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章一五四 好一杯桃花酒

章一五四 好一杯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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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五四 好一杯桃花酒

關寧聞言不由愣愣地看著陳羽,目光裡又是欣賞又是沉醉,等到陳羽轉過身來看著她,她才突然察覺,不由臉蛋兒一紅,趕緊把目光躲開了,口中輕哼一聲,道:“偏什麼都是你最厲害,先是說人家皇后娘娘的心事無人能知,又說什麼香也徹骨冷也徹骨的話,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似的,我且問你,你怎麼知道皇后娘娘就有心事了?”

說到最後一句,分明已經是一副咄咄的語氣了,不過卻還是不免帶了些小女孩的嬌憨,使得她這話聽上去不像是責問,倒像是情人之間的嗔怪了。

話說完了,可能關寧也覺得自己的聲音語氣什麼的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偏偏她一個初經情事的小女孩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便只好莫名其妙的又瞪了陳羽一眼,這自然又是他的不是。

陳羽聞言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抹了抹嘴道:“嫁給皇上,母儀天下,女人一輩子能達到這個境地,還有什麼可求的呢?這豈不是香得徹骨?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終日悶悶不樂,卻偏又不得解拖,只好苦熬下去,還要在別人面前咽淚裝歡,女人一輩子活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意思?這豈不是冷得徹骨?”

關寧聞言一怔,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這才知道,卻原來從一開始,這個死冤家就已經把話題拉到自己的婚事上了,什麼梅花梅亭皇后地。 繞了好大一個彎子,還是在勸自己不要嫁給陳梧罷了。

她撇了撇嘴兒,心道又不是我要嫁的,這是皇上下的聖旨,我能有什麼辦法,有本事你去請皇上下旨,把我也賜給你做平妻啊。 你要真是有那個本事,我二話不說。 連花轎也不要你的,自己走著去你家都行。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皇上已經下旨給自己和陳梧賜婚了呀,皇上的金口一開,不管你有什麼辦法,都沒用了。

怪只怪。 自己以前怎麼就對你沒感覺呢?恨只恨,你怎麼一直到了這會子才開始著急,既然覺得我好,喜歡我,那做什麼不早點開始張羅。

關寧撇著嘴兒想了會子,終究覺得喪氣,不由得端起面前的酒杯來,那衣袖擋住了面頰。 脖子一仰,滿滿的一大口喝了下去,這一下子不由嗆得咳嗽了幾聲,臉蛋兒也說不出是嗆地,還是酒氣蒸的,陽光下看上去薄紅薄紅地。 嘴角還帶了一痕酒溼,恰便如早上剛剛盛開那粉薄的桃花沾了兩點清lou,端的是絕代佳人美不勝收。

陳羽不由看得愣了,關寧捂著嘴兒咳嗽了幾聲,強自把酒氣壓下去,這才發覺到陳羽看著自己有一會子了,不由下意識地想到,壞了,自己喝酒的這杯子,卻不就是剛才他用過的嘛。 這樣一來。 自己豈不是等於喝了他的殘酒?那便和,那便和兩個人親嘴兒有什麼區別?

這樣一想。 關寧的臉蛋兒不由得更紅了,偷眼瞥見陳羽跟上了癮似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又喜又羞,索性一發狠,乾脆大大方方的仰起臉兒來毫不示弱地與陳羽對視著,陳羽頓時驚醒過來,卻是色狼一樣嚥了口唾沫,然後嘿嘿地一笑,低下了頭去打量著自己和關寧的兩個酒杯,好像在分辨到底哪個是剛才自己用過的。

關寧見狀,恨不得拿起酒杯來劈手就扔過去,扔他個滿臉開花才好呢,這個**賊!

一時間氣氛曖昧無比,對方的動作裡有什麼含義,彼此都知道,陳羽甚至把自己對關寧的眼饞擺在了明面上,簡直就是一點兒都不顧忌她已經將要嫁做人婦了。 真真讓關寧恨也不是,罵也不是,喜也不是,羞也不是。

陳羽執起酒壺,給關寧滿滿的斟上一杯,道:“寧兒,這可是你釀的望斷雲,也是我生平最喜歡地酒。 來,幹了它!”

