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庶姐弟毒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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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庶姐弟毒心計
等出了巍然食居後,白幽、盧泯然、宋雲生各自告別,並約好下次再見面的時間。臨走時張蓴張然似乎對盧娉莞、陸墨甄二人各有心思,一個不捨一個討厭。甚至在盧娉莞將要上溫車時張蓴悄悄伸出一隻腳,想要絆倒盧娉莞,哪知突然又有一直腳快、準、狠的踩在她腳上走過,張蓴頓時痛的鑽心尖叫出來。
“阿蓴,你怎麼了?”宋雲生離她迫近,被她那聲尖叫叫的耳朵發疼,忍著不適合微微皺眉問道。張蓴疼得沒法解釋,她被人狠狠踩了一腳,那力氣完全不是一個姑娘家有的,登時小臉落滿淚抬眼往前看去,正是背對著她伸手扶著盧娉莞上溫車的陸墨甄。
想也不用想了,剛才走過去的人定是他了,不管他是不是有意,都叫自己吃了苦頭,委屈的不行。正要說被人踩了一腳,卻對上那俊秀少年回頭看著自己,神色冰冷,眼神涼涼的落在自己身上,顯然是怪她自作自受了。也是她自己想要使壞,偏生自己受了,如何跟表哥解釋自己為何被踩呢,只得慘白著臉,悻悻委屈道:“沒,沒什麼,只是方才崴腳了,現在可疼了。”
溫車旁陸墨甄見她不打算說是自己踩了她一腳,冷冷一笑,眼中的輕視也不打算掩蓋。這賤人敢對娉娉使壞,就是在對自己使壞,最簡單粗暴的就是以牙還牙,讓她疼得長記性,若是還敢碰上來,他可還饒不了她。
宋雲生聽她一說,只覺得她太過嬌滴滴了沒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走路也能崴腳哪裡能見到她身上名門出身的風儀。“怎地如此不小心,好了,你別動,我抱你上去。”不願她多生么蛾子的宋雲生只能親自動手了。
張然站在一旁,雖然也覺得妹妹走路不小心,可是他還是注意到了陸墨甄的神情,心裡也多了些想法,只是看錶哥不耐煩的樣子,他若是多嘴說是陸墨甄乾的,定會是被訓斥的下場。可妹妹受欺負,他還是挺瞧不起這個陸墨甄的,走過他面前,丟下一句:“阿蓴崴腳定跟你有關,郎子居然同一個姑娘計較,哼,真不入眼!”
陸墨甄眉眼微挑,那又如何,自小就見慣了王府中那些庶子庶女的招式,若他不反擊,豈不是叫誰都能爬到他頭上去?踩她一腳還是輕的,他還沒推她一把,叫她摔在地上將臉皮破相呢。
張然說了這句話就走,沒看見身後少年陰霾的眼神,更不知道少年同他們相比,就是一個活閻王,誰惹誰活得不耐煩了,哪裡是小兒女之間小打小鬧就能對付的。
“好了,把車窗關上。”溫車上,盧泯然若有所思的看著陸墨甄對他道:“你亦回去吧。”他顯然是聽見張然的話了的,此刻對他頗為和顏悅色。這小子頗為識相,對小妹是極好的,看不得任何一個得罪小妹,盧泯然心裡也有些痛快。
“娉娉。”陸墨甄有些不捨,他剛對自己的伊有歸屬感現在就要分離,令他萬分難受,只是盧泯然面前只得可憐的叫盧娉莞一聲。盧泯然身後伸出一個腦袋,“小甄哥拜拜哦,我們明日就會見面啦。”
