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268，華先生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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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268，華先生的改變
第284章 268，華先生的改變
‘攜手同行，溫暖你我’的第二站，黃嶺山之行，正式開始。
志願者，還有醫療隊和農業專家坐的是豪華舒適的旅遊大巴，明一一還有秦雙等人都是自己的專車。黃嶺山在隔壁省，是一個比較封閉的小山村，他們祖祖輩輩都居住在山上，自給自足，去過最遠的地方是鎮上。
最近兩年，因為風景優美，所以不少的攝影師還有驢友踏足，讓這裡的人接觸都更多外面的人，還有新鮮事物。不少成年人開始外出務工，老人和孩子留守在山上。
黃嶺山甚至沒有自己的學校，最近的希望小學也需要步行兩個小時。孩子們每天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就好幾個小時，那些小山路還不好走。
明一一等人的車留在黃嶺山外的鎮上，想要進村還需要坐兩個小時的牛車。因為已經和村裡人聯絡過，所以這天村裡人安排了牛車過來接人。
因為明一一送來的東西比較多，村裡的牛車有限，只能一趟趟的運。
明一一干脆帶著人步行進村。
“媽咪，他們為什麼要把家建在山上？”席穆寒小朋友有些好奇，住在山下不是很好嗎？山上進出多不方便？
明一一擦擦頭上的汗水，“可能是山上的風景好把。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知道，一會問問村長吧。”
“好累。”明一一長呼一口氣，“我們已經走了一個小時，應該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明一一有些無奈的兩眼望天，牛車要兩個小時，步行要兩個多三個小時。
實在了太累了。
明一一嘟嘟嘴，“要是席哥哥在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讓席哥哥揹著。
席穆寒扶著明一一，“媽咪，兩個小時的路程是按照村裡人行走的速度算的。按照我們的速度最少也要三個小時，所以現在才三分之一的路程不到。”
“媽咪，要加油哦。”
明一一頓時就傻了眼，“想致富，先修路。果然是至理名言。”
席穆寒小朋友翻個白眼，“媽咪，他們村裡只有幾百人。修路肯定不划算，只好的辦法就是全部搬出去。”
明一一點點頭，“不過，他們好像都不願意搬出去。否則，也不會一直住在山上了。”
“一一，還有多久？”秦雙也累了，幸好寧致遠跟了過來，幫她抱著秦小寶，否則，她一個人真的要累癱。
“哥哥。哥哥。”秦小寶揮舞著自己白嫩的小手，手裡拿著一個紅豔豔的野果。一雙眼睛充滿了好奇，這裡看看，哪裡瞧瞧的。最舒服的就是秦小寶了，走累了就有抱抱，無聊了就走走。
“還有兩個小時。”明一一停下來，擦擦汗水，一張小臉紅彤彤的還滴著水珠。幸好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既不下雨，也沒有太烈的太陽。否則，真的要崩潰了。
聽到明一一的話，不僅秦雙要暴走，華先生已經瞪起了眼，“還有兩個小時？”雖然他也算是比較注重鍛鍊身體了，但這樣連續行走三個小時，還是第一次。還有，這樣坑坑窪窪的小路，還時不時的會遇到兩個臭兮兮的牛糞，華先生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想要跟著明一一他們過來。
善事，關他屁事。
他怎麼就找罪受呢？
華先生黑著一張臉，就和席穆寒小朋友鬥嘴，都沒有心情了。
席穆寒看著有些氣憤的華先生也沒有多說，累了，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啊。”華先生看著一腳踩在牛糞裡的腳，臉上黑得能滴下墨水來。這牛糞看起來應該是剛剛拉的，還帶著暖暖的溫度，軟糯糯的淹沒他的鞋。
