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悲催的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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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悲催的媒婆
第486章 悲催的媒婆
尤其是動了手術後,她更是對身體關照有加,注重養生,加上找到了父親,看著她一天天地歡喜起來,一天天豐腴起來,她如同曾經萎頓的乾花點點地變得滋潤明豔,他也覺得這生活是他從來都不敢想的一種美好。
她的嗚咽聲太悽然了,聽得米大順都覺得兩眼發澀。
他起身倒了杯水,走到床邊試探地抬手推推她的肩。
林杏燃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眼神悽迷地睜開,滿眼的淚水帶著茫然,帶著說不出的一種絕望和悲傷,那目光茫茫然地一點點開始聚焦,最後落在米大順那滿含著擔憂的臉上。
林杏燃眨眨眼,然後慢慢地臉上都是疑惑:“怎麼了?半夜三更的,你嚇我一跳。”
米大順呵呵笑了兩聲:“怎麼了,又做惡夢了?”說著拿著紙巾去擦她的臉。
林杏燃抬手摸摸溼潤的眼角,心底一沉,勉強笑道:“是啊。”
米大順小心地扶著她坐起來,把水杯遞給她:“喝點水好了,能把我這睡得死豬一樣的人都哭醒,估計喉嚨該不舒服了。”
林杏燃接過水杯,靠在枕頭上,她覺得眼睛紅紅腫腫的,很不舒服,就沒話找話地解釋道:“可能是白天和親家母見了面,唉,小小都要嫁人了,有點捨不得吧。”
米大順有些奇怪地看了下她,晚上還恨不得把女兒趕得遠遠的,睡了一覺就開始想了?再說,小小的婚事她別提多滿意了,捨不得?這話說得好怪異。
“怎麼了,看什麼?醜死了。”林杏燃喝光了杯子裡的水,隨手遞過去,就把自己的頭蒙到了被窩裡。
“你到底心裡裝了啥事,怎麼整個人都怪怪的?”米大順也揭開被子上了床,挨著她躺下了。
“半夜三更的杵在床邊,你才奇怪哪。”林杏燃抬手捂了眼睛,示意他關燈。
米大順抱著林杏燃,大手尋了她的手握著,半晌道:“燃燃,安心睡吧,再做惡夢遇到了什麼都別怕,有我在哪。”
說著另一隻手把她往懷裡捂捂,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林杏燃埋在他懷裡,那眼淚又湧了出來,這樣的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沒什麼文化,沒什麼本事,甚至連句有情調的話都不會說,可是,這麼多年默默地守著她,護著她,沒有他,她不定已經埋在哪一座荒山野嶺了。
就這樣好好地活著吧,要是真難受出病來,作孽的人可能連知道都不會知道。
可是,她仍然無法管住自己的大腦——那個人現在過得怎麼樣?那麼有魅力的一個人,說不定早就討了外國老婆,兒女成行了,她這裡還惦記什麼啊。
不過是驚鴻一瞥,她怎麼就這樣陷入魔障了。
這樣胡亂地想著,怎麼能安穩入睡?
第二天一早,米大順吃驚地看著老婆的眼睛紅紅腫腫的像兔子,連忙把室內的空調調高些,跑去廚房給她拿了冰,用軟毛巾包著給她冰敷在眼上。
商於海來的時候,早有人來喊他們的,無奈林杏燃堅決不出去,米大順只好出去招呼了,聽說商於海來保媒,他自然滿口殷勤地應承著,昨晚林杏燃回來也沒有說什麼,他問的急了,她不過說了句祁家的婚期太緊了。
所以,米大順一看商於海遞過來的大紅燙金的帖子,煞有介事地看看,說回頭找個懂陰陽八卦的合合他們的八字,看商於海並不滿意這個態度,他曾經得過商於海那麼多的照顧,自然是滿懷敬意,當即就說喊林杏燃過來說話。
米大順回到房內,就笑著對林杏燃說:“商總過來是說小小的親事的,他想和你說說話,估價這個事情需要你出面表態才行。”
“我這樣子怎麼見人?”林杏燃馬上想到商於海那卓爾不群的風采,她這樣子好丟人啊。
“我說了你有些不舒服,商總說不舒服更要見見你,御澤前幾天還說抽空要陪著你去醫院複檢,他正好可以代勞,陪你去醫院看病順便複檢;
你說他那樣精明的一個人,眼珠兒一轉我這心就突突地跳,人家那麼忙的一個人,昨天還陪著你們孃兒倆去買衣服逛街,再推辭會傷人感情的;
噢——你這眼睛冰敷了之後,看著好多了,你自己瞧瞧。”
米大順取下她眼上覆的冰塊,看看紅腫已經退了,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身拿了梳妝檯上邊的一面仿古化妝鏡,過來遞給他。
林杏燃一聽,就知道今兒是躲不過去了,看看鏡子裡,眼睛卻是已經消了腫,於是就只好接了米大順殷勤地遞過來的外套,打算出去見客。
想到了婚期,林杏燃又連忙和林軒宇通了電話,問他的意思。
林軒宇聽了後稍微消化了一下,就滿口答應著:“我早就通知了你的哥哥姐姐們,過年他們就休假回來,早一些正好,說不定他們也能一起參加婚禮,正月不成親,二月二龍抬頭,趁著這大節氣,祁家看的時間多好;
我這邊有點事情走不開,你們先招待著,我在酒店訂飯局,讓商總中午一起吃個便飯。”
林杏燃連聲應著,爸爸的話自然更實用,乾脆就賣商總一個人情,雖然這樣會讓張雲萍那個臭女人更得意,可是一好百好的事情,她不過是心裡有點不順氣,沒事瞎胡攪和什麼啊。
打定了主意,就簡單地梳頭洗臉,質樸本色地出去見客了。
商總看到林杏燃過來,連忙從位子上起來,迎上去扶她:“怎麼了,昨晚飯局上被氣到了?”
林杏燃一看他的笑臉,覺得悶悶的心口神清氣爽的,當即笑道:“商總說笑了,親家母很和善的。”
商總噗嗤一聲笑得別提多親暱了:“也就阿姨您這樣為人和善心胸寬的,才能看到什麼樣的人都覺得和善。”
林杏燃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想到張雲萍的模樣,和他心照不宣地相視而笑:
“哎呀,昨晚我帶著小小一起過去吃飯,她婆婆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她那大兒媳婦,那媳婦一看就是常常應付大場面的,坐在那裡端茶遞水,小心翼翼地把她當太后一樣敬著,我也沒有看到她給那媳婦一個好臉色;
我們家小小看著怎麼都沒有人家那個大媳婦的穩重和涵養,這要是嫁了過去,口無遮攔又沒有什麼心機,還不知道會被怎麼怠慢輕視,一想到她以後的日子被婆婆轄制,被妯娌輕視,我就無法睡得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