。 卻有不願意得罪她。 皇后想得真是周到。

想到這裡,小彥笑著向前走了幾步。 笑著說道:“請娘娘稍安勿躁,依奴婢看來,大阿哥的病也只是一時的。 小孩子難免會偶爾傷風,過幾日自然會好了。 奴婢想,如果娘娘要是不放心,奴婢去看看大阿哥。 若是大阿哥好了,奴婢就趕快回來。 您看呢?”

杏貞一臉的憂鬱。 故作深沉的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說道:“這樣也好,只是,又要操勞你了。 ”

小彥偷偷的看了看許昌,他地臉上一直掛著一個不可捉摸的笑。 他是皇后地心腹,自然將剛剛杏貞與小彥的句句話都記在心裡。

德全走後,杏貞才真正的lou出了關切的焦急感。

“你說大阿哥會不會真的出事了?我這心裡。 怎麼慌慌張張的。 ”杏貞手裡揉著帕子,口中嘮嘮叨叨的說道。

“主子在這園子裡頭好好地待著,我去看看就是了。 放心,就是有人搞鬼,我也應付的來。 ”小彥說道。

杏貞點了點頭,眼神中平添了一份憂鬱的神色。

當天。 小彥便跟著一個小太監回了宮。 一進東三所的阿哥所,就聽說,大阿哥的病來勢洶湧,三個太醫連夜看診,就是連眼睛都不敢合一下。

小彥一聽,心裡是急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在門口守著。 臨近中午時,有一個太醫走了出來。

“大人,請問大阿哥到底是什麼病?怎麼來的這麼急?”小彥焦急的問道。

老太醫摸了摸鬍子。 皺著眉頭說道:“大概是受了寒氣。 大阿哥身子本就比較弱。 聽說,昨兒白天窗子沒關好。 著涼了不算,哭了好一會才有人來管。 ”

小彥點了點頭,謝過了太醫,匆匆的走了進去。 所謂地阿哥所,也不過是阿哥一個單獨的小房間罷了,只見半歲大的大阿哥躺在搖籃裡,他臉色赤紅,眼睛緊閉。 小彥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十分的燙手。

一個孩子,哪裡受得了這些委屈?小彥心裡當然明白,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她想不明白,宮裡的人為什麼都如此地狠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也要捲進一場場的漩渦之中?

如果是那樣,她寧願這個孩子不要生在皇宮裡。 小彥摸了摸大阿哥蓉蓉的頭髮,他的都發很少,又軟,摸上去像是動物的皮毛。

乳母走了進來,兩個眼睛哭的紅紅的。 大阿哥病了,她拖不了干係。 做宮裡的乳母更是困難,小彥猛然想的想起溥儀地乳母,為了讓溥儀吃奶,有人將他乳母地孩子殺掉了,多殘忍的事情?

小彥見到她,笑了笑,十分從容地說道:“昨兒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大阿哥怎麼病了呢?”

乳母擦了擦眼角,回答道:“回姑娘的話。 昨兒,有個公公叫我幫著人送一下東西。 就送到公主的乳母手裡。 來回不到半個時辰。 也不知道是誰進來了,將窗子打開了。 我只聽到大阿哥狠命的哭。 但是,這件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好了好了,你也別太自責。 今兒開始,你要對大阿哥寸步不離。 既是你伺候大阿哥,就要拿出伺候人的模樣。 宮裡不是你家,不許隨便亂走,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是明白的。 往後不能在犯這樣的錯誤。 知道了嗎?”小彥嚴肅的說道。

“是,姑娘教訓的是。 ”那乳母說道。

小彥知道,這乳母不過是個替死鬼,真正操作這件事兒的,會是誰呢?說送到公主的房間裡,公主是麗貴妃的女兒。 可是,她有一種預感,不會是麗貴妃所為。 她雖然不知道麗貴妃與皇后娘娘發生過什麼,但是,她十分清楚的知道,麗貴妃如今能做的只有自保,不會出來興風作浪。 可是,那會是誰呢?

杏貞平步青雲,雖處處低調,但難免會有人嫉妒。 可是,誰會有這等的膽量,敢來設計皇上的第一個男孩兒?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終究,這個做事的人會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小彥打發了一起跟來的小太監,吩咐他回去告訴杏貞,只說平安。 並告訴她,自己要在這裡多留幾日,大阿哥好的徹底了,就立刻回去。

小彥獨自回到儲秀宮裡,她想來想去,這個人一定不僅僅想要杏貞從圓明園裡回來這麼簡單。 所以,皇后的嫌疑大可排除。 皇后也知道,自己能做到今天的位置是何等的不容易,所以,她只會借刀殺人,不會親自動手。

這個膽大的人,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祕密,說不定,她最近還會下手。 所以,小彥要留下來,留下來找出這個對大阿哥威脅的人。

麗貴妃披著白狐狸皮的大氅,在紫禁城冬天的映襯下,顯得面板格外的雪白。 春苓跟在她的身後,主僕二人緩緩的漫步在紫禁城冬日的陰霾裡。

“又到冬天了。 ”麗貴妃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春苓沒有講話,最近,麗貴妃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春苓講起話、做起事都格外的小心。

麗貴妃將手放在冰冷的漢白玉的石柱上,春苓趕忙提醒道:“娘娘,哪兒涼。 ”

麗貴妃笑了笑,點了點頭,但手依然放在石柱上,像是絲毫不覺得冰冷那樣。 她的眼睛看著前方,憂傷的說道:“如果,沒發生那件事情該有多好。 ”

春苓默默的垂下了頭,她當然知道“那件事”說的是什麼。 “娘娘要放寬心才是……”春苓安慰到。

麗貴妃轉過頭來,雪白的狐狸皮領子,映襯著她的臉格外的嬌媚。

“你的心我知道。 這段時間,要不是你跟在本宮的身邊,只怕本宮早已經被那幫人糟蹋死了。 ”麗貴妃說道。

春苓低著頭,有一股想要哭的衝動。 當年,皇后與麗貴妃同時尋找東貞留下的證據,二人各顯神通,將延禧宮上上下下犯了一個遍。

汪德全順藤摸瓜,最先找到了那份證據。 結果,在他找到證據的半個時辰之後,就死在了家中。 那份證據不翼而飛。

小德張按照約定,到汪德全家中見面,卻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暈。 當他在醒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小刀,而他的眼前,卻是汪德全血淋淋的屍體!

麗貴妃知道自己敗下陣來,主動退出了戰鬥。 皇后放了她一馬,讓她好歹留下了一些尊嚴。 不久後,麗貴妃臨盆,生下一名女嬰。 從此,便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競爭能力。

如果,當年是她得到了那份證據,今天的一切都將改變。 她還會這樣活著嗎?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想不到,東貞就是死了,也擺了她一道。

“娘娘,傳聞大阿哥生病了。 ”春苓說道。

麗貴妃點了點頭,手從冰冷的石柱上拿了下來,一臉冷漠的說道:“這是有人又要興風作浪了。 樹大招風,總有些人喜歡在背後做些小動作。 這些事情,與我們無關。 不過,如果你真想知道是誰做的,就仔細留意,看看宮中的那些低階答應、常在中,是不是有人懷孕了。 本宮相信,這個人現在一定藏得很深。 大概,兩三個月以後,才會lou出馬腳。 ”

春苓依舊垂著頭,在她的心裡,麗貴妃也不是當年那個逞強好勝的女人。 今天的麗貴妃,更像是一個淡出俗世的高人。 挫折帶給人們的不僅僅是傷痛,更是摔倒後想要爬起來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