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章七八 升賞(上)

章七八 升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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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八 升賞(上)

勾欄院是什麼地方?那是個賣身子的地方。 那麼有人要問,勾欄院裡也有強jian?答案是,當然有!

勾欄院裡的女子也分多種,簡而言之,一是賣身的,二是不賣身的。 像翠翠和玉兒這樣正要賣身還未賣身的清倌人,若是被誰強迫地取了元紅去,那麼大不了也就是賠些錢了事,反正遲早要賣的人,只不過是換一個**的人罷了,鴇兒們只須勒索點銀子,也就無事了,強jian也就變成合jian了。

當然,像柳如眉、蘇小小之類的大家,都是不賣身的,她們kao的是名望和才華,但是像那些外面掛了牌子的姑娘,自然是隻要客人看中了,出的起銀子,那你的身子就是他的,談不上強jian。 不過,她茗雅兒可是不在此列,她雖然在籍,卻是已經退了身的了,現在只是做鴇兒,不賣身了。

如果換一種劃分方法,勾欄院裡的姑娘又可以分為兩種,一是賣身的,一是寄身的。 賣身的不肖解釋,也就是說自己的身子已經賣給了勾欄院,有賣身契在鴇兒手裡攥著,無論生死都是她的的人,這樣的女子除了極少數迅速走紅了之後可以賣藝不賣身,其他的即便如當初的鬱巧巧,乃至以前的柳隱,都是要賣身的。 而那寄身的則不同,她便如雲遊的和尚一般,只是在這裡掛單,雖然也是身在賤籍,但是她是自由的,賣不賣都是自己決定,只須向寄身的勾欄院定期交一筆費用。 另外要交一些提成之外,她說不接客就是不接客。

像那寄身地,你若是強著要了她的身子,那就算是強jian了。 但是茗雅兒的身份卻與這寄身的還有不同,她原來是賣身的,同樣是不由自主,但是掙扎出來之後。 她自己為自己贖了身子,現在留在這裡。 只是做鴇兒,雖然也是在籍的,但卻非但是寄身,而且已經不是接客的妓女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被人強迫著要了身子,那可就是實打實地強jian了。 當然了,朝廷有制,身在賤籍的女子。 即便是被強jian,那肇事者也不過就是杖十,罰銀五兩罷了。 而且這個銀子是交給官府地,被強jian的人一錢銀子都拿不到。 所以,身在賤籍的女子即便是有了自由,還是時刻記掛著怎麼才能跳上枝頭,拖了賤籍才好,要不然。 這個時代身在賤籍的女子根本就不被當成人來看待的。

不過,即便如此,當今天下盛世,家裡養得歌舞伎都是幾十上百的,誰懷裡還缺女人哪!而且還有一遭,舉凡士子。 皆好風雅,即便是看上了那個女子,只消多下點功夫多花點錢,便幾乎沒有個不成的,誰又拉地下臉來去強jian呢。 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豈不被人笑死!

但是陳羽可不怕這個,強jian就強jian了,又能怎的!再說了,他怎麼看眼前這個茗雅兒都不像是對自己無意,心裡便覺得她不過是拿搪兒罷了。 只須自己放出手段了略略的加以撩撥。 哪有個不成的?到時候還哪裡有什麼強jian之說?

當下陳羽一把將茗雅兒抱在懷裡,那哈著酒氣的嘴便往她臉蛋兒上親了上去。 兩隻手一隻握住纖纖細腰,另一隻卻老實不客氣地三兩下就解開了茗雅兒用來系裙子的汗巾子,頓時石榴裙萎頓在地,裡面只剩下一條蔥綠的撒花紮腳綢褲,陳羽的手便順勢挑開了外面地夾襖,那手便如蛇芯子一般靈活地探了進去。

茗雅兒過了最初的愣神兒之後,便忍不住從內心裡升上來一股深深的厭惡,她最最討厭的便是這等急色的魯男子,原以為這陳羽是個不同的,卻原來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當下她自然是奮力地掙扎,怎奈陳羽力氣太大,而她力氣又太小,她只覺得陳羽那身子便如磐石一般牢牢地把自己摟住,怎麼推都推不開。 而伸手推他的功夫,那隻可惡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的命脈。

多少天沒有吃人碰過那裡了,多少次深夜一個人輕輕摸弄著時也會想,什麼時候才會有人真心地憐惜自己呢,到時候這裡便任他把玩就是。 但是一年沒有,兩年沒有,三年還沒有,茗雅兒便有些耐不得了,畢竟正當妙齡的女子,最是個燦爛盛開的年紀,卻因為持身如玉地等待,而少了男子的撫慰,豈有個不寂寞的,於是無數次深夜裡,她也只不過是孤芳自賞地聊做慰藉罷了。

這樣孤獨,這樣**的身子,落到陳羽這個最知女兒的人手裡,幾乎是用了幾息地時間,手指尖輕輕地幾下撩撥,茗雅兒便覺得小腹處倏然升上來一股暖流,儘管不願意,卻還是無法控制地呻吟一聲,身子半軟在了陳羽懷裡。

