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0 雨夜謀殺

070 雨夜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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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雨夜謀殺

第一卷 070雨夜謀殺

夏花無法再強行修行,她很詫異今晚自己為何修行受阻,難道是跟中了蕭絕的毒有關,又或者,她來了大姨媽不能修行異能,在末世,她體格變異之後就絕經了。

忽然,腹內一陣絞痛,她捂著肚子咬著牙,一股熱流噴湧而下,她忍住劇痛想要下床重新換塊棉布墊上,卻感覺胸口一陣灼熱,再低眸看時,龍魂玉又恢復豔紅之色,如火般燃燒。

緊接著,那道紅光一閃,夏花只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闖了進去,速度之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夏花正暗暗吃驚,腹部一陣暖流流過,疼痛瞬間減輕,她好奇的解下龍魂玉拿在手上細細端祥,失去了紅光,只是烏黑的一塊,她左瞧右瞧也瞧不出端倪,忽然一陣細微的碎裂之聲傳來,再看時,龍魂玉中心部位好像有了一道肉眼幾乎看不見的裂紋。

夏花臉色一變,不知為何,心也跟著凌亂起來,自己的身體是舒服了不少,難道這要以龍魂玉漸漸碎裂為代價,她細細摩挲著龍魂玉,珍寶似的將玉貼在臉上,還是那般溫暖。

她正準備將龍魂玉重新戴好,突然一道響雷劈下,氣勢磅礴震的整座屋子都在抖動。

風呼呼從窗戶的縫隙裡直貫而入,風力之猛一下將窗戶吹了開來,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夏花趕緊起身去關窗戶,只見一道霹靂銀光將天空劃成兩半,銀光下有兩個人如鬼魅般上下飛躍,執劍廝殺。

夏花忘了關窗,站在黑暗中注視著幽幽長空,只見一個人的劍峰輕輕略過另一個人的頸脖,夏花甚至能聽到利忍劃破喉嚨發出的刺啦聲,那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叫喊,在跌落地面之前,那人垂死掙扎般將手中的長劍刺向那人的臉,那人輕輕一閃,劍擦臉而過,落下幾縷青絲隨風而舞,還有那遮面黑紗如張著雙翅的黑色蝴蝶在風中飄然落下。

夏花想不到古代的輕功竟能卓絕到如此地步,縱使她在末世擁有駭人的速度和力量,也無法飛到如此高空,這簡直可以用神話來形容了。

下一秒,得勝的黑衣人劍已入鞘,身子微微一轉,整張臉於黑暗中暴露在夏花的眼前,縱使閃電消失,縱使是驚鴻一瞥,夏花也能憑自己驚人的視力看清那一張臉。

那是一張眉色淡淡,臉色淡淡,脣色淡淡,幾乎淡到找不到任何存在感的臉,若非她擁有一雙星空般的眸子,夏花幾乎認為這僅是一個飄泊無依的魂魄。

這女人竟是佟家九姨太,她竟有如此狠辣的身手,看來這個女人實在不簡單,又是一陣風吹來,夏花聞到一股血腥之氣,轉瞬間,九姨太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之中。

血腥味越來越濃,一股幽幽的曼陀羅香氣夾雜在血腥味之中若有似無,夏花正在關窗戶的手驀地一軟,掉落下來無力的垂掛在身體兩側。

蕭絕,這是蕭絕的味道,難道剛剛那個被殺的人是蕭絕?

不!不可能,下一秒夏花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那個人絕不可能是蕭絕,他沒有蕭絕那如天人般的身姿。

夜色暗到無邊,狂風呼嘯,轉眼間就要大雨滂沱,窗外的一顆桂花樹狂亂的搖擺著枝椏,“咔嚓”一聲,枝椏斷裂,轟然砸在地上。

一道黑影如蛟龍閃現,夏花只覺得身子輕輕一飄,再落地時,整個人已落到一個冰冷的懷抱。

是她熟悉的味道,是蕭絕,他竟然破窗而入了。

他將她摟的緊緊的,微微閉上眼睛,有些虛弱的將頭靠在她瘦弱的肩上,她喚一聲:“大叔……”

他輕聲道:“別說話,我只是想抱抱你。”

夏花想反抗,卻最終咬住了脣,點了點頭,手不由的摟上他的腰,像安撫孩子似的輕輕拍了拍。

大風吹,窗櫺搖。

彷彿只一刻,也彷彿是一生一世。

他們從來也沒有如此平靜的心貼著心的抱過。

血腥味越來越濃,曼荼羅香味也越來越濃。

她環抱著他的手很快就沾了冰涼的**,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是血,濃的化不開的血。

他的身體越來越重,重的幾乎要將她壓倒,她腳下一用力,穩住了他,他就這樣在她懷裡緩緩倒下,倒在血泊之中。

剎那間,她有種心被抽離的痛感,她雙臂緊緊的擁抱著他,支撐著不讓他倒在冰涼的地上,她急呼一聲:“蕭絕……”

他緩緩睜開眼,脣角扯出一個笑來,那笑是她從未見的,毫無冷意全是溫暖:“丫頭,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

她眼眶發紅,努力的抱住他將他扶到**,此時,她只有一個信念,她不能這讓他就樣死了。

他的眼睛已完全闔上,脣角卻是含著笑的,那笑像是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吃完了奶,帶著一種純淨的愉悅和滿足。

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他腦海裡閃現的是她的臉,他要見她,他無比渴望她溫暖的懷抱,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那是他唯一能聞到的香氣。

她心有所傷,卻絲毫不耽誤她將自己畢生所學的醫生知識發揮的淋漓盡致,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駭然,她何時擁有那堪比真正外科大夫那般精湛的手術技能了,從消毒到縫合傷口,她僅僅花了不到一刻鐘,最大限度的防止他因大出血而死。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超常的發揮讓他有轉醒的跡像,她守在他身邊一步也不敢離,於她而言,每一分鐘都像是在煎熬。

對於她是煎熬,對於他不過是睜眼閉眼的傾刻間,在倒下的那一刻,他想著能死在她懷裡也好,誰知她不讓他死,其實他內心深處是高興的,至少,在強悍冷淡的外表下,他知道這個丫頭還是在乎他的。

他緩緩睜開黝黑的眼睛,手指輕輕搭上她的手指,喚了一聲:“丫頭——”

“大叔,你終於醒了,你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