關寧看看酒杯,又沒好氣的看看陳羽,看見他那一臉的笑就讓人忍不住要生氣,不過關寧還是一把抄起了酒杯,心道:“喝就喝,怕你不成!”

倏忽之間,三杯下肚,關寧雖然酒量也不錯,但到底平日裡不怎麼經常喝酒,所以這連續的三杯酒下去,除了臉蛋兒越發紅了之外,眼前也有些朦朧了。

關寧見陳羽又給自己倒滿了,不由得心道:“這個死人,想把我灌醉不成?不是說要賞桃花嘛,自從來了還什麼都沒看呢,大早晨的就已經灌了四杯酒下去了,這樣下去非醉了不可,萬一要是醉了……,壞了,這死**賊莫非有什麼打算,故意要把自己灌醉了不成?”

關寧心裡一動,頓時腦子就醒了三分,見陳羽也不多說話,就知道舉杯勸飲,她不由得心裡矛盾起來,這酒,喝是不喝呢?繼續喝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肯定就醉了,自己一喝醉,只怕這死**賊就要……,就要對自己做壞事,那麼,喝是不喝呢?

不由得又想了想臨來之前馬丹楓囑咐的話,關寧地心噗通噗通地猛跳了兩下。 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他要是真有膽子做,自己便像姐姐說的那樣,就是不醉都要裝醉。

衣袖往面前一遮,一仰脖,又是一大杯喝下去了。 放下酒杯時,關寧的身子打了個晃,不由得學著陳羽的樣子用衣袖蹭了蹭嘴兒,不過看見陳羽那張讓人生氣的笑臉兒,她卻是沒來由心裡一氣。

這自然還是陳羽的不對,笑便笑吧,幹嘛笑得那麼**蕩,就好像,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待宰羔羊,而他就是那個即將享受到絕世美味的人一樣。 就算是,就算是我想把自己灌醉。 你也不要在我還沒醉之前把狐狸尾巴lou出來嘛。

陳羽剛剛給她又把酒杯倒滿了,關寧扭過臉兒去,口齒已經喝得有些含混了,道:“不喝了,絕對不能、讓你把我灌醉了!”

陳羽聞言一愣,卻馬上就笑了,小几上放著幾碟清淡小菜。 但是自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去碰,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這樣一來,自然就醉得更快。 其實陳羽倒也並不是想要把她灌倒,只是想等她身上有了些酒之後,說起話來才容易出來那種氛圍,而現在,他看了看關寧地臉色,覺得其實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便索性放下了剛剛端起的酒杯。

他左右地看了看,站起身來從頭頂地桃枝上摘了幾朵桃花下來,將那粉紅色的花瓣一片片扯下來,信手便丟進了關寧地酒杯裡,見那上面漂滿了一層了,這才罷手,卻又回過身來往自己的酒杯裡也添滿了花瓣,也不理關寧地目瞪口呆。 便舉起杯子道:“賞花賞花,怎能比得上飲花?有了這一杯桃花酒,便不負今日之會了。 來,喝了它,喝完了我有話說。 ”

關寧痴痴地看著杯子裡的片片桃花,“桃花酒?”。 她喃喃地念了一遍這三個字,不由得心裡湧上來一股暖徹心扉地甜mi,不由得心道:“看來丹楓姐姐是對的,有了這一杯桃花酒,我還有什麼可求呢,便把自己交給他,把以後的命運,不管成還是敗,都交給他,我只等著做他的新娘。 或者是陪著他一起坐牢。 也就是了。 ”

關寧深深地看了陳羽一眼,這一次和以前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的是。 關寧的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目光中毫不掩飾地把自己對陳羽的深情和信任表達了出來,這目光,看得陳羽的心都跟著一熱,關寧舉起杯子,甚至都沒有拿衣袖擋住臉頰,便一口把一大杯子酒喝了下去。

她喝完之後如男子一般衝陳羽亮了亮杯底,以示一滴不剩,陳羽眼中驀地爆出一陣光彩,也是一仰脖,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連嘴都不擦,便說道:“寧兒,我喜歡你,我不能允許你嫁給那狗屁陳梧,我要你嫁給我,好嗎?”

