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秋水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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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秋水寒潭
大宋嘉定三年,冬十月壬申,雷。
而在北邊卻是不一樣的情景。
一行商隊穿過茫茫的塞北荒漠,向大金國的烏沙堡的方向前進。領隊的是一個身穿毛皮大衣的人,身上掛著一張弓,一臉的冷峻,深邃的眼窩裡有令人膽寒的眼神,但此時卻看不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他就是哲別。一個與者勒蔑、忽必來,速不臺並稱“四獒”的人。也是成吉思汗手中征伐金國的一把利劍。
後面的商隊一共由120頭蒙古馬隊組成,這支神祕的商隊就是成吉思汗最得意的探子。目的就是要為大軍的行進探出路來。沒有人知道他們走了多少里路,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終點在哪裡,只有身後漸漸被風沙淹沒的足跡曾告訴人們,有一群人來過這裡。
“千戶,前面就是烏沙堡了。”一個衛兵回報。
“恩。終於要到了”哲別若有所思地想著。“知道了,命令所有人,今晚一定要進堡宿營。還有就是從現在開始不要叫我千戶了,改叫豁阿少爺。”
“是,豁阿少爺。”下面的人加快了前進的步伐。一時間風沙漫卷。
烏沙堡在哪裡?現在的察哈爾張北縣西北。這是一個關鍵的地方。從這裡開始蒙古帝國走上了滅亡金國統制華夏的道路,這一戰是由哲別領導的,他是這個地方的終結者。
烏沙堡的暗夜,大元帝國的第一聲啼哭。
“來者何人,進堡何事。”駐守城堡的衛兵將這些人攔下來。這些兵在堡內呆了很長的一段日子了也不見來往一個商戶。這一個下午就湧進來數十人不免的要提高點警覺。聽上頭的意思這蒙古人最近好像有些花招,吩咐多檢查檢查。
“軍爺,我們是蒙古泰赤烏部的。現在來大金做生意的。”一個護衛走到了收城官身邊遞上了幾個銀子,笑著說“你看著天都黑了,要下雨了,我們的馬得找個地方休息休息,你看大人是不是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住一晚就走。”
“恩,這麼多人進城恐怕。”那個守城官掂量著銀兩說。
“軍爺說的對這麼多人是不方便,你看這樣是不是會方便一些。”他又拿了一些銀子遞過去,還裝作可憐的樣子。
“恩。我看這樣可以了。放行。”說完就走到了一邊去了。眾人遂進入堡內。看著進城人的身影那些士兵也操著聽不懂的女真語言,彷彿是在嘲弄著這些來自漠北的“商人”。
“這些可惡的金狗,早晚要宰了他。”
“幹嘛這麼生氣,蔑其。”哲別笑著說“這些貪婪的人很快就會見到我蒙古軍的聲威的,到時候這些銀兩還不是自動會回來的嗎?貪婪的土豬總歸是精明的天狼的獵物,長生天會看的到的。”
“少爺說的是。”蔑其點頭到。蔑其就是那個護衛。
這個城堡很小,但是非常的重要,他是通往長城的前哨。在離它80裡的地方有一個烏月營,那裡有大量的金軍在守衛著。只要這兩個據點的存在,蒙古大軍要想造成兵臨長城威脅中都就將是一場空談。做為眼中釘是一定要拔掉的。
現在的烏沙堡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城寨,哲別暗自慶幸,要是這裡設定了重兵的話,他的伐金之戰就要難打了。他派出的探子在堡內四處的巡查探聽情況最後都彙集到一起來。
“少爺,這裡一共不到200人,而且沒有足夠的作戰用的武器裝備。我打探過了,他們連戰馬都沒有,不能對我們構成威脅。”
“還有就是城堡的防守方面也不強,城牆都是木製的很容易摧毀的。”
“再有。我只發現一個糧倉而且糧食也不是很足夠。”
