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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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第213章
六郎道:“那怎麼辦?就等著程世傑重整旗鼓,再殺回來?解塘關和臥牛關的兵力加起來不足五萬,飛虎城還要兼顧遼軍偷襲,我現在覺得兵力還能夠應付,關鍵是後勤補給必須跟的上。”
令公嘆道:“現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戀長生不老,在總兵府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老道,給他煉長生不老藥,近些日子還從京城將符皇后和李貴妃接到了瓦橋關,要一起長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將軍也十分為難,每次奏請皇上軍機大事,還要先透過王澤同意,才能做決定。”
六郎罵道:“又是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令公連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乾兒子啊。”
六郎點頭,道:“那我就我心裡罵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發援兵,那三關豈不是會很危險?”
令公點頭說:“是啊!再想想辦法吧。”
飯後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見駕,宋太宗將山西的情況告訴群臣,其實山西兵變已成事實,大家都心裡有數,可事關出兵與否,卻是各持己見,眾說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張按兵不動。
最後,潘仁美上奏:“萬歲,山西程世傑只不過是地方節度使,小小兵亂,不足為道。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本來就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徵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見,對六郎道:“楊愛卿!”
六郎出班施禮道:“聖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是現在我大宋正與大遼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遼軍更願意看道我們和程世傑發生火拼,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在太原鬧一陣子,咱們看看遼兵的反應再做決定。”
六郎道:“聖上!山西的三臺關,臥牛關,飛虎城現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失手,聖上既然暫時不想平定山西叛亂,也需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
宋太宗點頭,對六郎說:“愛卿,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過去支援三關的防禦。”
六郎道:“萬歲,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我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夠用,還請萬歲以大局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萬歲,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
楊令公道:“潘大人,這更是不得,南岸大營乃是整個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現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如果遼人朝瓦橋關打來,我們拿什麼抵擋遼兵?”
潘仁美閉口不再說話。
最後,宋太宗又封六郎為北路元帥外加鎮西大將軍,總領三臺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三關兵馬全由六郎調動,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過,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聽誰說,懸空島上有千年人首烏,非要六郎去給自己要一隻來吃。用來修煉自己的內功。
六郎決定再上一次懸空島。
六郎也不帶隨從,直奔懸空島,自從平定叛亂之後,懸空島又在福來居重新開了小茶樓,六郎是島上的新姑爺,把手此地的頭目自然認得。
頭目將六郎帶上島,來到七星樓前,六郎看到七星樓,回憶起往事,心中無限感慨,真是人生如夢,變化無常,要不是在這裡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的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鳳凰樓大門開啟,裡面走出來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猶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臉龐精緻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絕美的玉臉丹脣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暇的更是扣人心絃。白鳳凰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內在的天然高潔的氣質,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可比擬的,她無愧於十多年來第一美女的稱號,她那顆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彷彿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遠都會讓人自慚形穢,覺得她天威不可褻瀆。
六郎上前見禮,道:“姑姑,六郎來看望你了。”
白鳳凰含笑點頭,示意六郎不用客氣,然後問道:“聽說你從山西大勝而歸,為何不見雲妃和雪妃與你一同趕回來?”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線軍情尚且緊張,三臺關、臥牛關和飛虎城都在用人之際,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須過一段時間才能來看望姑姑的。”
白鳳凰帶著六郎上樓,聽六郎如此一說,不由問道:“皇上差你來做什麼?”
六郎道:“請問,姑姑,咱們家裡是不是有個千年龍首烏?”
白鳳凰道:“有又怎樣?”
六郎道:“皇上近些時候,迷戀上修習長生不老的祕術,說必須要用千年龍首烏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龍首烏咱們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來要。”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狗皇帝知道的還不少,想要千年龍首烏,他做夢去吧!”
六郎見白鳳凰生氣,不敢再提此事,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上,落座之後,白鳳凰道:“六郎,你把雲妃和雪妃都帶走了,我在這島上一個人孤零零的,實在是孤單的很,你就把這次山西之行,詳細的給我講一下吧。”
和鳳凰姑姑聊天,這簡直是天大榮幸,六郎簡直是受驚若寵,於是就將山西的故事一一講來。
講到三臺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
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麼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歷還不怎麼豐富,今後在這方面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贊,講到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妻’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懸空島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倆怎樣說?”
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
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發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幹什麼?”
六郎讚歎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眾生!”
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
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訊息,簡直是又驚又喜,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那你試問。”
六郎笑道:“姑姑儘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臺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
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只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島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
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首烏呢?”
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
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
白鳳凰不說話,只管去準備晚飯去了。
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面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準備的。”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工極美的細瓷,菜餚樣樣精巧,櫻桃燉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慄羹,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裡,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嘆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係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準備,調集兵馬和軍糧,準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訊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回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麼魔君,唉!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麼會這樣?”
