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知了喬遷新居容娘娘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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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知了喬遷新居容娘娘的報復
那五大三粗的壯漢聞言一愣,急忙轉頭看向容長青,繼而摸著下巴道:“一個小白臉?”
容長青上前,橫眉,道:“廢話少說,他們欠你多少錢,我來還給你。”
“哼哼!這錢可不是你說還就有資格還的!”
那壯漢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素素,道:“我們家少爺可不缺那點錢,要的就是這個人,你給多少錢也不換。”
“你們簡直是仗勢欺人!”跛子木匠氣得不行,一個勁的嘶吼著,有一股架勢想要衝上去跟他們拼命的樣子。
秦素素看著容長青,道:“容大哥,你不用管我,我們欠下的帳,我們自己能還,就算是砸鍋賣鐵,我們也一樣能還得起的。”
容長青皺著眉頭,上前一步道:“素素,你不用多說,今兒這事兒我是管定了。”
說著,轉頭看著那大漢,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小白臉?難不成……是這小娘子的情郎?”
說著,便轉身哈哈大笑了起來。
容長青上前一步,“你們家少爺又是誰?”
“我們家少爺?那可是說出來你就得被嚇死的人物!”大漢囂張無比的說著,對著容長青嗤之以鼻。
容長青笑道:“你不說,誰知道?”
那大漢看著容長青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覺得容長青是小看了自己家的少爺,急忙開口道:“我們少爺正是容家的二少爺,你知道容家嗎小子,那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容長青聞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巧了,我也是容家人,你說的那個容家,怎麼跟我知道的不一樣呢?”
那大漢聞言,一愣,道:“你也是容家人?在容家打雜的吧?那你也應該知道這容家的二少爺吧。”
容長青輕笑,“我當然知道,容竹青嘛,我弟弟!”
“哈哈哈,知道就好,你弟弟……”
那大漢自己說了一句,立時又剎住了話語,“你弟弟?那你是……”
“容長青,如假包換!”
容長青笑著看著幾人。
那大漢一下子慌了,容家的勢力全靠著容長青撐著,這一點他也知道,現在才知道面前的人是容長青,大漢一下子慌了。
“錢也不能不給你,這樣吧,你拿走這些錢,秦姑娘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多說了。”
容長青大方的從口袋裡拿了一張銀票出來,遞給了那大漢。
大漢急忙伸手接住,然後恭敬的吧朝著容長青行禮,“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容長青揮手,然後上前去,親自扶起了秦素素來。
跛子木匠急忙伸手打開了容長青的手,一手攙扶著秦素素站起了身子來。
秦素素轉身,滿懷歉意的看著容長青,“容大哥,多謝你了。”
容長青看著那跛子木匠,道:“素素既然跟了你,那你就要好好對待她才是,為何要這樣虧待素素?讓她出來賣帕子幫你還賭債?”
“你管得著嗎你?這是我們家裡的事兒,我們夫妻倆的事兒,她是我婆娘,你管得著嗎?”
脖子木匠說著,便伸手拉著秦素素離開了。
“素素,素素……”
容長青接連的喊了幾聲,卻只見秦素素轉身淚流滿面的看著他,身子卻被跛子木匠給拉著,走的越來越遠了。
容長青擔憂的看著秦素素的身影,想上前,卻又不敢上前。
是啊,跛子木匠說的對,素素已經嫁人了,怪只怪自己沒有早一些回來,現在再想再續前緣,那就要破壞掉人家的家庭了。
容長青轉身,回了茶館兒。
正在進門之時,卻忽然看見了一個人正往外走。
“呀?容大哥?”
