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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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暴君[精校版] 第9章
可實際上,有一個人卻真有與劉軒親近一番的心思,那就是十常侍中權勢最大的張讓,自打無意間從皇帝那裡聽了那句評語之後,張讓就有了這般想法。
若是正常發展,恐怕張讓也不會費神再去討好大皇子劉軒,可這個世界因為劉軒橫插一手,小皇子劉協變得體弱多病,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就會夭折。
何況劉協今年不過八歲,誰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到成年——眼下這局勢,劉協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又因為年幼沒有任何威望,朝中群臣也不待見這位小皇子。
種種不利都讓劉協登上帝位的路顯得是那麼荊棘密佈,張讓久在宮中,自然明白事事都要留下點退路,若是劉協登不上帝位,他也許可以讓劉軒保他一命?
此時的張讓也沒尋思過扶持劉軒登基,畢竟劉軒的底子太薄,他所念想的是若劉辯繼位,那麼大將軍何進肯定要拿自己開刀,若是能求的劉軒保下他的性命,哪怕以後不能繼續待在宮中,那也是好的。
沒錯,他打的算盤就是若劉辯繼位,劉軒定然外放為王,只要劉軒開口將他帶走,即便是何皇后也該賣點面子吧?
張讓何等人?這皇宮之中說破了天怕是沒有比他權勢還大的了,早就知道劉辯對那兄長極為親近,何皇后看在自家兒子面上,也不會將事情做絕。
尋思了兩下,得知皇帝今日因天氣越來越寒冷,有加重趨勢,此時正在昏睡當中,他抽個機會就出了皇帝寢宮,然後帶上一兩個親近的小宦官,十分低調的就奔著劉軒寢宮而來。
此時劉軒正好在打坐練功,曹苞就立在門口處,一邊注意著外面動靜,一邊好奇地盯著劉軒,等到劉軒將周身金色雲氣吸納入體,然後又坐了片刻並且開口問他:“不想問什麼嗎?”時,他才恭敬地道:“殿下的事情,哪裡輪的到臣子來質詢?”
曹苞年歲雖然小,但是在宮中卻已經坐到了小黃門的地位。小黃門在皇宮中的宦官中是中等級別,往下是中黃門,再往上則是中常侍。
不過雖是小黃門,但也不是說權勢就很大,他這小黃門,一是因為沾了曹氏親族的光,得曹騰提拔,另外就是因為伺候的畢竟是當今皇長子,不管權勢如何,這品級不能低了。
真嚴格掄起權利來,怕是一出劉軒這寢宮,就沒人會聽他的了!
相比之下,那蹇碩同樣是小黃門,但卻權勢滔天,單論級別職權還壓了何進一頭,可惜品級雖然高,但是真正權利還是掌握在何進手中,只能在宮中作威作福罷了。可既便如此,也比這曹苞高到了哪裡去。
不過因為有官職在身,自稱臣也是沒錯——這年代可不興自稱奴才,哪怕是宮中宦官,那都是正經的漢王朝的官,歸九卿之一的少府管轄,可不是那下賤的奴隸。
劉軒想了想,最後對曹苞道:“也沒什麼好瞞你的,我早先無意中得到了一些修煉玄術之法,除了有些神妙手段外,也可強身健體,等過些日子,局勢平穩了,自然也會傳授於你!”
曹苞聽了,雖然不曉得這法門究竟多麼神妙,不過只看劉軒先幾日在曹操家中使的手段,就知道非同小可,那時候只覺得自家伺候的皇子有了這般能耐,日後即便不在皇宮之中,怕是也一樣能出人頭地,不曾想皇子殿下竟然還願意將這法門傳授給自己?
一時激動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劉軒也不在乎這些,正想說兩句,突然一頓,心中暗自奇怪的同時揮手吩咐道:“有人來了,且隨我出去瞧瞧!”
曹苞也沒去想劉軒如何知道的,既然劉軒修的玄術,有些神奇手段也沒什麼奇怪,隨著劉軒一出寢宮,遠遠的就看見幾個人緩緩行來。
他眼神極佳,遠遠就瞧出來人是誰,心中一驚,臉色都變了數遍,低聲對劉軒道:“是中常侍張讓!”他雖然品級低於張讓,但是自知與張讓不是一路人,言語間倒也沒有什麼恭敬之意。
劉軒自然也瞧的清楚,他不言聲,是在奇怪這老鬼跑來尋自己是做什麼?莫非那老皇帝要找自己?
“或者說這幾日老皇帝清醒了,要立三弟為太子,順便把老子趕出皇宮?”
一想到這個可能,劉軒就一臉陰鬱,好在只是片刻就恢復了正常,隨後前迎了幾步,等張讓近前,互相施禮——張讓乃列侯,面見皇帝皇帝也要起身還禮,何況劉軒只是一皇子,連太子都不算。
禮畢,劉軒轉身將張讓請進寢宮中,一路上也沒說什麼廢話,不過劉軒卻發現這張讓對自己客客氣氣,絲毫沒有內廷第一人的滔天氣焰,只憑這一點,也讓劉軒心中舒坦了不少——若張讓跑這來耍威風,他還真咽不下那口氣。
如今還好,雙方客客氣氣的,就算有什麼話也方便詳說,只一落座,劉軒也不開口,只等張讓先說話。
可是說了老半天,這老傢伙始終沒有提所來何事,好像今日前來就是專門來和他套近乎的,這更加讓劉軒摸不到頭腦,心中更是奇怪:“莫非老皇帝有心傳位於我?”
