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心狠手辣狼子心,冷麵無情戮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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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心狠手辣狼子心,冷麵無情戮勁敵。
冒頓翻身下馬一手抓著手中的酒袋一手按著腰間的彎刀,蹲下身子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那兩個在地上翻滾哀號的月氏王親衛侍從。
“啊!!疼死我了!冒頓兄弟,難道那些酒水被太陽晒壞了,以至於喝下去後這般疼痛?”頭腦相對簡單的牟託還以為他喝下去的酒水是被太陽晒壞了,卻不曾想過他喝下去的酒水裡根本就是暗藏了玄機。
另一名月氏王親衛侍從的頭腦顯然要比牟託強得多,他忍著腹中劇痛顫抖著半跪起身子:“冒頓!你難道忘了你在月氏王面前立下的血誓嗎?我們可是月氏王派來的親衛侍從,你竟敢在酒水中下毒,這可是違揹你立下的血誓!快點將解藥拿來,否則你日後必將遭到崑崙神的遺棄!!”
“託雷,你剛剛說酒水中有毒藥?這怎麼可能!冒頓兄弟他......”牟託這個憨人到現在好不相信他的‘冒頓兄弟’會在月氏王贈與的酒水中下毒。
“哈哈哈哈,我在月氏的這段時間裡早就聽說了月氏王身邊親衛侍從中,牟託最愚蠢託雷最精明的傳聞,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個傳聞果然言符其實啊。哼哼,想拿血誓來嚇我?我冒頓對月氏王說的誓言中,可不包括不能對他身邊的親衛侍從下毒這一句。另外我要告訴你們,剛剛你們喝下去的酒水中參雜了一種我從中原南方購得的毒藥,這種毒藥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一種藥材可以解除。據那個賣給我的中原人說,這種毒藥只要人吃到了腹中之後,腹中腸子便會一截一截的崩斷。名字就叫斷腸草!
原本這是我要給頭曼那混蛋用的。但是思來想去頭曼那混蛋每次吃東西都是用那根純銀針來試探有沒有毒,偏偏這個斷腸草劇毒無比只要一碰到銀質器皿便會使其變黑。為了不讓這個斷腸草不至於被浪費掉,今日我就正好將它們送給你們先來嚐嚐滋味!”冒頓冷哼一聲絲毫沒有被託雷言語中的血誓所嚇倒,或者說在冒頓看來他在月氏王面前立下的毒誓根本就對他沒有什麼約束性。
“為什麼!我和牟託兩人一路護送你來到匈奴地界,自問路上對你冒頓沒有絲毫冒犯之處,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在酒水中下這劇毒之物給我們兩人飲用?這到底是為什麼!!”託雷的雙眼已經開始充血,而他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這些話語。都是在忍受著身體的劇痛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冒頓臉上終於閃現出一絲猙獰神色:“為什麼?嘿嘿嘿,你問我為什麼要毒害你們?好吧,看在你們一路上對我照顧不錯的份上,今日我冒頓就讓你們兩個死個明白。我之所以要收你們兩人的性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做出一個從月氏部族血拼而歸的勇士摸樣,而不是當日你們所看到的那個拜倒在月氏王面前像狗一樣乞活的卑賤摸樣!只有如此,我才能堵住頭曼那混蛋的嘴,讓他無法在對我冒頓的歸來說三道四,讓他無法再來謀害他的親生兒子!!哈哈哈哈.......”
“鏘。”
冒頓單手從腰間拔出寒光閃閃的彎刀,又狠狠灌了一口酒袋中的美酒之後。才緩緩走近那兩名面色蒼白的月氏王親衛侍從:“今日算是冒頓對不住你們兩兄弟了,去見崑崙神的時候可別忘了是月氏王將你們派到我冒頓的身邊,要怪就去怪你們的月氏王吧!來,為了偉大的匈奴。喝!!”
“噗嗤!”
