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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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而國術修煉,練得是勁,可以區分為明勁、暗勁、化勁、丹勁四種境界,其中,丹勁對應古武先天之境,至於所謂的明勁、暗勁、化勁,都不過是對自身力量的錘鍊和使用,所以,即便是一個化勁高手也有可能打不過一個天賦異稟的明勁存在,當然,這也只是很少的特例。
修煉國術,只有到了丹勁,才能夠真正算得上是化腐朽為神奇,開始換血洗髓、強化人體、凝勁化罡,從而進入至高之境,打破虛空,可以見神。
此番輪迴的主線任務,是要通達內外真傳,成就一代宗師,那麼,從未接觸過真正國術的江晨,即便擁有著四階圓滿的古武修為,也不得不從頭開始學習,而學習,他顯然需要一個夠資格的引路之人,也就是:師父!
雖然他有著輪迴天賦,有著三次機會可以獲取劇情人物的一身能為,可是,前提是他必須親手將劇情人物擊殺。
殺人,對於江晨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上個輪迴世界,死在他手下的少說也有一二十萬人。
若是古時的江湖武林,江晨早就開殺了,挑幾個內家拳、外家拳造詣高的宗師級人物宰了,他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如今,世界不同,時代不同,那些國術宗師高手們,哪怕會恃強凌弱,也絕不敢輕易殺人,就算真的動手殺人,也大多殺得是外敵、仇寇。是以,江晨雖然渴望力量,卻也沒有胡亂殺傷他人性命的打算。
如此一來,江晨想要得到國術的真傳,拜一位師父,便就成了他沒有選擇的選擇,萬幸,擺在他眼前正好就有一個機會,可以拜入一位國術宗師高手的門下,而且,正好是一位詠春拳的宗師。
葉問,也是此次輪迴世界的主要劇情人物,俗稱主角,佛山詠春派,師承陳華順,是當世國術高手之一,其之拳法修為,堪稱出神入化,乃是一位化勁高手,整個宗師傳奇,講述的便是他發揚華夏國術的故事。
而且,最關鍵的是,因為國內戰亂,如今葉問舉家搬遷香港,正處在經濟困頓的時候,所以才會開館收徒,只要有錢,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拜入其門下,再費些心力,得到真傳,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橫掃,不多時,便就落在了一處牆壁之上,那裡赫然貼著幾張在他看來、略顯簡單粗糙的小廣告:
“弘揚國術,強身健體,葉問師父親授,正宗詠春拳術,歡迎有志者報名。”
文字分佈邊角,中間是一副簡單的毛筆插畫,下面字尾著拜師學拳的地址:港九飯店職工樓天台。
說實話,對於葉問這個傳說之中的一代宗師,江晨對其自然是有敬畏的,當然,這種敬畏並非是來自武力,畢竟,以他四階圓滿的古武修為,便是十個葉問一起上,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他所敬佩的,是對方的人品,武德,畢竟,這才是衡量一個人是否值得令人尊敬的關鍵所在。
想要學到真正的國術,在他不願肆意出手殺傷國術宗師的情況下,拜師是他唯一的選擇,不過,在這之前,他還需要準備點東西,比方說:拜師費。畢竟,這個時候的葉問,舉家搬遷來到香港還不算太久,人生地不熟的,沒有工作、沒有穩定的經濟來源,日子很不好過。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君不見,就連葉問這樣的一代傳奇宗師,都難以免俗。更遑論是從極度崇尚物質享受的後世世界而來的江晨,以前是沒能耐,既然有能耐,為什麼要虧待自己?
雖然,江晨手頭上沒錢,不過,好在他在上個輪迴世界吃得很開,雖然絕大部分的錢財都被他散給了貧苦百姓,但他畢竟還沒到至公無私的境界,所以,在分發錢財的時候,多多少少還留了一些,就擱在腕錶空間之中,而且,能被他看上並截留下來的,都是珍貴寶物。
玉石珠寶,還在其次,真正算得上是寶物的,是那些珍貴典籍和藥材,典籍且不去說,那些珍貴的藥材,甚至足以被稱得上是天材地寶,其中,光是百年、千年的人参,就有十好幾株,都是江晨從臨安皇城那些貪官汙吏的家裡以及大內皇宮中順來的。
與其讓這些寶物留在皇城,給皇帝老兒和那些貪官汙吏浪費,還不如自己拿來享受,而且,說不得還能夠派上用場。
只不過,現如今這個時代,剛剛經歷過世界大戰,經濟蕭條,他就算是拿出那些珍奇寶物,恐怕也賣不出什麼讓他滿意的大價錢,所以,他在腕錶空間裡一番翻找之後,終究還是有選擇性的拿出了一些黃金。找了幾家金鋪,以相對合理的價格將之出售,換得了十萬港元。
千萬別小看了這十萬港元,這時候的香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錢,可能還不到十塊錢,是以,這十萬塊的購買力,足以勝過後世的一千萬都不止。
有了錢財,江晨換了身合適的衣服,當即叫了一輛黃包車,許下足足三倍的酬勞,直奔港九飯店的職工樓天台而去……
第0039章 詠春,葉問!