想想這個可能性太低,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這張讓是來和自己拉拉關係,安排退路的。
這麼一想一切就明瞭了,心中也暗歎一聲:“這能掌握內廷幾十年的大宦官,畢竟不是蠢人,就算如今還沒顯出什麼危險來,也早早做些謀劃,給自己安排退路。”
不過他也沒立刻就表示親近,雖然與張讓言談甚歡,但是依舊保持適當距離,等聊了半個時辰,又恭恭敬敬的將其送走——不過張讓最後還是賣了個好,瞧了瞧劉軒的寢宮略有破敗,使喚的宮女宦官也就那麼小貓兩三隻,便對身旁親隨吩咐了聲:“回去記得叫人來給大皇子的寢宮修繕一番,再派幾個年輕宮女來伺候著,如今這般樣子,像什麼話?”
劉軒雖然不貪圖享樂,但是也不喜歡自己住的地方太過殘破,如今張讓主動給他送上好處,他當然沒有往外推的道理,拱手稱謝,最後這分別之時倒是比先前那半個時辰都要來的親熱許多。
等到張讓走的沒了蹤影,劉軒摸著下巴開始思索起來:這張讓若按照正常發展,至多剩下一年不到好活,不過若自己救下的話呢?
正常考慮的話,這張讓真沒什麼好救的,畢竟名聲太臭!偏偏劉軒手邊可用之人近乎沒有,這內廷之中更是隻有曹苞一個年輕宦官,縱使自己有心給京城來次大清洗,但若有個對皇城以及諸般內務熟悉的人幫襯,還是要輕鬆許多的。
“到時再說吧,若他真有心投我,那他危機的時候我也不建議伸一下手,若是不來我也沒必要費那力氣!”
第9章 先利其器
因為皇帝染病,加上天下時局混亂,這皇宮也就熱鬧不起來,中平五年就在這麼一片冷冷清清中過去了。
中平六年的春節也沒有什麼特異,雖然皇帝這兩日精神頭好了點,但是也僅僅抽出很短的時間裡來與自己的妻兒聚了一聚,席上也沒有說什麼話,臉上的疲倦一望就可得知,甚至連一頓飯都沒吃完,就在宮女的攙扶下回去休息去了。
皇帝一走,就只剩下了何皇后以及三個皇子,在這種時候,皇子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何皇后還尋思帶上自己兒子直接離去,不想劉辯吃了幾口後,就湊到了劉軒身旁,嘻嘻哈哈的說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平日裡這孩子總是沉默寡言,難得今日開心,就叫他隨意一點吧。”轉眼看了下那大皇子劉軒:“以後怕是也沒什麼機會了!”
對於這位皇長子,何皇后始終摸不清楚狀況,劉軒在她面前將毒酒一飲而盡全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一點讓她大為忌憚,誰曉得這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劉軒還有什麼能耐?
她甚至為此去請了史道人詢問,這劉軒究竟是如何做到不懼毒酒的?
那史道人也是頗有名望,據說通曉玄術,早年何皇后生下劉辯的時候,因為當時皇帝接連數個兒子都夭折,擔心下就將自己兒子送到了史道人那裡撫養,希望以其玄術護佑這個兒子。
隨後兒子健康長大,何皇后對史道人也就越發敬重,只當這老道是真的精擅玄門神術,才護持住自己兒子,因此但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何皇后都會將其叫來詢問一番。
這一次便是如此,不過史道人聽了皇后描述後,擰著眉毛最後給出的解釋卻不能讓何皇后開心:“若不是自身通曉玄學,已經練成百毒不侵之道身,就是有異寶護持!”
若叫劉軒聽了,怕是要讚歎史道人的確是有真才實學,因為他的確猜到了事實。可是這個結論卻叫何皇后開心不起來——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倍感憂心。
如是第一種,那證明劉軒自身也通曉那神妙玄法,自己以毒酒害他,他若是用玄術取自己性命,又如何招架?這東西不比刀兵毒酒,那些好歹也是有型之物,也能夠防範,這玄術……
幸好史道人聽聞那人不過二十不到的少年人,便肯定地道:“年歲這般小,斷然不會是修煉有成的同道中人,如此看來當是有異寶護身!”
何皇后上上下下打量著劉軒,心中不免好奇這大皇子究竟在哪裡尋到的這般寶貝,竟然不懼那酒中巨毒?
許是有所察覺,劉軒轉頭瞧了她一眼,那目光如利劍一般,刺得她竟然不自覺的扭頭躲閃,避了開去。
可隨後又覺得身為皇后,竟然被一庶出的皇子嚇住,真真丟人,這頓飯也沒吃的心思了,招呼了自己兒子一聲,母子倆齊齊離開回自家寢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