血花飛濺,兩顆死不瞑目的人頭翻滾著落在地上,冒頓伸嘴中細長的舌頭,將自己鷹鉤鼻上的濺落的血水舔舐乾淨。抓起那兩顆頭顱的頭髮纏在一起後,就這麼懸掛在自己青花馬的馬頸上,翻身上馬向匈奴地界深處行去。
冒頓的歸來讓正前往月氏的征討大軍引起一陣**。原以為冒頓這次根本難逃一劫的匈奴眾人都沒有想過,冒頓作為匈奴派過去的人質竟然還能從月氏人的老巢中逃回來!
“冒頓?你是怎麼逃回來的?”當頭曼看到冒頓騎著那匹月氏王所贈的青花馬緩步走進大營,心中的驚訝完全不必外面的那些匈奴勇士們少上一絲。
冒頓翻身下馬,從馬頸處丟出兩顆頭髮纏在一起的人頭,半跪在頭曼身前大聲吼道:“冒頓得蒙偉大的頭曼單于庇佑,在知曉匈奴與月氏重開戰端之後,拼著身死之憂奮力斬殺了兩名監視我的月氏人。又搶了月氏王的一匹良馬坐騎連夜趕了回來!!”
聞聽冒頓是強行殺回來的,包括頭曼在內的一眾匈奴人都感到無比的驚奇。要知道作為人質那就必然會受到監視,而一個人能在受到監視的情況下奮力殺出並奪得戰馬逃出生天,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偏偏冒頓在去月氏之前並沒有什麼出色的身手,現在突然以這種殺出重圍的形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敢置信。
只是無論如何,冒頓帶著少了一塊肉的傷手,和兩顆死不瞑目的月氏人首級,單憑這幾點任何人都無法對冒頓指手畫腳,當然頭曼就更不可能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這個時候繼續對冒頓進行迫害。
“冒頓你既然是剛剛從月氏出來的,那你認為此時我們應該如何進攻月氏?是先從月氏部族的外圍一點一點蠶食,還是直接大軍進攻月氏王的營寨?”頭曼將身體癱放到金光閃閃的單于寶座上,右腳撥弄著地上的那兩顆原屬於牟託和託雷的人頭,用不急不慢的語氣對冒頓緩聲問道。
冒頓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指著月氏部族方向大聲呼喝道:“月氏部族雖然尚有十數萬持弓手,但是隻要我們匈奴數十萬大軍直接攻向月氏王的營寨,只需一仗必可生擒月氏王!”
“哦?此言當真?”頭曼這下來了興趣,他開始可只是打算教訓月氏一頓。好讓月氏在接下來他與中原大戰之時安分一點。卻不曾想自己派去月氏的親生兒子冒頓直接鼓動自己生擒月氏王,也就是直接滅了月氏!
冒頓此時好像完全忘記了他在月氏向月氏王以血盟誓時的情形,而是情緒激動的對頭曼大呼道:“若是不能勝,冒頓願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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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匈奴的勇士們!月氏人撤退了,他們敗了!追上去,將這些月氏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頭曼單于指揮他的匈奴勇士們與月氏人激戰了四天五夜,終於在這日正午時分的合戰中將月氏人組織起最後一次進攻擊破。看著趁勢追擊的數十萬匈奴勇士的背影,頭曼單于又一次感受到勝利的喜悅。
“報!!單于大人,有幾名部族裡的兄弟前來給單于送來博拓大人的口信。”正當頭曼單于享受著勝利的喜悅之時,突然接到身後一名親衛勇士的彙報。
“博拓的口信?讓他們過來。”頭曼單于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那些親衛勇士們,讓那些來自單于部族的信使走過來。
幾名被博拓派來的信使看到馬背上的頭曼單于,遠遠的便拜倒在地對頭曼單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拜見偉大的頭曼單于。”
“嗯,博拓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本單于,趁著本單于心情不錯快點說出來吧!”頭曼單于穩穩的跨騎在一匹純白毛色的駿馬上,用右手的馬鞭輕輕擊打著自己的左手,盯著不遠處的那幾個部族來的信使輕聲呵斥道。
幾名單于部族來的信使互相看了看。便由為首的那人抬首說道:“博拓大人讓我們來轉告偉大的頭曼單于,中原人已經派出一支數萬人規模的精銳騎兵進入河套,包括日逐穆特罕大人在內的數十處部族營寨受到襲擊,傷亡的人口已經達到數十萬至多。而損失的牛羊馬匹加在一起更是有百萬之眾!
