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2章 無題

第82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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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無題

秦徊陽見狀立刻將樓忱的劍挑開。見掌門面目猙獰不肯放手,秦徊陽眼光一沉,面色十分難看,此時樓忱見秦徊陽仍然不肯離開也是亂了心思,他想著逃離,情急之下,樓忱手上被掌門握住的地方上的皮肉居然完全消失,露出森森白骨。

兩人大驚,樓忱還以為是那人用了什麼陰毒的法子消了他的皮肉,他抬眼看去竟然在那掌門的臉上明明白白地看出了愕然。

竟然不是他?樓忱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秦徊陽見掌門大驚之下竟然沒有及時握緊只剩下骨頭的腳踝立刻二話不說上前將樓忱拽出掌門的魔掌,他順勢還踹了那人一腳。

秦徊陽抱著樓忱逃開幾米,此時兩道真元相撞熱浪翻湧,將周圍的人都掀翻了出去。秦徊陽緊緊護住樓忱,在地上翻滾幾圈,替他遮擋了大部分氣浪,兩人一道跌進了重華殿旁邊的一小片竹林中,竹子為他們卸去了一部分力,兩人終於還是停了下來。

樓忱從秦徊陽懷中掙扎出來,見他臉色蒼白心生不好的預感,他將秦徊陽翻轉過來,只見那身後插著一根斷掉的竹尾,傷口正源源不斷地往外滲血。

樓忱心中一抽,眼底染上一絲狠厲,但是他自己並沒有發現。樓忱見著秦徊陽後背的傷口,一時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秦徊陽開口指示道:“將東西拔出,我用真元止住血,一時半會不會有大礙。”

樓忱聞言二話不說將竹尾拔出,他扶著秦徊陽讓他坐好,然後轉身走到了怎麼跟前。樓忱冷眼瞧著掌門掙扎著試圖站起來,眼裡盡是輕蔑。樓忱感嘆著這人還真是小強般的命,被炸的如此慘烈居然還沒死,甚至還可以移動。

不過他也只有這樣了,那掌門此時重傷精神不濟,之前拼命壓制的血蟲此時也逃脫了他的掌控,只怕,此時不用樓忱做什麼,這掌門也是命不久矣的吧。但,即便如此,樓忱還是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看著噴湧出來的鮮血,樓忱的黑瞳中浮上一絲血色,他內心嘶吼著‘不夠,還需要更多!樓忱眼底的清明逐漸消失,他將目光移向看見掌門死去而趕來的幾位長老的臉色。樓忱舔了舔嘴脣,放肆地笑。

另一邊,秦徊陽雖然養著傷,但他的注意力在樓忱離開之後就一直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見著樓忱以與平時不符的果斷和狠絕收割別人的性命,秦徊陽心中湧上一絲違和感。他將目光移到樓忱的腳踝處,卻見那一塊的皮肉不知在何時長了出來,完好無損地就像是從來沒有傷過一樣。

秦徊陽恍然之間想起這一路走來樓忱身上的種種不自然處,疑心漸起。之前忽略的種種疑點再一次湧現出來。

樓忱認識袁溪,且可能關係不淺。袁緣對待樓忱的態度很特別但是好像不是並不是因為喜歡他。樓忱體溫偏低。樓忱到現在都沒讓他們見過他的真面目。

本來這些事情都無關緊要,但是當他看到乾婉時秦徊陽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既然人還有修鬼修一途,那麼樓忱會不會也是鬼修?給渣攻獻花

想到這裡秦徊陽心中一凜,直覺不讓他繼續想下去。秦徊陽的心狂跳不已,他總有一種預感,要是哪一天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那麼結局就一定不會是他所希望的那個樣子。生平第一次,秦徊陽產生了一種逃避心理。

那邊,樓忱的狀態十分不對,他情緒亢奮,已經連續數十次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全無防守直接進攻。幾人的兵器在他身上劃下了或深或淺的傷痕,但是疼痛並不能阻礙他的進攻,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嗜血欲·望。樓忱遍體鱗傷,但是他的對手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樓忱這種不要命的攻擊下,他也是接連重創了幾個圍著他的人。

林開元對著樓忱喊道:“小忱,不要再浪費體力了,我們快走吧。”林開元見樓忱熱血上湧完全不聽他的話,他想了想又道:“小忱,秦徊陽需要找個清靜的地方療傷,我們快走吧。”

林開元眼見樓忱聞言手中動作一頓,接著他接連劈開包圍著他的幾個人,衝到秦徊陽面前。

樓忱冷聲道:“能動嗎?”