拜拜是誰?唔,好像是道別的意思,盧泯然皺眉瞪著他,也道出他的猜想:“娉娉在同你道別。”陸墨甄恍然大悟,眼中滿是笑意,雖然娉娉說的話有點古怪,可是他心裡聽的暖暖的:“好,白、白白?”他也試著重複她那句話,就是語調有些不順,但是聽的盧娉莞眼神亮晶晶的。
旁觀的盧泯然又瞪他一眼:“白幽在等你,還不快去。”娉娉怎麼可以教這小子說自己教她的萌萌語呢,這小子還學的四不像的。內心有股醋意的盧泯然又恢復了他前世霸道總裁的氣勢,直接關了車窗坐會車內,繡花的帷幕輕輕搖晃。
盧娉莞眼巴巴的看著大兄,葡萄似的眼睛清澈如溪,回過頭看妹妹的盧泯然登時就被萌住了,他伸手將她抱在腿上坐著,不滿道:“為什麼要跟陸墨甄說拜拜,這可是我教你的,小阿莞打怪獸有沒有說給他聽?”嗯,為什麼大兄會不喜歡自己教小甄哥呢,盧娉莞好疑惑,眨巴眨巴眼睛軟軟道:“小甄哥好好噠,方才差點要跌倒的時候,是小甄哥托住我才沒有摔跤噠,他還幫我報仇了啊大兄,就教他萌萌語好不好。”
盧泯然微微訝異,略帶笑意道:“原來你知曉有人要對你使壞吶,怎麼不曉得給自己出氣。”盧娉莞暖暖一笑,抱住他的脖子撒嬌:“有大兄嘛,小甄哥也會照顧我噠。”果然小妹才是最軟最萌的小姑娘,盧泯然摸摸她的烏髮,因著她的話對陸墨甄的偏見消失了不少,勉強道:“好吧,不過不許全部告訴他,萌萌語只能我們會哦,其他人可不能學。”
這些他自己喜歡的吐槽方式可不能曝光在眾人之下,只有萌萌的小妹才能學,現在多了個陸墨甄,看在他對外人都沉默寡言,陰沉暴戾的份上,也就忍忍吧。多一個對小妹寵愛非常的人,未嘗不是好事。
唯有如此,才能讓他感覺自己不再是一縷孤魂,無人懂他的前生,不至於孤寂。
盧娉莞覺得大兄的說法好好玩,這個只有他們才會的說法叫她喜滋滋的窩進盧泯然的懷中偷笑個不停,叫盧泯然看她的眼神除了寵溺還是寵溺。傻妹妹不是很聰明,但是很好很好,一如出生時的純潔乾淨,一片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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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送了陸墨甄回了端王府,同他交待了幾句,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才回了國公府。偌大的王爺府,宅邸卻安靜無聲,遠遠不同於端王在府中時的熱鬧。白綾未撤,叫這富貴府少了幾分人氣,府裡的大總管恭恭敬敬的過來迎接他,不敢怠慢半分。
他是端王心腹,雖然自小看著世子出生長大到現在,庶子兄弟一直就沒少過,可是任哪一位都動不了世子分毫地位。大總管是個明白人,只是王府裡許多人不明白,以為王爺不寵愛世子就能上位,豈知嫡子就是嫡子,又是陸氏一脈裡的天命之人,初代的陸家先人為了讓有心疾的子弟有保障定下了一個規矩,但凡有這樣的人出現,勢必留下屬於他最尊貴的身份,若奪之者死。是以,大
總管還是知道王爺在這一方面很是靠譜的,陸氏先輩定下的規矩一代傳一代,更奇蹟的是,有心疾者居然都是嫡出的身份,三百年來無一不是如此,叫旁人很是驚歎。
陸墨甄一路走回他的院子,迴廊處卻遇上了剛給徐側妃所生的一男一女,陸嫣然比自己大五歲,陸河清比自己大一歲,應當是去給徐側妃請安了準備回自己院子去,沒想到會正面碰上對方。
