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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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140章
“可惜你們賭輸了。”公爵的細劍慢慢地挪到了正前方,指著阿薩。他的手腕並沒有動,身體也沒有動,但是劍尖卻自己在顫抖,像一條毒蛇的信。“你們兩個,我確實沒話說。但是現在只有你一個。而且外面有成千計程車兵。”
“現在還不知道誰輸。”阿薩冷冷地回答,眼裡的光比公爵的劍更尖。他全身的白色光芒已經聚集到了他的拳頭上。
公爵的劍抖得更厲害了,象一條隨時會脫手飛出的蛇。
突然一個人嘆了口氣,說:“如果現在還不知道誰輸,那一定是因為他的腦袋裡全是大便。”
書房的牆壁突然無聲無息地崩塌出了一個洞,一個老牧師和羅德哈特一起出現在牆後的房間裡。羅德哈特吃力地邁動著腳步走了進來,眼睛一直盯著走廊上。瀰漫在那裡的氣勢風暴越來越劇烈,老牧師也看了一眼走廊,然後搖頭嘆息:“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擋路。”他應該就是羅德哈特所說的和羅蘭德團長一起在門口等候的牧師。這兩人顯然也不能從走廊過來,居然繞了一圈從其他房間破牆而入。而這裡人都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之下居然完全沒有察覺。
公爵笑了。雖然他有點奇怪為什麼沒有近衛軍們的響動,但是來了這兩個人也已足夠了。他記得這個老牧師。在刑場的時候一直就在高臺左右。而且出手治療被黑雨毒倒計程車兵們的時候比誰的治療解毒的效果都好,魔法造詣絕對不低。而且現在再加上羅德哈特可說已是必勝。他沉聲一喝:“你們來得正好。幫我一起殺了他。”
公爵的話聲一落,走廊中的氣息風暴猛然數十倍的增加了。那堆花瓶的碎片繼續又碎,發出一陣炒豆子般的響聲。甚至牆壁上的石灰都在簌簌地脫落。
羅蘭德團長還是沒有動,他手中的劍也並沒有出鞘,但是一陣奇怪的嗡鳴聲已經從他的劍鞘中瀰漫到了公爵府的每一個角落。羅德哈特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走廊,甚至連公爵都沒有去看一眼,他的額頭就已經開始冒出了冷汗。
這個破牆而入的老牧師並沒有理會公爵,而是朝走廊裡有氣無力地喊著:“你們年輕人的精神是不是好得過餘了?大家都是同路人,要打要殺等把這裡的事解決好了再說吧。”
這句話一出,公爵手上的細劍的顫動立刻停止了,這條靈動之極立刻就要擇人而噬的蛇好象突然就變成了一根晾衣竿。公爵那雙細長的眼睛居然睜得比平常人都大,直楞楞地看向這個老牧師。他完全想不通這個牧師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他太意外了。
阿薩的表情一點都不比公爵輕鬆,他的嘴張得老大,幾乎可以放進自己的拳頭,鬥氣瞬間就消失了。他的意外甚至比公爵的還大。
第十二章 失敗
阿薩指著老牧師,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沒死?”
“你死了我都沒有死。”老牧師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了阿薩一下,吐了口唾沫。
“我……我還說回來給你報仇的……”阿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驚還是喜。雖然模樣看起來全然不同,但是這個老牧師說話的口氣和聲音,還有那舉手投足間的姿勢,最重要的是在他破牆而入的時候微微感覺到的特殊的魔法氣息,這個老牧師分明就是山德魯。至於那張臉,阿薩知道肯定是又是張面具。這老頭的花樣一向不少。
“想不到你這麼夠義氣。那如果你以後被人殺了我也給你報報仇好了。”山德魯嘿嘿笑了笑,伸手從自己的臉上揭下一張栩栩如生的面具,露出了一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為了帶上這張面具他不得不把自己的鬍鬚弄掉了,原來除去鬍鬚後他臉上的皺紋並不多,並不是非常的老。他朝走廊裡喊了一聲:“大家都進來吧。”
公爵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雖然阿薩和山德魯都沒有任何地戒備,但是他手上的劍始終沒有任何的動作。不是不敢,而是他的鬥志已經沒有了。
走廊中的氣息風暴已經平服了,消失得和出現時一樣驟然。羅蘭德團長站直了身軀,他的劍始終沒有出鞘。這個時候,旁人才可以發現他的額頭上已經全是汗水,甚至有了點疲態。剛才他彎腰戒備拔劍而不抽的時候他似乎並不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羅蘭德團長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拐角處,很吃力地嘆了口氣,好象剛結束了一場百里長跑一樣。他並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屋子。他邁步的時候腳下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他站立之處的大理石地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粉碎。
羅蘭德團長的身後拐角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挺拔,冷峻如山的身影隨後從那裡出現了。雖然早就知道能夠散發出那樣氣勢的人只會是,也只能夠是他,但是親眼看到這個人的出現,公爵最後的一點掙扎的希望才徹底崩潰。那是塞德洛斯的朋友,格魯。
羅蘭德團長走進了書房,對山德魯和羅德哈特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阿薩,最後再看了看公爵。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眼光裡也沒有凌厲奪人的光芒。但是公爵的表情已經開始崩潰。
直到這個時候,外面本來應該蜂擁而進的近衛軍們依然沒有出現,這周圍依然是靜悄悄的。公爵的聰明才智已經足夠讓他明白這一切預示著什麼。
格魯也走進了書房。他誰也沒看,目光先冷冷地落在了羅蘭德團長的身上,開口問:“剛才最後我給了你機會拔劍,你為什麼不拔?”