“嘔。”華先生吐了出來，太噁心了。他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嘔。”
華先生吐得胃水反酸，眼眶溼潤。
“哈哈。華爺爺，在農村踩牛糞是好運來的意思哦。”明一一哈哈大笑起來，“華爺爺，你的好運就要來了喲。”
華先生狠狠的瞪過去，“屁。”
明一一高興的吐吐小舌頭。這樣的牛糞，她在陳家村的時候，就見過了不少。
“爺爺。”秦小寶眨眨眼睛，“屎。”
“閉嘴。”華先生真的要氣瘋了，一張臉皺起來，眉頭緊緊的捏在一起，咬著牙。
“華爺爺，你先把腳抬出來。”席穆寒小朋友有些好笑。當初在陳家村的時候，他也不小心踩過牛糞，不過那牛糞沒有這朵這麼壯觀。
山村的小路就這樣，到處都是牛糞。
華先生咬牙切齒的瞪了席穆寒小朋友一眼，“很好笑嗎？”冷下臉來的華先生很恐怖，不過，席穆寒小朋友並不害怕，扶著華先生，“我們到旁邊的小溪上去洗洗就好。”
“這鞋子，我不要了。”華先生只要想起那濃濃的噁心的氣味，就胃口翻滾，只想把這鞋子扔得遠遠的。
“噗。”席穆寒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華爺爺，在農村踩牛糞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就不要大驚小怪了。在農村，牛糞是一大財產，有些人在看見牛糞而旁邊又沒有什麼能做記號的東西，就會直接的在上面輕輕踩一腳，證明那已經是有主的了。”
華先生差點又要吐出來了。
什麼破地方？牛糞還是財產。
華先生咬著牙，被席穆寒小朋友扶著，單跳著一隻腳，走到小溪旁邊，把整個腳都伸出水裡去，使勁的搖晃搖晃。但是，再怎麼搖晃，鞋子沾染的牛糞也很難洗去。
“這鞋子，絕對不能要了。”華先生看著本來白色的鞋子已經變成了黑色，噁心得又要吐了。
“我來。”席穆寒彎下腰，把華先生的鞋襪都給脫下來，“華爺爺，你先洗腳吧。我把你這鞋子洗洗，然後裝起來，等到了地方再認真洗乾淨。”
席穆寒小朋友先從旁邊扯來一把木葉子，把鞋子上面的牛糞給清理一遍，然後用小溪裡面的沙子把鞋子清刷乾淨。
華先生看著認真洗鞋的席穆寒小朋友，眼神閃了閃，心裡暖暖的，有奇怪的感覺在蔓延。
席穆寒小朋友洗了鞋，用一根小木棍掛了起來，然後跑去去給華先生拿另一雙鞋過來。
華先生坐在旁邊的石頭上，雙腳浸泡在小溪裡，溪水涼涼的。小溪清澈見底，能看見溪低的沙還有小石頭，旁邊的竹子倒影在小溪裡，有些歲月靜好的寧靜，再煩躁的心也能安靜下來。
華先生看著從腳邊遊走的小魚，想要抬腳踢過去，卻發現小魚已經跑遠。
山清水秀，是個風景優美的好地方。
可惜，就是太窮，連牛糞都成了財產。
華先生拿出手機拍照，如畫的風景，被記錄下來。
“華爺爺，你的行李已經被牛車運走了。所以只能給你找了雙草鞋過來。”席穆寒小朋友一手提著草鞋，另一手提著掛著鞋的木棍，快步跑過來。
華先生看著席穆寒臉蛋紅撲撲的樣子，笑了起來，眼神落在那雙很醜的草鞋上。誰能想到，他一輩子榮華富貴，還有穿草鞋的時候。
華先生穿有些大號的草鞋，抿抿嘴，剛剛被溪水沖走的煩躁又竄上來了。
“華爺爺，我們走吧。媽咪他們已經走在前面了。”席穆寒提著華先生的鞋，走在前面，然後看向後面慢悠悠的華先生。
從來沒有光著腳走路的華先生，總感覺有些怪。腳板踩在有些粗糙的草鞋上，有些酸酸的癢癢的，有些撩心。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用羽毛撩動鼻翼，也像情人在耳邊輕輕的親吻。
席穆寒一蹦一跳的，有時候扯一把路邊的野花，有時候吹吹口哨，有時候踢踢地上的小石頭，快樂無憂愁。
‘啪’。
因為蹦躂得太厲害，掛在木棍上的鞋子，一個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染了一層土。
席穆寒趕緊走過去撿起來，掛在木棍上，繼續走，倒有些齊天大聖的即視感。
華先生在後面跟著，一張臉黑漆漆的。
“哥哥。”秦小寶站在前面，不停的揮動著小手，“快點，快點。”
“爺爺。快。”
秦小寶蹦著小腿跑過來，撲在席穆寒的懷裡，摟著他的腰，仰著小臉，笑呵呵的，“哥哥。”
“走。”席穆寒一手牽著秦小寶，然後看了一眼寧致遠，“寧叔叔。”
