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7章 見面

第97章 見面


彼岸奏遲 市井貴女 木頭情緣 起伏的幸福 鏡·龍戰 英雄無淚 等我為皇 血宴,宮初希 網王—你是本大爺一生的守候 重生在康熙初年

第97章 見面

這一中午,自然是這麼鬱悶中過去的,司徒策還是很敬業地沐浴更衣,上了高臺,捧著桃木劍兩眼望天,這一次足足等了一炷香工夫,日頭總是隻露出一張小臉,很快又躲到了雲彩後面去了。

楊鈞還要擺酒宴,司徒策推說昨日酒醉,今日實在不想喝,楊鈞也不勉強,但親自送他回到了衙門。

眼見著他進去了,鍾秉直忙對楊鈞低聲道:“大人,只有兩天時間了,若是明日後日還是陰天,這可怎麼辦?”

楊鈞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瞧他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嘿嘿,他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鍾秉直和龍翔都是大喜:“他有辦法為什麼不用?”

“不見兔子不撤鷹,人之常情啊,就算道行高深的真人也是如此!

真人也是人嘛,七情六慾總是有的!”

鍾秉直和龍翔似懂非懂地亂點著頭。

司徒策剛進內宅,還沒有走到書房,後院門房追了上來,說道:“先生,東廠的刁大老爺來了,在後院等你呢!”

司徒策心中一喜,肯定是嚴世方和範衝有了訊息,不過,他怎麼不找個人來叫自己,而是親自來呢?司徒策有些納悶,重新又回到了後院門外,果然,刁鵬帶著幾個東廠番子等在那裡,一見司徒策,立即哈哈大笑,上前拉著司徒策的手道:“大哥,今兒個我得了一個好玩的玩意兒,特意來找大哥去鑑賞鑑賞!”

同徒策聽他這麼大聲說話便已經猜到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好掩蓋他邀請自己去東廠衙門的〖真〗實目的,這麼說來,那肯定是那兩人已經抓到了。

司徒策也笑道:“什麼玩意兒這麼好玩?讓你巴巴跑來找我。那得去瞧瞧!”“真的是個好玩意很有意思的,大哥一定喜歡。這東西不能讓旁人看見,常言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呵呵,所以啊,今兒個咱們要到小弟臥室裡去瞧!”“哦?這麼寶貝?你到把婁的胃口吊起來了,我得瞧瞧去。”東廠番子牽過馬匹,司徒策翻身上馬,跟刁鵬並駕齊驅來到了東廠衙門。這一次,他們徑直來到衙門內宅院落。

東廠衙門跟普通的衙門一樣,掌印官和佐官都有各自獨立的院落,這院落比衙門的也不算大,只是裡面陳設豪華卻不是東廠外面看起來那麼普通,看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這句話是沒錯的。

刁鵬他們進了院子,連貼身侍衛都沒讓進門,刁鵬親自把院門關了,穿過天井來到大堂裡他那一張馬臉這才收斂了笑容神情凝重低聲道:“大哥嚴大爺和範衝兄弟我們已經找到了,已經悄悄帶到我屋裡來了。”“哦?”司徒策有些驚訝“錦衣衛四處搜查,把地皮都翻過來瞧了都只找到了蔡耀。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嚴大爺和範衝當時去辦事,路上接到我們東廠線報的密保說錦衣衛正在四處搜查,而且要找的人跟他們三個很像,最好躲避一下,兩人立即跟隨線報躲了起來。但是蔡耀兄弟沒有及時收到線報,所以被把錦衣衛圍住,連同其他相像的人帶走了。”“是你讓線報通知他們的?”

“不是,是線報直接通知的。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司徒策奇道“你是鎮海縣東廠的最高長官,線報得到的訊息應該是你第一個得知啊,而且,要通知他們也應該是你下達指令啊,怎麼他們通知完了才告訴你?”

刁鵬神情有些尷尬,想了想,壓低了聲音道:“他們是鷹組的線報。我管不到的。”

司徒策這才明白,鷹組是東廠的暗殺組織,這個組織連當地東廠衙門都管不到。鷹組也有自己的線報系統,得到訊息並及時通知嚴世方和範衝躲避的,正是獨立於當地東廠組織的鷹組獨立的線報。

刁鵬似乎不想跟司徒策說太多的關於鷹組的事情,不等他接著往下問,趕緊說道:“還有一件事,這個,唉,都怪我太粗心”

“什麼事?”

“給嚴閣老的畫像,出了點小問題。”司徒策一驚,忙道:“怎麼了?”