這幾日陸嫣然被整治的有些怕了,她未婚先孕已經讓生母氣昏過去,生父也對她十分冷淡,親事毀了,名節不保,唯有等她那負心人從塞外歸來迎娶自己了,只是如此嫁過去以後不知婆家會這麼看待自己。而陸河清卻是依舊不怕死的往上撞,因著親姐出了這檔子事,徐側妃在府裡的地位下降不少,生父端王也不怎麼寵愛他們了,現下看見陸墨甄從寒山寺回來以後,世子尊貴的身份地位叫府裡所有人都明白了,哪怕是端王親自命人將他送去了寒山寺,可他回來以後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依舊是什麼身份,無人能改。
徐側妃拼了這麼多年,終於如願看著懦弱的王妃暴斃了,本以為自己能鬆口氣登上王府王妃的位置,哪知自己養的孩子會給自己添個這麼一個堵,簡直不能在嘔心了。自己招來一雙兒女亦是想互相提點一番,怕是也早早得了陸墨甄什麼時候回府的訊息,才讓兒女在迴廊上相遇的。至於打的什麼算盤,定時不懷好意的。
陸嫣然同陸河清顯然是有意停下步子的,陸墨甄眼神涼涼的看過去,顯然是不打算搭理他們也不當回事的,可是為了母妃說的,哪怕陸墨甄再不屑他們也要達成他們的目的。
見他們擋著路不走,沒興趣打理他們的陸墨甄陰冷道:“滾。”他陰沉暴戾的樣子,當真同這府中掛滿白綾後那種淒涼陰森非常像的,想起王妃才死不過幾日的陸嫣然不由得打了個冷噤,可是她若讓陸墨甄就這樣走了,那她日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想到此,她還是打起精神,變回以前招惹他的樣子,向前走了幾步同他捱得比較近。
陸嫣然輕笑,故意挑釁他道:“才不過幾日你就禁不住呆在府裡了,可憐母妃早早沒了,留下的嫡親郎子居然也沒那麼孝順,一心為她守孝。”若沒有懷孕之前,她也是這般不陰不陽的對待這個身為世子身份的弟弟的。陸墨甄目光陰冷的盯著她,心裡卻有了算計,陸嫣然自他回府後心疾發作被嚇到以後,再自己面前是不怎麼向以前一樣故意招惹自己的,可是今日她好像放開了一樣,不僅招惹自己,還真的想要自己教訓她一樣。
陸墨甄想她要找死好,想死的快些也好,他現在只想回他的院子裡,叫來長命、百歲查一查他的私庫裡有什麼好玩的特別的珍貴的東西,拿出來好給娉娉送去,是以也不耐煩陸嫣然同陸河清擋住自己去路。他再次道:“滾開。”原本期望這個弟弟受不了挑釁上來動手的陸嫣然微微訝異,可她一手輕輕搭上腹部,又馬上放開了,嘴皮子一張攥緊手道:“你怎地這般無禮,以前王妃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難不成王妃一走,阿弟,你就這般沒教養了?”
陸墨甄鳳眼微眯,他盯著陸嫣然看了片刻,又將目光撇向一旁徹底堵死路分毫不動的陸河清,他也是惡意滿滿看著自己,像是隻要自己一動,他就要撲上來一般。這兩姐弟又想了什麼法子出來了,看來這相遇應當不是什麼巧合了。他心情不好,看他們的眼神也就越冰涼,在陸嫣然和陸河清看來,他越生氣他們就好像即將勝利了一樣,口舌對他無用以後,陸嫣然甚至故意越靠他越近了,“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就是個災星,這王府裡因有你在,人人都過不好!你應帶就呆在寒山寺裡,出家算了何必回來!”
