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7章 有事相求

第137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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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有事相求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有事相求

老頭隨後交代了玖風泠一些事,還管她要了幾瓶丹藥之後就說著什麼自己要回去告訴大徒弟他給他收了個小師妹。然後便在玖風泠面前打開了他出來方便,隨意遊走於大陸之間的必帶法寶,魔法卷軸,他只說了聲“乖徒兒,俺在山上叫你大師兄佈置好一切給你接風洗塵奧!你若是太久不來俺可要下來找你玩兒的奧!哈哈……”老頭一進入魔法卷軸所開啟的空間就不見了人影。

玖風泠有些頭疼了,她拜的這師傅還真是不負責,只給了她幾本書讓她自己慢慢參悟,還讓她必須以第一名的成績透過聖拉斯特的考核,還說什麼到了聖拉斯特之後見到學院的校長就報他的大名,保證沒人敢在那欺負她。接著就這麼走了……算了,反正她也比較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聖拉斯特她是肯定要去的,正如師傅所說,還要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去。

“主人,你打算何時去聖拉斯特?”看玖風泠的神情,妖瀾就知道她是肯定會去聖拉斯特的。

“等那妖孽的毒解了之後。”在學院裡肯定沒有時間去找齊藥材,況且聖拉斯特所收學生都是在十五歲至三十五歲之間的,她還不夠十四歲,現在去就算能透過考核也沒辦法進去同步修習。

“那狂魔呢?如今他還進不去魔獸空間。”狂魔現在看起來有些昏昏欲睡,若不是妖瀾在旁邊扶著,恐怕他就這麼順勢倒下去了。

“暫時進滴水琉璃。”她會接收了這個滴水琉璃也有一半原因是因為狂魔現在還沒辦法進入他的魔獸空間,剛好滴水琉璃可以讓做個暫住的魔獸空間。

凡是好東西自然是要滴血認主了才能使用的,玖風泠也不吝嗇自己的那點血,她很爽快的讓滴水琉璃認了主。滴水琉璃使用起來也很方便,都是靠意念而動的,她將快要昏睡的狂魔放了進去。

“夜刈,師傅說的對,修煉,實力,還得自行努力才行。從明天開始你便去迷失森林歷練,若是沒有達到你自己滿意的實力那就不要回來見我。我說過,我身邊不留無用之人。至於狂魔,他暫時會待在滴水琉璃裡。”玖風泠朝著夜刈說道,她覺得夜刈是需要好好歷練了。她從來都沒有當他是個僕人,所以也不會妨礙他的決定,他若是不接受她的建議,她不會強迫。

“不。”夜刈有些艱難的說了一個字。“不用等明天了,我即刻前往迷失森林。”直視著玖風泠,夜刈此刻眼裡是堅毅,他不能成為拖她後腿的那個,他會變強之後再來見她!這是他在心裡偷偷與她的約定。

“好,這是療傷丹藥,你只有三年的時間。你的命是我的,若不是我親手來取,你只可生。”

夜刈明白玖風泠其實是那種誰對她真心付出,她就會報以百倍償還的人。雖然嘴上說著毫不留情的冰冷話語,但她其實是想他能活著回來見她吧。他會活著回來的,一定……

確實也沒什麼要收拾的,也不多言語,夜刈便帶上嗜血刀轉身踏出了酒樓。

“主人,夜刈回來了要怎麼找到我們你好像還沒告訴他哦……”妖瀾提醒著玖風泠。

“他會知道去哪找我們的。”若是夜刈不知道去哪找到她,那也別來見她了。剛才她不是都說了麼,會去聖拉斯特。而且三年後,正是聖拉斯特廣招學子的時候,說不定到時就同在學院裡修習了。

“主人好像很看好夜刈啊……”妖瀾說這話帶了點酸味。

“怎麼,我沒有看好你麼?”玖風泠轉過視線反問妖瀾。

“唔,主人,我看我還是回我的妖蓮空間吧!”妖瀾立刻撇開話題,避開玖風泠的反問。然後化作一道紅光便消失在了玖風泠的身上。

知道妖瀾喜歡待在妖蓮空間,但這都待了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吧,難道不膩麼?誰知道他呢……