關寧聞言小臉兒通紅通紅的,但是目光卻毫不猶疑,她緩緩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我很噁心你,但是你終歸還是比陳梧好玩多了。 ”

陳羽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大喜,忍不住一下子站起來,就要繞過小几走過去,卻不提防關寧就像是早就料到了陳羽的想法似的,也跟著一下子站起來,遠遠的逃開了,咯咯地嬌笑著罵了幾聲“死**賊”,見陳羽沒有追過來,關寧停步轉身,珍珠緞裙甩開折擺,lou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纖細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地好看。

陳羽不由痴痴地說:“寧兒,你真美。 ”

關寧聞言不由啐了一口,卻是止不住臉上的笑意,低聲罵道:“就知道人家那句話一說,你要不老實了,罵你死**賊真是一丁點兒都沒錯!”

陳羽聞言,臉上lou出看上去很是憨厚的笑容,偏這笑容看在關寧眼中是如此的可恨,她不由得收起笑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心裡不知怎麼就泛起了一抹哀愁,就覺身上的熱情瞬間消褪,她不由得看著陳羽道:“我就是答應你了,又有什麼用!皇上已經下旨把我嫁給陳梧,你能有什麼辦法呢!”

陳羽一臉光棍地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你的心是和我一塊兒地,我們總能想個辦法出來!”

關寧聞言正想說話,卻聽到有人離了老遠就大聲的喊著,“姑爺,姑爺,小道有事求見姑爺!”

關寧聽著姑爺這個稱呼有點兒彆扭,只是下意識知道這一定是叫陳羽的,卻不知道是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斷兩人,偷眼望去時,果然陳羽臉上也很是不快。

其實陳羽一聽便知道是那老道士的聲音,心道他一向是個知趣的人,怎麼這次如此沒眼色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爺我是在幹什麼,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該等我出去才是。 不過,這道人畢竟不是陳羽的門人,而是與自己的老岳父把臂論交的人物,所以,陳羽儘管心裡有氣,卻還是很客氣地道:“道長有事過來就是,我正與小姐飲酒,不礙事的。 ”

關寧聞言冷哼一聲,卻是輕巧地躲到一棵桃樹後面去了,她已經大約地猜出來了,既然這道觀是蔣家名下地家觀,那這臭道士的一聲“姑爺”,自然是從蔣穎那個臭妮子來地了,因此,她也不知是恨也不知是羞,總之就是不願意與之見面。

陳羽也不去理他,過了一會兒,就見那道士一路小跑地過來,來不及擦去額頭的汗,便急急地說道:“姑爺,出了大事了,您快回府去吧!皇后娘娘,歸天了!”

陳羽正要舉杯飲酒,聞言頓時愣住,那關寧躲在樹後正想起當日與蔣穎交鋒的事兒來,聞言也一下子愣住了,不由同時喃喃道:“皇后娘娘,歸天了?”

陳羽霍然站起,吩咐道:“備轎!”

老道士答應一聲,偷偷地往桃花林子瞧了一眼,隱約的看到了一襲翩然裙裾,卻是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趕緊去了。

陳羽對著關寧藏身的那棵樹道:“寧兒,皇后歸天,你我之事倒是暫時不必急了,陳梧斷然沒有在皇后喪期內娶親的道理,你安心的回去等我的訊息便是。 ”

說完了,他轉身往外走去,同時心裡暗付道:“這事兒是不用急了,但是隻怕這樣一來,朝廷的大局卻是要緊張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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