“嗯。給我吧。”寧致遠接過席穆寒手中的鞋，然後撇了一眼黑著臉的華先生，“華先生，雲景讓我告訴你，只要你想離開，我就幫你安排。”
“哼。”華先生不領情的瞪了寧致遠一眼，“秦小寶能堅持，我卻半途而廢？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爺爺，棒棒噠。”秦小寶蹦躂著小短腿，笑眯眯的說一句。
華先生很驕傲的從寧致遠身邊走過，昂著頭，大步向前。
寧致遠看著華先生的背影，突然想要一句詩‘風蕭蕭兮易水寒’，一去不復返。
在兩個小時後，他們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黃嶺山。
村裡的人全部出動歡迎，有人送上水，有人送吃的，熱情好客。明一一等人就住在村長家，志願者還有其他的一些人就搭建簡易帳篷。
明一一帶來的醫藥品還有衣服等東西，全部堆放在帳篷裡，等村裡的人體檢後，就能領取家庭藥包。至於其他的需要，等看過村民的必要需求後再做決定。
華先生第一時間就是找自己的鞋換上，這草鞋什麼的，還真的不適合他。
“華爺爺，你就跟著席穆寒吧。”明一一的眼神有些嫌棄，什麼都不能幹，過來賞風景？
華先生咬著牙，深呼吸，讓自己不要計較，不要和一個傻子計較。
但，被一個傻子鄙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其他人都忙了起來，有人搭帳篷，有人搬東西，有人做飯，有人帶著農業專家去考察土質。在家裡嬌滴滴像個孩子一樣的明一一也強勢能幹起來，和秦雙一起分配任務，安排大家的住宿和工作，條條有理。
華先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明一一，原來明一一併不是隻會撒嬌的，他倒是有些看走眼了。
“華爺爺，你跟著我們一起吧。”席穆寒把華先生給拉走了。
席穆寒帶著秦小寶把帶來的玩具送給大家，帶著大家一起做遊戲。華先生站在旁邊看著，有些心驚席穆寒小朋友的組織能力，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也能快速的讓一眾小朋友聽他的號令。
蘿蔔蹲，木頭人，將軍兵，老鷹抓小雞等等，都是一些老到掉牙的遊戲。但大家卻玩得異常的開心。嘻嘻哈哈，你追我趕，笑聲在山谷裡來回盪漾著。
甚至有小朋友要帶席穆寒和秦小寶去摘他家種的水果。也有些小朋友邀請席穆寒和秦小寶去家裡做客。
秦小寶的脖子上掛著拍立得，給想要拍照的小朋友拍照留念。
華先生被這樣一種簡單的純真的快樂感染，在席穆寒拉他進入遊戲的時候並沒有拒絕。他作為老母雞的護著身後的小雞，然後很傻氣的吼兩聲，想要嚇退老鷹。
華先生想起自己的童年，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開心，也沒有這樣的遊戲。每天都是學習，是各種做不完的試題還有補習班。因為他的父母都是醫生，而他從小就表現出超人一頓的醫術天賦，所以父母從小就下血本來培養他。
在別的孩子玩耍的時候，他在學習；在別的同學玩耍的時候，他在上補習班；在別人談戀愛的時候，他在努力考試。這樣的壓迫，這樣的沉悶，最後就是叛逆，是反抗。
從一個醫生到間諜，只是一念之差。
但他並不後悔。
看著眾小孩的笑臉，華先生有些恍惚，眼神有些迷濛。
“華爺爺，你怎麼了？”席穆寒小朋友很有意見，老母雞不專心，後面的小雞全被老鷹給叼走了，老母雞卻還回不神來。
華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再來一次，我肯定認真。”
“好吧。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做不好，你就只能當小雞了。一個老男人，玩不過小屁孩，你也不怕丟臉。”席穆寒有些嫌棄的撇了華先生一眼。
“你才老。我正當青春。”華先生有些不服氣。
席穆寒小朋友嗤笑出來，“你只是幻想？”
“哼。”
一個老男人，十幾個小孩子完成一團。
寧致遠遠遠的看著，笑了起來，低頭開始畫設計圖。這個地方的風景很好，空氣很好，寧致遠瞬間就靈泉湧現，靈感來了擋也擋不住。