現在整棟酒樓中就剩了玖風泠一人了,因為北堂青和北堂景祁的離開,下人們也都跟著走了。不過另一間房裡不知道妖孽回來了沒有。

“只剩你一個人了呢,為何你不走呢?”方芻居笑著迎面走了過來。

“這不是還有你麼,怎麼說只剩我一個人?莫非……你不是人?”玖風泠很討厭這個人,不是因為他臉上裝逼的面具,而是她討厭他的無處不在。感覺被監視了一樣,就像是在以前在組織裡的日子,無論去哪幹什麼,就連吃飯睡覺也是被監視著,這種感覺真令人不爽。

“呵呵,玖姑娘還真是會說笑。”方芻居毫不尷尬,他笑著,怎麼看都像是個笑面虎。你看時他在笑,背過身時不知道他會是怎樣表情。

“說吧,到底何事?”方芻居不止一次無端出現在她面前了,但每次出現都不像是要替那個副領頭報仇的樣子,看來他應該有事相求了。還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她還要去看看妖孽回來沒有,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他玩躲貓貓的遊戲。

“玖姑娘果然是聰明人,方芻居此來的確有事相求。”方芻居收斂了笑容,開始認真的說道。

“我對陰暗勢力可沒什麼好感。”方芻居更是陰暗勢力的小頭目,她更沒什麼好感。

“那如果,我說我不是陰暗勢力的人呢,你肯幫我麼?”方芻居抬手摘下了那半邊面具,露出了他另一半臉,同左邊臉一樣的白皙。

不過看過了妖瀾,空祭璃,琥珀的模樣之後,他這種長相頂多算清秀了,不過眉宇之間的那點比豆子還小的黑色美人痣倒是有些特別,既不像天生的,也不像是點上去的。

“你可以說說是什麼事,至於幫不幫,我可不是什麼慈悲之人。”玖風泠自個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叫方芻居坐下來。她覺得他站一會兒也不會腰疼的吧。

“這事說難也不難。”方芻居果然是自來熟的,他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另一條椅子上,只不過他沒有倒茶喝。“聽說玖姑娘的醫術高明,堪比藥師,就連北堂少主被折斷的右手也能治的好,不知姑娘能否替我解了這眉心痣?”說著方芻居指了指自己眉心的那顆黑色美人痣。

“你這顆眉心痣的確很特別,不像是天生就有的。”玖風泠仔細看了一眼方芻居眉心的那顆黑色美人痣,原來是中毒了。這可是潛藏毒,包含在眉心的黑色美人痣中,一旦過了潛藏期便會發作,到那時毒素便會遊走至全身。這種毒沒有過潛藏期就沒有什麼危險,但卻是種很霸道的毒。起初她是覺得他這顆痣有些特別,沒想到卻是她在《醫典》裡看到的黑痣毒,但怎麼在這裡也會有這種毒呢?

“如你所見,它暫時不會發作,但離發作的時日也不遠了。”說起這毒,他臉色略顯悲傷。似乎是一段不好的往事。

“我好像說過,我並不是慈悲之人。”玖風泠無視他臉上的悲傷,她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沒有那麼多同情心可以氾濫。

“那玖姑娘要如何才肯幫我?”方芻居直視著玖風泠懇切的問道。

“你將你身上最寶貝的東西作為交換的話,說不定我會考慮。”玖風泠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一絲邪氣躍然於臉上,隨著那嘴角的弧度散發。

“最寶貝的東西……玖姑娘想要什麼?”方芻居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到什麼才是他最寶貝的東西,便問玖風泠想要什麼,他幫她取來便是。

“殷紅花,鳳茉草,季雲木。你若是尋的這幾味藥材,我便幫你解了這黑痣毒。”玖風說的很輕鬆,似乎這幾味藥材就是平凡之物。

可要知道,殷紅花要去燕山山頂去摘取,鳳茉草則是去伊山去摘取,季雲木則是去南山才能有。先不說這些山有多麼崎嶇和凶險,光是從這鳳幽國出發走遍這三座山來回就要兩三年之久。說不定路上還碰上什麼路程延誤或者危險,到時不光藥材沒拿到,反而還得搭上自己的性命。