“我也是太著急了,急著想把東西送出去,我把你給我的三幅畫像放在箱子裡,那裡面還有一些字畫,結果,我拿給八百里加急送走的時候,顧不上展開細看,便將上面三幅畫拿了交給了他們送走了。

結果,今天上午,我把剩下的字畫拿給兄弟們分的時候,發現了蔡耀的畫像!我才知道拿錯了,趕緊檢查,還好,只拿錯了這一副,錯把另一幅字畫當畫像送走了。”司徒策苦笑:“這種事都能錯,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

“嘿嘿1!大哥,是小弟忙中出錯了,真是對不起,不過,我已經立即叫人把剩下一副緊急送去了。

“還好,拿錯的只是鷹組殺手的畫像,要是嚴世方的,可就要耽誤事了。”“對對,嘿嘿嘿”

“你趕緊的去請他們兩位出來吧?”“好!”很快,刁鵬從裡屋請了兩個人出來,一個是個面目清秀的中年人,一身的書卷味,另一個,則是個絡腮鬍,眼睛裡精光湛射,盯著司徒策。

刁鵬滿臉陪笑,對那中年人道:“嚴大爺,這位就是我們鎮海縣刑麼師爺司徒策司徒柳川先生,他同時也是一位道法高深的道人,手心能……”“刁大人,請等等!”那中年人拱拱手打斷了刁鵬的話,又瞧了司徒策一眼,道:“你派人把我們請來,又把我們兩關在你屋裡,你先說說這件事吧,是什麼緣故?”“因為你們殺了人!”司徒策沒等刁鵬說話,已經上前一步,搶在前面道:“你們殺了錦衣衛同知魏嶽峰魏大人愛妾的親哥哥,魏府採力,還有兩個魏府的管家!將一車上品青瓷器劫走!”

嚴世方臉色一變,轉頭瞧了一眼身邊的範衝。那範衝到底是東廠鷹組殺手,處變不驚,只是雙目精光暴盛,盯著司徒策:“你說什麼,我們不懂。”

“你們當然懂!”司徒策冷冷道“你們在去寺廟上香施捨的路上,在一處山村路邊攤吃了東西,跟主人家換了五兩銀子的零錢,在此後路途上,遇到了魏府的馬車,頓生貪念,僱了一輛驢車,假扮公差,攔下了魏府馬車,將三人帶上你們的驢車,然後將三人殺死,將屍體拋棄在離鎮海縣三十里的驛道路邊,然後將青瓷器藏在離城十五里的一處山村的一座廢棄的老屋裡。沒錯吧?”

司徒策所說簡直如同親見,這下子,連那殺手範衝都有些驚駭了。也不由自主瞧了一眼嚴世方。

嚴世方聲音有些發顫,兀自強撐著:“你說是我們殺了人劫了東西,有什麼明證?”

“你們在樁物青huā瓷上留下的指紋和藏匿樁物的地上的腳印就是明證!一我已經提取到指紋和腳印,並跟蔡耀的進行了鑑別,確認就是他的!現在找到了你們兩,我可以提取你們的指紋和腳印,用法術跟樁物青瓷器上的指紋和地上的腳印進行鑑別,便知道是不是你們兩的!

不過我敢打賭,一定是你們兩的。另外,死者後腦的三處劍創,我相信是你們鷹組殺手乾的,可以進行傷口對比,便知道了,那傷口很特別,非常窄,應該是你們鷹組特有的武器吧?我相信,就憑藉這兩個證據,就算到你叔父嚴閣老哪裡,也能定你的死罪!”

嚴世方面如土色,喃喃道:“你……,你會法術?”

“當然!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當場給嚴閣老展示如何鑑別指紋,聽說嚴閣老為官正直,御下很嚴,你雖然是他的侄兒,只怕也未必會出面保你!”

嘩啦!

只見寒光一閃,一柄寒森森的長劍已經指住了司徒策的咽喉!這劍自然是殺手範衝的。

這柄劍其實就是一個開刃的長條形的鋼條,手柄處沒有木塊夾著,甚至也沒有布條纏著,就是一把純精鋼的軟劍!

這種軟劍是緬鐵鑄造而成,可以纏在殺手腰間的,用腰帶裹著,軟可繞指,在內力催動之下,立即便會筆直。

範衝冷冷道:“你說的沒錯,嚴閣老御下極嚴,這件事他老人家知道了,我們肯定活不了,不過,他老人家要是不知道,不就沒事了嗎?你既然會法術,怎麼沒算到這一招?”旁邊刁鵬緊張地擺手道:“不要這樣!範兄,冷靜一下,我大哥絕對沒有要整死你們的意思,如果是這樣,他直接就把這件事告訴錦衣衛了,也不會讓我去找你們來商量!”

“我知道!”範衝陰森森道“否則我早就一劍殺了他,那還說這麼些廢話!

說罷,司徒先生,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嚴世方顯然沒有什麼應變能力,除了面色如土身如篩糠之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見範衝突然出劍制住了司徒策,頓時來了精神,聲色俱厲道:“正是!趕緊的說,你們想怎麼辦?說不好,一劍殺了你,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司徒策笑了“你們了得了嗎?實話告訴你們,我已經將你們三位的畫像,透過東廠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嚴閣老那裡,你們就算一劍件殺了我,能堵得住讓嚴閣老不知道這件事嗎?又能堵住錦衣衛不順藤摸瓜抓到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