挎著籃子進門的人正是文小妝。
“小妝?你怎麼在這兒?”容長青笑著道,他跟文小妝也算是好朋友了,老朋友見面,上次走的匆忙,容長青沒顧得上給她好生說說話,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了,急忙上前道。
“我是來送棗子的,我家裡種的棗子樹,棗子可甜了,我娘說家裡吃不了,就讓我拿來茶館兒裡賣,能賣幾個錢都好,我拿著這錢買零嘴兒吃。”
文小妝說著,忍不住抿脣笑了起來,臉頰兩旁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來。
容長青笑著,習慣性的伸手彈了她光潔瑩白的腦門兒一下,道:“你這小饞貓,就知道你好一口吃的,來,今兒有空嗎?有空就上來坐坐,我給你買點好吃的。”
文小妝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憨笑著點頭。
兩人上了樓去,在桌子前坐下,文小妝沒想到容長青還有客人在,急急忙忙的想要走,夏蟬笑著道:“你叫小妝是嗎?容爺經常跟我們提起你來呢,坐吧。”
夏蟬如此盛情相約,文小妝也不好拘謹,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拘小節,於是便笑著道謝,然後坐了下來。
容長青笑著介紹道:“這位是玉將軍,這位是夏姑娘,這是我的老友,文小妝。”
“將軍好,夏姑娘好,你們就叫我小妝就行。”文小妝急忙起身,十分恭敬的彎腰行禮。
夏蟬笑著起身,“不用多禮,大家都是朋友,不需要這樣拘謹的。”
文小妝直起身子來,憨憨的笑了笑,然後將籃子裡還沒賣完的棗子拿了出來,甜甜的笑著道:“這都是我們家
著道:“這都是我們家自己種的棗子,晒乾了之後成了棗子幹,可甜可甜的了,夏姑娘你吃一點吧。”
夏蟬笑著伸手拿了一個吃了,點著頭道:“真的很甜,謝謝你啊小妝。”
“哎……謝啥呢。”
文小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辮子,低著頭羞紅了臉頰。
容長青叫了你小廝來,點了好多點心上來,等到點心上了桌,容長青笑著道:“小時候我嘴饞,家裡又不給我好吃的,分了你好些零嘴兒去,現在想起來真是抱歉,這些算是我補償你的啦。”
文小妝笑著道:“我不吃,不過我可以拿回去給我爹孃吃。”
說著,抬手道:“夥計,把這些點心給我打包裝起來。”
“你為啥不吃?你不是最喜歡吃這些的嗎?”容長青十分的疑惑。
“哎呀,人家都十五歲了,該議親了嘛!我娘說了,我要是再這麼吃下去,只怕以後會越長越胖,然後都沒有媒婆上門說親了,等到提起來柳樹屯的文家,就知道文家有一個大胖妞,這樣下去再怎麼說親啊?”
夏蟬看著文小妝的樣子,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容長青也是哈哈大笑,笑過了之後,又道:“小妝啊,不是哥哥說你,你真的得趕緊的找人嫁了,這年紀都到了,也該議親了。”
文小妝聞言,神色微微的有些失落,卻還是抿著脣笑著道:“我也不知道呢,我家裡窮,我爹腿腳還不好,我娘眼睛有毛病,我是不好遠嫁的,我也放心不下家裡啊,我想,不行就不嫁人了,我就每年給官府交銀子就行,好在還能照顧著我爹孃,我心裡也踏實。”
文小妝說著,伸手玩著自己的手指頭,這幅樣子落在夏蟬的眼裡,卻是有些心疼她了。
容長青這個大笨蛋,竟然看不出人家姑娘的心思,還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
夏蟬瞪了容長青幾眼,容長青咳了幾聲,道:“小妝啊,你放心吧,以後就算是嫁不出去,哥哥養著你,還有咱爹咱娘!”
文小妝一驚,抬起頭來看著容長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滿是歡喜,“容大哥,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以後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害怕了。”
文小妝說著,道:“你都不知道啊,之前你走了,我跟素素一起去找你,可是你家的那隻大黑狗,特別凶,最後我還跌了跟頭呢,把手臂摔破了,不過最後還是偷了你的一本書出來,我不識字兒,就給了素素。”
說著,文小妝又將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拿出來給容長青看。
夏蟬看著,道:“咦?這裡是怎麼回事兒?”
