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頻率不宜太多,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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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頻率不宜太多,為你好
飯店包間內——
“譁”——
百里楓一下揮翻亂了桌上的東西,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放在了桌上。
房間裡濃濃的曖昧充斥在空氣裡,彼此重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舒敏的高跟鞋東一隻西一隻的倒在地上,覆在她身上,他的吻瘋狂,炙熱,又纏綿!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拋之腦後,她緊緊抱著他的身體,無意識的呢喃:“忘掉她吧,百里楓求你忘掉她吧。”耳邊是他一聲聲輕呼:“樂姍,樂姍…”他以為懷裡的人是她,所以吻的瘋狂吻的急切,那一刻只想將那麼多年的感情一併發洩出來。
他動作粗魯的扯著身下那個女人的褲子,卻在手落在釦子上的那一刻停住。
因為他的耳朵裡清晰的傳來她的那句:“忘掉樂姍,她真的一點都不愛你,忘掉她吧。”
即使是喝醉了,可是這個名字還是足以讓他恍神,讓他心痛!
停住動作,也許是酒精有些揮發掉了,也許是她口中那個名字讓他一瞬間清醒。
望了一眼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腦袋依舊混沌,可已經足以辨清是誰。
起身,他微一皺眉,深呼吸道:“對不起…”短短一秒的時間,他身上的氣息已經恢復平靜。真的是醉的不輕,他此刻步履不穩的站在桌邊,身體微微有些晃,可腦袋卻越來越清晰起來。
“哈哈~”舒敏躺在桌上,苦笑出聲,眼角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矇住她的心。
怔怔的望著天花板上的那盞燈,心是冷到極致的!
她忽的從桌上起來,身上的襯衫被他扯的掉了幾顆釦子,斜掛在肩頭。
原本整齊束著的頭髮早已零散在肩頭,光著腳她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她的模樣有些狼狽。
臉上的淚暈花了她的眼妝,腳底冰涼的感覺讓她的理智有些回來,朝著他走近,她伸手一把揪住他半敞的襯衫。
眼底除了憤怒還有無法言喻的絕望和傷痛:“你到底可以狠心到什麼地步?百里楓,你到底可以對我,對你自己狠心到什麼地步?!為什麼不能愛我?!到底是為什麼?!只一個名字就能讓你心痛了嗎?那你對我做的這些又都算什麼?!”
抓著他的襯衫,她一下下搡著他!本就零亂的髮絲因為眼淚沾在臉上,讓她此刻看起來像是一個瘋子。
一個,因為他不愛她,而發瘋的女人…
這樣失控的到有些瘋狂的舒敏,在百里楓的眼裡真是很少見的,他的酒一下醒了大半。
面無表情的任由她扯著他的身體,目無表情的看著她在他面前哭。
“對不起。”他淡漠的開口說著這幾個,她壓根不想聽的字!
明明她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還是清晰的看清了,他眼底那滿不在乎的淡漠!如此深刻,如此清晰!
他眼底深深的冷漠,讓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尖挑著,一下下挖著心口的肉!
鮮血淋漓,滿目瘡痍!
可即使她痛的這麼徹底,他依舊沒有一絲心疼,他淡漠的彷彿這一切與他無關…
“我恨你!真的好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為什麼要去愛你!”她哭的歇斯底里。
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她一聲聲絕望的指責和哭泣。他依舊沒有絲毫反應,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在他面前無理取鬧的小丑!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直到哭到再也沒有力氣。
鬆了他的襯衫,她忽的一步向前抱住了他僵硬的身體。
可即使他這麼冷漠,這麼冰冷,可她還是不想放棄!
溫熱的眼淚的從她眼眶滑出,落在他寬闊的胸膛:“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讓我們試著開始,就一次就好。”
抱著他,她卑微的祈求著。
一遍遍訴說著自己的感情:“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就算最後你還是不能愛我,我也不在乎,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只要這樣就好。”
“百里楓,我的要求真的一點不過分,求你考慮一下好不好?哪怕你心裡住著樂姍,就算以後她一直住在你心底,我也可以不在乎的,我真的可以不在乎!”