秦徊陽點頭,樓忱一把拽過秦徊陽,將他背在身上就往山下飛奔而去。

林開元斷後,他扔出一堆用來阻礙他們前進的符紙,寶器。每每都能絆住那些人一時半刻。趁著這段時間差三人已經遁去數十里。

那些長老還有亂成一團的門派要管,所以並沒有追出多遠。再說現在掌門死了,他們總要理好掌門的‘後事’不是嗎?

眼見追兵越來越遠,三人不禁鬆了口氣。樓忱覺得自己有些氣力不及,他雖然故作無事,但不自覺放慢的腳步還是將樓忱暴露了。

此時秦徊陽想起樓忱魔化後的後遺症,樓忱會有一段極度虛弱的時間,那時的樓忱是連築基修士都能輕易將他打倒,想到這裡,秦徊陽不禁緊張起來,他對樓忱說:“我能自己走,放我下來。”

樓忱固執地揹著秦徊陽。而在樓忱背上的秦徊陽幾乎已經可以感受到樓忱體力的流逝,他幾乎越來越背不動自己了。

秦徊陽見狀二話不說,直接跳下來。當他落地的同一時間,樓忱也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攤到在秦徊陽的懷裡。

秦徊陽看著瞪大眼睛昏迷過去的樓忱一時有些呆愣,原來樓忱的意識早就模糊不清,之前他都是靠著自己的毅力和僅存的體力硬是揹著秦徊陽千里遁逃。而今秦徊陽一掙扎就讓樓忱洩了那口支撐他的氣力,於是也就完完全全昏迷過去了。

秦徊陽看著樓忱這副摸樣,心中百感交集。

此時一直跟著他們的乾婉忽然飄到樓忱的面前,她問道:“秦徊陽,你有沒有覺得樓忱修煉的功法有些奇怪?”豪少私寵: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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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徊陽抿進嘴脣沒有回答。他是這麼認為沒錯,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和乾婉討論這個問題。

乾婉雖然是這麼問,但是她也沒想從秦徊陽嘴裡聽到些什麼。乾婉細細打量著樓忱,突然笑

了:“秦徊陽你知道嗎,自從我成為鬼修之後,是能看到一些你們看不到的跡象的。”

秦徊陽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他看著乾婉一臉得意,彷彿贏得了什麼東西一樣的表情,突然就想問個明白了。但是秦徊陽還是忍住了,雖然隱隱猜測樓忱也是鬼修,但是他卻摸不準乾婉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好心提醒,還是在挑撥離間?秦徊陽不願意相信乾婉,因為他看出了乾婉對樓忱的特別之處。

倒是林開元沒什麼顧忌,他問:“還有鬼修一途嗎?不是無論是人還是修士都是身死魂消嗎?怎麼可能真如那凡間話本中所說的還能以鬼的形態逗留人間?”

乾婉瞥了林開元一眼,雖然她對於林開元將自己的屍身大卸八塊的事情很是惱火,但是還是回答了他這個問題:“鬼修是很少有的存在,難怪你不清楚。鬼修的形成條件很苛刻,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不過鬼修確實比道修魔修都要有優勢,基本只要保持自身的意識清明,就不會消散,不會死亡。”

說著乾婉看了樓忱一眼,眼色有些柔和,但是當她將目光移到秦徊陽身上時卻帶上了十足十的挑釁,乾婉幸災樂禍地接著說:“凡間的傳說也是有幾分真實的,正如對於鬼修來說,他們最初的形成的原因之一恐怕就是死前遭受過折磨導致死時怨氣不散,才使得魂魄相聚。就像我。”說著乾婉露出一絲苦笑,不過只一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乾婉的眉宇間盡是幸災樂禍:“當然,對的地方不止這一點,還有一點需要知道那就是,人鬼殊途。”

聽著,秦徊陽微愣,抱住樓忱的手也收緊了些,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打消自己心中的疑惑。

乾婉見狀,眼角泛冷,但是她沒有多說什麼,反而轉過頭看著林開元秋後算賬起來:“小子。是你把我的屍體肢解之後亂丟吧。不用狡辯了,我雖然被你困在儲物袋裡,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我還是有所感應的。”

林開元苦哈哈地笑,他試圖轉移話題:“那個,恩,你之前對付瓊靈派掌門的時候還是挺厲害的。為什麼你會吐出血蟲?”