翠翠和玉兒兩個女孩子捂著嘴兒吃驚地看著眼前地一幕,不知道是該幫著茗雅兒去拉開自己的恩客,還是該按照陳羽說地那樣,把床收拾好了等著她們給自己上一課。 兩個人驚慌無措的女孩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決定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吧。

陳羽的魔手之下,茗雅兒壓抑不住喉間不斷有膩人的呻吟溢位,很快她就想要陳羽扶著甚至半抱著才能站住了,這時陳羽自以為已經差不多了,便鬆開那手,想要幫茗雅兒把夾襖拖了,但是他卻錯估了茗雅兒的忍耐力。

勾欄院裡對於買來的小女孩,打從十一二歲時便開始選出些好胚子來著重培養,非但有琴棋書畫,其中最重要的還是媚術。 茗雅兒天生媚骨,自小便生得甚是動人,當然也在這培養之列,所以,儘管她這飢渴了幾年的身子極是**,但是她的對於這些事的控制能力也是陳羽所無法預料的。

歡場中人,打小教習嬤嬤便再三再四地強調。 要無情!無情便是妓家生財的不二法門。 那懷裡看上去情動已極的女子,卻能在一瞬間恢復清敏,這便是自小鍛煉出來的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陳羽到現在為止接觸的都是綺霞琥珀等人,動人故是動人,但是她們在男女之事上卻哪裡會有茗雅兒這等人的水平呢。 陳羽身邊倒是有個杏兒,自小也是頗受了許多訓練。 練了一身地男女情調在身上,但是她對陳羽怎麼能無情呢?那情都濃的化不開了。 因此對著陳羽她總是賣力地奉承,又怎麼會把自己的這一面表現出來。

因此,陳羽雖然稱得上是花叢聖手,但是當他遇到茗雅兒這等女子的時候,便不免要吃輕敵的虧了。 其實這也難怪,誰讓他所經歷過的女子裡,最厲害的杏兒都被他三兩下收服得妥妥貼貼。 只會嬌喘著求饒呢。 心裡得意加上又喝了酒的陳羽疏忽掉了最重要地一點就是,杏兒是他的小妾,而且內心裡愛煞了他,這才因情而動了心防,眼前這個茗雅兒卻並非如此啊,她見到陳羽這般急色,只會心生厭惡,哪裡會動情呢。

因此。 當陳羽只稍微的鬆開了一會兒手的時候,茗雅兒便藉機一把猛地推開了陳羽,然後靈巧地跳出那拖落在地的裙子,走到門口怒視著陳羽道:“虧我還當你是個知趣的人兒,卻原來也不過是這般的腌臢東西,呸!不過就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 算我茗雅兒瞎了眼!”

說完了她不等陳羽醒過神來跟她翻臉,便一把拉開房門只穿著夾襖小褲跑出去了,留下陳羽驚呆在那裡。

陳羽心裡是又驚又悔又怒,驚便驚在,看來自己一直會錯了意,以為茗雅兒不過就是想傍著自己而已,以至於做出這樣莽撞的事來,悔則悔在,茗雅兒竟是個剛烈女子,自己這般做法。 只怕從今日起便斷了念想了。 怒卻怒在,茗雅兒如此當著兩個清倌人地面拂了自己的面子。 這叫自己如何下得了檯面。

“好個茗雅兒,羽爺我若是不能把你壓在身子底下叫喚,便枉做了二世為人!”

交代了這句場面話,陳羽本來就不重的酒意至此也驚得全醒了,他看看眼前的兩個小丫頭,頓時也沒了心思了,便擺擺手不讓她們過來,然後一個人坐到太師椅上靜靜地喘著氣。

兩個小女孩還沒經歷過這般場面,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是玉兒略放得開些,想了一想便拉著翠翠一塊兒跪在陳羽面前,口中說道:“茗雅兒姑娘不識好歹,竟然得罪了爺,但是她好歹是咱們的教習嬤嬤,咱們姐妹雖然不如她,卻也願意代她受罰,爺有氣就撒在奴奴身上吧。 奴奴伺候爺枕蓆卻是求之不得的,請爺憐惜。 ”

這番話當真說得乖巧無比,陳羽聽了心裡地氣略略的順了些,又打量她們一眼,便覺得十五六歲小丫頭勝便勝在一個嬌嫩上,真個是水靈靈的嫩骨朵,兩個加起來倒也合得上茗雅兒一個了,於是她那剛才被驚退的念頭頓時便又活絡了起來。

想了想臨出花閣子的時候,大爺陳桐自豪地說他自己可以一夜連御五女而面無倦色,陳羽又不由得心裡一樂,看來是男人便喜歡吹噓這個,也罷,既然到了這裡,便既來之且安之吧,五個估計是吹牛,兩個自己還沒試過呢,或許,自己還能一夜七女呢,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當下陳羽蹲下身子,捉住玉兒的嬌嫩舒滑的下巴,笑著說道:“茗雅兒那裡,改日爺我自然饒不了她,不過你們麼,今兒爺也不會等閒就饒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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