陸嫣然越說越興奮,她好像在發洩這些日子來她心裡的不順,未婚有子,日後的路有多難走叫她既不甘心又痛苦,對於讓她痛恨的陸墨甄就越看不得他好過了。今日母妃將他們都叫過去提點一番,甚是大膽的想出一個計策。若是自己想要以後有個出路,那麼這肚裡的孩兒就得捨棄了,毀在誰人之手,自然也是牽連到弟弟的,只要陸墨甄毀她肚裡的孩兒,做出這種事情,不僅她母妃繞不了他,想來父王也繞不他的,這樣也能毀掉他這世子在父王心中的名譽,弟弟日後對世子之位定有勝算。一石二鳥的法子不僅惡毒又害人害己,可是陸嫣然和陸河清卻認同了,想來父王一直對他們多有寵愛,那麼從未關心過陸墨甄的父王到時候一定會偏愛他們這一邊的。
為了自己的出路,為了自己能取代他的位置,陸嫣然和陸河清步步逼近陸墨甄,眼神已經癲狂,陸墨甄直覺不對退了一步,陸嫣然忽然伸出手就要抓住他,可他閃的飛快,陸嫣然前面一空,下面就是石階,她心一狠故意不去看石階在哪兒就踩空下來,整個人都摔在了地面上,隨之而來的是她疼痛的呼喊聲和陸河清憤恨指責的聲音:“陸墨甄,你為何要這樣對我阿姐,她不過是想勸你幾句,你怎地讓她摔倒在地,你可知、你可知她肚子裡還有一個是你的外甥!”
陸墨甄站在迴廊一旁,下面就是石階和臥躺在地上蜷縮著自己的身體的陸嫣然,她嘴裡依舊在說話,哭聲聽著可憐至極,可她的神情卻是惡毒又得意的,露出嘲諷的笑容,感覺到肚子一陣針扎的疼,她不禁捂住肚子,往下一看:“血、我流血了!不,我的孩兒……我的孩兒,墨甄弟弟,你怎麼如此狠心啊,我未出生的孩子就這樣被你毀掉了!”毀掉了,她內心一陣澀然,可轉眼又讓自私佔領了位置,孩子毀掉了也好,只要阿弟如願取代了陸墨甄,那她日後就不用愁找不到好人家了……這孩子,也必須死。
執念在他們心中形成,這樣的突然發生的場面很快就驚動了大總管,甚至連臥病在床的徐側妃也出來了,她被人攙扶著,看見下身流了一灘血跡的陸嫣然以後,當即就尖叫起來,臉色一白身形不穩,好似下一刻就要暈倒一般,身旁的婢女趕忙扶著她。
徐側妃幽幽落淚,捂著嘴不敢置信的搖頭,又震驚的望著陸墨甄,柔聲哭訴道:“天哪,世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嫣然,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她肚子裡懷的也是你未出世的外
甥啊,世子怎麼忍心、忍心看著你外甥胎死腹中啊,我可憐的嫣然啊,嫣然!”她推開侍女,故作堅強的同地上的女兒抱在一起,然後狠狠掐了陸嫣然一把,她的哭聲更大,陸嫣然也因為疼而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了,不負徐側妃的期望,可憐至極的哭訴:“母妃,母妃,女兒好疼啊,我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啊母妃,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她話音剛落,陸河清立馬在一邊接腔,怒目瞪視著陸墨甄,心裡也是一陣痛快,阿姐沒了孩子,罪魁禍首就是他,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那世子之位!至於那素未謀面的親外甥,能捨棄他為自己謀劃得利,就是身為野種的它最好的價值了。陸河清大聲道:“你,若不是你,阿姐也不會沒了孩子,陸墨甄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這一切亂糟糟的,趕來的管事剛好聽見徐側妃、陸嫣然和陸河清的話,當下臉色變得鐵青了,這王府什麼事沒有,他也不是傻子,多少是懂得些陰私的。只是沒想到徐側妃三人膽子這麼大,可庶大姑娘沒了孩子,又是一灘血跡這是親眼所見,唯有現下看世子怎麼說了。
大總管抬眼看著陸墨甄,略含深意的想要聽他怎麼說,天色漸晚,站在暗處的陸墨甄好一會兒才說話,他一步一步走下石階,眾人緊張的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麼。可是他只是站在徐側妃和陸嫣然的面前,看著地上流著的血,低低道:“陸嫣然,你流的血是髒的。你們母子三人,都不乾淨。我可沒有甚麼外甥,什麼外甥,也只有未婚先孕給王府蒙羞的你,說的出這種噁心的話了。”
“你!”徐側妃同陸嫣然登時臉色沉了下來,眼中目光像淬了毒一樣,恨不能就這樣生吃了他。而陸河清立馬憤憤對他道:“你這沒人性的東西,我母妃和阿姐何曾對你不好了,你竟然這樣惡毒害她!”他一扭頭,對旁觀已久的大管事道:“去將父王請來,我要他給阿姐做主,身為世子無憐憫之心,下毒手害阿姐失去孩兒,我怎能忍他!”