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藉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
白鳳凰嘆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色。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罈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蕩,是不是就合成了現在的白鳳凰?也不知道鳳凰姑姑喜不喜歡那種蕩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
竹筒裡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瀰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豔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溼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濛著一層溼潤的霧氣,嬌豔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份量傲人的。呼吸間,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和的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衝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躺下,許久,那顆**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
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儘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麼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又堅硬起來,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麼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衝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佔有她。
六郎終於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暗自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託著疲軟的身體躺回**,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麼不敢撲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麼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儘管休息好了,樓上天氣涼,小心著涼啊!”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陣心神激盪,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他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夢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發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煞是驚心動魄,如霧裡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控,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盪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嘆道:“姑姑,你對我真好。”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扎進白鳳凰的,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豔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和撞擊去**她的衝動。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
那半敞半露的間,盪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髮,六郎感受著這母親一樣的,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髮,沉醉在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在外的半截,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卻如此圓潤舒爽。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呼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臉有如火燒,白裡透紅更現嬌豔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幹什麼?”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六郎痴痴說道。
白鳳凰嘆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姑姑,我就是喜歡你。”說著,朝白鳳凰吻去。白鳳凰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只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姑姑!”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下使勁搓揉,彷彿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髮絲領口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白鳳凰突然情動,櫻脣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麼精心細緻,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渾身火熱,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
“嗯……”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蝕骨的快感,
“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合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喘著粗氣的四下**一氣,懷中哪裡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嘆,剛才的**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夢。再躺下來,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著剛才的夢境,六郎多麼希望夢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夢境又何其遙遠。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首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麼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首烏而懷了你的大事,只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島。”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首烏,高高興興趕回瓦橋關,直接來見宋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來,可直接稟報與他。
小太監報與太宗後,宋太宗歡天喜地的出來見六郎,一上來就問:“愛卿,事情可辦得順利嗎?”
六郎將裝千年龍首烏的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顏開的接過去,讚道:“愛卿果然是辦事得力!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朕的大業何愁不成?”說罷,也不理會六郎,直接進密室去了。
這時,就聽一聲嬌笑,六郎回頭一看,是符雪彤。
“母后,你也來瓦橋關了?”
符皇后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嗎,就帶著李貴妃來這裡看望你。”
符皇后走過來道:“六郎,你怎麼還真將千年龍首烏給他了?留著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現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給嗎?”
符皇后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腦袋呢?”
六郎罵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爺先要了他的腦袋,不過我們君臣還沒有鬧到那個地步,後母你不要挑撥關係啊?”
符皇后嬌聲道:“六郎,懸空島情況如何?”
六郎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符皇后點點頭,突然卻道:“六郎,哀家前幾日身體不爽,傳御醫看了看,御醫說……”
六郎問:“御醫說什麼?”
符皇后羞道:“御醫說,哀家有喜了。”
六郎驚訝道:“母后,你懷上寶寶了?”
符皇后點頭,六郎喜道:“是我的嗎?”
符皇后說:“你休想抵賴,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難道你不想他認你做爹?你要是不趕緊想些辦法的話,他以後就只能管那個昏君做爹了。”
六郎驚訝道:“我和你就有那麼兩三次,哪那麼容易中標?不過六爺我喜歡,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六郎拉開符皇后的裙子,就摸了過去。今天的她一身綺羅紫色宮裝,更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羅裙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從後面攔腰抱住,符皇后臉上一紅,嬌羞道:“六郎不要著急嘛,與哀家到後面……”
六郎邪笑道:“還去什麼後面?昏君修煉去了,這兒還有誰管得了咱們?”說著就將符皇后的嬌軀抱到龍椅上,龍椅上面有鋪墊,跪上去後傷不到她的膝蓋,六郎撩起她的羅裙,引得符皇后驚呼一聲,自幼進入帝王之家,哪裡受到過這樣的野蠻方式,頓時羞愧難當,六郎卻不容分說,褪下她的小褲,將自己的龍槍直截了當的送入進去。
周貴妃渾身一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羞死人了。”
六郎厚顏無恥的道:“娘娘,這個姿勢最舒服了,而且還能不傷害到你的寶寶。”
符皇后被他衝擊的臻首不住的搖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住了龍椅上面椅背,嬌聲道:“六郎,真要是那樣的話,哀家就謝謝你了!啊……這樣,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語,專心致志的作者重複的動作,
龍椅的椅背撐著符皇后下頜,她半扭轉著身子,一雙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六郎的粗魯行為,非但沒有惹惱這位尊貴的皇后娘娘,反倒是調動了她的**,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微微顫動,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吐著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嬌慵迎合著六郎,一種脫俗的絕世風華,和一種美豔嫵媚的迷人風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來。
二人正行就著好事,就聽外邊執事太監喊道:“貴妃李娘娘駕到!”
六郎道:“如此一箭雙鵰的良機,實在難得。”
符皇后會意一笑,這時候,李貴妃已經進來了,她先回身對那幾名貼身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又瞧見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姐姐,你和咱們六爺說什麼呢?”