她曾經幻想有一天她一定會替代那個女人,走進他心裡,她曾經真的奢望的想過這些。
可現在她不想了,也不要這太過奢望的願望了,只要他給她一次機會就好,其他的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了!
她一遍遍卑微至極的祈求,每說出一個字,心便沉寂一分。
因為懷抱裡的他絲毫沒有反應,僵硬的像木頭…
一把揮開了她,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向外走去:“對不起。”
臨開門前,他恢復理智的聲音道:“我在乎!”
那份深藏心底的感情他希望保持純淨,永遠!
那三個字,和那一聲關門聲讓她一瞬間心如死灰。
那一瞬她忽然連哭的勇氣都沒有了,扶著桌邊她無力的後退,直到撞向牆角。
緩緩靠著牆壁蹲下,她抱著膝蓋,眼神裡是無限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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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那個角落到底呆了多久,她深呼吸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拎著那雙鞋子她光著腳開門出去。
門外有侍者看見她的一身狼狽,忍不住關心道:“小姐天氣冷,您還是穿好衣服出去,這樣光腳很容易感冒的。”
可她卻恍若未聞,一步步向大門外走去。
冷、感冒?重要嗎?
出了飯店大堂寒風瑟瑟,讓她不由身體一怔,微一哆嗦,她抱著衣服向車那邊去。
坐進車裡並沒有開暖氣,她蜷縮著身子坐在座椅上,頭埋進膝蓋裡。
前方百里楓坐在車裡,看見她上車,他掏出電話找了兩個代駕。
他們都喝了酒,顯然是不能開車的。
舒敏一直在車裡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敲著窗戶,她拉下車窗問道:“什麼事?”
“有人打電話幫您叫了代駕,請問現在回去嗎?”
舒敏一怔,直覺的看向他停車的位置,可惜他那個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冷笑一聲,有些氣惱自己還是這般容易自作多情!就算是他叫的又如何,他也不過是看在同事一場的面子上罷了,無關愛情,真的無關愛情!
微一點頭她從駕駛位上下來,坐進了後面。
斜靠在車窗,一路風景變幻著,卻沒能讓她的眼睛有一絲停留。
掏出手機,她給他發去一個資訊:抱歉我剛剛太沖動了,我喝多了。請假一星期。
發完這條簡訊她關機,閉上眼睛躺在座椅上。
早就知道這是一段無果的感情,可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彌足深陷。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失去理智看不清他的意思!
就這樣吧,這樣也很好,她早該這樣,不哭不鬧陪在他的身邊。
做一個他身邊可有可無的人,做一個他一轉身就可以看見的人,似乎真的沒什麼不好…
彼時——
紐西蘭。
樂姍洗了澡出去,凌楚拿著吹風機吹著她的頭髮。
吹好之後,他起身拿著睡袍進了浴室。
樂姍身子一歪倒進了枕頭裡,舉著手機玩著遊戲。
消消樂,最近風靡的遊戲。
一百零五關她總也過不去,凌楚洗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
正聽見她的一聲哀嚎:“又敗了!”
他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滴水的短髮,一邊走向她問道:“什麼敗了?”
樂姍舉著手機遞去他面前:“你看,這一關我總是過不去!”
凌楚低眸看了一眼,笑道:“我幫你?”
“切~”樂姍不屑哼了聲。
收了舉在他面前的手機,她自己搗鼓起來:“我玩了這麼久都過不去,你碰都沒碰過這遊戲,怎麼可能過得去。”
凌楚將手裡的毛巾放在床頭櫃上,上床,盤腿坐在她身後圈住她的腰身。
拿過她手裡的手機,琢磨一陣,問了遊戲規則。
詳細的解釋了一下游戲規則,她不屑的哼哼道:“我才不信你可以通關!”
凌楚的腦袋微微一偏,湊近她耳邊問道:“那我要是通關了,怎麼說?”
樂姍微一努嘴道:“過了再說啊。”
“嗯。”他輕聲應了聲,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著。
樂姍盯著螢幕,沒幾下真的讓他通關了?她困擾了幾天的東西,竟然在他手下沒幾下就過去了?!
