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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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第452章
收了雲羅之後,六郎想起還要慰勞一下受傷的明歌郡主和身懷六甲的蕭綽。
雅緻香凝的廂房中,褻衣,羅裙丟的散落在四處,蕭綽和明歌郡主均是著嬌軀。側臥在秀榻上,俏臉紅通通的明歌郡主滿是粘粘稠稠溼液,剛才配合六郎高山流水,在對方熟練的**技巧之下,她的身與心均是不堪一擊,盪漾,難以自已。
明歌郡主一雙渾圓修長,光潔晶瑩的美腿難耐的夾緊摩娑著,雙手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豐盈的,蕭綽瞥了一眼明歌郡主身下被粘液潤溼的床單,嫣笑妍妍的撫摸著自己那對微顫的**,調羞道:“明歌,張六郎剛才說你的這裡可沒有人家哦!”
“嗯……”
明歌郡主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當看見蕭綽一臉得意的時候才反應過己被捉弄了,嬌羞的紅暈飛快爬上了臉頰,嗔道:“蕭綽,你的大又怎麼樣,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彈性……”
明歌郡主停下手裡的動作,雙手摁在高聳的嬌嫩處,美麗的眼眶閃動著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沒溼?”
兩人戲弄了一陣,明歌郡主撫摸著蕭綽隆起的小腹,“蕭綽,好羨慕你啊。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吧?”蕭綽笑道:“明歌,你要加油啊。”
明歌郡主俏臉微紅,顯然是被一語道破了真相,兩女這麼為著寸縷的坦誠對視著,想視而不見都難,何況她根部透出的陣陣氣味哪裡瞞得過同樣熟悉這種味道的明歌郡主。
明歌郡主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的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同樣也能點燃女人的。
望著明歌郡主的赤條條的嬌軀,光著身子的蕭綽輕搖柳腰,邁著蓮步,走到明歌郡主身邊坐下,緩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開她緊緊閉夾的,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問道:“明歌,你不但那裡比我的大,這裡也比我溼的厲害?”
蕭綽一對圓滾滾的隨著後急促的嬌喘,好象兩隻白兔般調皮的跳動著,兩顆可愛之極的紅櫻桃越發嬌豔迷人。
六郎現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這兩具活色生香的上發洩心底黑色的,蕭綽嬌柔的讓他愛不釋手,壓在她軟滑的嬌軀上,靈活的舌頭逐漸順著蕭綽滑膩的吻遍她全身的每一處,從高聳的雪峰吻到了光潔的玉頸,從玲瓏玉潤的耳垂到緋紅髮燙的臉頰……
口乾舌燥,熱血奔騰,六郎猛的吻上了蕭綽豐潤的香脣,伸出舌頭與她的柔軟香丁糾纏在一起,兩根舌頭在那裡翻滾著。
在聲色雙重刺激之下,六郎感覺小腹彷彿燒著了一團火,膨脹欲炸,虎喉一聲,雙手粗暴的分開蕭綽雪白修長的,重重壓了上去,兵臨城下,衝破玉門關。
六郎的雙手緊接著從她圓潤滑翹的雪臀緩緩上移,手從後背繞到胸前輕輕的撫摸,隔著薄薄的白色蕾絲玫瑰花肚兜感覺出嬌挺柔軟。
蕭綽輕輕扭動窈窕,六郎將靠近蕭綽嫩白的,舌頭圍著她的舌頭打轉。
蕭綽嘴脣裡傳出來的‘嗯嗯’聲更響,溫軟的發熱發燙。
刪節!
六郎的舌頭靈活刁鑽,纏功細膩,輕輕柔柔的在口腔牙齦舔撫;大開大闔強力糾纏她的。
明歌郡主馬上迷失在嫻熟地吻技之中,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纏繞六郎入侵的舌尖。
她嗅到了六郎身上特有的氣味和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他和明歌郡主剛剛**殘留的靡霏霏的味道,薰得她頭暈暈的,心醉神迷,春情盪漾。
親吻的感覺既溫馨甜蜜又提升體內,她逐漸全身緩緩放鬆,整個人也好像是浸沉陶醉在愉悅的夢幻之中。
六郎飢渴的著她兩片柔滑香脣,竭力吸啜著她口腔內的香津玉液,同時亦把自己的送過去,一時間他倆皆氣喘咻咻,吐氣如蘭的明歌郡主更嬌哼不住,散發出陣陣如蘭似麝般的體香,**桃源之境已密汁氾濫滲出花瓣外,嬌豔動人的明歌郡主已動了。
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而生,明歌郡主的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股熱烈的正醞釀爆發著,期待著異性的慰藉與憐愛,她渾身發熱,但心中仍不免有一絲膽怯和矜持!
