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1章 好帥的暖男

第771章 好帥的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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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好帥的暖男

第771章 好帥的暖男

米小小眨眨眼,撲閃著眼睫一點點地笑了,嬌嗔道:“你——吻痛了我,怎麼狼一樣。”

祁御澤聽著她終於不再客氣疏離的語氣,這是不是——是不是不再怨他了?

不由掩飾不住笑意:“對不起,我——太——想你了,無法控制力道,對了,你有沒有受傷?”

他很久不曾和她說過溫存的話,只是這一句話說完,一時間就覺得老臉發熱,索性坐到她身邊,長臂一探,抱起她放到了懷裡。

“哎呦——痛!”米小小一聲輕呼,她的被打了兩槍托的後腦勺蹭到了他的肩膀。

嚇得祁御澤手足無措,他連忙放輕動作,摸了她的頭湊過去看,後腦勺估計是撞到了,腫一個包,大得他用手都能摸到腫塊。

連忙直起身,快速地取下身上揹著的急救包,窸窸窣窣地開啟,熟練地戴上手術燈,開啟開光,雪亮的光柱照著她的受傷處,那裡一大片的發青,他細心地扒了她的頭髮看,並沒有留下什麼血痕,他鬆了口氣,視線落到了她的臉上:“怎麼撞這裡了,頭暈麼?”

似乎不太適應突然出現的亮光,她微微眯著眼睛,有些呆愣地望著光源的方向。

光柱照在她那細白的小臉上,細細的毛細血管都照得清清楚楚,那上邊的光澤細膩得讓他很想——很想——額——怎麼說呢,捏一下怕捏痛她,親一下怕親痛了,那種想要貼上去廝纏的渴望,好像掐她一把或者咬一口才解渴,這念頭嚇壞了他——可是這樣看著真的從心裡發出一股無法剋制的癢癢勁兒——對了,這是不是叫心癢難耐?

他慌亂地移開了目光,光線隨著他的動作,在她身上游弋,他伸手捉了她的小手,她一聲抽氣,嚇得他膽顫心驚:

“還有哪裡受傷?”他的心一沉,一邊低頭四下打量她。

他後邊的話沒有說完,就聽得那小丫頭欠揍地小聲說:

“額——手心劃破算不算?”

祁御澤有些傻眼,他連忙五指張開,放開捉了她伸出來的小爪子,拇指一劃,就展開了她的掌心湊近看,那裡血糊糊的,顯然她剛剛爬進來的時候,費了不少力氣,他都忘了,她現在不再是那個像小猴子一樣在山林裡盪來盪去的利落的小丫頭了。

他深呼吸,讓嚇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臟一點點地復位,這才無奈地有了說話的力氣,從牙縫裡擠出奇怪的一句話:“算,小爪子一定很痛吧,來,我幫你上藥、包紮一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很痛哦?”

這聲音帶著軟軟的尾音,膩味得讓他掉雞皮疙瘩,這是他說出來的話嗎?沒底讓人噁心死!他很想讓這山洞裡的黑暗把自己的掩埋了。

他汗滴滴看著那微微蹙著眉心的小臉,心道祁御澤你還可以再噁心點不可以了?真是太挑戰極限啦。

“額——有——”

某人的心臟頓時如臨大敵,又開始抽了,驚惶地抬頭——難道——槍傷?

“嘿嘿——”某女偷笑著,似乎很享受嚇到他的樂趣,又伸了另外一隻小爪子過去,“喏——還有這隻——額——手。”

某男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懸在她的身上,被忽悠忽悠地虐,偏偏那丫頭還是一副真心很痛的模樣。

他無奈地看著那兩隻血痕滿布的小手,嘴角抽了抽,這樣的傷也叫傷?要是擱在往常他們野外訓練的時候,她敢這樣給他喊痛,不是欠揍就是找抽。

可是現在,他竟然很感激,感激什麼啊?

他自問,真是自找虐不可活啊!

他竟然在感激她給了自己為她效勞的機會,他看著那雙古雅的帶著絲絲狡黠的水眸,忽然想到她那麼怕痛,連打針都要嚇暈的一個人,手心被刺破成這樣樣子,一定是很痛的。

他很喜歡享受這樣被她玩笑和她嬉鬧的小遊戲,是——很幼稚透頂,很讓人不屑,可是,他為什麼心坎裡是滿溢位來的喜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這感覺太他媽特別了!

他鬆了口氣,瘋了就瘋個徹底好了,只要她高興。

手術燈戴在頭上,快速地取出消毒藥棉,掃了眼她那嬌俏迷人的小臉蛋,然後聚焦在那綿軟的小爪子上。

他想到今天臨進大廳的瞬間,商於海忽然揪了他的衣服,對他說的那番話——米小小現在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別再把她當成你的兵來要求,她懷孕了,一個人默默地忍受著不適和嘔吐,看著平平柔軟的小腹一點點的膨脹,他覺得她的心裡一定是驚恐大於喜悅的,沒有親人陪著她,提心吊膽地躲躲藏藏,夠了,她忍受得太多了!

不能因為她承受力強悍,就覺得她不需要呵護,更不能因為她能幹,到哪裡都如魚得水,就以為她不需要安慰了,是女人都吃那一套——毫無原則地寵,你要是沒有這個意識,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那傢伙不是從來都不談戀愛的嗎,怎麼什麼都能猜到?

懷孕了,有可能痛點就會降低,情緒也會不穩定,她剛剛都哭了,想來想去,一定是這傷口痛得,不然何至於就哭成那樣?

祁御澤拿了鑷子很小心地挑出一根根扎到她手心裡的松樹皮上的尖刺,她抽冷氣,他就連忙用嘴吹吹她的傷口,她皺皺眉心,他就一副心疼的得無地自容的模樣,口裡還一疊聲地柔柔地哄著:“乖哦,忍著點,馬上就好,馬上——”

如是再三,他漸漸覺得捏在掌心裡的那隻小手一點點地放鬆了下來,然後他順利地消毒,包紮。

這種氣氛太詭異了,祁御澤有些抗拒,他口中嘆息道:

“小小,你那一個後旋踢明明可以把她手裡的槍踢掉的,沒有把握怎麼不等著我動手,急什麼呀,那槍聲嚇得我渾身冷汗、腿都有些發軟了。”

擱往常,這樣的話他打死也不可能會說出口的,果然肉麻會讓人幼稚無極限。

米小小在黑暗裡看著他那俊朗的笑臉,那如同冰山融化的暖意,讓他渾身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這是一個她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祁御澤,米小小的小心臟砰砰砰地狂跳,這男人看著徹頭徹尾地怎一個帥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