打擊,這真是太打擊人了!
微一抿脣,她找著藉口:“肯定是這次比較容易,被你碰巧,碰巧過關!”
他將手機往她眼前舉了舉,淡淡的語氣帶著笑意:“過去了,怎麼說?我幫了你一個忙,你是不是也該幫我一個?”
她轉過身子看向他問道:“什麼?”
放下手裡的手機,他一隻手撫上她的小臉,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身將她帶進自己懷裡。
耳邊是他溫柔到帶著蠱惑的語氣:“該睡覺了。”
這幾個字讓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紅,她警覺的從他話裡蹦躂出去。
迅速的溜下了床,在床邊站定。
腦子裡第一反應居然是,昨晚那疼痛感…
凌楚拼命隱著笑意,可終究是隱藏不住了,輕笑一聲他故作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不想睡覺?”
樂姍微低著腦袋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鄭重點頭:“嗯,我還…我還不困!”
他眼底閃出一絲無奈,難道昨晚給她的印象真的不太好?她怕成這樣,還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姍姍,昨天你真的很不滿意?”這是個嚴重的問題,他必須問清楚,不然以後留下心理陰影,對夫妻生活真的不太好。
這個腦袋讓她的腦袋瞬間一懵,楞了好半晌,她紅著臉道:“都是騙人的,還說不痛!”明明就,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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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凌楚一臉無奈:“第一次,難免會這樣,以後習慣了就不會了!”
其實他昨晚真的有很小心翼翼的減少她的痛感,不過她疼痛的神經一向比被人**,所以這…
聞言,她不敢相信的瞪著眼睛,他居然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著這樣的事情!
她囁嚅著開口:“習慣…你,你!”
他一傾身將她一把抱進懷裡,放在自己的腿上,淡淡的語氣說道:“下次就不會了。”
她微一抬頭,有些驚恐的眼神的看著他:“下次?!”
驚慌中她找到了說辭:“凌楚,那個,好像網上說這些事還要太過頻繁比較好…你說…”
他冷靜的眼神等著她說完,頻繁了嗎?也就昨晚一次,昨晚也沒幾次吧,考慮她是第一次好像凌晨兩點就收工了。
嚥了下吐沫,她鼓起勇氣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你說對不對?我是為你的身體考慮,我是為你好。”
她說的誠懇無比。
“嗯,所以怎麼才叫不頻繁?”他覺得為了以後的和諧生活,有必要和她溝通一下這問題。
他的語氣莫名有些嚴肅,她正了正身體,微微和他保持了些距離:“一個月…”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見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心底有一絲不祥的預感,開口就是一個月,她這是想讓他憋死?!
“一次如何?這樣懷孕的機率也可以大大減少,這樣對你身體也好!”反正她到現在還能感覺隱隱有些疼呢。
微微扯動了下嘴角,他開口道:“懷孕和頻率沒關係,我們可以避孕的。”
顯然她聽出了他對她這樣的安排並不滿意,一咬牙,她豎起兩根手指舉到他面前:“這樣吧,就這樣!”
無比的大方的,給他加了一次…真的是很大方了…
這個問題討論的讓他無比鬱悶,他看著她不再說話。他發現自己完全是多此一舉,有必要和她討論頻率的問題的嗎?完全沒必要!
樂姍被他盯的有些害怕,怯怯的聲音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眸光一斂,他忽的一把摟住她,撲倒在床。
耳邊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可以,我沒意見,我現在想要提前預支那些頻率!”
“沒,我沒說可以預支…”她小聲的提醒著。
他溫熱的手掌從她睡袍底下穿過,手心傳來絲滑的手感,讓他的氣息一瞬間紊亂。
“我同意你的意見,你是不是也該退一步?”
一個月兩次?他看他可以將下輩子,下下輩子的一併預支了!
小東西,他還治不了她?!
他的手一路往上,放在他認為最為舒適的地方。
樂姍一怔,連忙伸手去扯他的:“不行,沒說可以預支!”
