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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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權衡
馬尾府位於馬尾港西首是馬尾最大的建築。在福州知府陸建東的引領下,他們眾人被安排住在了縣府內。谷永寧自然是比較不在意的,畢竟這次出來到人家的地界上面來清剿海賊還要多靠當地人的幫忙,所以住哪裡都是沒有問題的。等他們安排停當之後就到廳堂上準備開一個臨時性的會議。在會議上他們認真聽取了陸知府的關於夷洲海賊的介紹。
“這夷洲海賊由來以久。自澎湖水軍解散之後,夷洲就處在自治的階段。近年來福建路與外面的海上交易增多,散居在澎湖的漁民見有利可圖便自發組織起來徵收關稅,被福建水軍圍剿多次就逃散到了夷洲去了。”陸建東將來龍去脈交代的很是清楚,但谷永寧只想知道現在的情況,他忍不住打斷了他“陸大人,你能否說一說現在的情況啊?”
“現在啊”他有點語塞“最近兩年我得到的訊息就是一個叫許陽明的賊頭領帶著他的部隊來到夷洲,竟然推翻了原住民的統制自己稱夷洲都督,還私下建造戰船。前幾天還將福建水軍給打了個底朝天。”說到這裡有點忿忿。
“陸大人,那你知道許陽明大約有多少部隊的樣子?”
“他們主要的部隊有兩支,在澎湖島有2000人大小戰船100艘,夷洲島內有部隊大約5000人,並且沿海築有碉堡易守難攻。我們幾次想進行登陸大多都失敗了。”
“那你有沒有合適的登陸地點的地形圖啊?”
“這個是有的,”他叫了身後的那個年輕人“宋慈,把堪輿搬過來。”這樣一說谷永寧嚇了一跳。宋慈,難道就是後來《洗冤錄》裡的宋慈?
當他進去以後谷永寧隨便的問了一句“這個小子不錯,陸大人他是做什麼的啊?”
“他啊,可是個太學生啊,真德秀的門徒。現在在衙門裡幫幫忙而已。”
“哦”谷永寧應了一聲。宋慈也從裡面出來了,那著一疊的圖卷放到了谷永寧的面前。
谷永寧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張的黝黑,根本不象歐陽震華,倒有點象鄧超。谷永寧和他四目相對,居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象是一個好久沒有遇見的老朋友一般。谷永寧低下頭去研究這些堪輿了。谷永寧發現福州水軍登陸的地點都是選在中部,這和現在的攻臺計劃不謀而合,難道真的要在中部才能開啟缺口?
“冒昧的問一句,將軍此次南征帶了多少兵馬?”
“他們這次出征的前鋒部隊7000人,後續大隊大概有15000人。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是這樣的。”他說“攻擊夷洲一共有三條線路。第一在夷洲北部登陸,第二在中部登陸,第三先取澎湖在圖夷洲?”
“這個跟永寧的兵力有關係嗎?”谷永寧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陸建東自信的說“如果大人兵力足備可以選擇在夷洲以北的地區登陸這樣有利於快速控制局面,如果兵力相若可以選在防守最薄弱的中部地區登陸,這樣可以叫其首尾不得相顧。如果大人決心完全征服夷洲,就可以選擇先攻取澎湖在圖夷洲。等到那個時候將無人在海上是大人的對手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谷永寧不住的點頭“現在我軍人馬還剛剛抵達,如何選擇出擊路線還需要從長計議。”
“這也是,大人有什麼需要下官的,在下自當竭盡所能。福建水師雖然已經失去和夷洲相抗衡的兵力,但還是能支援將軍作戰的。”
“那到時再說吧。”
送走了陸建東他們,谷永寧真的開始考慮如何對臺做戰的計劃了。其實陸建東並沒有把所有的實話說出來。馬尾一戰其實雙方損失都很大,只不過後來福建水軍頂不住壓力自己潰散了所以才造成全軍覆沒的慘劇,而夷洲方面也好不到哪裡去,剩下的部隊都退回到澎湖島,期盼颶風能夠阻止谷永寧軍前進的步伐。
颶風?谷永寧怎麼沒有想到啊。若干年後蒙古人攻打日本是因為“神風”而失敗的,鄭成功收復臺灣也是利用了風向,到了後來施琅也是藉助了風力。對於夷洲來說颶風就是他最大的保命傘,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敢在颶風來臨前和福建水軍拼死一戰,他知道福建水軍瞭解颶風的厲害,斷然不敢冒進。
呵呵,遺憾的是現在他要對付的不是福建水軍而是谷永寧的東海艦隊。想到這裡谷永寧不禁微微一笑,谷永寧偷偷的把餘瀟叫過來,讓他發訊號給韓振,要求他的水軍立刻南下,向馬尾進發,並且告訴他進攻的目標就是夷洲的北部。餘瀟一愣“將軍,難道我們真的要強攻夷洲?”
“是的,但不全對,我要分進合擊,他們要去澎湖,繳了這幫兔崽子。”
“可是大人,好象颶風天就要來了。”
“我就是要等這個颶風天。”谷永寧笑著說“馬上傳我的命令,三日之後全軍移師泉州。並且告訴陸建東,說谷永寧要徵調那個太學生宋慈。”
餘瀟有點莫名其妙,好好的軍艦你不要,要一的太學生作什麼?他哪裡知道,就是這個太學生撰成並刊刻《洗冤集錄》五卷。此書是其一生經驗、思想的結晶,不僅是中國,也是世界第一部法醫學專著。它比義大利人佛圖納圖?菲得利寫成於公元1602年的同類著作要早350多年。他把當時居於世界領先地位的中醫藥學應用於刑獄檢驗,並對先秦以來歷代官府刑獄檢驗的實際經驗,進行全面總結,使之條理化、系統化、理論化。因而此書一經問世就成為當時和後世刑獄官員的必備之書,幾乎被“奉為金科玉律”,其權威性甚至超過封建朝廷頒佈的有關法律。750多年來,此書先後被譯成朝、日、法、英、荷、德、俄等多種文字。直到目前,許多國家仍在研究它。其影響非常深遠,在中、外醫藥學史、法醫學史、科技史上留下光輝的一頁。其中貫穿著“不聽陳言只聽天”的求實求真的科學精神,至今仍然熠熠閃光,值得發揚光大。這樣的好人才怎麼能用幾艘爛船可以相提並論的嗎?
三天後大隊人馬開赴泉州。
“大人,真的決定要冒這個風險去澎湖嗎?”餘瀟陪著谷永寧站在船頭。
“是的”谷永寧不置可否“我們沒有選擇。”
“那韓振呢?”
“他只是要牽制就可以了,畢竟北邊沒有多少的水軍,只要不登岸作戰就沒有多大的危險。”
“可是大人,”餘瀟有點擔心“颶風可不是好玩的,大人要三思啊”
“我知道,不過我有預感,我們是不會碰到颶風的,而且我要的風,它也會來”谷永寧把目光放到了遠方,在海的那邊也許就是夷洲。
好近,但又是這麼的遠。
海的那邊,許陽明還在做著春秋大夢。他哪裡知道,危機正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