現在雖然還沒有收到中原人主力進入河套的訊息,但是博拓大人說既然中原人已經派出這股精銳騎兵作為先頭部隊,中原人的主力部隊相比也會在一段時間後進入河套。博拓大人經過思慮之後還是想讓偉大的頭曼單于您現在就結束與月氏人的戰爭,帶著麾下的數十萬勇士,回河套準備與中原人的部隊在河套決一死戰。”
“嗡!!!!”
頭曼單于好似被一陣晴天霹靂炸在腦海之中,雖然說話的那名部族信使所說的話音並不大。但是越是說道後面頭曼單于越是感覺那些字帶給自己的震駭不亞於一聲聲驚雷在耳畔炸裂,甚至在聽完部族信使所說的話語之後,頭曼單于直感到自己的雙耳一陣鳴叫,腦海也是一陣暈眩。
“單于大人!!”一直在頭曼單于身旁的那些親衛勇士看到頭曼單于在馬背上搖搖欲墜,連忙上前將頭曼單于從那匹純白色神駒的背上扶了下來。
“蜜水,快去取蜜水給單于大人喝!!”一名頭曼單于的親衛勇士知道頭曼單于最喜歡的飲料不是草原人最喜愛的馬奶酒,而是用從中原得來的蜜糖與水所混合而成的蜜水。故此看到頭曼單于面色蒼白,這麼頭曼單于的親衛勇士連忙大聲招呼著那些專門服侍頭曼單于飲食的人,將頭曼單于最喜愛的蜜水取來。
喝下蜜水後頭曼可汗感到自己混亂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了一眼還在遠處拜倒於地的那幾名部族信使,突然站起身來大步走過去細細打量起這幾名部族信使的臉龐和衣著。
“你們剛剛所說的那些話當真是博拓讓你們帶來的?”頭曼單于用陰森森的眼神死死盯住幾名自稱是部族信使的男子,就好像要用銳利的眼神刺破他們的腦殼,看看他們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樣。
這幾名部族信使突然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聽到頭曼單于的喝問,還是絲毫不敢懈怠的回答道:“千真萬確!我等皆是奉博拓大人的指示,來此處將口信傳遞給頭曼單于的雙耳。”
頭曼單于冷哼一聲。猛然一揮手大聲喝道:“不要再狡辯了!若是博拓真的讓你們給本單于送訊息的話。必然會讓你們帶上他的信物或者是可以證實你們身份的東西。更可笑的是博拓身為部族中的智者,豈能不知道口口相傳最容易出現錯誤,若是以博拓小心謹慎的性格必然會讓你們帶上他親筆所書的書信給本單于,又怎麼會讓你們帶給本單于區區幾句口信?所以你們根本就不是博拓派來的信使,而是月氏人派來糊弄本單于的奸細!來人啊,將這幾個月氏人的奸細,立刻拉出去剁碎了喂狼!”
“什麼!單于大人,我們真的是博拓大人派來的信使啊!不。不要啊!我們是冤枉的啊!!!”