真是懶得再繼續和她討論這個話題,他一手抽開了她睡袍的帶子,下一秒便覆身壓上。
身體上多出的重量,讓她皺眉:“凌楚…凌楚,還痛。”
她伸手抓著他不安分的手,語氣委屈:“真的,再,再等…是真的還痛嘛。”
看著他忽然望向她的眼神,她不敢再往下說下去。
微眯了眼睛,他試著深呼吸,確實該考慮她是第一次。
翻身他在她身側躺下,拉上被子蓋上。
樂姍隱隱鬆了口氣,翻身她側臥著背對著他。
她這樣的姿勢不免讓他眉頭再一次皺起,學著她的樣子他側著身子,手臂從被子裡穿過來到她的面前,擁著她。
面前他不安分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樂姍抿脣暗暗欲挪動這距離,可他早有防備,手下一使力她貼的更緊了!
肉吃不了,湯還不給喝?他怎麼能容許他的人生如此“悲慘”?
所以,顯然是不會給她機會從手掌溜走的。
“凌楚,我要睡覺了。”樂姍有些氣惱的嘀咕出聲。
為什麼之前就沒有發現這男人,這麼的,這麼的色呢…真是悔不當初!
“嗯。”他應了聲,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樂姍有些氣惱的嘟著脣,看吧,領了證就讓他徹底有了騷擾她的藉口,還真是名正言順的騷擾,名正言順到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來阻止!
真是可惡,他到底是怎麼領到那結婚證的?
領那個玩意,要帶戶口簿的吧,他沒有啊,怎麼拿到的?
想到這裡,她一轉身看著他問道:“你認識民政局的人嗎?”
凌楚搖頭:“不認識。”
“那他們怎麼會給你領證,我都沒去哎,而且我的身份證,戶口簿都不在啊。”
他淡淡的語氣道:“我都帶了。”再加上姚莫安一個電話,這種小事真是太好解決了!
樂姍凝眉思索一陣,還是有些不太確定:“就算你可以找到我的身份證,可我的戶口簿在家呢,你怎麼拿的到?”
凌楚輕笑一聲道:“還記得爸那天晚上去找你嗎?他給我帶來的就是你的戶口簿。”
樂姍回想了一下,瞬間更加確定自己被他算計了!
心中也有些氣惱樂逸山,他居然都沒跟她提一下這件事!
看著她微微嘟起的嘴脣,他問道:“生氣了?還是後悔嫁給我?”
領證的時候確實沒想到這些後遺症,要是知道她能這麼介懷的話,怎麼著他也帶她去一趟了。
雖然他去不去結果都是一樣的…
樂姍窩在被子裡,沒有說話,想的出神,一時沒有聽清他的問題。
可她的沉默,卻讓他不免焦慮起來:“真的在後悔?嗯?”
搖了搖頭,她輕聲說道:“沒有,就是覺得太突然了。”
婚結的莫名其妙,第一次也丟的莫名其妙,她人生中很重要的第一次經歷,全都在他的“算計”裡度過了呢…
輕笑一聲,他伸手摟住她。
窩在他的心口,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劃在他的胸口。
“你是不是吃定我,不會怎麼樣你?吃定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沒有,是因為太在乎你。下一次,做出關於我們兩個的決定前,我一定和你商量。這一次是我欠考慮,原諒我好不好?”
“嗯。”她輕輕應了聲,往他懷裡靠了靠。
伸出胳膊她抱住了他的:“那你下次如果再犯的話,我就罰你,罰你…”
“罰什麼?”他輕笑著問道。
她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略一思索道:“先欠著,等我想好以後再告訴你!”
“嗯,好,以後我再犯我就甘願認罰。”他答的乾脆。
心裡卻是在盤算著,下次看來是要考慮的更縝密些,更隱蔽些才好…
翌日清晨,樂姍起床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
然而那時凌楚正拎著早餐,在酒店一樓接著電話,語氣有些沉重:“你確定?六叔帶著三哥來了紐西蘭?”
電話那端燁偉的聲音也不免透著擔憂:“嗯,我剛剛在公司郵箱收到他的一封恐嚇信。然後我立馬查了最近飛往紐西蘭的記錄,他門確實有登機記錄,就在昨天夜裡!”