文小妝瘦削的手臂上,有著幾道傷口,還有幾個像是被燙傷了似得傷口一樣的。
“哎……小時候素素想吃蜂蜜,我們又沒錢,容大哥心裡不捨得素素難過,就自己去掏馬蜂窩,我害怕他出事兒啊,便也跟著去了,結果這個笨蛋真的就掏了馬蜂窩,被馬蜂追著跑,那會兒是夏天,衣裳穿的薄,我為了護著他,就把手給馬蜂蜇了,不過好在後面素素吃到了蜂蜜,容大哥也沒有事兒。”
文小妝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夏蟬聽著她說著,卻覺得心裡酸酸的,再看容長青,雖然是一直面帶笑容,卻也是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夏蟬想,或許容長青之前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什麼,只是現在再聽起來,會想起當年的情景,那個瘦弱的小女孩,到底是有怎樣大的勇氣,才能擋在自己的前面,為自己承擔了那麼多的疼痛和風雨。
小妝走的時候,容長青親自送了她出去,文小妝笑著,轉頭揮手,“容大哥,你們回去吧,我這就走了,回家晚了我娘該擔心哩。”
容長青笑著點頭,“行,你去吧,小心點,有時間就來容家找我說話。”
“哎,一定的。”
文小妝說著,便挎著籃子一蹦一跳的走遠了,容長青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唏噓不已。
夏蟬道:“多好的姑娘,容娘娘,我跟你說,這樣的好姑娘你不珍惜,一轉眼沒了,保證把你的腸子悔青了。”
容長青皺眉,“感情這種事兒,勉強不得的,跟我有情的是素素,小妝,只是我的一個玩的比較好的朋友罷了。”
夏蟬聳肩,一邊往前走著,一邊道:“容娘娘,我剛才也看見你的那個小青梅素素了,說實話,當初你在定州跟我說起你的小青梅的時候,我腦海裡的形象,可就是小妝這種的,絕對想象不出,原來你的小青梅竟然是這種嬌嬌弱弱,一臉病態,而且總是願意表現出一股做作樣子的人。”
夏蟬說著,轉頭問著一旁的玉自珩,道:“十三,你說是不是?”
玉自珩急忙跟著點頭。
容長青雙手背在身後,道:“素素很可憐的,她本來就是大家閨秀,流落至此,也真是造化弄人,說實話,如果素素不嫌棄我,我還是願意跟她在一起的。”
“我去!”夏蟬皺眉,冷哼出聲,“這話應該是素素來說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這麼沒骨氣?”
容長青嘆口氣,沒再說話了。
而這邊站在牆角後的小乞丐卻眯著眼睛看著幾人,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不就是人多麼?我也有人啊,玉自珩,咱們走著瞧!”
容長青跟夏蟬幾人回了家,便見院子裡站了好幾個和尚,夏蟬皺眉,不知道容家這是鬧
容家這是鬧了哪一齣。
看見容長青回來,容重山便上前道:“長青啊,這些高僧都是爹找來的,你娘這牌位麼,也該祭奠一下了,你看,這高僧都是很出名的得道高僧,不過是來超度的價錢貴了一點。”
“爹,孩兒這手裡可沒錢啊,上午不是都跟您說了嗎?孩兒現在手上有點緊,這錢還是挺緊湊的,給孃親超度這事兒,就還是您來辦吧。”
容長青笑著說著,眼眸深處泛出一絲幽光。
容重山聽容長青這麼說,急忙道:“長青,你難道這真的沒錢嗎?這可是你孃親的事兒啊!”
容長青攤手,“爹爹,要是有錢,我能這樣推三阻四的嗎?不如,我跟將軍借一點,將軍肯定會借給我的。”
容重山急忙搖手,臉色也變了,道:“不用了,既然你沒有錢,那這事兒也不用辦了,我將高僧請回去吧。”
說著,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容長青看著容重山走遠的背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夏蟬跟玉自珩回了房間,梅丫便急忙上前倒茶,順便將剛才家裡發生的事兒跟夏蟬報備了。
原來兩人走了之後,這容明青還是十分的不服氣,在家裡又是打又是鬧的,夏蟬笑著道:“梅丫,你趕緊的再送點點心去,記得一定要讓容明青知道。”
梅丫心領神會,笑著點頭答應。
梅丫出門,容長青就走了進來,坐下身子,道:“妹子,把你那小夥計借我使使。”
“幹啥?”夏蟬急忙道,一臉警惕的看著容長青。
“不幹啥非法的事兒!瞧你那樣兒!”容長青撇嘴看著夏蟬,又道:“這不是咱們要搬家嗎?我也身邊也沒個可以信任的人兒,讓你那小夥計幫我出去打聽打聽,哪兒的宅子好,買一處,咱們搬走。”
“容娘娘,你玩夠啦?這麼早就要搬走?”玉自珩笑著問道。
夏蟬急忙點頭,“就是,我以為你這才剛開始呢,這麼快就收手?”