任憑這幾名部族信使如何淒厲喊叫,頭曼單于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好似他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被更改一樣。
“吹號,讓部族的勇士們繼續追擊!這次既然已經擊破月氏人的主力,若是不能將月氏王的營寨搗毀,那今日付出的一切傷亡就完全白費了!你,你,還有你,全部都帶上各自部族最後的精銳部隊,一齊上去追殺那些月氏人!殺光他們。營寨裡的女人、牛羊還有錢財珠寶就全部是我們的了!!”頭曼用凶狠的表情衝身邊的那幾名匈奴部族頭領大聲嘶吼道。
對頭曼指揮一眾匈奴大軍追殺月氏的經過一直冷眼旁觀的冒頓,在一眾匈奴首領都各自離去的時候才來到頭曼的身邊,稍稍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對頭曼問道:“剛剛那幾名部族信使不像是月氏人派來的奸細,甚至其中一人我還曾在部族裡面見識過。如果單論馬術的話他甚至可以排在部族中算前十之列。”
頭曼回頭冷冷的撇了一眼冒頓,冷哼一聲後才說道:“連你都認識他,難道本單于還認不出這個人嗎?”
冒頓默然不語緩緩退回到剛剛站立的位置,低下頭顱並不去對頭曼所說的話語進行追問或反駁。
頭曼見冒頓低頭不語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將你送卻月氏倒是把你之前急功近利的性子磨去了,只有這樣你才能算是一個合格匈奴太子。其實本單于剛剛對你所說的話確實是真的,而且本單于還要告訴你。博拓之所以會讓那幾名信使帶給本單于口信而不是書信,就是因為本單于在臨出征的時候吩咐過他,若是有什麼小的事情就讓他自行解決,而如果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就一定要讓人用口口相傳的方式告訴本單于。
這件事之前只有本單于和博拓兩個人知曉,若是月氏王派人假裝我們匈奴部族的信使,就斷然不會讓人用什口口相傳的方式來偽造訊息,畢竟這樣顯得太不容易讓人相信訊息的真實性了。但是雖然這幾名部族信使確實是博拓派來的人。可是如今我們已經將月氏人的主力大軍擊破,如果在這個時候放棄對月氏人的繼續追擊而調整大軍返回河套,不僅會前功盡棄而且還會讓我們的勇士們心中生出驚慌、急躁的情緒,用中原人的話來說就是兵家大忌,這才是本單于斷然將那幾名部族信使斬殺的真正原因!”
“嗚~嗚嗚~~”蒼涼的牛角號催促著數十萬匈奴人在大草原上鞭策戰馬追殺著那些倉皇逃竄的月氏人,戰馬賓士捲起的塵土鋪天蓋地,甚至遮住了天空的太陽。地上大量月氏人的屍體和少量匈奴人的屍體在無數馬蹄的踐踏下被踩成肉泥,渾濁的血肉汁液慢慢滲透到草原的泥土中,泛黃的牧草得到這些血肉汁液的滋潤,在微風中搖擺著它們的身軀,似乎在歡呼和雀躍。
當匈奴人順著潰軍殺入月氏王的營寨後,月氏婦女的尖叫聲,孩童的哭喊聲,以及月氏男子臨死前憤怒的怒吼聲,卻都難以將王帳中的月氏王驚醒。因為此刻已經知曉大勢已去的月氏王,已經帶著對冒頓和頭曼父子的惡毒詛咒,將往日一直懸掛在自己腰間的那柄鑲嵌了一個赤紅色寶石的鋒利寶刀,深深的刺入了月氏王他自己的胸中,瞪著一雙充血的大眼,靜靜的躺在往日眾人歌讚的王座之上。
“偉大的單于,我們已經攻下月氏王的營寨,月氏王這老東西在我們抓住他之前已經用自己的腰刀結束了他的生命,還請偉大的單于指引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頭曼麾下最勇猛的戰士巴羅薩帶著一身血漬來到頭曼身邊向頭曼稟報戰況,而他的腰間現在懸掛的腰刀其實就正是月氏王用來自殺的那柄鑲嵌了寶石的利刃,只是此時卻被巴羅薩按下不報直接納為自己所有。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無淚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