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登臺之初 淺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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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登臺之初 淺入眼
現在的雨昕不僅有自己的獨居小院,隨身伺候的丫鬟也人數眾多,七娘為了讓雨昕那天的“出閣”的身價再高一點,還請來了各種師傅,從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到文治武功,無一不講,為的是就讓這些附庸的風采,讓雨昕能在第一次拿下七娘滿意的價錢。
連最難學的廚藝雨昕也嘗試的去學了,而且還極又天賦的快速學會了自己最喜歡吃的幾樣菜,可能美食的**還是最大的吧。 。 。 。
晚上雨昕就跟著樓裡的大娘,從窺眼處觀看一眾妓女服侍客人的千姿百態。 有時候經驗豐富的人還親臨講解,讓雨昕從最開始的臉紅心跳到習慣,畢竟每天都讓你看真人版的A片,沒有誰不麻木的。 。 。
在這段時間裡,雨昕也抽空回了一次擄走自己的客棧,因為心急夜月發生了什麼事,雨昕立刻想到的就是自己與夜月住下的那個地方,給七娘說了一聲,被勒令帶上白紗才能出門,雨昕乾脆的答應了,畢竟自己也不想讓自己的面容讓太多的人知道,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剛走進大門,那掌櫃又笑臉迎人的走了過來,臉上紅光煥發,不知發生什麼喜事,雨昕嘴角連連揚起,嘲諷道:“閆老闆,看來我的身價可讓你賺了不少啊,瞧瞧的你紅光滿面的樣子。 。 。 ”聽到雨昕那黃鶯出谷的聲音,被喚作閆老闆的人臉上地笑容也凝住了,呆了呆。 看到一如既往的斗笠下的白紗,他就明白,顫抖著身體,牙齒打著顫的說道:“姑娘,你。 。 。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不認識你,休要胡言亂語,不然本人就讓下人轟你出去。 。 。 ”
說完。 眼光又變了精幹狡猾,雨昕一瞥。 翹起了蘭花指嘲笑道:“本姑娘既然能從那地方出來,肯定是胸有成竹,你做的那事,本姑娘手上可是有證據的。 ”聽到雨昕這麼說,閆老闆的臉色頓時變地一陣蒼白,毫無血色,顫抖著抬起手。 指著雨昕罵道:“休要胡說,再這樣說下去,本老闆可是要拉你出去見官。 ”“那好啊,本姑娘可是求之不得。 。 。 ”聽到閆老闆說見官,雨昕就直直的接過了他地話,讓閆老闆頓時一陣哽咽,怎麼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姑娘,大仙。 菩薩,你就饒過小的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少了我啊,我做那些事也是為生活所逼啊,求姑娘高抬貴手放了我一馬把。 ”說完。 閆老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上演著苦情戲。 。
雨昕鄙視的笑了笑,還好白紗擋住了雨昕的臉 ,不然閆老闆看見肯定直接認定這招沒效。 只見雨昕蹲下身來,盯著跪在地上的閆老闆說道:“既然這樣,跟我同來地那個男的,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 ”