凌楚握著電話的手一緊,說道:“儘快安排人來紐西蘭。”
掛了電話,他拎著東西立馬往樓上去,心底那股不安隨著他的腳步加重。
彼時,樂姍正坐在房間等著他回去。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她猶豫了下走過去問道:“是凌楚嗎?”
門外並沒有迴應,她以為他忘記帶房卡,猶豫了一下開了門。
可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她下意識的想要關上門!卻已經來不及,那人迅速將她從門內扯了出來,一把捂住她即將尖叫出聲的嘴巴,迅速拖著她離開了房間!
掙扎中,她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凌楚馬不停蹄的趕來的時候,房門半敞著,猛的一下推開門,**並沒有人!
他疾步往衛生間走去,叫道:“姍姍!”
裡面同樣空無一人,一轉身他往外走去,撥打著她的電話。
早上的經過的人還不太多,所以她的手機還靜靜的躺在地上。
他剛走出去,便聽見她熟悉的手機鈴聲。
一扭頭他看見那不停閃爍的螢幕,走過去撿起她的手機,他的心一瞬間沉入谷底!
掏出電話給燁偉撥了過去,他試著尋著手機掉落的方向尋過去。
和燁偉通話結束,他立馬打著電話準備報警,還未來得及撥出去,便收到一條簡訊:
最好別報警,否則後果自負。
皺眉,猶豫一下,他試著撥了過去。
電話是通的,可無人說話。
凌楚皺眉,壓抑下心態那股焦躁和不安,儘量平靜的語氣道:“你是誰?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坐下倆好好商量!”
其實內心是有揣測的,揣測那個人會不會是…
他試著叫了一聲:“六叔別傷害她,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可說完這一句那邊還是毫無迴應,握著電話緊了緊,他已經站在門口。
四下看了一下,並沒有找到她。
那邊的電話並沒有掐斷,他儘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六叔,你抓一個和凌家無關的人威脅我,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那邊依舊沒有聲音,過了好半晌,電話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凌楚的手一哆嗦,只一秒便判斷出那聲音正是樂姍的!
“保證她的安全,什麼事情都好說!”他沉了語氣道。
電話那端傳來有些粗狂的兩聲:“呵呵。”
顯然已經做了變聲處理,凌楚根本無法透過聲音判斷出是否認識那人。
“無關緊要?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一個女人而已,凌楚難道會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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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皺著眉,他的冷靜有些消失殆盡:“到底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我暫時也不知道,你等著我的訊息吧!”說完這句話,那邊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楚再撥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關機。
將這個號碼發去燁偉的手機,讓他找人去查。
片刻之後接到燁偉的回話,說無法查清楚是誰的署名。
撥出一口氣,他暗暗皺眉道:“看來是有備而來。”
關於凌越天的揣測有些動搖起來,雖然六叔確實最有可能做這件事,可是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他要是擄了樂姍,應該不會做到這麼隱蔽。
可如果不是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出這件事。
將自己身邊最近的人物關係再一次梳理了一下,最大嫌疑人依然是六叔!
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手裡有了三哥,又何苦冒著風險出國擄走樂姍?
況且他似乎還不知道,他們結婚的事情。依照他的風格,不會做一絲有風險的事情,這麼冒險的擄走一個女人,實在有違他的風格。
邏輯上,還是有些地方說不通。
偌大的紐西蘭,他本就不熟悉,找起來更加費力。
整整跑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她的下落,也沒有發現絲毫蛛絲馬跡,甚至也沒接到那個人的電話。
燁偉帶著人趕來的時候,凌楚正一臉憂色的坐在酒店的房間裡。
沉默半晌,燁偉提議道:“四少,要不讓老太太打個電話給探探他的口風?至少先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在他手上。”
凌楚沒有開口,皺著眉起身握著電話去了衛生間。
片刻之後,他走了出來。
燁偉連忙問道:“怎麼樣?”