乾婉一愣,她有些茫然,乾婉並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好是壞。想到這裡乾婉不免有些煩躁,她又將目光轉到樓忱身上心裡想著,這個人,是她的同類,他會不會知道一些內·幕呢?這麼想著,乾婉心中有了一絲期待。

林開元見乾婉避而不答,神色恍惚,立刻腳下移動轉移陣地。乾婉見林開元這般行為不屑地冷哼一聲也沒計較,反正她現在是鬼修了,沒有身體對她的修行反而更有利,所以乾婉也不追究這件事情了。

林開元見狀,略微鬆了一口氣。他對秦徊陽說:“我們走快一點吧,袁緣還等著我們去救她呢。”仙道重生

秦徊陽忽然問道:“開元,你的蠱咒已經發作到了什麼程度?”

林開元見秦徊陽關心他,心頭湧上一股暖流,他回道:“不是很嚴重,那些紅線只蔓延到我的手肘部位,想來要是要我的命還是需要一些時日的。”

秦徊陽聞言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找一個地方歇息一下吧。樓忱需要養傷。”

林開元聽完秦徊陽的話,立刻流下了海帶淚:合著你不是擔心我才問我的,而是想要估算一下大概時間看有沒有時間給小忱養傷是吧!

乾婉插嘴道:“秦徊陽,你倒是悠閒,你不在乎你兄弟的命了嗎?我好心告訴你吧,安染清下的蠱蟲可是越到後面發作時間越短的。林開元手上的紅線已經到了手肘部位,這已經是十分不妙了。按照我的估計恐怕他只剩一天半的性命了。要知道從這裡趕回假墓的瀑布那就算全速前進也要一天多一點的時間,你倒是悠閒,還想著休息。”

秦徊陽微驚,他看著同樣憂心不已的林開元,想著還在安染清手裡的袁緣,臉色微變。秦徊陽看了一眼仍然沒有清醒,十分虛弱的樓忱,猶豫了一瞬,說道:“開元,樓忱現在不適合長途顛簸,你先去,我找一個地方安頓樓忱之後立刻就趕上來。”

林開元擔憂地看了一眼安靜地趴在秦徊陽背上的樓忱,點頭道:“那我先走了。我在前面等你。”

乾婉看了一眼樓忱略微遲疑之後當即下定決心,家族比較重要,再說她的身邊有林開元還有秦徊陽害怕樓忱不出現嗎?想到這裡乾婉跟著林開元一起離開。

秦徊陽揹著樓忱走了許久,終於被他找到一個清淨的地方。那是一個藏在山林之間的茅草屋,秦徊陽環顧一圈見這裡四處都是灰塵,眼見是被荒廢了許久了。見這裡十分清幽,於是秦徊陽略微打掃一番將樓忱安置在這裡。

秦徊陽遲疑一下,還是彎下腰在樓忱額頭上烙下一吻,他的嘴脣貼著樓忱的額頭,輕輕呢喃:“等我,我會把你帶回去的。”

話說完之後,秦徊陽耗費大半真元,在小屋周圍佈下陣法,確認萬無一失之後,秦徊陽才轉身離開。

待秦徊陽離開不久之後小屋外面出現一個人的身影,他見著那小屋周圍密密麻麻的陣法不禁一愣:“怎麼我出去沒多久我的家就被人佔領了?”

那人抬手就在沒有驚動秦徊陽的情況下破開了秦徊陽設下的禁制,他踏進屋裡,眼見自己平日安寢的**躺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有些詫異:怎麼還有人會留下受傷人讓他一人獨處,也不怕這荒山野嶺的來了歹人謀財害命?

來人也只是想想,他沒打算對樓

忱做些什麼。那人看了看樓忱的傷勢,笑著說道:“罷了,今天心情好,就當是日行一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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