容長青輕笑,“收手?哪有那麼容易?我這是裝窮呢,看起來這老東西是想趕我走了,我不得先找好下家啊,要不然咱們怎麼搬出去呢?”
夏蟬輕笑著點頭,“那行,你買房子也算上我的一份兒,以後我跟十三要是再來蘇州遊玩,就有地方住了。”
容長青笑著點頭,“行嘞!”
這邊容重山回去跟徐氏和劉氏說了這話,兩人皆是一臉的失望。
“竟然真的是個窮小子,真是可惡,一回來竟然還擺的那樣大的譜,原來都是藉著將軍的光。”
“真是不要臉,回來擺那麼大的架子,竟然是個空殼子,虧得咱們還好吃好喝的給他,竹青還受了那麼大的苦。”徐氏說著,十分的難受,掩面痛哭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現在咱們要像個辦法,將他趕出去!”
容重山看著徐氏哭哭啼啼的樣子,皺眉說著。
“若是就他一個人,也好辦,咱們就直接說開了就行,可是偏偏現在還有兩尊咱們不敢撼動的大神啊,這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劉氏十分的無奈,嘆著氣說著。
容重山也是無奈的很,幾人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可是這種沉思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容竹青的惹禍。
容竹青本身是個還不錯的人,除了性子清高一點,這毛病也沒啥,不過除了賭。
容竹青嗜賭成性,也正是在賭場上才知道了,這個跛子木匠的家裡有個貌美如花的妻子,所以才使了點兒計謀,將這個跛子木匠的錢贏得光光的,不僅如此,還讓他欠下了一屁股的債,為的就是能佔他妻子的便宜。
可是這事兒從中卻被容長青阻攔了,容竹青十分的不爽,想到這容長青也喜歡這個秦素素,而自己又沒有什麼實力跟容長青一較高下,容竹青這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兒,拿著下人從容長青手裡拿來的銀票,便又一頭扎進了賭坊裡去。
這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是沒錯,可是這人碰上了倒黴的事兒呢,就不見得精神爽了。
比如容竹青,在賭坊裡一下午,可是足足的輸了一千兩銀子。
這錢就算是將整個容家都賣了也換不來的,容竹青本來還一直麻木的,出了賭坊的門,被外面的冷風這麼一吹,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行啊,賭坊的人是認識自己的,到時候自己要是真的拿不出錢的話,可會是被砍死的。
容竹青一下子害怕了,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裡去。
可是一想到要跟容重山說這事兒,他又是害怕了起來,不說容重山有沒有這一千兩的銀子,就算是有,也不能給自己啊,更何況他還沒有。
容竹青皺著眉,想了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容長青,容長青身上就算是沒有這麼多的錢,那玉自珩和夏蟬身上肯定有的,自己只要去拿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怎麼也懷疑不到自己的身上的,到時候自己就咬緊了牙關不鬆口,看他們怎麼辦。
容竹青打定了主意,便悄麼聲息的混進了容長青幾人住著的院子裡。
中午吃完飯,縣令張大人便來了。
張大人姓張,名德顯,留著兩撇八角小鬍子,加上細細的眉毛小小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張德顯進了門,便先拱手行了禮。
玉自珩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
張德顯得了玉自珩的這話,才敢稍微的將身子直了起來,卻還是不敢完全的站直了。
笑話,自己只是個小芝麻官,這可是一品的大將軍,一根頭髮絲兒都能把自己壓死了,若不是這玉將軍人好,自己可得是跪著跟人家說話啊。
夏蟬笑道:“張老爺,您來了這一趟,是不是那個小乞丐有了下落?”
張德顯急忙點頭,拱手道:“回姑娘的話,正是,剛才有人來報,在城外的廟裡看見過這個小乞丐,然後還有人來報,才咱們城內的牧家門口見過這個小乞丐。”
“牧家?”夏蟬微微的疑惑,轉頭看著玉自珩,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著。
玉自珩輕聲點頭,轉頭看著張德顯,又確認了一遍,“就是那個牧陽明的牧家?”