她被六郎得盪漾,半開半閉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脣半開的濁重喘息,**難耐的模樣。
幽谷已泌泌,潤滑異常。
被六郎緊緊的貫穿之後,明歌郡主溫柔地擁著六郎,她忘形地投了進去,隨著六郎的擺弄而扭腰擺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無比歡娛。
刪節!
明歌郡主猛地一陣,緊緊的抱住她的腰,熱燙的徑水一洩如注,六郎將槍頭頂著花芯,在溫暖多水的內浸泡著滋潤著,他盡情享受著明歌郡主的溫馨。
柴明歌接到無雙城的飛鴿傳書,展開一看,內容大致如下:
無雙城遇到強敵來攻,煉獄門修羅界高手雲集,徒兒懇請明歌師兄能夠出山助我溫家一臂之力。落款是梅兒。
六郎問:“明歌,你的師妹嗎?”
柴明歌說:“就算是吧。不過她只是在我天山派呆過一段時日,我也只見過她一面,而且她的武藝,也是由其他師兄代傳。不過她的身份卻不一般。”
六郎問有何不一般。
柴明歌說:“這個梅兒的姐姐乃是後蜀國主孟昶最寵愛的妃子,花蕊夫人。”
六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打算怎麼辦?”
柴明歌說:“雖然是我們天山御劍記名弟子,但終究是我天山派弟子。她的家族出了這麼大的危難,我沒有理由不管,可是我……為了救你,功力幾乎全部耗盡,沒有三個月時間,沒法恢復。”柴明歌娥眉緊斂。
六郎想了想說:“郡主,不如就由我代勞,踢你走一趟西蜀吧。”
柴明歌說:“六郎,那就有勞你了。”
六郎臨行時候,一名修神界弟子朱信說:“六將軍,我有一結拜兄弟,名叫嶽北樓,住在劍閣,你可以找他一下,他在西蜀認識不少人,也熟悉那裡的道路。”六郎記住了,告別柴明歌,直奔西蜀。六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利用拯救無雙城這件事情,搭上花蕊夫人。既可以得到舉世無雙的美女,又可以利用花蕊夫人收復西蜀。
六郎又將雲羅叫過來,對雲羅說:“我去一趟西蜀,最多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內,銀霄殿所有事物全交給掌管,加強警戒,防止黑山血妖偷襲。”
雲羅說:“明白。”
六郎又說:“前陣子,因為被姥姥震怒,殺了戴青娥和祝星辰。司徒清雅和不少姐妹害怕收到姥姥的株連,不知所去。逼走的這些修神界弟子,你派人尋找一下她們的下落。將她們召回來。我不希望我們修神界的弟子有事。”
雲羅點頭答應,四小姐和蕭綽互相看看,問六郎是不是由她倆陪六郎進西蜀。六郎說:“不用了。我去辦的事情,不帶你們正好。你們倆留下來協助雲羅守護雲霄殿。明歌現在有傷,一旦要是黑山血妖來強迫穆桂英,你們只可智取,不要硬敵。”
明歌郡主說:“六郎,你就放心好了。即使黑山血妖親自前來,我們這麼多人,他也休想輕易得逞。另外,我會親筆修書給我師叔石玉棠,讓她前來助陣。”
蕭綽說:“這樣最好。我也修書給我師父,讓他們全都來,咱們等六郎回來,一塊把黑山血妖辦了,將修羅界徹底剷平。天下也就太平了。”
商議好後,六郎告辭眾人,動身前往劍門關。
四小姐和穆桂英送六郎離開月影峰,四小姐對六郎說:“你這壞蛋,不帶我們一個人去西蜀,一定是去泡花蕊夫人。哼!”
