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0章 當局者迷

第320章 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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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當局者迷

第320章 當局者迷

“你怎麼知道米小小不願意和你結婚了?”商於海問。

祁御澤覺得臉上一陣騷熱,當即就把今天下午追上米小小,帶她買戒指的過程給簡單地說了一遍。

“幼稚。”商於海鄙視,“我說你那麼高的智商,怎麼一到米小小的身上,你就不帶腦子一般。”

祁御澤聽他這麼批自己,也不著惱,誰讓人家在對付女人上邊,比他高的不止一個段數,當即就放低姿態道:

“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她走的時候頭也不回,決絕得好像這輩子都不再見我了,那一瞬間,我突然就慌了,我怕失去她,我打算用許給她婚姻的方法來留住她,結果,人家甩都不甩我,留下我一個人對著戒指發火,那時候抓住她捏死她的心思都有了;

她折騰得也太過分了,這地球上的女人多了,我祁御澤離了她米小小照樣活下去!”

商於海嘿嘿嘿就笑開了:“你能這樣想多好?怎麼看開了還是這副嘴臉?”

祁御澤咧咧嘴,苦笑道:“可是,就這一路開過來的這麼短的時間裡,我就覺得少了她,這渾身都沒有勁兒了,做什麼就都沒有了滋味,連帶著好像活著都沒有什麼意思了。”

商於海瞪大了眼睛,突然佩服他起來,想著自己就沒有祁御澤那麼堅強勇敢。

他寧願多情地愛著很多女人糊糊塗塗地過一生,絕不願交出自己的心,更不願讓自己被所謂的愛情折騰得死去活來。

“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們在學校的天文臺上喝酒?”祁御澤突然記起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兩個人在摩天大樓頂樓喝酒,迎著風,看萬家燈火,那種孤身飄零天涯的感覺很愜意很享受,此時,他無比懷念,因為他的心現在好像壓根兒就不屬於自己了。

“當然記得了,說不定我們用筆留在一角牆上的字跡,還沒有被老外的塗料遮掩去。”商於海應聲,似乎也神遊故地了。

“於海,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我這心重新給收攏起來,那一半似乎被那小丫頭給偷走了,看不到她我空落落的難受,當年——當年我都沒有這麼痛過。”祁御澤的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痛苦。

“你在擔心她出國?”商於海問。

祁御澤艱難地開口:“是,你知道的,我這職業涉密,這輩子不到更高的位置上,估計都不能再離開國門一步了。”

“你這純粹是瞎操心。”商於海無語,他還以為這貨是真的忌憚商凌這個第三者呢,原來癥結果然在這裡。

“怎麼說?”祁御澤聽得精神一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米小小那妞兒的心思就在你身上,果然是當局者迷。”商於海乾脆地放鬆了身體,斜進沙發裡,枕著胳膊舒舒服服的躺著。

“你丫別給我賣關子了,有屁快放!”祁御澤拿起煙盒,抽出一根菸丟過去,商於海抬手抓了,噙在嘴裡,對著他努努嘴,示意他給點上。

“你在我的面前抖什麼個勁兒!”祁御澤鄙視不已,不過還是把手裡的打火機給丟了過去。

商於海被他那一丟的速度嚇了一跳,慌忙抬手抓住:“你這貨也太沒有誠意了吧?”說著坐起身,眯著眼把煙燃上,狠狠地抽了一口。

祁御澤隔著繚繞的煙霧,對商於海說著實話:

“這丫頭沒看出來,太有心眼了,她現在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做特種兵,和我在一起,這個選擇明擺著太苦了,她都對我說了,她受不了了;

一個是出國留學,她那樣的資質,出去還不是天寬地闊的,我又出不去,這不是存心要憋屈死我。”

“看看你這副模樣,一個女人就能把你折騰成這樣子,你的謀略呢?你的兵法呢?都學到哪裡了?”

商於海聽他竟然這麼自輕自賤,吃完驚,就很沒同情心的笑了起來。

“操——這女人她壓根兒就沒有理性可言,哪裡能用那些東西去對付,我覺得就為了米小小這丫頭,我費的心思老多了,比打上三個軍演都費勁兒。”祁御澤叫苦不迭。

“你今天是不是太歲當頭啦,舊愛新歡狹路相逢,拉我出去給你當了擋箭牌,業嫻這邊險險地化解了,米小小那邊竟然又出了狀況,看來,你是犯了什麼衝了,不然這種情場大劫難,怎麼能擠到一氣兒冒出來。”

祁御澤依在沙發裡,懶懶的抽著煙,壓制著對這個幸災樂禍的損友的不爽,什麼舊愛新歡啊,他和業嫻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得白紙似的:

“皮癢了?再胡說我給你鬆鬆皮子?”

商於海接觸到祁御澤的目光,他的笑聲由得意漸漸變成了乾笑:“好了好了,直說好了,先說你們這兩個備選男人;

米小小當我家商凌也就是一哥們,第一天上學就能給他吼上了,後來雖然接觸頗多,也都是訓練的時候,商凌主動粘上去的;

再說了,南京那邊的宇文青松家的小公主,也看上了我們家商凌,一直都緊追不捨,宇文家已經派了媒人去和我家大哥提親了,這婚事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今天玩那一齣兒,不過是商凌這小子不死心,他總覺得能把米小小拐到了國外,日久生情之類的戲碼就能上演;

剛好就碰上了你這個對出國視若畏途的傢伙,聽得米小小要出去留學,還和他申請了同一個學校,立馬就動拳頭來,讓一件本身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祁御澤點頭:“你們家未來的繼承人,他的婚事本身就不能自主的,那小子也就是不甘心,蹦躂那麼兩下子而已;現在的問題是如果米小小要出國,怎麼辦?”

“誰說米小小一定就要出國了?”

商於海瞥了他一眼,這人平時運策帷幄的,什麼都勝券在握的模樣,怎麼一對上米小小,就一點手段都不捨得用了。

“那她申請國外的大學做什麼?訓練強度讓她喘口氣都沒有閒暇時間,她怎麼就悄無聲息地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準備還很周密,不然,怎麼申請就通過了?”

祁御澤訝然問,心底更鬱悶的是,他連米小小什麼時候申請的,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時間,他還能做出點正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