張德顯急忙點頭。
玉自珩道:“知道了,你且派人繼續跟著,千萬不能鬆懈,一旦真實的看見了這個人,一定要第一時間來容家找我告訴我。”
張德顯急忙點頭,“那下官告退了。”
玉自珩點頭,“下去吧。”
看著張德顯走了,夏蟬忙轉頭看著玉自珩,“十三,這個牧家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呢?你說,這個小乞丐會不會就是牧家的人呢?畢竟牧家也在廣找地圖,這個小乞丐接近我們也是為了地圖。”
玉自珩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的。”
容長青一拍桌子,道:“這個小乞丐,要是讓老子抓著她,一定找十個八個的男人強了她,這麼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給我妹子下的那毒,那不是要人命的嗎?”
“她有著跟她年紀不相符的變態!”玉自珩說著,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道:“上次與她交手,在我威脅了她的性命的情況下,她竟然還會用攝魂術勾引我。”
“啊?”
“啊!”
兩聲,一聲是夏蟬,一聲是容長青。
“不過這種小計倆我之前見的多了,對我沒用。她這麼小的年紀便學會了這麼多的歪門邪道,看起來絕對不是個善人,小知了,容娘娘,你們兩個以後就算是真的碰見了她,也千萬不要跟她硬鬥,這個女人很危險的。”
夏蟬跟容長青急忙都是點頭,像個孩子似的聽話。
傍晚的時候,顧清就找好了宅子,回來跟容長青幾人一說,三人都是覺得不錯,便一致決定,拿錢買下來。
這邊幾人正在商議著宅子的事情,玉自珩就眼神一凜,急忙道:“快屏住呼吸,外面有人。”
正在外面窗子外趴著往裡吹迷煙的容竹青聞言,急忙扔了東西就想跑,玉自珩伸手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應聲而起,直接朝著容竹青的身子就飛了過去。
“啊——”容竹青的身子一下子站不穩,跌倒在地,梅丫已經衝了出去,一腳就踩在了容竹青的背上。
容竹青疼得大聲的喊叫起來,容長青跟夏蟬和玉自珩出了門去,就看見容竹青正趴在地上,容長青上前怒聲道:“你在幹什麼?往裡吹迷煙?想幹什麼?”
容竹青急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玉自珩道:“顧清,去叫張老爺來,當場帶走。”
顧清點頭,急忙轉身去叫,這兒離著縣衙門並不遠,一聽說有人要謀害將軍,急忙就帶著一隊的官兵趕了來,將還在狡辯的容竹青當即拿下了。
容重山跟徐氏聞聲匆匆趕來,見狀,容重山急忙上前,“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何要抓我的兒子?”
張德顯道:“你兒子,意圖謀害大將軍,人證物證都在,還是本官當場抓捕,難不成還能有冤枉的不成?”
容重山跟許氏都是急忙搖頭,“不能的,不能的,大人,我兒子十分聽話的,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呢?”
“那你是說本官的判斷有誤嘍?”
容重山聞言,急忙搖頭,“不敢不敢……”
“那你還攔著幹什麼,還不快快讓開,若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本官治你一個阻礙公務的罪名。”
容重山和徐氏都是嚇壞了,急忙退了回來,不敢在上前了。
眼看著張德顯將人帶走了,容重山這才急忙轉頭看著容長青,“孽子,你這是要幹什麼?竟然將自己的親弟弟送進了大牢裡,你這是要生生的氣死我嗎?”
容長青聳肩,輕笑道:“爹爹,您這話說的可就是說岔了,二弟鬼迷心竅,想要來謀害將軍,而且是被張大人人贓並獲的當場抓住,這怎麼能是孩兒的不是呢?爹爹你若是要怨?豈不是要怨張大人沒長眼?還是埋怨將軍不該懲治二弟呢?”
“你……”容重山氣急,臉色煞白煞白的,皺著眉看著容長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蟬道:“容老爺,你是對將軍的處置有什麼不滿嗎?若是有什麼不滿,不如直接說出來。”
容長青抖著肩膀,笑著看著兩人。
容重山哪裡敢說什麼,只得點頭,“不敢,不敢。”
夏蟬輕笑,轉身跟玉自珩一起回了屋子去。
而這邊容長青卻道:“爹爹,你可要悠著點,您的身體要緊啊。”
容重山被容長青這無所謂的口氣刺激的簡直腦袋都要懵了,徐氏見了,急忙道:“大少爺啊,我知道你對我們多有不滿,可是您回來了,這地方給您騰出來了,好吃的好喝的招待著您了,前幾天還責打了竹青
責打了竹青了,您到底還有什麼怨氣,您往我身上來,別找我那可憐的孩兒撒氣啊!”