“因為沒有必要。”羅蘭德團長淡淡回答。他的手原本已經放開了劍,現在不知什麼時候又握住了。但是他沒看向格魯,而是掃視著周圍。
“你不想試試?”格魯的眼光落在了羅蘭德團長腰間的劍上,他深黑無底的眸子裡好象有兩朵黑色的火焰閃了閃。
羅蘭德團長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依然是很平淡的聲音:“不想。”
格魯的眼光從阿薩,羅德哈特和羅蘭德團長的臉上一一掃過,惟獨沒有看公爵。然後他看著山德魯,突然開口冷冷地問:“你說這裡的人都是同路的?”
“應該是吧。”山德魯點點頭。
“那這個人呢。”格魯的聲音已經有了殺氣。但是他的眼光並沒有看向任何一個人,而是看著旁邊的書櫃。他的眼神也陡然凌厲起來,好象那個放滿了書的木頭架子比羅蘭德團長還有殺傷力。“你還不出來?是想這裡所有的人都出手請你麼?”
所有人都看向那裡,但是那裡分明也就只是一個書櫃而已。阿薩和羅德哈特,甚至包括山德魯的表情都有些愕然。只有羅蘭德團長的表情沒有變化,他的手一直在劍上。
“老了……”一聲古怪的嘆息,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影從書櫃那裡從無到有的分離出來。
除了格魯將軍和羅蘭德團長之外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公爵和阿薩。
這個書房雖然不小,但是也絕不大,而且陳設也不復雜,即便是一隻貓要躲藏起來不被人發現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公爵的書房為了保密,自然沒有窗戶甚至通氣口。也就是說,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在這裡了。公爵和阿薩的舉動話語全都被他盡收眼底。
直到這個人離開了書櫃,所有人才發現書櫃角落的陰影淡了一些。他剛才居然就和那一點點陰暗完全溶為了一體。讓人即便是看著他也完全不會去留意他,甚至連羅蘭德團長也只是有了點感覺而已,只有格魯注意到了。
“真的是老了……居然被兩個人留意到了……還被找了出來……”這個人的聲音很古怪,但是也可以聽出充滿了沮喪的味道。這是個全身都包裹在一套黑色緊身衣中的人,身材很瘦小,臉上是一個金色的骷髏面具。即便是這樣現身了,但是看上去他都彷彿一直在一種朦朦朧朧分不清的影子中,連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無法分辨。
阿薩的臉色變了。這種奇怪的聲音和麵具他都聽到過見到過,曾經追殺他的兩個死靈法師就是這樣。但是他們的面具都是銀色,這個人卻是暗金色的。
但是山德魯卻好象顯得比阿薩還吃驚,他的表情古怪之極,如同阿薩看見他的時候一樣,指著這個人結結巴巴地說:“是你?你……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這個人看向山德魯,暗金色的面具將眼睛也完全隱藏到一片陰影中,只能夠從語氣中聽出平淡的味道:“聽說你死了,特意來幫你收屍的。但是看來好象白走一躺了……”
山德魯的表情很古怪,好象有是有點高興又有點尷尬,完全不見平時間那種自若,連說話都有點不自然:“謝謝你關心我……”
“我沒有關心你。只是關心你帶走的那些東西罷了。你死之後被公會那些人拿回去了怎麼辦。”這個人飄向書房門口。“既然你沒死,我就回去了。”
“站住。”格魯和羅蘭德團長同時開口。兩人不約而同地一動,一左一右站到了門口。兩人眼中如同針尖的光芒都刺到這個人身上。
這個人立刻不動了。不是因為他聽話,是因為他不能動。
書房中似乎並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變化,周圍依然安靜異常,但是羅德哈特突然就跪倒了。他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臉色蒼白地看著書房門口的三個人。
阿薩依然站著,但是額頭也開始有了冷汗。
如果說剛才格魯和羅蘭德團長的對峙是一場風暴,那現在這兩人聯手充斥在這書房中的氣息就是一鍋鋼水。看起來似乎平靜無比,但是其中的味道卻厚重炙熱了數十倍。幾乎每呼吸一下都可以感覺到肺在這氣勢的威壓下抽搐。
“你們幹什麼。”山德魯瞪著格魯和羅蘭德團長厲聲大喝。
“我想你最好解釋一下。”羅蘭德團長沒有理會山德魯,一直看著這個人,目光如劍。淡淡地問。“你如果真的是找山德魯老先生,那為什麼會一直潛伏在這裡?而且這個面具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是代表了你是死靈公會的人。如果你不證明你不是我們潛在的敵人,你走不了的。”
格魯沒有說話。羅蘭德團長說的就是他的意思。即便他們自己可以戒備,但是他們的君主,朋友的性命,在這樣一個潛行術高到如此地步的人的手下只會危如懸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