見雨昕鬆了口,閆老闆舒了口氣,聽到雨昕的問話,連連點點頭說道:“有,有。 小的一直都給小姐留著的。 。 “現在的閆老闆再不敢造勢了。 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劣勢,本來整整大雨昕一圈的年紀。 在口中變成了小的,不過雨昕提到留下地東西,閆老闆還真有,在那兩個小二把雨昕扛走的時候,被眼尖的自己發現的,裡面有封信還有大把的銀子,當時就讓貪財的他把這銀子給吞了,只是這債主找上了門,閆老闆也只有無奈地把那銀子吐了出來,只是心裡那個血啊,一直在狂飆中。 。 。
使了眼色,讓小二去自己的房間拿東西,那小二也是個機靈的角色,見老闆眉目之間的急色,便知老闆現在的是急事,立馬回身跑出去拿了東西就回了大堂,然後小心的遞給老闆。 老闆一見小二遞上來的東西,眉角頓時有了笑意,連連線過,仔細的拍了拍它諂媚道:“小姐,這就是那位客官留下的東西,小的可都還給你了。 。 ”
拿過閆老闆恭敬遞上來地東西,雨昕掂了掂,似乎很重,拆開看了一眼竟是銀子,難道夜月離開了?沒有再多想,便離開了,那閆老闆見煞星離開了,心裡地大石終於放下了,他哪裡知道,雨昕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為了不讓他傷害更多的無辜,她決定報官。 。 。
等報完官,雨昕就揣著夜月給自己留下地東西返回了月華樓,那七娘見雨昕回來也是舒了口氣,今天突然丫頭要求出去,就差點把她嚇得不輕,萬一她跑了,自己可是虧大了,可是看到雨昕那雙真摯的眼神,還有保證的話,七娘還是準了,只是這一段時間心裡可是直忐忑,見雨昕回來,當然是安了神,頓時全身也神清氣爽了許多。 。 。
回了房間,雨昕就輕輕的掩上了門,倒出了布袋裡的東西,夜月確實沒有虧待自己,竟然給自己留了這麼多東西,只是他這樣急衝衝的離開為什麼都不跟自己說一聲,扒了扒銀子,竟在裡面發現一封很不起眼的信,急忙拿起拆了它,抽出紙來細細讀起來,原來如此,夜月的家裡出了事情,才會這樣急的。 。 。 想不到看上去一個流浪的夜月身後還是有個家的,而自己了?什麼都沒有了,一切一切的都沒有了,親人,自己的親人似乎一夜之間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一人活在這世上,開了門,走出了自己的房門,在一個四周環繞著梅花的的石桌前坐下,望著湛藍的天空,眼角忽然有絲溼潤,哽咽了一會,雨昕便抹掉了眼淚,現在的自己竟然還這麼脆弱,把這份脆弱還給那些傷害自己的人吧。 。 。
沒過幾天,七娘就樂呵呵的跑到雨昕的小院,讓雨昕好好準備,見七娘那期盼的樣子,雨昕也知道該自己回報她的時候了。 也是,這段時間她給自己地照顧也夠好了,衣服是時下最新的,頭飾也是精美無比的,坐臥看那雕刻的複雜與奇異都處處顯lou著華麗,牛奶花瓣浴體,七娘平時捨不得的珍珠也拿來碾成粉讓雨昕抹面。 進門是丫鬟小心攙扶伺候,這樣的生活自己在皇宮也是極少享受的。 或許是自己見識淺薄,才沒有在宮廷裡奢侈。 。 。
想到七娘讓自己地登臺的那天不論如何都要好好地技壓全場,雨昕就犯難了,怕現在的嫖客們是習慣了姑娘或嬌或豔或純的樣子,自己可不好拿定角色啊,自己也沒什麼多大的技能,學的也是才學的。 自己皮毛而已,這怎麼可好,想來想去雨昕有點寢食難安了,自己在大學的愛好還多點,沒事跟學姐們學了點爵士和拉丁什麼地。 拉丁!拉丁!對!拉丁,自己怎麼沒想到,那妖媚至極的舞蹈,每個動作帶著**、浪漫而又富有活力和火熱的舞蹈。 想到拉丁,雨昕不禁熱血翻滾,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跳過那舞了,想到這裡,雨昕決定就這樣了。
第二天就招來七娘,讓七娘去找專門做衣服的師傅。 七娘有點疑惑她的興奮,但是也不疑的答應了雨昕,等做衣的師傅來了後,雨昕的畫也畫好了,遞給那師傅後,那師傅臉上頓時一變,抬起頭看了看雨昕,有點不信任地問道:“小姑娘,你真的要做這樣的衣服嗎?這可是有點傷風敗俗了。 。 。 ”