“好。我若取得這三味藥材,你便替我解了黑痣毒。”方芻居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不知道他是不知道山上的凶險,還是說他有把握能取得這幾味藥材。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是前者。

“我玖風泠既然說了,自然不會食言。”玖風泠目光直視著他,說實話,他這麼毫不猶豫的一口說好還真有些不敢相信。雖然她目前還沒有去過那幾座山,但她從大陸地圖上也瞭解過這些地方,無一不是凶險之地。可偏偏她需要的那幾味藥都分別長在那幾座山中。所以有個人送上來替她去取得這幾味藥材她幹嘛不用?這些藥材也是煉製彼岸丹的重要藥材,除了這幾味藥材之外還需要其他等數百種藥材,她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爬山。

“那方芻居便即刻去尋這幾味藥材。”方芻居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玖風泠叫住了他,“這是解毒丹,每十日便服用一次,一次一顆。在丹藥服用完之前若是還沒有解了那黑痣毒的話,那你的毒將藥石無靈。”玖風泠遞給他一瓶丹藥。她知道他那毒的潛伏期就快要到了,這解毒丹可以替他抑制住毒發,但最多也只能延遲一年半載而已。

“多謝玖姑娘了。之前多有得罪還望玖姑娘不要記於心上。”方芻居接過丹藥俯了俯身,“北堂家族與玖風家族的家族仇怨,我會吩咐陰暗勢力的人不許插手。”

“你不是說你不是陰暗勢力的人麼?”一種名為危險的氣息從玖風泠的身上散發,她也最討厭別人騙她。

“我的確不是陰暗勢力的人,不過我失手殺了他們的新領頭,只是暫時做著玩玩的。”方芻居收起了之前那認真的模樣,又換成了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希望你是真的失手。”玖風泠盯著方芻居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他有說謊的跡象。反正她只是要藥材而已,至於其他,與她無關。不過若是他能讓陰暗勢力的不插手北堂家族與玖風家族的仇怨的話,這對北堂家族來說倒是好事。要是陰暗勢力聯合玖風家族一起攻打北堂家族的話,北堂青和北堂景祁的性命恐怕不保。若是隻有玖風家族的話,想必對抗北堂家族的勝算不大。

“當然。玖姑娘,告辭了!”方芻居好像不願多解釋他是如何失手殺了陰暗勢力新領頭的。

玖風泠當然不會多嘴去問。任憑方芻居從酒樓離去。突然想起,好像要去看妖孽回來沒有的,她便放下茶杯起了身,去往空祭璃暫住的房間裡。她沒有離開也是因為空祭璃還沒有回來的,若是她走了,他恐怕會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吧。他的出現雖然很神祕,但從頭到尾他也沒有做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有些事她不需要去知道。只要別在她背後捅刀子就好,其他的什麼事,她可以無視。

空祭璃暫住的房裡還是空著的,**沒有任何溫熱,看來他一直沒有回來過。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看他從房間消失時好像是要去幹什麼事,他又身中彼岸毒,虛弱至極,沒辦法使用魔力,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這麼重要。若是丟了命,她可不會替他收屍。也正好,煉製彼岸丹的藥材也不需要找了。

“娘子這麼快就想為夫了啊……”一襲紅衣,墨髮傾瀉直下垂於背後,手執白玉蕭,魅惑人心的聲音,妖嬈的容顏,眉心那朵滴血嬌媚的彼岸花正盛放著,帶笑的雙眸,嘴角上揚的弧度,就算他只是安靜的出現在那卻還是讓人無法忽略,甚至無法從他的身上拉開視線。

她見過妖瀾穿紅色是聖潔,如同悄然開放的紅蓮;見過夙嬰穿紅色是瑰麗,如同張揚帶刺的血色玫瑰;而能把紅色穿出如此妖嬈姿色的還屬她面前這位妖孽了,如同暗夜裡的彼岸,危險,卻令人著迷,讓人不知不覺中不禁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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