容長青笑著道:“哦?是嗎?那好,姨娘,只要你自己去自盡呢,我就一定將你的兒子救出來,而且保證毫髮無傷。”
“你……”徐氏一愣,沒想到容長青真的會這樣說。
容長青輕笑,“不敢了吧?不敢就別在一開始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說著,容長青便轉身離開,準備上樓去。
“夠了,孽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容重山怒不可遏,看著容長青,恨不得上前去給他幾拳。
“住嘴!”容長青本來即將要上樓梯的身子,忽然之間又轉了回來,怒視著容重山。
許是容長青這眼睛裡的怒氣實在是太盛,容重山滿腔的怒火瞬間轉化為了害怕,眼睛看著容長青,腿都忍不住的打起了哆嗦來。
“容重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叫我孽子?你別忘了,當年你跟你娘還有這個賤人,是怎麼逼死我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的,當時的孩子已經八個月了,就這麼被你們殘忍的害死了!”
“你別亂說,當時是因為道士算的……”
“你閉嘴!”容長青皺眉看著容重山,“是不是道士害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當時我就告訴我自己,將來以後一定要給我娘報仇!”
容長青說著,冷笑一聲,看著幾人,道:“當年我離開家,是為了什麼你們知道?當時若不是這個賤人攛掇,加上你娘那個老不死的逼我走,小小年紀的我,怎麼能離開?你知道嗎,我這些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侮辱?我有好幾次就差點死了,結果閻王爺可憐我,讓我在閻王殿裡繞了幾圈,又放我回了陽間,我總是想,可能是閻王爺知道,我實在是太委屈了,我的命太苦了,我的仇太深了,不得不報,所以才將我又放了回來吧。”
聽著容長青說著的這些話,容重山跟徐氏都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十分的不自在。
因為,他們無話可說,容長青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你說話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竹青?”
容重山咬著牙看著容長青。
“這個嘛,倒也不難,你們三個,去我孃的墳頭披麻戴孝,跪上三天三夜,不許起來不許吃喝,不管這天兒是打雷下雨還是閃電雷鳴,你們都得給我扛住了,只要三天一過,我立馬放人,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完好無損的兒子來。”
“你不要太放肆!”容重山皺眉看著容長青,怒吼道。
徐氏轉身看著容重山,“老爺,為了竹青,咱們就去吧……要不然竹青沒了,咱們家可就沒了後啊……明青還那麼小……”
容長青聽著徐氏的話,輕笑道:“就是啊,容重山,你要好好的想想,你的接班人呢,你這容家可不能斷了後啊,而且,你瞧瞧你那個小兒子的德行,只怕長大之後,要先把你們幾個老賤人給請出了家門去才是!哈哈哈!”
容重山面色陰鬱,想了半天,才一字一句的道:“我們去,你也要答應你的承諾!”
“好,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
說著,容長青轉頭,道:“顧清啊,麻煩你幫我去看著了,三天三夜,一定要給我看好了。”
顧清點頭,“容爺您放心。”
容長青輕笑,轉身上了樓去。
徐氏看著容重山,也是欲哭無淚,可是為了兒子,只能暗暗的忍了。
容重山帶著年邁的劉氏和滿心不願意的徐氏去了郊外的墳地裡,找到了容長青的孃親王氏的墳墓,在墳前跪下。
顧清就在不遠處看著,只要三人中有一人敢起來,或者是暈倒了什麼的,這都不能算數,要等三人再次重新跪下,再做定數。
這邊三人在經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打擊和煎熬,而這邊容長青和夏蟬玉自珩三人,卻在如火如荼的準備搬家了。
宅子就在不遠處的巷子裡,一出門就是旁邊的小湖,靠著大街也很近,出門往右就是可以隨心買東西的商業街,出門往左就是旁邊的小湖,很是安靜卻又不孤僻,地勢十分的優渥。
容長青去縣衙門裡找張德顯辦了這個自請離開族譜的請願書,有了張德顯的插手,族中的長老們也不敢說個不字,只是暗暗的想,過後一定要去找容重山算賬,族裡好不容易出了個這麼厲害有面子的人物,竟然還敢對他不好,要是對他好,人家怎麼能自請出族譜呢?