聽了他們的回報,哲別的心裡自然是舒服了許多,畢竟金國還沒有在蒙古的邊境上投入大量的兵力,也就是說金國沒有把蒙古當一回事。這樣就太好了,等打仗的時候給他們來一個大迂迴就可以擺平了。這些金狗,平日裡欺負我們蒙古人,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的厲害。想到此處哲別精神為之一振:成吉思汗的統制大金的計劃一定能夠實現的,蒙古族的復興時代來臨了。
燈火一直閃爍,思想碰發的火焰不停的跳動。
可跳動的也並不只有他哲別一個人。
十月的臺灣也是秋意昂然,谷永寧在審閱著各地傳來的信函和文書。現在臺灣都已經走向了正軌,民族和諧,諸事順利,就連朝廷自從宣繒回去之後再也沒有質訊的聲音了。開來這個銀子還真的很管用啊。
當然這麼多的文書中有一封信讓谷永寧很感興趣:那是彰化的曹時遠寫來的。在信中他說在彰化一帶現在的菸草的收割情況良好,預計能夠製造菸草180萬支以上。180萬支,只要這些菸草找到他的銷路的話就可以帶來100萬的利潤。這是多麼可觀的一個數字啊。只要有了這一筆經費就可以支付造船和軍隊的開支。並且還能製造更多的火炮來為登陸作戰提供材料了。
“大人,王幹辦前來報道。”傳令兵進來通傳。
“讓他進來。”
“是。”
一會兒,王居安就走了進來。這個人瘦瘦長長的個,大約40歲左右的人,看上去就是一個老學究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在歷史上就這樣的人都留下了一大堆的東西,看來南宋一朝果然是人傑地靈,出來什麼樣的人都是有自己的一身的本事的。谷永寧小心的打量起來,思索方定後才說話。
“王幹辦,知道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下官愚鈍望大人提點。”他很恭敬的回話。
“這次我想你幫我做一件事請,那就是幫我瞭解一下關於金國的一些訊息。”說這話嚇了他一跳。要知道他是從金國逃回來的人,對於金國能不有切膚之痛,這時舊話重提是不是要修理自己的意思。其中關係複雜一時間語塞。
“不要緊張,我只是想知道一些關於北方金國的一些情況,特別是山東的一些情況。我沒有其他什麼意思,王幹辦不要想太多了。”谷永寧見王居安的反應就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所以就趕緊的解釋。
原來王居安在北方有過一段非常痛苦的記憶,經過這樣的提醒把這些不堪的往事都想了起來。
“我是從北方逃難回來的,對於金國我是痛恨萬分。這些金狗佔我國土**我妻女,此仇不共戴天!”
“好好,那能將事情講的具體一點嗎?”谷永寧對於他個人的問題不想知道這麼詳細,他想早一點知道現在山東的具體情況。
“由於近年來南北兩線的頻繁出兵,軍費額度巨大,已經開始使金國的財政有捉襟見肘之窘。加上金國官僚機構的膨脹,最終帶來的後果就是經濟形勢的嚴重惡化,通貨膨脹極其嚴重。但是衛王人品還算不錯為人勤儉,慎惜名器,校其行事,但是整個金國已經變的非常的衰敗了。”
“那麼說來我們可以打的過金國了?”谷永寧反問道。
“這也未必。要知道他們的主力還健全一旦動起干戈是勝負相半的。大人有想過再次北伐?我看還是再等等為好。再說了金國在南線屯制了重兵,就山東一線大約就有20萬之眾。”王居安說道,他本人就是從山東逃回來的,對於那邊稍微清楚一些。
“那要等什麼?”
“等待著內亂。”王居安又開始了興奮。“只要山東一亂,大人就可以帶兵進入山東,這樣收復中原指日可待了。”
“山東會亂嗎?”
“會。而且很快”他肯定的說。原來他曾經在山東和李全有過生死之交,而這李全就是日後紅襖軍中的主力戰將之一,根據他的瞭解山東這些年的生活也是不如意,饑荒甚多,但是由於金國的等級制度的原因讓許多的漢人對於女真人的不滿日加嚴重了,所以紅襖軍的行動已經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