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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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我覺得安靜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其實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從認識她開始,似乎一切都有些奇怪,尤其是德波西南的那片叢林中的過往之事,更是讓我覺得疑惑重重,為什麼在試驗次聲波武器的時候,她也會在場?為什麼她這個明明是和空軍有著莫大關聯的,可為什麼要參與到陸軍的事務中來?這倒不是說軍種之間的矛盾什麼,畢竟雖然中隊中也有軍種之間彼此不服的情況,但絕不會如同別隊之間那樣的尖銳,甚至水火不容。
可這不得不讓我感到疑惑,因為雖然是軍種之間矛盾不深,但也不至於空軍情報系統的軍官來陸軍部隊中搞活動,還有,為什麼安靜是以軍醫來作為身份掩飾?從蘇門答臘島的時候,我就彷彿陷入在一個巨大的網中,只是我自己不清楚這張網究竟是為了捕獵誰而織就的。情況似乎變得越來越難以想象,安靜為什麼對印度那麼瞭解?還有為什麼她彷彿對雅加達瞭如指掌?她和郜歸仁將軍的‘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為什麼安靜會說偵察組凶多吉少呢?雖然從凌亂的槍聲聽來,我也知道偵察組的情況是凶多吉少,可是我並不想去承認這一點,因為我實在是不想去面對我的戰士們的犧牲了,我很清楚偵察組的情況的確很不妙,可是我是一個經過系統的陸軍野戰指揮訓練的陸軍軍官,是一名基層的指揮員,我能夠很清楚的知道那邊的情況不妙,是因為我很瞭解戰鬥中的一些細節所能夠反饋的情況,可是安靜她並沒有經過系統的陸軍戰術指揮訓練啊,她怎麼知道。我猛然的想起,是的,也許她的簡歷中並沒有提到這些,但不等於她並沒有經過野戰指揮訓練,如果沒有經過正規科班的教育,她不會僅僅從槍聲這點點細節就能夠判斷出偵察組的情況不妙。
我現在越來越是覺得安靜是個有著太過於神祕色彩的女人了,我也堅定了這次之所以要冒著很大的危險來這片戰場,她是被賦予了某些特殊的使命的,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開始覺得情況複雜化了。我又想起了錢鵬飛營長對我說的那番話。也許我真的是要提防著一點了,因為我太是過於不瞭解這個女人了,一旦一個女人的身份帶有著太多的神祕色彩之後,彷彿一切都是會讓人琢磨不透的。
“鷹眼,這裡是鐵拳,回答我的呼叫,回答我的呼叫。”情感上不忍的緣故使得我明明知道偵察組已經是凶多吉少了,但我仍然沒有放棄呼叫,而丫頭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我想她很清楚我此時的痛苦。丫頭扭轉頭過去,不知道她是不忍還是迴避我,總之她只是扭轉頭去,但是我清楚的能夠聽到一聲壓低了的嘆息聲,一種無奈的嘆息,一種不忍樣的嘆息,是悲傷,也是痛苦。
電臺內依然沒有回覆我的聲音,只有一陣的沙沙的電流聲,我們的確遭到了敵人的電磁干擾,情況不是很好,雖然技術人員已經開始展開通訊恢復了,但這需要時間,空中的武裝運輸直升機此時正在盤旋,提防敵人的防空導彈的再次襲擊,在損失了兩架直升機之後,鸕鶿部隊明顯謹慎了許多,不過總算還好的是,他們已經開始用機載的7.62毫米三管電驅動機槍開始為我們提供航空火力掩護了。
“回答我,鷹眼!!”那邊的槍聲漸漸平息下來,我的心此時是痛苦萬分,因為我知道這種槍聲平息意味著什麼,這種槍聲的平息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我知道也許偵察組的戰士們都已經犧牲了。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電臺的通訊忽然恢復了,然而我的欣喜並沒有能夠維持太久,甚至只不過是短短的數秒鐘,隨著一陣喘著粗氣的回答“我們中埋伏了,敵人是……”通訊頻道內那邊的聲音並沒有繼續下去,因為這喘息聲還沒有說完,緊接著通訊頻道內就傳來了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呼喊和一片雜亂的槍聲,然後便是一陣驚慌失措的叫喊和轟然的一聲巨響,隨後再無聲息。我知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我卻是那樣的無能為力,根本幫不了我的戰士們。