寧致遠準備做一個古風系列，山青水綠，清新自然。融合了大自然的美，融合了山巒的線條，還有村民最樸實的情懷，寧致遠靈思湧現，下筆有神。
B市。
在席穆寒小朋友走後，席雲景就知道他幹了什麼，居然請僱傭兵來跟蹤王如，並且一旦發現危險的時候立刻把人救下來。席雲景有些奇怪，兒子為什麼會突然的跟蹤一個看似和所有人都沒有關係的明星？有些想不通。
不過，在蘇井暗中讓人給王如介紹角色的時候，席雲景的眼神就冷了起來。看來這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席雲景讓高大調查，卻發現另外還有人同樣的在監視著王如。
經過高大的抽絲剝繭，發現那些人是李濤的。高大還調查到了李濤和王如的關係，一夜情人。李濤雖然是B市的模範丈夫，卻一直都在暗中和各種嫩模還有明星有著一夜情。
席雲景冷笑起來，有些鄙視。
外面的人一直都把李濤和明北城相提並論，因為這兩人是出了名的愛老婆，簡直就是那種千依百順，還一言不合就晒恩愛的夫妻。現在，席雲景卻覺得把李濤和明北城放在一起，簡直就是侮辱了岳父大人。
不過，不得不佩服李濤的保密能力。他以前也讓人調查過李濤，但並沒有發現李濤和這些嫩模明星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王如暴露了出來，還真的發現不了。
席雲景揉揉眉頭，在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走。
讓王如暴露在大眾前，打李濤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李濤背後的勢力還沒有調查清楚，暫時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李濤利用自己的公司販毒，更無法證明李濤和趙炳的死有關。
現在，不管是席雲景還是陳子陌都在懷疑，是不是趙炳發現了什麼，然後遭到滅口？
到現在為止，雖然還沒有任何的證據，但席雲景要是還覺得李濤無辜，那就真的是白活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李濤會隱藏得這麼深，高大調查了這麼久，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席雲景看著高大送上來的報告，上面提到蘇井曾經到過一個茶館，碰巧的，李濤也曾經去過，還是同一天。雖然不能確定李濤和蘇井見面，但太過巧合，他不得不重視。
想要透過李濤摸出他身後的人，那麼李濤現在就動不得。
席雲景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著。這是席雲景思考的習慣。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明一一打過來的，和席雲景說一些黃嶺山的情況，然後撒撒嬌，說說想念。
明一一到黃嶺山已經三天。藥品和物品都已經發放，志願醫生也給村裡的人檢查了身體，需要吃藥的吃藥，需要打針的打針，需要到醫院治療的安排到附近的市醫院治療。
高曼叫孩子們唱歌，寧致遠教大家畫畫，讓明一一意外的是華先生，居然願意教大家外語。華先生還給大家講M國的風土人情，M國的科技，M國的美食等等。
這些孩子有些連鎮上都沒有去過，更不要說M國。對於他們來說，那遙遠得如天上的星星月亮。
在聊天的時候，明一一勸說村長把村子搬出去，搬到鎮附近去。這樣與世隔絕的住在山上，不僅影響孩子們上學，還影響孩子們的前途，總不能孫孫輩輩都住在山上吧？在科技高速發展的今天，村裡的很多孩子還不知道手機和相機，更不要說電腦等了。在滿街都是大學生的今天，村裡的孩子一般都是小學畢業後就出門謀生了。
明一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明白村裡的人是怎麼想的？愚公移山，既然移不了，為什麼不搬？
村長也有村長的無奈。他們的祖宗在幾百年前為了避禍而搬到這裡來的，從第一戶人家開始到現在的一百多戶，也有不少人搬了出去。
留下的多是沒有能力搬家的，當然也有些老人不願意離開。即使村長想要搬村，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拖再拖。
