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66章 真正情敵

第066章 真正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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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真正情敵

第066章 真正情敵

祁御澤走出會議室,直奔師部大院而去。

師部大院後邊的家屬區,祁御澤眯眼不著痕跡地瞧瞧遠處自己那位於那棟家屬樓上的兩室兩廳的小窩兒,小丫頭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的脣邊不由噙了抹笑意,正暖暖地笑,身後傳來一聲帶著驚喜的喊聲:“祁大哥,等一下。”

祁御澤站住,收了臉上的笑,回頭,看到是頂頭上司趙師長的女兒趙豔麗,當即不苟言笑地點頭。

趙豔麗在軍區的文工團工作,比他小四歲,能歌善舞,現在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副團長。

也就是當初米小小看的影片裡被商於海稱為祁的青梅竹馬的那個女軍官。

趙豔麗穿著一套部隊新出的迷彩裙裝,踩著鏤空的黑色短軍靴,風姿綽約地飄過來,略顯圓潤的白皙面頰上出了層薄汗,眼底眉梢都是笑意:

“祁大哥,爸爸擔心你這工作狂忘了時間,囑咐讓我下班順道帶你一起回家吃飯,剛剛我去了你們團部,沒有找到你,哎,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上午。”祁御澤和她並肩往一側的那排小別墅走去。

趙豔麗抿脣輕笑,他這一回來就來看望她爸爸,還一起吃午飯,自己可能就是第一個他想見的女人了,心底的甜蜜讓她笑容更加耀眼。

旋即想到醫療隊裡那個總是讓她覺得礙眼的軍醫梅蘭兒,恐怕還不知道祁御澤軍演已經回來了。嘿嘿,終於佔一次上風了。

“很累吧,軍演又立功了,呵呵,爸爸說你總是能突出奇招,把宇文青松那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

“哪裡,僥倖而已!”

“我和爸爸說說,等明年軍演的時候,也要帶著團裡的人跟你一起上戰場。”

趙豔麗贊著他又藉機探他口風。

祁御澤聽她的突發奇想,不由笑了:“很危險的,瞎湊什麼熱鬧!安心準備你的老兵歡送會好了。”

“年年都是那一套,無聊死了。”

……

這條路他們倆一起走過很多遍,只是今天,都覺得與往日感覺不同,祁御澤覺得這路太長了,而趙豔麗卻覺得太短了。

到了趙家,寬大的餐廳裡,趙豔麗的母親早就燒好了一桌子的菜。

看到他們倆進門,她笑著迎過來,一邊喊著:“御澤和豔麗回來了!”

祁御澤問了好,她笑呵呵地應了,招呼他坐下,然後抬頭朝著樓上喊:老趙,下來開飯了。”

趙師長從書房出來,呵呵笑著和祁御澤打招呼。

趙豔麗的媽媽一直都是把祁御澤當作女婿看待,幾年前祁御澤剛剛調入這裡,就經常來這裡蹭飯;只是,後來他感覺到這家人的那層意思,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漸漸就來得少了。

四個人聊得很熱乎,飯後,母女倆收拾廚房,祁御澤就跟著趙師長一起去了書房。

“御澤啊,這幾年你的資歷積累得足足的,位置也該動動了,就是婚姻的事兒未定,組織總覺得你不夠成熟,要不,今年你就把婚事當成你的工作重心來抓。”

趙師長的話很語重心長。

“嗯,我也覺得這事兒是該考慮了,謝謝您提醒。”祁御澤有些小窘然地抓抓頭。

趙師長聽他這麼利落地應了,笑得很舒心,在他看來,女兒豔麗應該是這個精明的部下選擇妻子的第一人選。

祁御澤從公文包裡取出了兩張照片,遞了過去,上邊是軍演的時候,中央軍委的人下去督戰,在戰地拍的照片。

“軍演報送內參的題頭大照片,上頭催著要,亟待確定,那個標準照不錯,我總是覺得這樣的好機會,讓給別人就可惜了,您看呢?”

兩張重點突出的都是四個人,正中的兩個一個是軍區司令王慶文,另一個當然是軍委主席了,剩下的兩個人,一個就是趙師長趙楷風,另一個是師部政委劉清祥,兩人一樣的軍銜,只是職務上趙師長略勝一籌,上頭有人要退了,他們倆是當仁不讓的競爭對手。

趙楷風看著祁御澤的神色,知道這小子此舉一定有文章。

再看手裡的兩張照片,從左到右依次是劉清祥、軍委書記、軍區司令員和他,當時他也是權衡再三,才找到合適的位置就這樣跟上了,畢竟,他覺得軍區司令員的推薦很重要,可是,那邊的位置,實在讓人垂涎,畢竟,挨著那個人站的機會太少。

這兩張照片的區別不大,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文章來了——一張上邊是趙楷風在指著什麼說話,邊上的司令員和他靠得很近,正中間的書記也笑咪咪地看著他,劉清祥在另一邊卻一臉淡然。

另一張就是常規的突出重心,書記指點江山,所有人都是陪襯。

趙楷風眯眼瞅了半晌,噗嗤笑了:“你小子,細處見謀略啊!”

祁御澤笑了道:“我就是覺得,標準照顯得有些死板了,就送你拿的這張吧,書記的笑多意氣風發,司令員的情態也好,比那張標準照多了些情態精神。”

“嗯,所有的照片,他有沒有見過?”

趙楷風謹慎地問,這個他當然指得是柳青祥。

“師長放心,這事兒馬超做得很嚴謹,御用攝影師和他是同學,這東西一送上去,存檔封存,不會給那位看。”

“好,牢牢記住團結第一位,內部相互拆臺只能是自毀牆腳。”趙凱峰連連點頭,又十分認真地強調。

……

王小洛直接把米小小送到門口,一本正經地問了她的手機號碼,撥通後,嚴肅地告訴她必須儲存,需要什麼東西及時通知他購買,日常有什麼要求,最好先聯絡他。

米小小道謝,看著他離開,頓時開心地跳起來把手中的鑰匙拋得老高,再跳著接下,火速開門,閉著眼睛跳進屋。

門在身後合上,她才半眯起一隻眼睛慢慢打量——額——門口的鞋架邊只有一雙銀灰色的男式軟拖,憑著她靈敏的第六感,這個房間裡沒有什麼女人的氣息,這一發現讓她萬分心安。

旋即踢掉鞋子,光著腳抱著包包,飛跑向安著毛玻璃門的衛生間,眼睛雷達一樣嗖嗖地,最終定格在洗臉檯——簡單的去須水、古龍水、乳液之外,只有一個白瓷杯一個白柄牙刷,沒有女人那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

留神地瞧瞧下水道口,也沒有發現一根長頭髮。

她哈哈狂笑兩聲,當即從包包裡取出自己的一套洗漱用具大刺刺地佔據了另一邊的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