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一百六十九)龍城之花

正文_(一百六十九)龍城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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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一百六十九)龍城之花

(一百六十九)龍城之花

龍歌的臉色忽陰忽晴,忽明忽暗,半晌之後,他長嘆一聲,說道:“阿貞,我不如你,更不如阿風!你放心,從今以後咱們兩家的恩怨一筆勾銷,我明天就離開山寨,有生之年永遠不會再踏足‘飛龍山’!”

阿貞說道:“我想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爹死後,山寨群龍無首,你足智多謀,有威望,功夫又好,應該留下來做‘飛龍山’的大當家。我們要打出抗日的旗號,招兵買馬,發展壯大,絕不能把‘飛龍山’拱手讓給日本人——這是我爹的囑託,也是阿風的希望!”

龍歌呆呆地看著阿貞,平心而論,今晚阿貞給他的震撼很大,也許以前不瞭解的緣故,他並不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什麼出奇,現在才發現阿貞的謀略和才幹絲毫不遜於他。龍歌欽佩之餘,忽然叫道:“糟糕!瀾子去追阿風,我們得去阻止她——”

孟昶冷冷道:“現在才知道後悔,不晚嗎?倘若海瀾有什麼不測,你會抱恨終天的!”

看到龍歌懊悔的眼神,阿貞笑道:“不用擔心,孟昶是嚇你的。阿風早猜到你會這樣做,提前就籌劃好,阿瀾找不到他!”

龍歌鬆口氣,又立刻想道:“我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在阿風算計之中,他若想殺我,豈不是易如反掌?幸虧我沒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否則……”他不敢再想下去,感到脖子冷颼颼的,汗透重衣。

阿貞看看孟昶,又望望龍歌,慢慢說道:“有件事必須記住,我們沒見過阿風,也不認識阿風,關於他的任何東西我們連一個字都不能洩露!”

龍歌和孟昶驚愕地看著阿貞,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三天後,袁立把“清風寨”收編完畢,趕回“飛龍山”。由龍歌主持,海貞親手剜出陰承綬的心,祭奠海鯤鵬。孟昶持刀,砍下劉黑子的腦袋,祭旗,誓師。“飛龍山”推舉龍歌做首領,大肆招兵買馬……

海瀾沒有找到風羽,也沒有見到楊百萬,幾天後,她回到山寨,身心交瘁……

龍城是江南重鎮,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千年以來,這裡風雲際會,槳聲燈影,龍爭虎鬥,青冢悲歌,多少錚錚鐵骨,多少纖纖楚腰,都湮沒在滾滾江水之中……青山綠水之中,座落著幾幢白色建築,樓閣掩映在修竹茂林之中,澹澹綠波,水木清華,幾乎嗅不到一絲塵囂。

身著湖縐白衫的傅雲卿站在長廊裡,正在逗弄掛在碧藤上的“金絲雀”。副官杜海濤匆匆走過來,小聲道:“傅局長,蘇曼秋小姐來訪——”

傅雲卿是龍城警察局局長,權重一方,炙手可熱,他是“中統”陳立夫的門生,由於來頭大,就連龍城市長喻敏學也得讓他幾分。蘇曼秋是“恆隆影業”的當紅女星,才貌雙絕,色/藝無雙,被譽為“龍城之花”。風流倜儻的傅雲卿早就覬覦蘇曼秋的美色,只是礙於蘇曼秋的乾爹——“青幫”老大韓秉恆,一時不便下手。“青幫”是龍城第一大幫派,韓秉

恆手眼通天,和政界以及軍方有著密切的關係,況且韓秉恆很會做人,對他禮敬有加,所以傅雲卿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這個情況在兩個月前發生變化,日本武士精神的象徵——“菊魂刀”流落到龍城,為“飛雲堂”的葉開所得。

為了奪回“菊魂刀”,日本“櫻花武士團”在北野千代的率領下,屢次進犯龍城,和以葉開為首的江南武林展開一場場生死搏鬥。這些戰鬥看不見硝煙,卻有著最殘酷的殺戮,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兩個月來,雙方有數十名好手相繼斃命,而中國方面的傷亡竟然是日本武士的三倍之多,所幸的是,“菊魂刀”還留在龍城。北野千代見硬攻不成,再次採納山口次郎的建議,買通“青幫”和一些見利忘義的黑暗勢力,以華制華,共同對付“飛雲堂”。

要想在龍城置“飛雲堂”於死地,首先得擺平警察局。為此,韓秉恆蒐羅大量珍奇古玩,並附帶兩座豪宅,一齊送給傅雲卿,傅雲卿始終未置可否。狡猾的韓秉恆當然清楚傅雲卿的目的,他知道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最後咬咬牙,讓蘇曼秋出馬搞定傅雲卿。

傅雲卿回到花廳,看到一身旗袍、傾國傾城的蘇曼秋,悄悄咽口唾沫,眼中點燃熾熱的火焰。蘇曼秋是一個柔媚到骨子裡的女人,明眸皓齒,天生麗質,如梨花露,如櫻花雨,一個眼神,一抹笑容,舉手投足都能勾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傅雲卿故作鎮靜,哈哈笑道:“蘇小姐,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蘇曼秋笑道:“我可不可以把傅先生的話理解為不歡迎我呢?”

