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50章 逝者如斯

第650章 逝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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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逝者如斯

第650章 逝者如斯

祁御澤想了想道:“也好,一個人的夜晚實在太痛苦了,陪著那個智慧的老男人,或許真的能靜下心來。”

“好,沒事多聯絡。”商於海和他一起出了電梯,帶著人走向自己的車,祁御澤和王小洛也開著車往祁大友的宅院而去。

正在一個人下棋的祁大友聽說祁御澤又過來了,不由苦笑,這小子估計一個人耐不住夜晚的寂寞,又不願墮落,自然就找到他這裡了。

唉,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一直耽擱到了三十歲,婚姻眼看著透了透了竟然又出這驚天突變。

祁御澤很快就進來了,他看看依著軟榻正在下棋的祁大友,笑著走了過去:“爺爺,寂寞的老男人是不是都是你這個樣子?”

祁大友呵呵笑了,看著他脫去外套之後的結實健美的身形,眼神一撲閃,笑道:

“怎麼不和於海一起玩玩,來我這裡做什麼?還嫌自己不夠乏味?”

祁御澤頓時拉長了臉:“爺爺,有這麼說自己孫子的?話說,我真的——真的很乏味?”

祁大友點點頭:“這個還用問嗎?滿想著米小小這丫頭能讓你變得有人味兒,風趣些,她竟然半途而廢,沒有法子陪你走下去了;

依爺爺的看法,你就趁著年輕,再找一個好了,療傷的最佳方案就是再喜歡上一個女人,把注意力轉移開。”

“爺爺,你胡說什麼啊!米小小半途而廢,孫兒想辦法找到她,給她賠禮道歉,請她回來好了,我這樣的性子,哪裡是能輕易就喜歡上其他女人的?”

祁御澤丟開外套,解開襯衣領口的扣子,一本正經地說著坐到了祁大友的對面。

祁大友聽著他的話,第一個反應是覺得自己沒有聽清楚,第二個反應是這個孫子是不是頭腦出問題了。

他探了頭問:“御澤,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我聽聽。”

祁御澤認真地看著祁大友說:“爺爺,米小小沒有死。”

“你繼續說。”祁大友手裡的棋子啪地一聲就掉到了棋盤上,為了掩飾震驚,他索性推了棋盤,坐得穩穩當當地望著孫兒。

祁御澤惦記著讓他出面阻止的事情,自然那話在車上都咀嚼再三了,說得很圓熟在禮。

“所以,爺爺,能不能請你給寬叔打個電話,通知他先別行動?我擔心勞而無功還傷害到米小小,如果她一個人還好,問題是她懷孕了。”

懷孕了?

祁大友眯著眼睛:“懷孕多久了?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我也是去醫院調查的時候,才得知的,體檢資訊顯示大概四十多天。”

祁御澤說著一副懊惱的樣子。

祁大友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祁御澤:“三兒呀,你讓我說什麼好?你都三十歲了,有個那麼伶俐可愛的老婆,這事情你不關心著留意著,還等著她發現了告訴你?你都是怎麼對米小小的?瞧瞧她懷孕後經歷了多少磨難!”

祁御澤耷拉著頭覺得難受不已,他什麼事都是有計劃的,他當然關心這件事,只是這懷孕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壓根兒沒有想到。

“好了,米小小去醫院,誰陪著去了?”祁大友不再計較這個問題了,轉而問其他的。

祁御澤看看爺爺,默不作聲,只好囁嚅道:“她當時估計是以為殺死了花飄雨,就開著花飄雨的車逃出去,到醫院去給宇文青柏做骨髓移植手術——”

“骨髓移植?宇文青柏?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祁大友沉聲問。

“額——宇文青柏在做章魚計劃的時候,暈倒陷入深度昏迷,捐贈骨髓的資料庫裡,米小小的骨髓是同源的。”祁御澤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同源的?你媽也知道?”祁大友問。

祁御澤點頭:“是我給米小小說的,沒有說那麼詳細,她未必知道這樣的資訊。”

“三兒啊,你到底瞭解米小小嗎?

什麼叫她未必知道這樣的資訊?

她去網路上邊一查,就能查出來的!

你知道不知道這是在往米小小的心口上捅刀子?這資料就證明了她私生女的身份,你給她做工作,她不去還不行,你這是想告訴她什麼啊?告訴她你不介意她的私生女身份嗎?”

祁大友覺得自己這個孫子簡直是太不把米小小當外人了。

“是啊,爺爺,我當時就覺得我愛她,她因為業家揹負什麼殺人嫌疑犯或者宇文家的私生女,我什麼都不會在乎,什麼都不會改變我和她結婚的事實,她只需要給我個時間緩衝,我會讓業家還給她清白的。”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也是人,她也有感情,她那麼愛自己貧寒的家,她從來不是攀龍附鳳的人,可是,咱們這一的人家對她就是壓力,她絕對會介意自己的私生女身份!

你怎麼解釋她在你所謂的殺了花飄雨之後跑到醫院去給宇文青柏做手術這件事?

這不是償還親生父親的一番心願嗎?她是不是當時就抱著死志了?在醫院聽到自己懷孕之後,開始嚎啕大哭,我這樣聽著你說了一遍,就覺得心酸心碎,你會沒有感觸?”

“爺爺,米小小從來都是個磊落坦蕩的女孩子,私生女又不是她自己能選擇的,她怎麼可能放在心上?”

祁御澤覺得爺爺的話簡直是一道悶雷直直地擊到了他的心坎上,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無意之間的話竟然會傷害米小小。

“這和性格沒關係,她為什麼不會這麼想?因為她喜歡你,嫁給你本來就有著高攀的不自在,麻煩事還層出不窮,她甚至連個出身清白都無法保證,對於你這樣的位置的人來說,她不患得患失才怪!連從小到大信任的媽媽都會隱瞞她這樣恐怖的真相,這是一件足以顛覆她所有認知的事情,說嚴重些,她的心理可能會產生信任危機,那就是她除了自己,誰也不能再相信。”

祁大友說完,看著他手腕上的桔梗花項鍊:“她把這個留給你了?”

祁御澤點點頭,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手腕上的吊墜,眼裡是懊悔不已的淚水:“她不高興不爽快可以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