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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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江晨對此倒也並不著急,正準備去燒菜做好,不曾想,恰值正午時候,太陽正中,陽光順著主殿破損的頂部投入大殿之中,落在三清神像之上,霎時,三清神像六隻眼睛齊放光芒,六道光束射落在地上,竟是焦聚在同一塊地磚之上,只聽的“砰”然一聲輕響,那地磚炸裂開來的瞬間,一道金光耀眼,猛然飛竄而出。
“什麼東西?!”詫異之下,驚聞江晨口中一聲大喝,抬手指尖,一股磅礴大力,已然直往那金光攝拿而去。
這看似倉促的一手,江晨不僅用上了古武真氣、丹勁罡力,連元神法力也都一併招撥出來,雖然稍顯雜亂,但威力卻是不容小覷。
豈料,那一道金光靈性非凡,竟然半空之中幾個反捲扭曲,好似活物一般,輕巧無比的躲過了江晨的攝拿,就要往殿外衝去。
“哪裡走?!”雖然不知金光是何物,但江晨怎能容許它就這麼從自己的眼前溜走,當下口中一聲沉喝,縱身一躍,瞬息幻化開來,一分為九,足足九道身影,從各不相同的方位,同時圍堵。
那金光雖然靈性,但靈性強並不代表智慧高,眼見四面八方都有人影來堵,半空一個盤旋,團成一個圓圈,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稍稍一怔,一隻大手已然攔腰將之緊緊抓住。
好似一條金蛇,金光不斷扭曲,但江晨豈能容它再次走脫,當下手上連連發力,一波接著一波不住衝擊,仍憑那金光不斷掙扎,始終無法走脫,雙方僵持對峙,足足過去一個多時辰,江晨一身能為,幾乎消耗了九成,那金光方才漸漸平穩下來,顯出了裡面的真身,竟然是一根金燦燦的繩索。
這繩索不比一般,通體是由金絲編織而成,粗有一寸三分,長有九尺六寸,一端結做龍頭,一端織成龍尾,繩上無數神異符籙,儼然交繪成滿身龍鱗,腹下生有龍爪,騰霧乘雲,活靈活現。
“縛龍索!”
懾服金色繩索的一瞬,頓時便有一道清涼之氣,順著金色繩索蔓延,透入江晨體內,隨之,化作一道道的莫名資訊,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赫然變是眼前這金色繩索的名稱由來,種種樣樣,盡皆在列。
原來,當初建立這崑崙別院的高足與人爭鬥隕落,爭的便是這條縛龍索,據說這玩意兒乃是上古神仙遺寶,完全煉化之後,連九天神龍都可以捆縛,何況是尋常的妖魔鬼怪,任你是有道修真,還是大妖魔頭,俱都難以掙脫。
只可惜,那位崑崙高足當時雖然戰勝了對手,奪取了寶物,自身卻也受了不可治癒的重傷,回到崑崙別院後,不及傳信回師門,便就撐不住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將縛龍索藏於崑崙別院之中。
崑崙派也對這縛龍索多有耳聞,也正是因此,才會歷代都派人前來崑崙別院,說是鎮守,其實多半還是為了縛龍索。只是,那位崑崙高足藏東西的水準實在不差,再加上縛龍索本身靈性非凡,數百年來,竟是無一人尋得。
事實上,若非是因為大前天晚上跟山魈的一場爭鬥,意外破壞了久年封印,又恰好江晨在正午的時候將主殿清理出來,使得陽光破開了最後的禁制,便是江晨,也未必能夠得到這縛龍索。
不過,得到歸得到,想要真正能夠使用,江晨的修為卻還差得太遠,畢竟,仙家至寶,可不是輕易就能夠煉化的,至於那傳說之中滴血認主就能夠使用的超級神器,江晨輾轉幾個輪迴,還從來未曾遇見過。
“不管了,反正是寶物,拿到手總比沒有強。”江晨試著祭煉了一番,可惜收效甚微,好在他也不是刻意強求之人,索性便就將之做了褲腰帶,既然是仙家至寶,放著多浪費?正要讓其儘可能的物盡其用。
第0141章 王二郎