大管事也是面色難看,府裡出了這等事,尤其是在王妃逝後沒幾日,這叫王爺知道了豈不是大發雷霆。“這……”見陸河清瞪著自己,徐側妃和陸嫣然也是一番楚楚可憐的樣子,大管事卻將目光轉向陸墨甄,只看他的意思,他最聰明的就是,誰的身份尊貴,就不要落井下石,不然日後,總有報應的。
大總管這一反應叫期待他會聽從陸河清的話去請端王回府的徐側妃三人驚訝又憤怒,徐側妃更是當即尖聲道:“我可憐的孩子這樣被世子對待,難道請王爺做主也不成了?王德你敢不聽三爺的吩咐?!”
她聲音又尖又厲,在這院子中叫人感到十分刺耳,王德額頭微微出汗,只求世子趕快給個準話,到底自己該如何做。陸河清臉色都青了,怒氣之大,竟然直接抬腳將王德一腳踹在了地上,直叫王大總管捂著肚子忍痛攤在了地上。
陸河清正是在氣頭上,可他踹了一腳王德,那是因為仗著他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他身份不夠而已。可是現在陸墨甄的手下一等小廝身份的萬事、如意就不一樣了,陸河清早早就見識過了,陸墨甄收的這些雜種小廝,可是隻聽他的話,敢對他們動手的!想到此,陸河清只能不甘心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而其中低垂著頭,一手捂著肚子,輕輕咳嗽的王德慢慢嚥下喉嚨一口汙血,眼神暗沉,不知在想什麼。
而陸墨甄在此時開口,說的話叫一時囂張的陸河清,自作孽的徐側妃同陸嫣然三人露出了驚駭的表情。“你們到底是怎麼認為,父王會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雜種出頭的,單不說陸嫣然你敗壞名節,已是讓王府蒙羞了,又是何來的底氣要父王為你做主?還有徐側妃你,妾室便是妾室,教養出這樣的女兒的你只能說明你無用,府中側妃不知你一位,父王又怎會繼續縱容讓他被外人恥笑的你們。”
他的話又狠又直白,叫聽進心裡去的徐側妃和陸嫣然一時羞愧難當,不過片刻又是千迴百轉的不甘心,臉上的獰色漸漸展露。陸嫣然捏著沾了血的拳頭,惡毒道:“不管如何,就是你害的我沒了孩子,這也是你人性險惡,不配當世子,你還是等著父王來了以後,如何向他交代吧!”
他們已孤注一鄭,若是不能損他分毫,日後定是更難翻身!
陸墨甄眉眼微皺,身上戾氣越來越重,正要說話時,突然徐側妃身邊的貼身婢女匆匆闖了進來,大聲呼喊道:“求世子放過側妃娘娘,放過可憐的大姑娘和三爺,看在王爺的份上求您發發善心吧!”她邊說邊往這邊奔來,停停頓頓,似正在等誰過來。
果然,當陸墨甄一眼看見沉著臉慢步出現的端王時,在院子裡的人神情各異,那婢女先前就不在徐側妃身邊,怕是徐側妃這女人已經算計好了,派了這婢女只要見事情不好,就獨自出府去找他這不靠譜的生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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