六郎說:“四姐,我泡花蕊夫人,主要目的是收服後蜀,然後,後蜀,大宋,大遼,西涼,樓蘭,五國兵馬合一,我們誓滅回鶻。回過頭來,再收南唐和吳越,天下就此統一。”
四小姐嘆口氣:“既然這樣,六郎你一路保重。”
六郎打馬上路,不幾日就來到蜀地,前面道路艱難,只能棄了戰馬,徒步前進。
又走了兩日,翻過前面的山樑,日當中午,六郎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著頭,走得很慢,忽然他後面來了兩騎賓士如飛的快馬,一白一紅。白馬在後,馬背上騎著一個白髮白髯的老公公,不過他的精神,滿面紅光。紅馬背上騎著一個溫謹梅兒,全身紅,肩插劍,長得美極,處處美,美得筆墨難以形容。路人一見馬匹來勢過猛,早已向兩旁閃開,可是六郎竟毫無所覺。
紅馬衝近了,小姐發出喝叱之聲:“前面那該死的東西,你還不讓路。”這一聲又尖又銳,六郎聽到了,回頭一看,他大吃一驚,避之不及了。溫謹梅兒騎術精絕,韁繩一提,紅馬前蹄一起,呼的一聲,連人帶馬竟從六郎頭上跳過去啦。
溫謹梅兒大氣,勒馬回頭,舉起馬鞭嬌叱道:“你是聾子……”「子」出口,手中馬鞭一揚,啦啦啦,一連三鞭,那小姐兒的鞭法奇絕,響聲清脆,勢如靈蛇,幸虧六郎武功卓越,六郎輕靈地閃過,怒視著這驕橫的溫謹梅。
後面的老公公趕到了,只聽他大聲攔阻道:“梅兒,你又打人了。”
小姐兒停了手,但仍氣道:“打他幾鞭教訓他,免得日後死在馬蹄下。”六郎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滿面通紅,心想,你既然過去就算了,大不了回頭責備我兩句,犯不著這樣侮辱我。他心中有恨,不自覺的怒目圓睜,緊緊的瞪著溫謹梅兒,他似要認清她。
紅衣小妞兒哼聲道:“不服氣是不是?”六郎不由點點頭,但始終不開口。溫謹梅兒叱道:“憑你這副死相,不服又怎樣,我叫溫謹梅……”溫謹梅兒說完,拉轉馬頭,飛馳而去。
老公公哼聲道,搖搖頭,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六郎道:“公子,你貴姓?”
六郎見他和氣,接道:“我姓楊。”
老公公道:“小孫女剛才冒失,希望楊公子見諒。”
六郎淡然道:“這年頭弱肉強食,我不唯見多了,而且也受夠了,老丈,你請罷。”老公公覺出他這幾句話含意深長,同時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後必有麻煩,搖搖頭,又嘆了一聲才去。
這時旁觀的人中,有一箇中年人面色嚴肅的走近六郎道:“小子,你可知道這老人和小姑娘是誰嗎?”
六郎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有空的時候再去拜訪。”
中年冷笑道:“你別作夢,你不檢討自己態度還想報仇。他就是「西蜀霸王溫東來」,小姑娘是他最心愛的孫女,人稱「川中飛鳳」溫謹梅,連劍門關大帥都對這祖孫敬畏二分。”
六郎冷笑道:“難道他孫女打過我還要向他叩頭?他管教不嚴,徒負虛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西蜀劍門關人,這倒要看你將來報仇了。”六郎不再理他,舉腳再行。
是日夜晚,六郎落在拜金城,可是真巧,他擇來擇去,竟擇到那祖孫二人所落的客店,當他吃過飯走進自己的房門時,忽聽後面有個小姑娘呸聲道:“盯上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來報仇啦。”
六郎回頭一看,確是那個小姑娘,他沒有理她,順手將房門帶上。從比以後,「弱肉強食」四字在他腦子時刻激盪著,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對練武的決心堅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聲大譁,他不知發生什麼大事,由床跳起,急急開門外望。忽然他看到兩個大漢,身上帶著傷,血還在流,後面跟著很多人。
“對面房子第三間。”一個青年追上來,告訴那兩個大漢。兩個大漢面色蒼白,大概是流多了血,他們依著青年指點,直朝那第二間房門行去。
當二人還沒走近,那房門開了,居然出來那溫謹梅兒,她一見兩大漢,似乎也吃了一驚,嬌聲問道:“五叔,六叔,怎麼了?”