張德顯聽聞容長青要搬家,便問了時間,到了這天,張德顯來的很早,提前送上了賀禮,看著這宅子,張德顯羨慕道:“真是不容易,這個宅子在我們蘇州城裡都是十分出名的,大家都是知道這裡好,可就是太貴了,大部分的富商都捨不得呢。”
容長青笑著點頭。
張德顯又道:“不過容爺這身份,也就得用這種宅子來相配。”
容長青笑著道:“張大人,你這馬屁拍的不錯。”
夏蟬輕笑著對玉自珩道:“張德顯這個馬屁拍的,我給滿分。”
玉自珩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幾人熱熱鬧鬧的說著話,這會兒,陸續的送禮的也來了,大部分都是一些富商,想要來巴結的也有,想要來攀關係的也有,怎麼說都是禮物,不拿白不拿,容長
不拿,容長青便長臂一攬,全部收下了。
收了禮,便將大家都請去了院子裡坐下,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怯怯的聲音,“容大哥?”
容長青幾人轉頭一看,竟然是文小妝來了。
容長青急忙上前,伸手拉了文小妝一把,道:“小妝,你咋的知道我今兒搬家啊?”
文小妝笑著道:“你現在是什麼人物啊,全蘇州都知道,我咋的就不知道呢?”
文小妝說著,又探了談身子,往裡看了看,道:“今兒人很多吧?”
容長青笑著,臉色十分的得意,“那可不是!我這臉面擺在這兒呢,搬家,能不來很多人嗎?”
文小妝笑著,道:“容大哥,看你今天這樣,我真是打心眼兒裡為你開心,記得你小時候就說,長大之後要做個人上人,我現在瞧著你,就是完成了你小時候的夢想了。”
容長青輕笑幾聲,道:“哎,你別跟門口這站著了,趕緊的進來吧,裡面可熱鬧了呢。”
“不了不了……”文小妝急忙搖手,道:“容大哥,我不進去了,我娘本來不讓我來呢,說是現在你身份跟之前不一樣了,我可不能有事兒沒事兒的就來打擾你,不給我想著,總該來給你送個賀禮啥的,雖然也不貴,我送不起貴的,不給這也是我的心意。”
說著,從籃子裡將一個包袱拿了出來,一把塞給了容長青。
“這是啥?”容長青拿著手裡的包袱,十分的不解。
“是我給你做的棉鞋,這不快入冬了嗎,你說你指不定在蘇州住多長時間呢,我想著,你要是再回北方去,那肯定冷,我就多給你塞了寫棉花進去,這樣穿起來肯定暖和。”
容長青拿著手裡的鞋,在看著文小妝臉上的笑容,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
他不知道為何,忽然想起了秦素素來,不對,素素是從來不會送自己東西的,只會軟軟的跟自己要東西,可是隻要她軟軟的一開口,自己就受不了,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自己也要爬上去給她摘下來。
“容大哥,我還得去茶館兒裡賣棗呢,等我賣完了,回來再來找你說話,那會兒你這人肯定就不多了。”
文小妝笑著說著,就往外走去。
“哎?小妝……”容長青急忙喊道。
“咋了?”文小妝轉身看著容長青。
“那個,現在就進來唄,你這棗子多少錢,我全買了還不成嗎?”
容長青不知道為何,就是想跟小妝多待一會兒。
“不了容大哥,你這裡面都是蘇州城裡有頭有臉的人,我一個窮丫頭,進去也說是你朋友,多給你丟臉啊?我先去賣棗了,等賣完了棗,再來找你說話。”
文小妝說著,就轉身一蹦一跳的走遠了,容長青握著手裡的包袱,看著遠去的文小妝,不由得皺了眉頭。
“嘖嘖嘖!”夏蟬上前來砸吧著嘴巴,“容娘娘啊,我可是都聽見了,你聽懂了沒?她怕自己給你丟人,所以不進來,你以為她不想進來啊?她家裡條件也不咋地,這雙鞋,估計得是省吃儉用的攢下來的,這密密麻麻的針腳,那都是對你的愛和關心!”
容長青低頭看著手裡的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了。
正在這時,一道甜美嬌弱的聲音傳來,“容大哥?”
容長青一抬頭,就看見秦素素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滿臉的淚痕,十分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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