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香洲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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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香洲來信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陸墨甄就要帶著盧娉莞向他的祕密基地去玩,哪知二人走了一小半會,陸墨甄自己突然停下來了,連帶著緊握著盧娉莞肥肥嫩嫩的小手,皺著眉頭不高興的轉身朝後面看去:“為何跟著我們?”
盧娉莞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他們後面一直跟著之前不敢靠近他們的小姑娘。可能小姑娘也沒想到先發現的居然是這個會打死人(?)的小郎子先發現自己,緊張害怕的後退一兩步,眼神不敢看陸墨甄卻會時不時的瞥一眼盧娉莞。
小姑娘看上去真的不大,比盧娉莞還要小一歲,脣紅齒白的粉嫩模樣。看她的穿著,衣裳的布料不是最新的,樣式看著也不是時下的款,但她好像決心要跟著他們一樣,不論陸墨甄眼神冰冷怎麼瞪她都不離開。
而盧娉莞又見是個比她瘦小的多,長得又美美的小姑娘倒是比較歡喜的,也不反對她跟著他們,就是好奇的問她:“你是誰,是這府裡的姑娘嗎,你叫什麼呀。”見娉娉主動跟這個陌生的小姑娘說話,陸墨甄也就沒再趕她走了。
這條路已經走出了白幽的院子了,小姑娘聽了也不回答,陸墨甄皺著眉拉著盧娉莞瞪了小姑娘一眼,說:“別管她,我們走。”
盧娉莞微微有點猶豫,可是她聽話,誰對她好她聽誰的,而且陸墨甄也不是一般的人,在她心裡就跟大兄一樣,是她可重要的人了。既然這個小妹妹不回答她的話,她就聽小甄哥的好了。
二人又抬步往前走,哪知還沒走出這個偏院的時候,後面依舊有人跟了上來。這次陸墨甄真的生氣了,他最後一次威脅道:“再跟過來,小心我揍你。”旁邊的盧娉莞小嘴一張,彷彿可以塞下一個鵪鶉蛋,小甄哥要是真的揍了她,她一定會死噠。看著小姑娘比自己瘦小多的身體,盧娉莞更加堅定了這種想法。
怕她真的被陸墨甄給揍了,盧娉莞也跟著勸道:“小妹妹你的婢女姐姐呢,你去別的地方玩吧好不好。”不然小甄哥要對你動手拉( ̄艸 ̄\\\”)想起之前被打出血的小郎子,盧娉莞絕不願意再看到第二個人得罪陸墨甄。
顯然陸墨甄一旦對上外人脾氣就不是特別好,見那小姑娘敢不聽他和娉娉的話,不禁黑著臉在小姑娘膽顫心驚中往前走了一步,嚇得她直接倒退許多,神色慌張害怕來回張望。等到陸墨甄終於要沒耐心的時候,她才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小聲道:“別、別去那邊。”
別去那邊是指哪一邊,陸墨甄冷著臉問:“為什麼。”小姑娘快要被他嚇哭了,咬著手指,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了這句話,沒想到他們還要問個理由出來,頓時為難極了。說不說呢,不說他們就要看見她拉,說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會被阿孃罵的。