凌楚搖頭:“老太太打不通他的電話。”
“難道真的是他,所以一早關了電話,為了就是不讓老太太去說人情?”燁偉揣測道。
矛頭似乎一下全都指向了凌越天,可依然沒有足夠的證據。
猶豫片刻,凌楚還是決定報警。這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太危險,多拖一分她就多一份危險,這個時候也只能藉助外界的力量來尋求幫助。
沒一會警察來詳細做了筆錄,凌楚送了人出去。
屋子裡燁偉正在打電話給外面尋找的人,每打一個電話都只能得到一次失望的答案。
正焦慮不安的時候,凌楚的手機“滴答”一聲,傳來一條彩信。
畫面上樂姍逼著眼睛,躺在車後座上!從照片上看,暫時她好像應該沒事。
立即再次撥了過去:“我說了想要什麼,你可以開口!不用打啞謎。”
電話那端依舊是做過變聲處理的:“我說了暫時還沒想好,再等幾天吧,等我讓她再餓上幾天,那時候我想你的腦子會比現在更清楚!”
“你!”凌楚的話還沒說完,便聽見那邊已經掐斷的忙音。
再次撥過去,又是關機!
有些暴躁的將那手機摔在了**,他轉身走去陽臺!
心頭擔憂夾著惱意,這一次真是太大意了!
“四少你先別急,也許事情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話說這麼說,可誰的心情都無法平靜。
這個時候最能做的,便是無力的等待。
這種等待分分秒秒對於他來說,都是種煎熬!
然而樂姍此時正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裡面烏黑一片,她試著問了幾句:“有人嗎?有沒有人?”
空蕩蕩的屋子,毫無迴應。
她試著站了起來,揉了揉剛剛被那人敲痛的脖頸,四處摸索著門的方向。
一路碰倒了不少的東西,似乎經過一張桌子,她扶著桌子前進,恍惚中似乎摸到類似窗簾的東西。
伸手一扯,那個窗簾掉落下來。窗外的亮光透了進來,微眯了眼睛她看著窗外。
完全陌生的地方,屋子後面是一望無際的荒野,雜草叢生。
轉身她看向門口,奔跑著過去,她拉扯著那扇門,可似乎沒用。
有些頹廢的回到那張桌子邊上,桌子上放著一堆吃的,還有飲料。
可她現在哪裡有食慾去吃飯,趴在窗戶邊她大聲叫著:“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這種忽然被人帶到荒郊野外無人問津的感覺,讓她恐懼萬分!
一瞬間,之前對紐西蘭這個地方的所有的好感消失的徹底!
窗外連一隻鳥都沒有,轉頭她看著**那破敗不堪的被子,還有那搖搖欲墜的床,一股恐懼莫名蔓延全身。
蜷縮在角落裡,她抱著膝蓋瑟瑟發抖。
這樣的時刻,她腦海裡第一個閃現的人還是凌楚。
“凌楚,凌楚…你在哪裡?”
她抱著膝蓋喃喃的低聲哭泣。
他知道她被人帶走了嗎?他會找來嗎?為什麼他還不來…
陌生的國度,未知的陰謀,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就那樣蹲在那個角落,直到天黑又天明…
那個關著的她的人,也許是料定她逃不出這個房間,所以並未再出現。
一天一夜未休未眠,她早已有些飢腸轆轆。
看著桌上的東西,她起身走了過去。
猶豫一下,她還是決定先吃一點。
吃飽了,才能想辦法逃出去!
然而此時,凌楚正在房間踱著步子,一天一夜,沒有她的絲毫訊息!
他所有的冷靜一分分消失殆盡!
燁偉推門而入,看著凌楚面色凝重的道:“四少,還是不行。這裡畢竟不是京都,我們的人找起來多有不便。”
沉默中,燁偉再一次開口道:“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忙!”
凌楚轉身,面色凝重的看著他。
“你是說…”他已經猜到他說的是誰。
“齊言!”燁偉果斷道。
“我們在紐西蘭根本活動不開,但是齊言不同,用他的身份和這邊的人交涉,然後我們再礦大範圍尋找,這樣或許方便許多!”