我低著頭,痛苦萬分,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在咯咯地緊咬著,這種磨牙樣的聲音使得我更是覺得頭腦陣陣發熱,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壓抑不住這份痛苦和憤怒了。我轉過頭去,看著半跪著據槍的安靜。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情況?”我頗是有些憤怒的看著安靜,我用質問樣的語氣對著這個丫頭大吼著,然而當我吼完這些的時候,我才發現安靜的眼裡也噙著淚水。
“我怎麼能夠去告訴你?”安靜一閉眼,淚水順著面頰滑落,兩行清淚使得我的怒氣消散了不小,然而就在我還在為自己的語氣而感到歉疚的時候,安靜卻是收起悲傷,依然是之前的那個模樣。
“為什麼不能夠告訴我?難道此時我的戰士們犧牲了,你們這些搞情報的冷血者就覺得滿意了?”我的火氣又一下蹭的湧上來,我用一種極為冷酷樣的話語說到,我知道這樣的話語也許會傷害了丫頭,因為的確太難聽了點。
“我們冷血?”果然,丫頭暴怒了,“你讓我告訴你什麼?告訴一些我們自己都沒有完全能夠去證實的情報?去告訴你那些我們根本沒有確切瞭解到的情況?”安靜不無怒氣樣的衝著我吼聲到著。“你可知道這個情況我跟進了半年,可就算是這樣,這半年來,我能夠知道的情況也只是支離破碎,有些東西並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但是我告訴你,你的戰士犧牲,我很難過,不管是誰,只要他是中人,只要他因此犧牲了,我都會很難過,因為這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安靜強忍著眼淚,對我說道,我知道這是丫頭的一次真實的內心剖白,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憤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憤怒。
就在我還想說著什麼的時候,安靜再次說道“我提醒你,範連長,這個時候不是糾纏這些的時候,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戰鬥後你可以直接找,也可以直接向你的上級彙報情況,但這個時候,你最好還是帶著你的戰士們活著離開這裡。”安靜的一番話讓我不由得冷靜了下來,是啊,這個時候去糾纏這些幹嘛,帶著更多的兄弟們或者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敵人是誰,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個時候我都不必要去糾纏下去。
我一把抓起費鳴揹負的電臺,衝著電臺吼聲著,“建立防禦線,要求炮兵覆蓋我們的前面。”我告訴我的戰士們,這個時候要是和伏擊我們的地方去做反覆糾纏,那情況將對我們很不妙,我們的任務是接應團主力,而且我們此時也不能夠在這裡糾纏下去,因為如果糾纏下去,我們將會陷入到一場被膠著的戰鬥中去,對於我們來說,情況並不好,敵人對我們設下了埋伏,我們根本無法和敵人去糾纏下去,越是糾纏,我們付出的傷亡也就會越大,畢竟敵人是在暗處,而我們是在明處,雖然我們有裝甲戰車的掩護,但是狹窄的街道是會嚴重影響到坦克戰車的機動力,在這樣的被伏擊的情況下,戰車的機動性發揮不出來的情況下,我們只能沿著街道前進,可是如果我們還繼續糾纏,一旦敵人堵住了我們前進和後退的道路,那麼到那個時候,有著厚厚裝甲防護的戰車將會變得笨拙如象,將會成為敵人最好的靶子,無論是什麼樣的先進的戰車,面對從前後左右襲來的反坦克武器的攻擊,就算是再有出色的防護能力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畢竟無論什麼樣的戰車,其兩側裝甲和後面的發動機艙所在處都是最為薄弱的地方所在,這種情況俄軍在第一次車臣戰爭,美軍在旭川之戰中都曾經吃夠了這樣的苦頭。
我很清楚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樣的,所以我這才命令部隊必須立即殺出一條血路來,必須要儘快的獲得一線生機,否則我們可真的是都將會死在這裡了。我很清楚,這一切的情況,我想安靜也很清楚。
我一方面要求炮兵給與支援,一方面要求天空中的陸航直升機給與掩護,同時要求戰士們立即建立防禦線,收縮起來,重整一下隊形,隨後再發起衝擊,一股氣衝到河岸邊,此外我還和團部聯絡了一番,蕭揚團長和嶽海波政委告訴我,預計團主力十五分鐘之後便是會趕到渡河點,我們必須要在十五分鐘內趕到那裡,同時要求我們必須要牽制著當面的敵人,一旦團主力渡河,首先就擊潰這股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