明一一和席雲景說著黃嶺山的水，從石頭縫裡流出來的水，涼涼的，帶著甜意。村裡的人用竹筒連線在一起，把水從石頭縫裡引出來，引到家裡去。
“席哥哥，你不來真的很可惜。這裡的水很甜，風很柔，空氣很好。這些都是長壽的祕訣哦。這些很多老人都過百歲，最老的一個奶奶一百三十歲呢……”
明一一在嘰嘰喳喳的說著黃嶺山的見聞，席雲景在靜靜的聽著。聽著明一一那活力快樂的聲音，席雲就能的疲勞就一掃而空。
“小丫頭，你只顧著玩，肯定忘記想我了吧？”席雲景笑盈盈的勾著嘴角，眼神柔和。
“才不是呢。我可是天天都在想席哥哥哦。”明一一嬌嗔軟糯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即使沒有看到，席雲景也能想象出明一一此時的小模樣，肯定是嘟著嘴，眼神明亮帶著笑意。
“席哥哥，你說，我是幫他們搬村，還是在山上建一個學校？”明一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其實，我想要幫他們搬村的，又怕需要的手續太多，太麻煩。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肯定不是想搬就能搬的。建學校的話，可以請那些退休了想要養老的老師過來。這裡的空氣這麼好，延年益壽。”
明一一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有些煩惱的皺著眉頭，“我問了一下村長的意思，他應該也是想要搬出去的。不過，有很多老人都覺得這裡住著舒服。”
席雲景一邊聽明一一說話，一邊把電腦上調出關於黃山村坐在的市鎮，瀏覽了一遍。搬村需要涉及到的部門太多，肯定是不現實的。
但時，如果鎮長向市裡提出……這又是另一回事了。席雲景立刻拿過另一個手機，給高大去電話，讓他查一下鎮上是誰，為人怎麼樣等。
“一一，你讓村長向鎮長提出，畢竟這樣長期的住在山上，不是長久之計。不過，這不是一兩個月就能審批下來的事情，你讓村長要有心理準備。”
明一一立刻就眉開眼笑，“我就知道席哥哥肯定會有辦法的。席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華先生剛好從旁邊經過，聽到明一一這樣不要臉的話，忍不住側目，然後‘哼’一聲。
明一一當他在放屁，繼續笑盈盈的和席雲景聊電話。
“一一，那裡的土質適合種什麼？”
“紅薯，淮山。其實，我覺得種淮山還不錯的，鐵棍淮山，紫淮山，鐵蛋淮山等等。把這裡變成一個淮山基地。就好像杜鵑鎮那樣，打造出自己的農副產品。不過，路很難走。想要發展，還是要修路。不過，我們可能幫不了這麼多……”
明一一無奈的嘆口氣，她一個人的力量有限，而且她也明白，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這些就由村長和村裡的人決定吧。”席雲景嘆口氣，“既然搬村一下子無法實現，那我們就在山上建個小學校吧。就按照你說的，請想要養老的退休教師去授課。只要把村裡老人的健康狀況說出來，應該會有不少人願意過去的。”
“嗯。暫時也只能這樣。現在高曼，秦姐姐，華爺爺都在輪流著給孩子們上課。反正村裡也沒有多少個孩子，一對退休老教師夫妻二人就能勝任。這樣，那裡的孩子不需要每天走幾個小時去上學。”
“好。既然這樣，席哥哥你就讓人給我找這樣的一對教師老夫妻吧。”明一一笑眯眯的要求。
“好。在你們回來之前，我讓高大把人找到，然後送過去。”席雲手裡拿著平時用的鋼筆在手裡轉動兩下，耳邊是明一一歡快的笑聲，還有甜糯的聲音。
突然，擺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高大打過來的，王如死了。席穆寒請來的僱傭兵並沒能在第一時間救人。其實，僱傭兵殺人比救人更擅長。
不過，這其中一個很大的原因是他們對劇組還有場務的不瞭解。王如是在吊威亞的時候掉下來傷的，剛好的砸在地上的一個化妝盒上，然後裡面的眉筆直接戳穿王如的太陽穴，王如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