輾轉過去半個月的時間,崑崙別院終於翻修完成,小玉還在閉關煉化山魈妖力,王逸卻已提前養好了身子。經歷了一場風月生死,他彷彿一下子變得成熟了許多,言談舉止,少了幾分狂放不羈,多了一些沉穩厚重。
作為朋友,江晨對於王逸的這種成長既喜且悲,喜得是他變得沉穩厚重之後,日後不論為官還是做人,自然都會更加進益;悲的是,這種進益,卻是以犧牲他一部分的天性才換來的。
“知秋道長,這些時日,多謝你的照料,我才能夠安然渡過一劫。”暫新的大殿之中,王逸言語之間滿懷感激:“只是小生離家已久,頗為想念家中的父母妻子,所以今日特來告辭。”
“嗯。”江晨點了點頭,“你也確實是時候該回家了。”但隨即,口中話音一轉,轉而卻又問道:“不過,在你回家之前,你應該好好想想,回去之後,你應該怎麼對待你的家人,父母高堂且不說,最關鍵的卻是你的妻子陳氏。”
“這……”聞言,王逸微微一怔悵然,臉上滿是愧疚:“多謝知秋道長提醒,實不相瞞,這些時日,我重傷臥病在床,時常回味過往,總覺得此生最對不起的便是內子陳氏,她與我本是青梅竹馬,又是少年夫妻,這些年來,因為我要潛心修學,對她多有冷落,但她卻對我敬愛非常,父母高堂年邁,也多虧她的孝敬,而我卻在修學之時,行那風月之舉,惹來禍端不說,實在是對她不住,更對不住父母往昔的教誨,往後,我定然要加倍孝敬父母,愛惜妻子,此生再無二色。”
“好!”聞言,江晨不由得拍手大笑:“雖然歷經一場生死,但若王公子你能夠悟通人間真情,也算是一件幸事,只是,你可千萬別隻是嘴上說說,要謹記你今日之言,日後必能有所收穫。”
“慚愧,慚愧。”王逸口中連連出聲:“知秋道長但請放心,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更何況是在三清神像之前,我既出口,千金不換,駟馬難追!”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江晨笑著出聲道:“記得代我向令堂問聲好,有時間,不妨來山上坐坐,我雖有意遠遊歷練紅塵,但至少也要在半年之後。”
“告辭。”王逸拱手施禮,轉身離去,不多時,便就穿過了院子,出了道觀大門,一任風月拂面,不留半點清波。
江晨目送他遠去,便自一聲輕笑,也自動作起來,道觀重建,防禦所用的禁制陣法,還需他重新佈置,索性道觀面積不大,再加上原先的陣法根基還在,所以,以他現如今的修為法力,重新佈置陣法,倒也並不是什麼太過困難的事情。
前前後後忙活了三四天的時間,江晨將崑崙別院內外的陣法重新佈置了一番,這才安定下來,一心在山上鞏固自己暴增的修為法力,以免運用輪迴天賦和幽冥煉魂訣取巧,會令得自己的根基不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再者,他加倍強化了得自山魈的天賦吸靈,如今,正處在蛻變的關鍵時刻,修行起來,比起往昔任何時候,都來得更有效率,所以,他強行壓下了提前出山的想法,轉而一心一意的勤修苦練,精進武功道法。
一晃眼,又是二十餘天過去,到了新月初一,王逸帶著自己的父母高堂、妻子陳氏並堂弟王二郎,一起上山供香,當然,他們此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拜謁江晨,表達一下王家的謝意。
王逸被山魈迷惑以致差點丟了小命的事情,他本是有意瞞著父母妻子,奈何,他到底還是小覷了父母對他的關注,妻子的細心,所以,到家後沒幾日,就被王老爺盤問了出來,父母妻子又是驚駭,又是高興,對於救了王逸性命的道士江晨,自然滿懷感激。因過了十五,倒不好立刻上山,所以,一家四口才決定在次月月初前來。
是的,一家四口,王二郎並不包含在內,他之所以會前來,一是因為聽說了堂兄王逸的遭遇,對江晨這個能夠降妖伏魔、法術高強的道士很是感興趣,二則是因為,他一好友,正遇到類似危難,想上山來拜求一下,看有沒有解救的方法。