“哪裡?我對蘇小姐仰慕已久,渴盼之心如大旱之望雲霓,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親近芳澤,今天蘇小姐肯親勞玉趾,光臨寒舍,足令蓬蓽生輝,我高興還來不及,哪敢有不歡迎之理?”

蘇曼秋微笑道:“傅先生這麼說婉秋真是擔當不起——其實婉秋早就聽說傅先生是個風雅之人,滿腹經綸,卓爾不群,又很會討女孩子歡心,婉秋蒲柳之姿,一直無緣得入傅先生的法眼,深以為恨呢!”

傅雲卿哈哈大笑道:“婉秋小姐蘭心慧質,妙語如珠,不愧是名動江南的‘龍城之花’——佩服!只是不知蘇小姐今日見我,有何指教?”

蘇曼秋笑道:“傅先生這麼說,真是愧殺婉秋!婉秋一介女流,何敢勞局長大人‘指教’二字?坦白講,我今日來,一是感於義父的拳拳之心;二則也藉機以慰婉秋對傅先生的渴慕之情!”

傅雲卿道:“好說——既然婉秋小姐親來,我也就不客氣,坦率講,韓幫主的胃口有些大。‘飛雲堂’能與日本‘武士團’抗衡兩個月,若是沒有超凡的實力怎麼能做到?萬一打虎不成,反被虎傷,到時候不但‘青幫’完蛋,還得有很多人陪葬。傅某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有所不為,有所必為。想有所得,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蘇曼秋柔媚道:“不知傅先生想要什麼樣的代價?我義父那個人慷慨大方,好像

並不缺乏誠意吧?”

傅雲卿冷冷道:“婉秋姑娘好像並未理解我的意思——沒有誰不喜歡金錢,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概莫能外。這個世界很公平,你得到此就要失去彼,魚肉和熊掌很難得兼。我承認自己很愛錢,不過與金錢相比,性命更重要,就算能拿到一座金山,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蘇曼秋沒有說話,微微欠起身子,旗袍的下襬不經意間滑開一道縫,露出隱隱的肌光,如明玉般流轉,如象牙般光潔,加上酡紅的笑顏,更是風情萬種。傅雲卿看到這一幕,不由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傅雲卿的喉嚨艱難地翕動兩下,慢慢道:“對男人而言,權力和金錢不是目的,而是獲得漂亮女人的手段!”

蘇曼秋笑道:“據我所知,傅先生好像並不缺少漂亮女人,不算明媒正娶的姨太太,局長大人的紅顏知己也有五五之數,還不夠嗎?”

傅雲卿笑道:“這就是你對男人的不瞭解——男人的心胸像大海一樣寬廣,能容納足夠多的女人乘風破浪。尤其成功的男人,身邊永遠都缺少一個漂亮女人!”

蘇曼秋幽怨道:“所以呢?”

傅雲卿用熾熱的眼神看著蘇曼秋,說道:“就算韓秉恆把整個‘青幫’送給我也沒用——能讓我動心的只有你,婉秋,為了你,哪怕墮入十八層地獄,我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你信嗎?”

蘇曼秋嘆口氣,說道:“傅先生,希望你記得今天說過的話——為了婉秋,真的值得麼?”

竇仲站在“金泰酒樓”的樓窗後,看著川流不息的賓客,喜上眉梢。“金泰酒樓”是“飛雲堂”的產業,也是龍城最好的飯莊,在戰前稱得上日進斗金,即便現在小鬼子打到江南,生意受到影響,每天的收入也頗為可觀。

突然,樓下傳來怒罵聲,竇仲臉色驟變,剛要下樓,一個“飛雲堂”的弟子跑過來報告:“仲哥,有幾個兔崽子故意鬧事,掀翻桌子,還打傷咱們的人,怎麼辦?”

竇仲皺皺眉,說道:“如今咱們和小鬼子鬥得你死我活,肯定有人不甘寂寞,想趁這個節骨眼兒把水攪渾。把他們趕出去就行,先不用理他們,以靜制動,看對方想要幹什麼?師父交待過,現在龍城暗流洶湧,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不排除小鬼子在後面使壞,所以咱們絕不能自相殘殺,否則,會讓日本人坐收漁翁之利!”

那個弟子答應一聲,剛要轉身離去,樓下傳來一聲慘叫,一名“飛雲堂”弟子腹部中刀,倒在地上。看到出人命,“金泰酒樓”頓時亂作一團,不少客人爭先恐後往外逃,其中不乏趁機作亂之徒,把酒樓砸得稀里嘩啦。竇仲勃然大怒,帶領“飛雲堂”的弟子衝下樓,與鬧事的歹徒展開混戰。“飛雲堂”的弟子長年習武,功夫很好,而這些歹徒也是有備而來,身手不弱,雙方勢均力敵,從樓內打到樓外,又從樓外打到街上,喝罵聲、慘叫聲和刀鋒入骨聲半條街都能聽得到。觸目所及,血肉橫飛,慘烈到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