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相思劫
官警亨:權路江湖三兄弟 終極狂兵 九劫逍遙散神 穿越之一品財女 網遊-追逐夢想 撈屍人 祕案追緝 三國的現代穿越 犬夜叉同人錦歲 鐵膽奇夢
第415章 相思劫
第415章 相思劫
門在祁御澤的身後關上,王小洛連忙小跑幾步追過去,把他的手機遞到他手裡。
祁御澤抬手揉揉有些發矇的太陽穴,拿起翻著號碼,然後撥通了一個:“我前幾天讓你安裝的訊號跟蹤器,立馬激活了,追蹤訊號。”
“哦,要等一會兒才能有結果,怎麼了?”那邊的聲音說著,就傳來噼噼啪啪的計算機鍵盤的聲音。
“快點,有結果了回話。”說著祁御澤黑著臉就掛了電話,他急匆匆的步子慢了下來,然後站定,“確定她們失蹤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今天上午失蹤的原因就調查清楚了。”王小洛小跑著,連忙開了辦公室的門,祁御澤進辦公室。
“把情況給我大致說一下。”祁御澤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直奔飲水機,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仰頭灌下。
王小洛站在那裡,把自己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地給他複述了一遍。
“怎麼不讓他們把整理出來的材料直接發過來?”祁御澤覺得一杯冰冷的水下肚,心底有些浮躁的小火苗頓時就熄滅了。
“頭兒,咱們現在不是一個系統的,這命令——行不通。”王小洛小聲解釋道。
祁御澤點頭道:“嗯,我想辦法。”他說著就撥打了李斌的電話,他是米小小的大隊長,第一手材料估計最豐富。
可是,李斌正帶人出國執行任務,此刻手機早就遵照命令關機了。
他撥通王瀚的電話,讓他快速把特種兵大隊有關三個女兵失蹤的事件有關的文字材料弄到手,給他發過來,他需要從第一手的材料裡得出準確的資訊來。
王瀚毫不猶豫地執行了命令,給熟悉內情的領導打了電話,問了基本情況,很快就收到了文字材料,他大致看了一下,一眼就看到米小小的名字,明白問題的嚴重性,就快速地傳送給祁御澤,說團部的偵查連隨時待命。
“謝了,需要的時候我會聯絡你。”祁御澤掛了電話,開了電腦,開啟材料看。
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眉心稍微放鬆了一些:“有結果了,她在哪裡?”
“抱歉啊,頭兒,激活了訊號源依然無法追出行蹤,估計是超出了範圍。”那邊的聲音有些沒底氣。
“哦,她們是從水裡失蹤的,我把具體材料給你傳過去,你快速分析一下,看看對鎖定她所在的區域有沒有積極的幫助。”祁御澤冷峭的面孔嚴峻起來。
“好。”
祁御澤掛了電話,就直接讓辦公室聯絡原來軍區的司令員,約見會面日期,以前他差的級別太多,現在已經站在同一個級別上,他覺得這件事必須得到軍區全方位的支援,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米小小。
王小洛聽著他吩咐祕書長儘快做出安排,連忙提醒道:“你上午十一點還有個小型的記者招待會,在二十分鐘後。”
“我記得!”祁御澤說著仰面放鬆地躺在躺椅上,理順大腦的思路,卻一閃神就跑到了米小小的身上,這個讓人牽腸掛肚的丫頭,難道放手讓她飛翔也錯了嗎?
這些天越來越想她,幾乎無法剋制。
正在想著怎麼抽出時間去見她一面,她已經率先約了期限,想到那天王小洛說米小小休假要在今天見他,他說不出的欣悅,她能顧上想他見他,有這份精力,足以證明這丫頭終於度過了最難熬的階段,後邊她將學到多少新東西啊!
只是這樣一想,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那心情燦爛得就像陰雨連綿中看到雲層裡的陽光一樣,天天數著日子耐著性子等著。
白日遲遲、暗夜昧昧,時間就像被思念侵蝕了,粘滯著好難熬。
不過是五天的時間,卻像五年一樣漫長,好容易盼到了,怎麼一轉眼事情就成了這個樣子。
她現在在哪裡呢?
究竟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呢?
雖然瞭解她的身手和頭腦,告訴自己不要為她太過擔心,卻依然無法剋制地往不好的方面想,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懊悔過,怎麼不把這個丫頭放在自己身邊能瞧到的地方?
他高估了米小小的身手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
祁御澤仰躺在軟沙發椅子上,修長的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釦著椅子扶手,他讓自己拋開對米小小的擔心,努力從這件事中理出線索來,目前,最大的籌碼就是期待她脖子上的桔梗花吊墜不要丟失,這是能找到她的最有效最快捷的唯一途徑。
十分鐘之後,祕書長過來請他過去參加記者招待會,祁御澤從椅子上起身過去的時候,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
王小洛站在他身後聽著他條理分明的發言,說不出心中的震驚。
這個男人內心堅定強大,即便他此刻已經心亂如麻,卻依然能夠恪盡職守,答記者問的環節,無論多刁鑽的問題,他都能回答得語言嚴謹滴水不漏,甚至神采斐然,目光深邃,嘴角還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
這個男人一站在公眾面前,儼然就是一個發光體,他不像明星那樣璀璨,卻能吸引人的神智和信賴,讓你看著他,就像是面對著一座沉穩得可以依靠的高山。
時間到了之後,祁御澤姿態嫻雅地退場,溫文爾雅地抬手道別,措辭得體微笑暖人。
離開時,他讓祕書長留住眾多的隨行保鏢,他帶著王小洛離開了辦公樓,他要做出最快最有效的安排,去尋找米小小。
……
米小小她們墮入黑暗的艙底,順著聲音望向了說話的那個女人。
她的懷裡,儼然抱著什麼,細看才發現,她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
她看到她們關注的神色,就把身體努力地往一邊讓讓,三個人領會了意思就慢慢地走過去坐了。
事情似乎比她們預想的要複雜。
米小小挨著那女人坐了,看看她懷裡的孩子,小聲說:“孩子怎麼樣了?”
“她在發燒,開始還說胡話,現在連聲音都沒有了。”那女人的聲音帶著絲嗚嗚咽咽的調子,說著把脣對著孩子的小臉,憐惜地吻著。
米小小抬手摸摸孩子的額頭,觸手滾燙,她用胳膊撞撞萊利,後者連忙窸窸窣窣地探手摸到帶下來的塑膠袋,荊甜開啟那瓶淡水,小心地浸潤到毛巾上,遞給米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