人家帶著滿滿的謝意上山,江晨自然也得好好接待,因他如今也算得上是一個出家人,所以倒也無需避諱什麼,直接請王家一行人往偏殿廳堂用茶。
王老爺四五十歲,體態修長,雖有老態,但並不肥胖,面貌還算清正,留著八字鬍鬚,下巴上也有一縷半白長鬚,笑起來很是溫和,言語之間,更顯風範:“此番小兒蒙難,多虧知秋道長傾力搭救,否則,小兒只怕難逃性命。”
“言重了。”江晨連忙謙虛應聲道:“且不說小道與王公子比鄰而居,本就是一樁緣分,再加上小道與王公子之間交情頗深,朋友有難?豈能坐視不理?再者,降妖伏魔,本是我等道門分內之事,安敢當王老爺親自上門致謝。”
“哎,知秋道長此言差矣!”王老爺撫須笑道:“無論是何緣由,道長救了小兒一命,這是不爭的事實,再者聽聞道長為除那妖怪,一場大戰,道觀損毀嚴重,想來為重修道觀,必定花費頗巨,老夫家中也算薄有浮財,今日上山,特送上些許供奉,以滋神靈,還望知秋道長萬物嫌棄才好。”說話間,令隨行的家丁僕從奉上黃金一百兩、白銀一千兩、米糧香燭若干。
“哪裡。”江晨經歷數個輪迴世界,連皇宮大內都曾經闖入過,什麼寶貝沒有見過,何況是些金銀財帛,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好意,他也並不太好推辭,否則倒叫人疑心他有什麼不好的企圖了,當下只得應聲道:“如此,便多謝王老爺好意了。”
“哈哈……”王老爺見江晨爽快的收下了自己奉上的錢財,不由得朗聲笑道:“知秋道長果然是爽快人。”
“王老爺,請喝茶。”江晨笑著托起茶碗,遙遙相敬,絲毫沒有收人錢財、拿人手短的侷促之感。
偏廳內,眾人喝茶笑談,風聲輕快,自是相處甚歡,中午時候,江晨留他們在道觀內用了一頓齋飯,期間,江晨見王二郎眉宇之間常有猶豫之色,心下頓知對方必有難處,或許求得上自己,便在吃飯之時,往他碗裡夾了一顆茴香豆。
午飯過後,王家一行人告辭離去,江晨送他們到山門,目送著他們漸行漸遠,直至人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卻依舊佇立在門口,不過片刻,山道上便有一人行來,不是別人,正是王二郎。
“見過知秋道長!”王二郎迴轉道觀,眼見著江晨站在山門之前,似在等人,連忙走上前來,拱手施禮。
江晨笑著道:“你果然回來了。”
王二郎垂首應道:“先前在飯桌之上,道長獨為我夾了一顆茴香豆,不就是要我獨自回頭來尋道長嗎?”
“倒是個有慧根的。”江晨笑問道:“說吧,你來尋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王二郎道:“非是為我自己,而是我一個好朋友,名為劉尋,祖籍長山,後舉家搬遷至郭北縣,是個好學之人,我們便是因一場文會結識,脾氣相投,遂成好友。數月前,他忽然生了怪病,每日裡飲酒如水,天天醉生夢死,到後來,整個人喝成了爛泥,躺在**,不能起身,但仍是要喝,若斷了他酒,便如要了他的性命,他父母妻子為他延醫問藥,始終不見起色,他家沒辦法,便到處貼了告示,不管是道士也好,大夫也罷,只要能救得回他性命,便以千金重酬。”
“哦?”聞言,江晨倒是來了幾分興趣,雖然明知結果可能不會太好,還是問道:“那後來如何?”
王二郎苦笑道:“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告示一出,到真是來了不少人,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一些遊方郎中,接著就來了各種道士和尚,甚至還有鄉下的米婆、出馬仙,當真是五花八門,形形色色,只是,這麼一番折騰之下,我那好友劉尋非但沒有好起來,反而又去了半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