“姑娘,姑娘,原來你在這兒,快跟我回去,夫人在找你呢。”遠處一個婢女匆匆跑過來,她的聲音焦急又擔憂,等看清這裡還站著陸墨甄和盧娉莞時不由得愣住了。小姑娘看見母親身邊的婢女來找她了,急忙對他們認真道:“別往、往前去了,不好。”
婢女匆匆給他們行了禮,便要帶著她離開,巧的是她也好心留下了一句話:“前面是府裡一位老姨娘住的地方,二位小貴人還是不要在此處停留了。”然後她牽住了小姑娘的手,一路走一路同她說話:“姑娘怎地跑來這裡了,若是撞見那得病的老姨娘傳了病氣怎生是好,這又不是咱們真正的府裡,還是不要亂跑的好……”
留下來的陸墨甄和盧娉莞隱隱聽見她們的對話,而一路留意著的小廝婢女們這時候也走上前來讓他們去另一處玩去,顯然方才那婢女和小姑娘說的都是真的。
等輾轉了幾個地方以後,盧娉莞也玩累了,同陸墨甄約好下次再聚在一起後,站在盧泯然旁邊同他們道別。陸墨甄因老國公爺的話則留下來,今夜就住在他以前的院子裡,不回去王府了。
盧娉莞先踏上溫車,盧泯然則最後上去。他和白幽還有幾句話要說,前院深深,花葉繁茂,一個淺淺淡粉衣裳的小姑娘站在角落裡探頭看過去,她痴痴的看著遠處風華俊美的少年,兩眼朦朧。他可真好看呀,今日她告訴他的妹妹不要去生病了的老姨娘那裡去玩,免得傳了病氣,不知道那個小姐姐會不會告訴他提起自己呢。
盧泯然敏銳的發現有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抬首望去時卻只看見一片景色,並無人影。他眉眼清淡,也不繼續追尋,今日在白府已經有了他想要得到的訊息,此時正要急著回侯府,至於其他的,也就無關要緊了。
道別了國公府,盧泯然坐會溫車上依靠著柔軟的枕頭,對上盧娉莞亮晶晶的小眼神,焦急的心情略略平復了些,他嚴肅冷漠的神情柔和不少,摸著妹妹的小肥臉道:“今日玩的高興嗎,那小子有沒有讓你受欺負,嗯?”
盧娉莞搖頭,為陸墨甄抗議:“小甄哥好,大兄不要怪他。”
盧泯然啞然失笑,伸出手小小彈了她額頭一指:“他給了你甚麼好處,竟叫你這麼幫著他說話,連大兄的話都不聽了。”
盧娉莞坐起身來撲向他撒嬌,知道盧泯然這是同她在開玩笑其實並沒有生氣。她抬頭道:“大兄,明日可以請小甄哥過府裡作客嗎?”
盧泯然挑眉,拒絕道:“不行。”見盧娉莞神情頓時變得失落,他小小解釋道:“明日不可,還記得阿孃同你說的嗎,二舅一家明日就要到都城了,你是小主人要招待大表哥小表哥啊。”
盧娉莞小,不懂其中緣由,盧泯然也就挑了一小小的道理跟她說。她好像生來就是個心寬體胖的,也不驕矜任性,但凡說的有道理,只要感受到屬於她的責任就會包容一切,現下也不光記著貪玩了,而是決定明日做個好主人帶大表哥小表哥一起玩。
盧娉莞小,不懂其中緣由,盧泯然也就挑了一小小的道理跟她說。她好像生來就是
是個心寬體胖的,也不驕矜任性,但凡說的有道理,只要感受到屬於她的責任就會包容一切,現下也不光記著貪玩了,而是決定明日做個好主人帶大表哥小表哥一起玩。
盧侯府在收到香洲來信,侯夫人的孃家二舅爺一家要到京都復職的訊息後,府裡上下都已經在準備著清掃幾間乾淨的大院子給他們一家住了,侯府管事更是採購了不少東西備至齊全。盧侯爺對夫人的孃家兄弟還是很重視的,況且此次侯府又危難,夫人的孃家兄弟隔得那麼遠還肯前來相助,著實讓他感激感動,這也說明他這岳父還是很清楚都城情況的。
