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黯然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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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黯然對得意
第644章 黯然對得意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看祁御澤拿了票,就放下心了,這就挺好。
祁御澤道別離開,讓王小洛開著車,直奔那個娛樂城所在地的停車場。
花飄雨的車當然早就被人偷走了,那麼一輛豪車,從這裡出去,自然是有下落的,而且還有人會記得很清楚。
無論他追得回還是追不回那輛車,他都覺得這件事本身就太瘋狂了。
祁御澤看著那連監控都沒有的地下停車場,更加篤定了米小小那晚第一次出來的時候,是扮作花飄雨的模樣,然後開著她的車出來,拋到了這裡,藉此造成花飄雨外出不在家的假象。
他覺得有些心驚,殺死人洗去滿身的血腥,用香味來製造矇蔽嗅覺的擋箭牌,然後換上對方的衣服開車逃離現場,該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耽誤,這麼周密的謀劃怎麼說都不像是一時起意的,可——他無法把米小小看成一個老謀深算陰險至極的謀殺犯。
又調查了附近路口的監控錄影帶,他果然看到花飄雨的那輛車在那晚向這個方向開來。
如此——米小小從花飄雨家出來,然後棄車,再打車去醫院,給宇文青柏移植骨髓,天亮離開,再去花飄雨家打掃殺人現場,老天,那個清純可愛的小丫頭不僅是做了一個驚天的局,還把所有的人都瞞了過去。
祁御澤的臉一點點地陰沉起來,她什麼事情都會想起去做,卻沒有想起來給他隻言片語的暗示,這是不是說,在策劃這些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米小小計算為了外人,甚至要用自己慘烈的死來達到讓他追悔莫及的目的?
他的牙齒咬得牙關都有些發痛——原來愛恨真的只是一念之間。
比如此刻!
當他一步步地坐實了米小小謀殺案的真相,也越來越清楚地看到自己在米小小的心裡,竟然毫無價值,失約之後的二十多個小時,她甚至都沒有想起給他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簡訊。
以米小小那愛他如烈火一樣的性子,她顯然是在極度痛恨之餘,做出了這樣過激的行為。
而他因為沒有及時地表明立場,自然被她定作了姦夫**婦的報復物件。
他想著他前幾天行屍走肉一樣的悲痛,如今竟然能這麼客觀地分析這件事實,時間果然是治癒一切的良藥,更是毀滅一切的火炬。
他冷笑著點點頭:“好好好,米小小,你做得很好——”
一直跟在他身邊默不作聲的王小洛被他情不自禁的話給弄迷瞪了,他吃驚地問:“頭兒,你怎麼了?”
祁御澤扭頭看看一臉驚慌表情的王小洛,放鬆了身上臉上的肌肉,也不說什麼,轉身就走。
晚上,祁御澤和王小洛一起去參加了商於海的走秀。
王小洛無比驚悚地發現,頭兒時不時就會在臉上露出一抹愛恨糾纏的複雜笑意,他發誓他聽到了頭兒不止一次的咬著牙齒的咯嘣聲。
祁御澤沒有告訴他真相,他當然只能一頭霧水了。
難道悲傷這樣的情感,從最初的悲憤如狂,到後來的默默流淚,到再後來的默默傷神,發展到最後一重境界就是咬牙切齒?
這樣下去會不會瘋掉啊!
王小洛很擔心!
十分擔心!
他知道這樣的衣衫整潔,微笑燦然的祁御澤很危險,沒有人知道他那笑容背後是什麼,他卻很清楚,那笑容絕對是強顏歡笑,總是空蕩蕩的失了魂魄一樣,讓他看著就更加的不忍。
今晚的秀場分為四場,各有專題,下邊坐著的人大多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花蝴蝶一樣地妝扮,看著絲毫不遜於臺上的演出。
不停有人為商於海的出場而尖叫喝彩,祁御澤露出了微笑,這樣的商於海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美豔妖異的五官在不同風格的服飾映襯下,氣質更顯卓然,彷彿滿場的俊男靚女都是為他做陪襯一樣,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給會場帶來陣陣**。
尤其是到了最後謝幕的時候,商於海和同樣姿色的大師一起帶著集團裡的服裝設計師一起到前臺謝幕,更是掀起了歡呼的狂潮,一束束的鮮花被人抱著跑到臺上,送到他的面前,他那俊美的面孔都幾乎被花遮擋住了。
電視臺的記者過去採訪商於海:“商總,你覺得你現在成功了嗎?”
商於海把懷裡累贅的大捧花遞給身邊的警衛人員,然後落落大方地對著話筒發言:“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成功永遠都在不遠處等著我。”
“不遠處?不遠處有多遠?您覺得您會成功嗎?”記者顯然不滿意他的答案。
商於海毫不猶豫地說:“會,一定會!”
“你為什麼會這麼自信呢?”記者問。
商於海那燦然的明眸對著全場看了一遍,然後開口:
“因為和我一樣賣衣服的董事長們,都沒有我這樣穿衣服的皮相;而和我同臺展示服裝有皮相的模特們,又都是幫著別人賣衣服的;所以,我無論作為賣衣服的董事長還是穿衣服展示的模特,站在這裡都是最獨特的!”
這樣幽默睿智的回答,顯然出乎意料,更是博得了滿場的掌聲。
……
祁御澤也起身站到了臺前鼓掌,從看到商於海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心神在一點點地放鬆,所以,他更加篤定了,他需要商於海這樣的朋友,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會珍視商於海的友誼的。
商於海一再地謝幕,最後在保鏢的擁簇下退了場。
王小洛堵住了後臺的出口,商於海站在臺階上看到他,臉上有一瞬間的凝滯,然後就出聲制止了要推他的保鏢。
“多謝盛情捧場,王隊,他呢?”他說著向王小洛身後望去。
商於海一步步地走過去,看著臉色憔悴得無從掩飾的祁御澤,雖然對他頗有微詞,卻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且,這個男人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該死的有男人味兒。
他說不出心裡的感覺,有點恨祁御澤的遲鈍麻木,也有點恨自己的不堅定,如果那天兩人爭吵的時候,他能不被祁御澤的話氣到,平聲靜氣地給他攤開了解釋,或許結果會有所不同,而且,他萬分懊惱的是,那天晚上接到米小小的電話,為什麼要對她說出花飄雨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