前面大漢立住了,問道:“謹梅,你爺爺還沒回來?”
溫謹梅兒點頭道:“大概要明天才回來,五叔,你們到底怎麼了?”
後面大漢介面道:“我們經過越城嶺,遇上兩個無名小輩攔路打劫。”
越城嶺距此不遠,溫謹梅兒大聲道:“這樣近,城裡怎麼毫無訊息,是兩個什麼樣的人?”
前面大漢道:“進房再說,總之對方的武功高深莫測。”房中說話聽不真切,加上門口又擠滿了人,六郎一時好奇,他也走到對面門口,擠進去。兩大漢正好坐在門裡正面,六郎還可看到,這時正在吃藥,敷藥,忙個不停。
那溫謹梅兒一看門口人多,跳起來道:“你們走吧。”啦的一聲,門關上了。
當此之際,忽然有個人在六郎背後冷笑道:“夠神氣。”六郎偷偷回頭,發現那竟是個英俊的採花大盜。大家一見關門,於是乎都散了,六郎卻跟著那個青年,顯然想探探訊息。青年一直向前面走,結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幾,門口又進來一個青年,採花大盜一見就起身招呼道:“二哥,我在這裡。”
那青年聞聲側顧,笑道:“老三,你怎麼在這裡喝酒?”
採花大盜道:“二哥,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們的。”六郎一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聽,一面也到那邊角上的鄰桌去,同樣叫酒叫菜。
這時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們進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說:“這件事,等大哥回來就明白了。”
採花大盜駭然道:“大哥去越城嶺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嶽北樓的時候,正是越城嶺這條路,他怕老張遭險,因之前去看看。”
六郎聞言一怔,立即向青年拱手道:“兄臺,我是嶽北樓的賢弟,請問……”
他還未說完,那青年就打斷道:“你叫六郎。”
六郎聞聲道:“是的。”
青年道:“糟糕,你義兄一路打聽你的下落,他今早走了。”
六郎大急道:“有危險嘛?”
青年道:“很難說。”六郎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青年急急道:“你去哪裡?”
六郎道:“我住在這店裡。”
青年道:“令義兄與我們是好友,你不要離開,明天我們送你過越城嶺。”
六郎口中答應著,再拱手告別,但他心中卻另有打算,回到房裡,立即叫酒保算帳,顯然他竟要冒險去了。一點不錯,他算完帳,付過銀子,一個人事起行李,偷偷的出城去了。嶽北樓以義待他,六郎銘刻在心,他不問自己有無力量,但心中覺得非去不可。越城嶺到底距城有多遠,六郎不知道,兩腿加勁,一意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準會認為他是一隻飛鳥。不到一個時辰,前面有一峰擋道。
六郎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遠。”一路上毫無動靜,他就直朝峰頂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麼人?”
接著他面前出現一個大漢,問道:“你是什麼人?”
六郎見其長相雖猛卻不惡,道:“我是來尋義兄的。”
大漢立即消了敵意,再問道:“你義兄叫什麼名字?”
六郎道:“他叫嶽北樓。”
大漢點頭道:“有這樣一個人,你跟我來。”六郎跟著他轉進一座森林,忽然發現裡面有燈光,知道要到了。大漢忽然停步,揮手道:“你朝燈光行去,不可亂走。”
六郎依言行去,原來那森林中一處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時,聽到裡面竟有很多人在談話,於是他張口大叫道:“北樓哥,北樓哥……”
草房裡聞聲,立即走出嶽北樓,一見六郎,竟是驚喜道:“六郎,你如何能來……”他有說不出的高興,亦似有滿肚子活要問,但忽然停住,撲出抱住六郎道:“快告訴我,這段日子你在那裡?你又如何來到這裡的?”
六郎就將自己最近的情況簡單告訴嶽北樓。
嶽北樓道:“我們不少人都在此,但沒有危險,因為人家不是對付我們。”
六郎輕聲道:“是怎麼一回事?”
