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情敵的心腹
傾城雙魅 藥香惑 幻符 梟戰天下 鬼泣之左手的悲鳴 賭石行 鬼門傳人 一生能有多少愛 軍夫網遊 歡若平生
第332章 情敵的心腹
第332章 情敵的心腹
她那上下眼皮子一耷蒙,很快就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
迷迷糊糊中,米小小似乎能感覺到祁御澤在喊她,感覺到花思雨在喊她,感覺到那些醫生護士都圍著她看來看去,她好像被抬到了無影燈下被他們解刨一樣,而花思雨的手中就捏著一把鋒利的閃著寒光的手術刀,很快,她竟然感覺到了胳膊被她割掉的痛覺。
她也想努力地睜開眼,可是,她卻只能一動都不動。
夢魘了?
她咬咬牙,努力讓自己醒來。
終於,她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
雖然病房的窗簾低垂,可根據光線和肚子的飢餓程度,她確定了一定是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辰了。
對面的床摺疊得整整齊齊,她的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可是,她**的祁御澤不見了。
原來昨晚米小小很快就香香甜甜地睡過去了,祁御澤伸手捉了她那隻插著針頭的胳膊,防止她睡著了一個不小心跑針。
眯眼看著她不自覺就蹙起來的小眉心,知道她受了驚睡得不安穩。
他心疼地把她圈到懷裡,另一隻空著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著她的背,讓時不時驚得一抖的米小小感覺到他就陪在她身邊。
或許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或許是藥性上來了,米小小漸漸就睡得安穩了。
那邊那個女護士一退出病房,看看時間,就給花思雨打了電話。
花思雨早就被長期夜班給搞得作息顛倒混亂,此刻,她才剛剛睡意漸濃,聽到鈴聲摸過來手機看看,是經常搭班的女護士的電話,以為來了急難重症的病號,當即就無奈地在**掙扎著,打算從**骨碌起來。
“什麼事?”她迷迷糊糊地問,生怕不是什麼大事,卻把自己那點難得的睡意給驚跑了。
“思雨姐,你猜今晚誰來咱們醫院了?”那邊的女護士興致勃勃地問。
“都快大半夜了,我說你還賣什麼關子,不說我就掛了哦!”花思雨鬱悶死了。
“這才不過剛剛十二點,怎麼已經上床了?那我就不說了,省得驚醒你的美容覺,明天來這裡罵我。”那女護士輕笑著逗她。
“掛了哦!”花思雨翻翻白眼縮到了被窩裡,就要掐斷手機。
“別掛,別掛!我說了,省得錯過了你改天罵我。”那護士慌忙投降。
“說,再囉嗦一個字,立馬掛了,憋死你個八卦大嘴巴。”花思雨鄙視道。
“兩個小時前你那大學的學弟祁御澤過來了。”
“啊?他怎麼了,受傷了?”花思雨說著就從被窩裡爬起來了,“快說,他怎麼了?”
“他呀——沒事,”護士說著一頓,花思雨頓時就覺得莫名的脫力,心卻連連狂跳。
“沒事他大半夜的去那地方做什麼。”花思雨沒好氣。
“他的小女友可能有點不舒服,他陪著她來的,看起來心疼得不得了,嘖嘖,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膩歪,不過是兩個小手指頭扎破了,打個破傷風針,能讓她鬼哭狼嚎的,你那學弟也是極品,抱在懷裡心疼得恨不得那針紮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那眼神一瞪,老天爺呀,我是救人的,那眼神簡直是當我歹徒看了,我的手就不爭氣地嚇得哆嗦了一下,氣得我故意把藥推得慢一點,讓她多受一會兒折磨。”
那護士的嘴巴很利落,說得聲情並茂的。
花思雨在**躺穩了身體,手心裡攥出來汗,勉強地笑道:“他年紀大了,找了個小女友自然疼得心尖尖一樣護著。”
“哎呦,大什麼啊,三十歲的男人正有味道,就是瞧那個嬌氣的小女友不順眼,還有更絕的,到了病房要扎針輸液,那女的更極品,竟然巴拉在你學弟的懷裡不出來,愣是非要躺在一張**她才行;
他竟然真的吃這套,紅著臉就抱著她躺在了**,好脾氣地好像哄小孩,好說歹說,那女的才把爪子伸出來讓我紮上針了;
我就搞不懂了,那麼個儒雅又威嚴的優質男人,怎麼能溫柔成那副模樣,簡直就是在別人的面前他就是一條龍,在那女人的面前簡直就像條小蟲,還是最噁心的那種——應聲蟲!”
不過是半年的時間,祁御澤就被**到了這種程度,讓花思雨一時間都無法想象。
花思雨聽出她聲音裡的幸災樂禍,知道她可能是給自己抱不平,遂悵然一笑道: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憑他什麼人,老天爺都安排著能降服他的人等著整治他哪,不然,那人還不都無所畏懼地胡來了。”
心裡卻想著,就像她一樣,什麼都是拔尖的,卻愣是栽到祁御澤這個傢伙的手裡,痴痴地戀著他,連翻身的念頭都不曾有過。
“好了,咱是有職業操守的好姑娘,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好好值班,別出了岔子。”花思雨笑道。
“要說你學弟也挺不錯,總共兩瓶**,他讓我一併拿去了,說到時候他幫著換一下。”
那護士覺得不說點讓花思雨舒坦的事有些過意不去。
“這不是也挺體貼你的辛苦嗎?”花思雨笑了,這個人對女人一般都很紳士的,這絕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我拒絕了,想知道原因嗎?”
“幹嘛?這點小事情,他絕對能做好。”花思雨不解了,奇怪這丫今晚怎麼這麼敬業。
“嘿嘿,我瞧著他被那女人在懷裡蹭得臉紅氣短的,擔心醫院的病床不結實,那小女人一看就是就媚態十足的,傷了兩個小手指頭,那辦什麼事兒都耽誤不了,別連人帶床都讓他折騰爬下了,所以,我就每一個小時進去一次,裝模作樣地在他們的床邊站上一會兒,哈哈哈!”
那女護士笑得邪惡極了。
的確,祁御澤幾乎要被這個促狹的女護士給氣死了,她每一次進門,無論聲音多小,腳步多輕,那種被人窺伺的感覺,總能讓他警覺地豎起耳朵。
他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臭事啊,抱著自己的小女人親親摸摸、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那種讓他抓狂的腳步聲響起了,然後,即便隔著被子,他也能感覺到那個帶著護士帽捂著大口罩只露出兩隻大眼睛的女人,她那眼睛毒啊,好像能透過被子透視出他在做什麼似的,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