凌楚沒有開口,燁偉繼續道:“但是如果這一次開口找他幫忙,那有些事情上我們可能就要處於弱勢了!也或許…小夫人暫時不會有危險,我們也許還可以再等等。”
畢竟找齊言太過冒險了,這隻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凌楚走向窗外,微一沉思他做出了決定。
比起以後,他更在乎現在她的狀況。繼續這樣大海撈針的找下去,恐怕也未必有效果。而且這裡本來就是異國他鄉,他們這樣找太久,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增加她的危險!
掏出電話,他還是給齊言去了電話。
簡短了說了事情的經過,他本以為他會趁機提出要求,可事實出乎意料的順利。
然而此時的樂姍吃飽了肚子,她趴在窗戶上看著。
與其等死,倒不如放手一搏!
窗外有一道鐵欄杆,看得出年代久遠,上面已將鏽跡斑斑。
微一抿脣,她試著拉了一下那欄杆,雖然可以搖動,可依然牢固。
她伸手掰扯了半天,可依然掰不開那欄杆。
額頭急的冒出層層汗珠,她有些焦急的咬著脣。
氣惱的放棄,她轉身去扯著那扇鐵門!
門上的鑰匙被她扯的哐啷啷響著,可還是打不開。
門外顯然依舊沒有人,要不然她這麼大動靜,門外的人肯定早就來了。
這個房間只有這麼兩個出口,可她現在一個也打不開,絕望,無助,一瞬間縈繞心頭。
此刻的她,忽然有些懂他十一歲那年的遭遇。
原來事實和想象真的是有差距的,此刻親身經歷過,她才能體會他那麼難以釋懷的原因…
所有的希望在等待中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絕望還是絕望…
齊言如約而至,來了一場臨時的外交援會。
因為有了他的交涉凌楚這邊活動起來,顯然方便許多。齊言也在安排人從旁協助。
凌楚對於齊言這一次的配合,顯然是有些意外的。可他現在還有更要緊的問題要解決,所以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細思考他這次為什麼會這麼配合!
三撥人找起來顯然方便許多,可樂姍身在的地方也許真的是太偏僻。
房間內,齊言坐在沙發上一根根抽著煙。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已經堆滿小山般的菸頭。
凌楚站在窗外和凌越天通著電話,這一次他的電話意外的通了!
“六叔,方便見一面嗎?”他依然是他最大的嫌疑人,必須見一面排除這嫌疑才行!
電話那端傳來凌越天一聲冷哼:“有必要嗎?若你是為了凌正豪的事情,大可不必。”
“不是,是另一件。六叔我想聽你一句實話,姍姍是不是你帶走的?”實在沒有耐心再這麼耗下去,他開門見山道。
凌越天的語氣有一絲絲遲疑:“姍姍…”對於他而言這是個陌生的名字。
微一思索,他忽然有些明白他說的是誰。
不過…
他還是開口道:“是又如何?凌楚在京都你可能還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在這紐西蘭,你想找個人恐怕沒那麼容易!好了我還有其他事,你接著找吧!”
“六叔!”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身回到屋子裡,燁偉拎著兩盒盒飯上來。
只是誰都沒有食慾。
沉默中,齊言的電話響了起來。
濃濃煙霧下,凌楚清晰的看見了他倏一下皺起的眉頭。
齊言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緊跟著粗魯的咬牙罵了一句:“你特媽的!找死呢!”
起身,他摔門出去!
微一猶
豫,凌楚拿起外套跟了出去。
兩輛車一前一後到了樂姍所在的那個小屋,齊言走過去扯了一下門上掛著的鎖,並未扯開!
退開一步,他冷聲命令道:“給我撬開!”
沒一會門被開啟,可裡面卻空空如也!
半開的窗戶,有風吹過來。
床下有一隻三條腿的木凳,因為長時間無人清理,上面積著厚厚一層灰塵,還有著小小的鞋印。
走進去他一下揮翻了桌上的東西,打著電話問道:“敢耍老子?特麼的人呢?!”
語氣裡的冷戾,讓人不寒而慄。
**樂姍的外套安靜的躺在那裡,凌楚一眼認出她的衣服。
拿起那件外套,他看了一眼窗戶的方向。轉身出去,沿著雜草上被她踏過的痕跡找了過去!
------題外話------
是誰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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