符皇后道:“六郎剛才將千年龍首烏晉獻給了皇上,又立了大功,這不跟哀家請賞呢嗎。”
李貴妃曖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六爺,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獎賞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啟稟貴妃娘娘,末將連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點,娘娘可否賞賜一些果腹的食物?”
李貴妃道:“當然可以。”於是傳宮女端來茶水和點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氣,頭一次吃宮裡的東西,還真是味,吃飽喝足之後,六郎開始不老實了,先看看符皇后,又看看李貴妃,嘿嘿一笑,笑的兩位娘娘心裡有點發毛。
李貴妃見六郎吃飽了,就問道:“六爺,聽說你在山西大顯身手,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山西的經過啊!”
符皇后也說:“是啊,我也想聽聽。”
六郎道:“想聽還不好說……”說完,將手隨意搭上兩位貴妃的香肩,道:“本將軍有些乏累,兩位娘娘扶我到裡面躺一會兒,我才好講給你們聽。”
六郎這大膽的舉動,讓兩位娘娘心花盛開。
六郎不由分說,連拉帶扯,將兩位貴妃帶到內室。
兩位貴妃娘娘一來是驚慌,二來是因為六郎力氣大,稀裡糊塗被六郎帶進內室,四下沒有了耳目,六郎色膽頓時起來,摟著兩個美人的纖腰,道:“兩位娘娘千歲,事到如今,你們就都不要再隱瞞了,那樣的話,大家都抹不開顏面。”
六郎撲哧一笑,將兩位美人拉到**坐下,伸出一隻大手,放到符皇后的上,隔著一層輕紗撫摸著,另一隻手,卻環繞住李貴妃的纖腰,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先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乖乖,想我了沒有。”
符皇后馬上心有靈犀,衝李貴妃笑道:“妹妹,今天我們就一起來吧。”李貴妃粉面羞紅道:“聽姐姐安排。”
符皇后道:“皇上一心修煉祕術,既耽誤了國家大事,又浪費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這樣做,一是為國家犒賞棟樑之才,二來是想找個可靠之人,來撫慰一下我們姐妹的寂寞。”
李貴妃哦了一聲,道:“六爺,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點太投入了,都忘記自己是貴妃娘娘了。”說罷,臉上一片嬌羞,李貴妃理了理烏雲般的秀髮高挽成髻,,眸子微閉看著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嬌豔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綠宮裙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俏。六郎見她分明是故意引誘自己,頓時千丈,一翻身就將李貴妃壓倒在**。
她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會是多麼迷人。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爺,不行啊,姐姐還在這裡,你要她迴避嘛!”
六郎道:“會什麼避?六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兒招架不住了,還要你姐姐候補呢!”
李貴妃嬌呼一聲:“哎呀!三個人一起來!羞死人了。”
那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將她向懷中一拉。她檀口輕啟,看似嬌喘吟吟的模樣,媚眼如絲,略一便讓六郎奮然,“將軍,這可是皇上的行宮,你可不要亂來啊。”那白淨的粉臉出現一個迷人的小渦。那清脆卻帶著的話語,六郎腹下不由湧起一股熱流,雖然佔有過她的身體,但那是在京師,現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宮,佔有他的妃子,那該是多大的刺激!低頭看著她紅豔豔的小嘴,不由一聲怪叫:“乖乖隆格隆,三個人豈不更好玩?”
符皇后見六郎大手**著王貴妃,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意味深長的道:“那可有得玩了!妹妹,六爺可得好好加油哦。”
六郎怪叫一聲,就將李貴妃壓到了身下。
李貴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低頭一看,只見她星目傳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綠宮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絃,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中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祕。
望著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脣,那一抹紅豔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脣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我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六郎迷醉其間,舌尖頂著舌尖,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她的高高聳起,雖然躺著,卻沒有一絲鬆弛,緊緊頂著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間那兩粒微微的凸起,也讓六郎感到異常清晰。
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瘋狂的吻著貴妃的櫻脣,大手攀上她的,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雖隔著絲質羅衣,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刪節!
六郎回頭對周貴妃道:“皇后,輪到你了。”
符皇后嬌呼一聲,已是迫不及待的扎進六郎懷裡,六郎擁住她那足以媚惑眾生的嬌軀,周貴妃薄紗下的向內微微一收,臻首向後微仰,高聳的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慾念橫生。
真是個顛倒眾生的,“你真是太美了!”六郎解著他的群紗,吻著她的朱顏,摟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任由心中那股火熱的陡然膨脹。
嘿嘿!宋太宗,你這老烏龜,這兩個絕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終於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著,
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的,嘴脣吻著她的髮絲、臉頰,最後滑到她那雪白的頸上。竭力的感受著符皇后的一切,感受著那屬於自己的一切。
然後,進入那個屬於自己的溫暖之地,六郎無比興奮的耕耘起來,符皇后極力迎合,承歡身下。
雲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對兩位娘娘說:“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嘛,兩位美人,咱們來日方長。”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