府裡,管事正給侯夫人報備院子裡備至好新物的事情:“已經全都準備好了,被褥等一具用具皆已換成新的,若還有什麼缺的,只等二舅老爺給個吩咐,小人馬上給辦置好了。”侯夫人翻看了帖子,一具用品都添在上頭了,她滿意的點頭:“成了,叫你用心了,若真有什麼缺的,你只管給辦了就是。”管事連連答應,等他退下以後,從外面進來的婢女悠月帶來一個訊息:“夫人,門房處捎來驛館的訊息,傳訊的人說二舅老爺一家子明日就會抵達都城了。”
侯夫人美目睜大,欣喜的笑道:“當真?這倒是好極了,我同二哥十幾年未見,聽見這等好訊息,竟叫我有些思親情怯了。”當初新婚幾年,懷著嫡長子曾同侯爺回去香洲一次,如今離別十六年,嫡長子都這麼大了,她的小女兒也已經五歲了,可不是多年未見,也不知自小寵愛她的二哥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模樣。
如此想一想,眼中有淡淡溼意出現,婢女見不過一則傳訊竟要惹得夫人落淚難過,連忙出聲轉了話語:“夫人切莫難過,二舅老爺是進都復職的,前程廣闊一片,可不值當這樣哭泣呢。夫人還是多笑一笑,明日見了二舅老爺,也好叫二舅老爺知道夫人這十幾年過得極好的,可不興這樣傷心悲愁呢。”
悠月在她身邊服侍多年,也是個知情知性的老人了,是個不多得的一心為主的。侯夫人把她的話聽進心裡去了,也知道落淚不好,二哥脾氣頗急,若是叫他看見自己落淚,定要以為自己過的不好了,如此豈不是要叫侯爺為難。想清楚這些,侯夫人擦擦眼睛,重新揚起微笑問擔憂看著她的婢女們:“快替我出去看看,大爺和姑娘回來了沒有,他們出去一整天了,也該是時候擺飯上來了。”
婢女應下,有規有矩的做自己份內的事情,分好了事情去做。該去廚房看晚飯做好了沒,去外面問門房少爺姑娘回府了沒,一時間下來,侯夫人心情也平復了,只等著下人們張羅好一切,等著夫君、兒女回來一起用晚飯。
在確定兒子是從白老那裡得到確切訊息的盧侯爺此時正在書房,連忙召集了自己的幕僚同兒子一起探討對整個侯府命運的對抗。
盧泯然又撿了些重要的話重複說了一遍,之後才道:“皇上好像氣消了。但,只要疑心的火種種下,絕對會有春風吹又生的一天。”這是他和國公爺最擔心的,若是明君疑心病過重,那麼對後面的日子來說,天下蒼生都不會好過。
盧侯爺若有所思的聽著,心裡也琢磨了很久。他日日上朝,就是不曾聽見皇上有傳口諭的動靜,今日兒子帶回國公爺的訊息,定然也有皇上的意思。能不去香洲是最好的,當然去了不過是耽誤兒子兩年,可若不去,那就是兒子成為臣子最好的機會。前程要緊,盧侯爺還是打算拼一拼。
於是有幕僚突然想起一個人:“侯爺是否忘了,侯爺的姑母如今的太皇妃半月前曾同太后出遊東海,不日也就要回都城了?說來,已經有訊息出來,要為這位太皇妃的舉辦生辰宴,侯爺不如讓夫人帶上大姑娘入宮提前道賀一聲。早年若不是太皇妃先發現皇上還是太子時的藥膳有問題……您看如何?”
幕僚話中有話,盧侯爺也不是個蠢的,一語點醒了他。盧泯然站在一旁,燭火照耀他的面容,燈下五官俊氣逼人,他心裡已有了些別的想法,父親身邊這位幕僚的注意也不是無用的,只是得少用,挾恩以報最是容易起到反作用。最高的掌權者,不過是想手下的人乖乖聽話,最好是指哪兒打哪兒永遠不會傷害到自身,他認真思考著入宮一事,只是不是母親和小妹,而是他自己。
那位太皇妃已經算是安享晚年了,榮華富貴已經享受到了,更不必像年輕的時候一樣需要得到帝王的恩寵而過的更好,若是當真將這一注壓在她身上也是不妥的。
夜深後,幕僚散去,書房裡盧侯爺深沉道:“若當真去了香洲,你可會怨我?”