雨昕笑了笑答道:“沒事,我們那就是這樣穿的。 比這短的也還有了。 師傅就好好做吧,七娘不會少你銀子的。 ”
站在旁邊地七娘也伸過腦袋看了一眼雨昕畫的畫。 就那畫面上的衣服,也皺了皺眉頭,只是卻沒說什麼,見雨昕笑的真摯,就讓做衣的師傅按雨昕的要求去做,
等那師傅走後,七娘才好奇的問起來:“煙洛,你這是做什麼啊?可別在登臺那天搞砸了,不然七娘可不會放過你的。 ”嚴肅的指著雨昕說著。
雨昕笑了笑:“七娘,既然你這麼照顧煙洛,煙洛可是決定好了讓你賺個滿缽,放心。 。 ”聽到雨昕這麼說,七娘也安了一半的心,只是接下來地日子,七娘基本都跟著雨昕轉悠,看來對雨昕地器重不言而喻,這種器重也讓其他房的姑娘一陣陣地吃味。 。 。
登臺的日子在雨昕全方面的準備下來了,最緊張的莫過於七娘,看她那緊緊拽著的娟帕就知道她心裡有多冒汗了,相較於真正的主角,卻正靜靜的坐在自己的院落,看著北方的天空呆呆的,沒有聲息,因為今天正是姑姑下葬的日子,真是諷刺啊,身為親人的自己卻不能去看她,不能在她面前哭泣,只能在這裡默默的哀傷著,執起石桌上的一個酒壺,悠悠的倒了一杯酒,頓時晶瑩的酒液進了杯子,抬起緩緩的把它們倒在地上,濺在地上的酒液跳落成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在陽光中閃耀著,看著那酒滴,雨昕的雙眼瀰漫著滿腔的仇恨道:“姑姑,總有一天昕兒會拿著仇人的血祭奠你的。 。 。 。 ”
說完,便放掉了酒杯,任由它碎落一地,在院外聽見東西破碎的聲音的丫鬟們,心一驚,連連伸頭看去,見是小姐,連連跑到前堂告訴七娘雨昕的反常。 本就緊張的七娘一聽丫鬟的彙報,頓時心裡直冒火,咬牙切齒道:“好你的丫頭,竟在這節骨眼上來這套。 ”說完就掄起袖子向雨昕的院落走去。
剛進了院落,七娘就看見丫鬟們所說摔碎的酒杯,只是那人卻不見了,讓七娘本就火的心情就像被火上澆油了般,騰騰的冒起。 使勁的推開房門,正想大罵出口,見雨昕正拖掉了罩衣,lou出了光潔的後背,這一看,七娘就給萌了,而雨昕則淡淡的笑了:“怎麼?七娘不放心煙洛,特地來看煙洛的嗎?”
聽到雨昕這麼說,七娘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哪裡,七娘在前堂悶得慌,特別來看你準備得怎麼樣了,不過煙洛似乎才開始。 。 ”
雨昕輕輕的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七娘一見,也沒說什麼,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雨昕,雨昕也不害羞,畢竟大學在寢室裡當著室友的面就換衣服,哪還會羞答答的。 。 。
拖完衣服的雨昕便換上了自己設計,做衣師傅為雨昕特製的那條耀眼的紅色長裙。 底層有點類似緊身運動衣,它可以把身體包得緊緊的,最底的一層緊緊地和麵層縫合一起,大如波浪的雙層裙襬長至高於膝蓋三分處lou出誘人的小腿,上身是低胸的V領,剛剛好lou出一點點乳溝。 腰收得緊貼住肌膚,這樣在轉動的時候不會lou的太多。 後領基本沒有什麼布料,只用了幾根紅線勾勒著後背,雪白的後背整片敞著,沒有一片布料。 這樣的衣服,當然會刺激到那些古時嫖客的眼球和神經了。 衣服上早也薰了一種七娘專門提供給雨昕的那魅惑無邊的香味,隨著舞動就會散發著奇異的味道,會調動著那些古人的心,而那些衣上的流蘇、晶石等點綴或許會讓古人門雙眼更加捨不得移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