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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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暴君[精校版] 第2章
身旁的曹苞沒有說話,終究是因為這話太**,他根本就沒法插口。
劉軒本也沒指望他說什麼,站了一陣又自顧自繼續說了下去:“說起那西園八校尉,那典軍校尉曹操好像與你還是親戚?”
“論輩分當稱曹校尉叔叔。”
曹苞不知道為什麼劉軒會問這個,本以為會繼續詢問關於那個本家叔叔,卻不料劉軒說了那一句後就沒了後文,又繼續站在那裡發起呆來,又過了不知道多久,這才問了句:“最近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幾乎沒有半點遲疑,立刻就回了一句:“據聞三皇子昨夜休息時受了風寒,今兒一早太醫就去太后娘娘宮中為其診治去了!”
“哦!”
旁人不曉得究竟怎麼回事,可劉軒卻清楚,其實這事情還真和他有點關聯。
因為他那弟弟一身龍氣雖然也不是多麼強盛,可也比他強了許多。他出生後身上幾乎半點龍氣也無,若不是皇子的身份的話,可能他這天子龍氣根本就練不下去。
即便如此,他的天子龍氣依舊進境緩慢,如今不但使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仙家法術,就算是稍微普通一點的唬人手段,施展起來也是頗為困難。
這個現實讓劉軒頭疼了好一陣,最後他發現自己想要將那天子龍氣練下去,就只有一個選擇:登上帝位!
尤其是他在弄清楚了身處的環境之後,明白了自己想要登上帝位的話,這麼幹等下去是不行的,所以他只得選擇了一個不怎麼光彩的手段:強奪龍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龍氣被奪造成的影響,那弟弟隔三岔五就一場病,儼然一副隨時夭折的架勢,不過劉軒卻知道,自己這般手段雖然不光彩,卻絕對傷不到他性命,而且他心中早就有了計較:“反正你以後當皇帝當的也不痛快,只要我能登上帝位,起碼可以保他一輩子快樂無憂!”
胡思亂想了一陣,劉軒眉頭突然一擰,不過轉瞬就恢復如常,對著身旁的曹苞揮了揮手:“且退下吧!”
曹苞知道劉軒喜靜,所以也沒多想,恭敬的退了下去。等到他離開,劉軒這才閉上雙目,暗動體內那縹縹緲緲帶著微微金光的雲氣,隨後將手一抬,對著那微微開著的窗戶做了一個招手的動作。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見一道半個巴掌不到的白影從視窗飛了進來,然後一轉一折輕飄飄地落在了劉軒的手掌之中,此時才瞧的清楚,那白影竟然是一白絹折的白鶴。
這麼一個白絹折成的玩意兒,在劉軒手中卻如活物一般,撲稜了兩下翅膀,然後還用自己的尖嘴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並不存在的羽毛,然後才乖乖地待在劉軒手中動也不動,與劉軒對視。
這屋中氣氛一下變得極為詭異,一年輕男子左手端著一碗茶水,右手託著一個小‘玩具’愣愣出神,動也不動,若叫人見了,還當是一雕像。
如此過了好一陣,劉軒才將那白絹折的鶴給收到袖中,然後望著另外一個方向一陣輕笑,心中暗道:“想逼我離開雒陽?想的倒美!”
就在此時,只聽屋外曹苞呼道:“殿下,皇后娘娘請殿下晚飯時候前往敘話。”
第2章 何皇后
皇后召喚,自然需要儘快前去,縱使劉軒與現今的何皇后相互之間沒什麼交情可言,不過既然成了這皇室中人,該做的事情也不能做的差了,免得惹來一些聒噪,惹人厭煩。
沐浴更衣,準備妥當之後,劉軒也不帶太多人,只讓曹苞一人跟隨著就往皇后的居住處而去。
此時這城中本有兩處宮殿,分別叫做南宮和北宮,皇帝和皇后的居處則都在北宮當中,劉軒也是住在此處,倒是不用走的太久,片刻的功夫就來到皇后所居的宮殿之外,叫曹苞前往通秉之後,就徑直站在那裡等著。
反正皇后找他所謂何事,他已經透過那白鶴知曉,如今心中有底,倒是不急。
正等著,只見皇后的宮中走出一少年來,約莫十二三歲的模樣,正是自己那個二弟劉辯。
本來他與這個弟弟沒什麼交集,他也沒有特意與這個弟弟交好,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弟弟似乎和自己特別親密,本來平日裡頗為沉默寡言,並不喜歡與人交流的劉辯總喜歡找他說話。
此時見到劉軒,也是一臉開心地走上來,問候一番後就站在那與他攀談了起來。
“皇兄來這裡是?”