書桌旁的暗影處站著盧泯然,這位父親從小對他極為嚴苛,卻是個極愛自身子女的人,對盧泯然來說投身於這對父母他是感到十分慶幸的。似是看不慣突然頗為低落的父親這樣說話,盧泯然同往日無異般,淡淡道:“我非女子,怨你作甚,你可別亂想。”
盧侯爺喉嚨的話一哽,失落散去,瞪著這大逆不道的兒子不耐煩的揮手:“胡說八道什麼,給我滾滾滾!”果然兒子長大了就不可愛了,說多幾句話就能氣死爹,還是小女兒可愛。只是這樣一說,心中鬱悶也少了很多,但凡皇上有什麼處置,他都已經做好一切準備了。
香洲富庶,夏侯家乃大戶。原本,這個小地方是沒有財力的,經過一百年的世家遷移定居,又有商人來往,一來二去便發展的越來越有錢了。當然,還是不夠都城有錢的,可是對於在那裡早已發現商機的夏侯家,也就是侯夫人的母家來說,卻是賺足了金山銀山。哪怕夏侯老爺的後人當官不怎麼厲害,可賺錢的本領卻是一等一噠。
翌日傍晚,侯府得到了準信,夏侯家二舅老爺一家的溫車已經停在侯府外面了,被大管事親自迎進侯府,小廝婢女齊齊招待他們。夏侯霖和他的家眷受到了侯府的歡迎,紅燈籠搞搞掛起,內廳的飯桌已經擺好了吃食,盧侯爺和侯夫人也已經早早等候在內廳了。
等夏侯霖打賞了大管事等下人一些賞銀後,一幫家眷走進來,看見時隔多年
未見的親妹妹就激動得不行了。不同於他們大哥夏侯英的內向,夏侯霖個人比較愛說話,早在多年前盧侯爺在陪夫人回孃家探親的時候就瞭解到這位二舅子是個怎樣的話癆了。拍胸,還好大兒子跟他沉穩的大舅子比較像,跟二舅無緣。
“二兄。”盧侯夫人欣喜道,看著多年未見的親二哥,只覺得大家都變了。嫁作人婦、已成人夫,多年的哥哥妹妹感情卻還是沒變的。夏侯霖心中高興,眼中也有淡淡溼意,若不是此次回都復職,怕是還要再等幾年才能見一見這個早早就出嫁了的妹妹。“阿瑗,你、你過的還好嗎?”夏侯霖顫聲道。
侯夫人禁不住他這一問,笑中帶淚道:“二哥說的什麼話,阿妹這些年過的極好。侯爺對我也很好,就是離開香洲多年,阿妹想阿爹阿孃、大兄二兄你了。”無視一旁目光比較哀怨的妹夫,夏侯霖安慰道:“若實在想阿爹阿孃,等我復職以後,便將他們接過來住個一年半載的,就是二老如今閒雲野鶴慣了,怕是不願意在都城呆太久。”
兄妹二人寒暄許久,終於盧侯爺忍受不了被夫人冷落的下場,打亂話癆二舅子,招呼道:“二兄二嫂一路走車勞累,還是先用晚飯再說話吧,別把我這兩個外甥餓著了。”夏侯霖夫婦旁邊坐著他們的兩個兒子,均比盧娉莞年紀大。大兒子已經要行冠禮了,小兒子也已經十歲了,二人有禮的問候姨母和姨夫,再同盧泯然盧娉莞打聲招呼。
坐在椅子上的盧娉莞亮晶晶的盯著他們二人甜甜的笑著,內心實則在想,大表哥好俊俏啊,一臉溫柔眼睛好似會說話般,小表哥倒是跟二舅舅長得好像啊,身子壯壯噠,唔……比娉娉還壯。
夏侯茗同夏侯苒也被姨母帶著引薦給盧娉莞和盧泯然,雙方都在各自打量。
只是盧娉莞同夏侯苒的眼神年紀都比較小,二人對對方認識都有些不一樣。
盧娉莞:大表哥高,小表哥壯。大表哥俊俏,小表哥壯。大表哥白淨,小表哥壯。
夏侯苒:嗯……這氣息好熟悉,一看就知道這然表哥和他哥是同一種人,至於這表妹……為什麼看我的眼神怪怪噠?
而兩位表哥表弟對視一眼,又默默挪開目光。
夏侯茗:同類人。
盧泯然:不及我,哼。
於是,就這樣夏侯霖一家暫時就在盧侯府快快樂樂的住下了,至於當遠在國公府的世子哥在第二日得知這個訊息後是怎樣的表情就不知道拉。
世子哥:什麼,不應該是表妹嗎,為什麼會是兩個表哥住在娉娉家了,不開心╰_╯#
世子哥:來人,備車,現在就去盧侯府!娉娉妹等我。
如意:……連王府都不回了麼qaq
世子哥:那是什麼,比娉娉重要?
長命百歲、萬事如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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