嶽北樓輕輕的拉他一把,悄悄的道:“後蜀現在兵荒馬亂,南面大理和吐蕃的大軍正在攻打玉葵關。大宋又虎視眈眈,孟昶心中害怕啊。”
六郎道:“那為何溫氏兄弟又負傷?”
嶽北樓道:“無雙城人太神氣了,雙俠不服,加之溫氏兄弟經過這裡逞能,因此大敗。”
六郎道:“大哥被拘束在此?”
嶽北樓道:“大概是的,你要知道,綠林作案,不問當劫不當劫,只要經過他的地盤就不許動。反抗則比,不抗則留,非等到他們離開後才能走。”他說完,拉著六郎向草房走去道:“我帶你會會「瀟湘三義」老大,你在店中會見的採花大盜是老三文登,青年是老二黃香,大哥叫葉俊德,他們都是疏財重義之人。”進了草房,只見裡面三五成群,老少都有。
一個高大的壯年這時向嶽北樓笑著迎上道:“這就是嶽兄賢弟嘛,真巧,他到來找你了。”
嶽北樓哈哈笑道:“快喊葉大哥。”
六郎見過禮道:“葉大哥,二爺和三爺正在店等你回去哩。”
葉俊德笑道:“老弟,那沒有關係。”
嶽北樓笑向葉俊德道:“葉兄,我這賢弟連一點功夫都不懂,你得指教兩手。”
葉俊德大笑道:“嶽兄,這你就高抬我了,有你這位義兄,楊公子還怕學不出拿手貨。”
他們走到一隻桌子旁坐下,六郎驚奇道:“這種地方還有桌椅?”
嶽北樓笑道:“不但有桌椅,後面還有睡覺的地方哩,吃有吃,喝有喝,我們是客呀。”
正談著,忽有一個大漢走到草房門口拱手道:“諸位,請忍耐一霄,明早我們就送客。不過今晚有「川中飛鳳」要來,到時希望諸位袖手旁觀。”說完再拱手,轉身而去。
葉俊德鄭重向嶽北樓道:“好戲開鑼了,那個溫謹梅一來,只看雙俠的功夫了。”
嶽北樓笑道:“我們眼福不淺,快點養好精神,這場非打到天亮不可。”正說著,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嬌喝聲:“被困的人都出來,我們救你們下山。”草房中人聞聲,齊向外面奔出。
葉俊德噫聲道:“這是川中飛鳳,我們也出去看看,馬上就要開始了。”
六郎忽然一拉嶽北樓道:“大哥勿動。”嶽北樓駭然道:“為什麼?”
六郎道:“我們不理她。”嶽北樓忽然想起他說起的經過,笑道:“好,你有志氣。”
裡面的人都出去了,連葉俊德也到了門外,詎料忽然黑影一晃,六郎面前竟立那溫謹梅兒:“你為什麼在此?”六郎見她有點詫異,冷聲道:“高興。”
溫謹梅兒格格笑道:“我救你來了。”六郎哼聲道:“我不領情。”
小姑娘呸聲道:“我救錯了也不救你。”六郎轉過頭去道:“我總有一天叫你流眼淚。”
嶽北樓怕出事,喝聲道:“六郎住口。”小姑娘冷哼一聲,又一閃出門。但在這時,門外有人朗聲道:“姑娘,請賜教。”嶽北樓聞聲,輕輕一拉六郎道:“飛天俠來了。”只見草房前的空地上立著一個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
空地周圍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這時都立在場地的邊緣圍觀,其中當然也有葉俊德。六郎仍然不出草房門,他伴著嶽北樓立在門內,今晚的決鬥,他並不關心誰勝誰負,甚至連欣賞的心情都沒有。小姑娘此來,當然是要替其兩位叔叔雪恥,最主要是為爭面子,因為她白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許從來沒有失過手。
二人對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殺傷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搖頭道:“本來有個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貪心,他一個人獨佔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劍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樣。”
蒙面人大笑道:“聽說你不僅得到令祖的全部精華,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川中飛鳳之名竟壓倒西蜀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劍在手,嬌叱道:“不叫你身上見血,諒你也不會服氣。”說罷,俞起萬道毫芒,帶出尖銳厲嘯,直取蒙面人胸窩。
蒙面人一見,大笑道:“原來你是「天山御劍」之徒,這套「二十八宿劍法」我早就見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