“母后喚為兄敘話,正在此等待通傳。”這話本來沒什麼,按照規矩這麼做也是正常,卻不料劉辯聽了,直接就道:“我帶皇兄進去就好,何必在這裡乾等?”
真想不明白這劉辯為什麼對自己這麼親密,有時候劉軒也會臭不要臉的暗自納悶:“莫非這小子瞧出了本人的不凡之處來了?”
他卻不知道,當初劉辯年歲尚小的時候,因為皇帝不喜,加上性格有點沉悶,在宮中又沒什麼同齡的朋友,所以平時只能自己玩。偏生有一次放風箏的時候那風箏掛在了樹上,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劉軒路過,見狀後一腳踹在樹幹上,生生將那樹上的風箏給震了下來。
就這麼一下,給這孩子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劉辯對劉軒這個哥哥非常的敬佩,而這種敬佩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又消散,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可惜劉軒並不知道這些,他甚至都忘了當初自己還做過這麼一件‘偉大的事’,不過他這人就這麼個性子,若對他親熱,他也會對他親熱,所以兄弟二人聊了一陣,倒也算聊的頗為盡興。
直到有人將自己請進去,倆人才止住話頭。
“皇兄既然來了,我便多待一陣!”劉辯見劉軒要與自己母后聊天,就想在一旁陪著,奈何旁邊有何皇后親近宮女知曉今日之事,好說歹說將他給勸住了,這才一臉不捨的往自己寢宮而去。
劉軒心中瞭然,面上卻沒表現,與劉辯道別後,隨著宮女進了皇后寢宮,依照禮數向何皇后見禮,等到何皇后還禮落座後,便在早準備好的座位上跪坐下來。從頭到尾,禮儀上都毫無疏漏。
此時宮女將早就準備好的食物酒水端上,何皇后率先吃了一口之後,就坐在那裡,看著劉軒,眼神之中更是有挑釁之意,似乎是算定了劉軒根本就不敢去碰面前的飯食一樣。
宮中的情況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何皇后的兒子劉辯,乃是當今的嫡長子。雖然不是長子,可是這個嫡長子的嫡傳身份卻至關重要,按理說她兒子繼承帝位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可偏偏皇帝不喜歡這個兒子,後來又多出一個幼子頗得皇帝喜愛,這就叫何皇后大為不滿。
好在那幼子雖然聰明伶俐,可是身體不夠強健,隔三岔五就要病上一場,也不曉得能不能挺到成年,所以她暫時的將心思給放到了一旁。
卻沒想到的是,那老皇帝竟然寧肯將自己並不怎麼喜愛的長子劉軒留在宮中,也始終不肯將劉辯立為太子——何皇后雖然出身不怎麼好,可是她也不是蠢人,這其中的意思早就被她瞧的清楚明白,所以一直在想辦法應對。
奈何她當年鳩殺了王美人就讓皇帝大怒,這幾年說話也漸漸沒了作用,若不是她兄長還把持著大權,估計這皇后的位置早就坐不下去了。
本以為要慢慢等待機會,不想皇上身體突然變差,病症一日重過一日,眼瞅著就要不行,此時若不再趕緊謀劃,恐怕這皇帝之位真就和她兒子沒什麼關係了。
就是因為這些緣故,才有今日這一頓晚宴。
看了看端坐在那裡的劉軒,何皇后心中也在尋思著關於這年輕人的一切。
她印象中,這位皇長子因其庶出之身,加上其母姿色平庸,若不是皇帝當時酒醉,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其並不被皇帝所喜,這幾年在宮中的地位也不算多高。而出生後沒兩年,其母就病逝,在宮中又沒個什麼靠山,可以說各家幾乎都快無視了這位皇長子。
不過卻也因為其行事低調,平日裡要麼基本不到處走動,多是躲在自家宮殿裡讀書,所以當初何皇后也沒想過要對付他,只覺得要不了多久他自然就會離開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