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46章 一吐為快

第646章 一吐為快


一品名媛 巔峰高手的曖昧人生 激情,假夫妻 男主有病得治 禁器煉製師 亂紅顏:妃本傾城 地系掌控者 寶藏——奪寶人傳奇 鐵娘子無敵 求生在第三帝國

第646章 一吐為快

第646章 一吐為快

詫異地打量著放在桌上的大茶盞裡的茶葉,又看看杯子裡清澈的茶水說:

“臺灣的凍頂烏龍,確實味道不一般。”

商於海抿著脣輕笑:“當年咱們喝酒時,一口咬開酒瓶的蓋子,仰頭就豪氣地往喉嚨裡倒,現在喝酒時,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先保護胃——畢竟,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醉得吐得一片狼藉的少年,人們看到了也不過笑一下就過去了;可是咱們這樣的年齡的人,喝得太高,醉意醺醺,會讓人覺得落魄潦倒。”

祁御澤點頭,顯然是深有體會:“是,這酒也不是敢隨便醉的。”

“好了,閒話少說言歸正傳,咱們今晚聊天的話題就放到米小小的身上,有什麼難受的,有什麼懷念的,有什麼懊惱的,咱們都藉著酒意,吐出來為快,該哭的時候哭一把,該笑的時候笑兩聲,算是給她短暫的生命一個交代;

明天天亮之後,讓這一切都成為過去,不要再為她太過傷懷了,她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會怪我們太無情,畢竟,人活著顯然更艱難一些。”

商於海又給他倒了一盞茶,然後就探手拿過去另一瓶老白乾。

祁御澤回味著他話裡的意思,悵然道:“活著顯然更艱難一些,這話太對了,她是不是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才義無反顧地給我留下一個倔強的背影?”

“怎麼?出事之前,你們倆吵過嘴?”商於海聽出來他話裡的意味,難道米小小為了花飄雨曾經和祁御澤吵過?

祁御澤擰開酒瓶,然後對著瓶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瞬間充斥著他的味蕾,燃燒著他的胸腔,讓他心底那百轉千回的悽惻之意化作淚意湧出了喉頭:

“她那樣乖巧聰明的一個人,吵一架就好了,可惜,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一點點的不悅都沒有留給我,就那麼不聲不響地走了,我倒是在想她那敢愛敢恨的性子,為什麼到了我的面前,就沒有了稜角?”

商於海認真地看看他:“你在責怪米小小?哈——她到你面前為什麼沒有了稜角?你說為什麼呢?

因為她愛你,太愛了所以才會太在意,把你當做她的整個世界,為你放棄了她的整個世界,可是你呢?

把她圈禁到你所謂的愛情的狹小的一隅,就任憑她自生自滅了!

女孩子沒有歸屬之前,對她好的男人多了,當她選擇了你之後,對她好的男人就只有你一個,你的冷淡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你的愛就是她呼吸的空氣,就是她沐浴的陽光!”

祁御澤覺得有些話在舌底喉間浮沉遊弋,不吐不快,尤其是米小小死去留給他的那種如同跗骨之蛆的疼痛,總是讓他沉浸在洶湧的罪惡感裡,刻骨銘心,轉眼竟然得出她假死而退的結論,這樣的落差感,讓他幾乎要無力承受:

“好,就算你說的有理,我一直都覺得和她在一起,她的真性情讓我放鬆,既然花飄雨都欺負她到那個份上了,她為什麼到我的面前只是淡淡地一句話,連一滴淚水和委屈都沒有?那天咱們在商量對策的時候,你說了我兩句,我當時給了你臉色,她要是心裡難受,完全可以說我兩句,讓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怎麼會不重新地考慮呢?

可氣的是她竟然要親自去找花飄雨,這是什麼意思,她到底存著什麼心思!”

商於海凝眉看著祁御澤,一副不認得他的模樣:

“回味一下你那天說出的話,你要是忘記了我幫著你想,我問你‘為什麼不能殺雞駭猴?業家不像是有多膽大的。’你說‘那女人的背景不簡單,隨便動不了,而且,她也不是能隨意拿來嚇猴子的雞!’你這樣凌厲地表態,米小小在一邊聽著會怎麼想?

她覺得你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你在護著花飄雨,你說沒有證據不能輕易動那個女人,那麼周密的策劃,米小小都幾乎要被搞瘋了,找著證據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事情嗎?

可是,眼看著米小小就要被花飄雨搞得身敗名裂;

她要是不做點什麼,你覺得她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嗎?

她去找花飄雨顯然只是談判,誰能料到一去竟然就是不歸路呢?”

祁御澤看著商於海:“我告訴過她,什麼事情都交給我,她為什麼不能等等呢?”

“這要問你自己了,為什麼讓她對你失去信任,顯然你的話或者承諾無法消除來自她心底的恐懼。”

商於海喝了口酒,辛辣的老白乾嗆得他咳嗽了好幾聲。

祁御澤沉悶不語,開始悶頭喝酒。

“想想米小小那樣的一個女孩子,女人堆裡巴拉巴拉這麼多年,我也不過就見了一個;

這些天我就在想,我商於海就是把她推向死亡的劊子手;

想著如果當初我要是沒有取悅你犧牲她的心思,她現在應該在A市那市裡坊間混得如魚得水吧?

一個一無所有隻憑著靈慧韌性就能活得滋潤的小女孩,竟然被一個陳年舊愛給扼殺了,她的生命遭遇愛情的時候,是不是也太脆弱了點?

你讓她有什麼不滿意就直接對你說,這話你說著都不覺得閃舌頭?

你對她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她仰望著你,她所有的快樂和悲傷都圍著你轉悠,我算是你身邊能和你稍微說上話的人了,可是,你毫不留情地就黑著臉和我起高腔,她聽著別說和你頂嘴訴委屈了,估計當時就覺得你一定是和花飄雨又有了什麼交集,不然,何至於此!”

商於海說完就瞪著祁御澤,一副鄙薄不已的神色。

他當然想得到花飄雨為了勾搭到祁御澤,絕對會無所不用其極。

祁御澤那麼維護她,自然心思動機不純。

“我都快要結婚的人了,即便躲閃不過,和花飄雨一起吃頓飯,也不過是對逝去的歲月一個緬懷,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怎麼著的。”祁御澤很無辜地辯白。

“哈——花飄雨,這個女人是你心底的一個結,這個名字也是米小小心底繃得最緊的一根弦!一起吃頓飯而已,你說得輕巧,米小小會這樣想?

真沒有什麼,為什麼不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