“就是這裡了!”拉黃包車的師傅在三倍酬勞的犒賞下,表現的十分盡職盡責,一直將江晨拉到了港九飯店的職工樓下。
這裡是一處典型的香江的老式街區,職工樓那狹小的過道口上貼著大大小小的海報,其中有一張是詠春拳的廣告,上面還畫著詠春拳的招式圖樣,與江晨先前揭下來的那一張幾乎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江晨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帶著鴨舌帽、單肩揹著包的青年從後面走了過來,他的手上也捏著一張宣傳單,見著同樣拿著宣傳單的江晨,當即淡然出聲問道:“喂,小子,你是來這裡學拳的嗎?”
“是啊。”江晨笑著應聲道:“你也是來學拳的嗎?”
“看看再說吧,至少也要確定,教拳的人夠不夠資格當我黃粱的師傅!”青年撇了撇嘴,“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江晨。”淡淡然的應了一聲,江晨帶著幾分戲虐的笑意道:“那等下可要看黃兄弟你的了。”
“放心。”黃粱傲嬌的點了點頭,彷彿他是什麼了不得的大高手一般。
當下,兩人一道上了天台,這天台甚是寬廣,場地極大,所以才會被葉問的好友將之推薦給葉問,拿來做練武教拳的場地兒,可惜,因這時“詠春”在香港並無半點名聲流傳,所以,一連一個多月的時間,葉問都沒能收到徒弟,白瞎了大好的場地兒。
這本是一棟居民樓,住著不少人,鄰居里,老吳家的三姑是港九飯店裡負責清洗檯布的工人,眼見這裡寬敞,便跟葉問央求,在天台上晾衣服,鄰里鄰居的,葉問也不好拒絕,於是乎,很快,原本空曠的天台便就活生生的成了一個晾衣場。
江晨和黃粱來時,只見一個身材頗胖的大嬸正悠閒的坐在天台上,旁邊,一眼望過去,掛滿了剛洗完的衣服、檯布。
環顧四周,天台上也不見第二個人,黃粱當即狐疑的向著那大嬸問道:“喂,你是教詠春的?”
那大嬸似笑非笑的看了江晨與黃粱一眼,卻忽地將頭一轉,向著衣架後面的方向大聲喊道:“葉師傅,有人來找你學拳了!”
聽得這聲呼喊,衣架後面立時匆匆鑽出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帶著幾分驚喜神色,還未到近前,聲音便就傳了過來:“你們是來學拳的?”
話語很溫和,但溫和之中也帶著一點急促,畢竟,他開館一個多月的時間,到現在為止,可是連一個徒弟都沒有收到,此刻他的家裡已經十分拮拘,連孩子的學費和房租都很難湊出來,這讓打算以教拳為生的葉問頗有些焦慮。
“看看嘍,我都不知道什麼是詠春。”黃粱見狀,當即有些失望的出聲道,眉眼之間,不帶半點禮貌。
對此,葉問並無慍意,邊走邊道:“那我先跟你們介紹一下,其實我們詠春拳是南方貼身短打的一種……”
“行了!”黃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不用跟我說那麼多,我們打一場,輸了我就交學費。”
葉問笑著應了一聲:“好,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只是,言語之間不免帶著些許苦澀與自嘲,他與妻子張永成都是富家出身,若非因為戰亂,家道中落,擱在以前,他是絕不可能答應的,只可惜,如今迫於生計,雖然無奈,卻也不得不為。
正所謂,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誰都有落迫的時候,便是詠春宗師又如何?這一點上,江晨到是比葉問看得通透,因而,他也能夠理解葉問那複雜的心情。
“葉師傅不要誤會,在下江晨,乃是誠心前來學拳,並無任何挑釁之意。”說話間,江晨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與黃梁並非來自一個團隊。
微微點了點頭,葉問收回目光,看向黃梁,緩緩擺出一個二字馬的起手式,口中泰然吐聲:“詠春,葉問!”
黃粱一看葉問的架勢,心中越發輕視,當下將揹包往一旁的箱子上一放,隨即扭了扭脖子,擺出了一個拳擊的姿勢,身體還輕輕晃動,隨時準備出擊。雖然,他這姿勢擺的不錯,但是無論是葉問,還是江晨,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出來,這小子腳步虛浮,下盤不穩,晃動連一點章法都沒有,整個一花架子!
原地晃了晃身子,黃粱試探性的發動了一次試探性的攻擊,卻發現葉問沉穩依舊,連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他心下一惱,虛晃一步,一個假動作之後,一記右勾拳當即便就朝著葉問的頭部打來!
江晨一眼看去,只覺黃粱的動作滿滿都是破綻,換做是他,只要一個照面,就足以叫他躺倒在地上,葉問自然也不例外,但他沒有傷人之意,當下抬手格擋,間不容髮的架住了黃粱的右勾拳。
眼見自己的攻勢被阻,黃粱開始加快速度,瘋狂的揮拳,接連不斷地進攻,勢要將葉問擊倒。只可惜,他的進攻雖然凶猛,但不成章法,嚇唬嚇唬普通人倒還可以,對於葉問這樣的內家拳高手,卻沒什麼鳥用,全都被葉問輕而易舉的架開,從頭到尾,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久攻不下,黃粱心裡又氣又急,當下,他靈機一動,連忙賣了個破綻,雙拳一緩,瞬間就被葉問一個肘擊打在了脖子上,但他也在這個時候,乘機擊出右手,猛然向著葉問的肋下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