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1 虐渣女渣男知了的祕密

151 虐渣女渣男知了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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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虐渣女渣男知了的祕密

151 虐渣女渣男,知了的祕密!

臘梅沒有防備,猛地被竹子給推了一下,就摔倒了山崖底下去。

看著臘梅跌落山崖,竹子急忙上前幾步,看了看。

山崖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沒了半條命去,再加上這裡根本沒有人來,她沒一會兒就被野獸給分屍了。

竹子陰險的笑了笑,將自己準備的稻草人給收拾了一下扔的遠遠的,便自己下了山。

這邊農場早上的慣例開會,大家都是早早的到齊了,彩菊正著急著呢,半天也沒看見臘梅。

“彩菊,臘梅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嗎?”

清泉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找她呢!”

彩菊也是十分的緊張。

清泉皺眉,看著大傢伙道:“你們先去幹活,我出去找找臘梅。”

幾人點頭,分頭去幹活了。

“你不是每天早上都跟臘梅一起來的嗎?怎麼今兒早上沒有一起?”

清泉不解的問。

“我今天早上去臘梅家裡找她的時候,張嬸兒說臘梅去摘菜送去里正家裡了,我也不知道啊,就自己先來了,以為她一會兒就來了,怎麼沒成想這麼久了還不來!”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

清泉皺起了眉頭,當即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道:“我去里正家看看,是不是被裡正留下幹活了。”

“我也去。”

彩菊也跟了上去。

兩人正出了農場,到了外面,就看見竹子優哉遊哉的從山上下來。

“竹子,你去山上幹啥了,瞧見你表姐臘梅了嗎?”

彩菊疑惑的看著竹子問道。

竹子臉色一慌,不過又急忙換了神色,“沒有,我去山上玩了,在家裡憋得慌沒事兒幹。”

說著,竹子就跑了上前來,“彩菊姐姐,你們去哪裡,我跟你們一起吧。”

彩菊也是個實誠人,沒得一點心眼兒,聽竹子這麼說,也沒有再懷疑什麼。

“臘梅不見了,我們這會兒正去里正家找呢,你也趕緊的回家去看看,該不會是有啥事兒回家了吧!”

竹子表面上點頭答應,轉身往家裡跑去。

清泉和彩菊一起去了夏蟬的家裡。

夏蟬正吃著飯呢,就見兩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里正,里正,臘梅在嗎?”

彩菊急急忙忙的喊著。

“咋了這是?臘梅怎麼了?”

夏蟬急忙放下碗,站起身子來走上前去。

“都這會兒了,臘梅還沒去農場呢,我早上去她家裡叫她的時候,張嬸兒說了她來你家送菜來了,我就自己先去了農場,可這開會的時候她還沒來,我尋思著是不是被您留下幹啥了。”

彩菊急著道。

夏蟬皺眉,轉頭看著柚青,“臘梅早上來了,啥時候走的?”

“放下籃子就走了,還說著要趕緊去上工呢。”

梅丫急忙說。

“那這就奇了怪了,怎麼會沒影兒了呢?”

彩菊自言自語著。

“去沒去家裡看看,是不是有事兒回家了?”

夏蟬道。

“我們半路來的時候碰見了竹子,竹子回家去看了。”

彩菊說著。

半路碰見了竹子?從山上下來?

太巧了吧!

夏蟬剛要說什麼,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正是竹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家裡沒有啊,大姑說臘梅姐姐早上提著籃子走了的時候,就沒看見人再回來。”

竹子喘著氣兒說著。

“這可咋辦啊?怎麼會沒人了呢?”

彩菊著急的不得了,站在原地直跺腳。

“都怪我,我怎麼就不知道來里正家叫著她一塊兒呢,要是我們倆一塊兒,就不能這樣了,都怪我……”

彩菊說著,都急的哭了起來。

“沒事兒沒事兒,彆著急,咱們再去找找去。”

清泉伸手拍著彩菊的後背,輕聲的安慰著她。

“小姐,怎麼辦?”

梅丫看著夏蟬問道。

“你去問問守門的鄉親,看看臘梅早上有沒有出村,如果沒有,那就找人全村找,我還不信這人能插上翅膀飛了。”

梅丫點頭,當即轉頭去辦。

“我也去找……”

彩菊說著,就要轉身往外跑。

“彩菊姐姐,我也去……”

竹子急忙喊著,也要跟出去。

夏蟬皺眉,看到了竹子的鞋子。

“你等等。”

夏蟬出口道。

竹子急忙轉回身子來,看見夏蟬的眼神,竹子心下不由得一沉,眼神都閃躲了起來。

奇怪,自己推臘梅下山的時候都不害怕不慌張,為何每次被夏蟬看到,都會害怕慌張呢?

竹子抿著脣,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里正,什麼事兒啊?”

“你上山了?”

夏蟬開口問著。

“對啊。”

夏蟬轉頭看著彩菊和清泉,“你們倆在哪裡碰到的她?”

“就在山腳下,我跟清泉哥剛出了農場,就在那裡。”

彩菊急忙說著,聽著夏蟬的口氣,卻是有點像是知道了什麼似得。

“平常我們上山,都是選中間的大路,要不然就是沿海邊上去的直路,靠近農場的那裡,是最不好走的,你為何要從那個路口下來?”

夏蟬一針見血,眼神直直的看著竹子,開口問著。

竹子一愣,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聽著夏蟬說的話,彩菊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就說呢,她剛才在農場外看到竹子下山來,也有些覺得不對勁,可是當時沒想到這上面來,所以也就忽略了。

聯想到臘梅跟竹子之間的矛盾,彩菊心裡有了些懷疑了。

“我……我是絕對好玩……而且我剛來這兒,不知道哪條路好走哪條路不好走……”

竹子吞吞吐吐的說著,又看著夏蟬,“里正,您不會是懷疑我吧?”

夏蟬輕笑,沒做聲只是看著她。

“你去山上幹嘛了?”

“我去玩兒啊,我在家裡閒著沒事兒做……”

竹子慢悠悠的道。

“去了哪裡?山上除了我讓人栽的那些樹之外,恐怕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了吧?”

夏蟬笑著問。

“對啊,我就是聽臘梅姐姐說的,里正讓人在山上栽了好多的樹,特別好看,我才想著去看看的,我看了看樹就回來了,沒有幹別的。”

竹子很懂得順杆爬的道理。

“你撒謊!”

夏蟬輕笑道。

“我……我沒有……”

竹子慌忙狡辯。

彩菊皺眉看著竹子,道:“里正,你怎麼知道她撒謊呢?”

清泉也是一副很是奇怪的樣子看著她。

夏蟬輕笑一聲。

“山上的樹栽在半山腰,離著山腳下很近,因為以後想著開發成旅遊的地方,所以在周圍都修上了石子路,鋪上了青石板,這幾天沒有雨水,早上的露水也沒有這麼厲害,試問,你若是就是去樹群那裡待了一會兒,這鞋子為何沾了這麼多的泥巴?”

夏蟬說著,低頭去看竹子的鞋子。

其餘幾人也是急忙往竹子的鞋子上看去,果真,沾了好些泥巴。

“我……我不知道……許是我早上去了地裡吧,沾上的……”

竹子有些心虛的解釋著。

“是麼?地裡?哪塊兒地裡?你說,我去看看,這種天氣,泥巴竟然這麼厲害?”

夏蟬笑著說著。

竹子這下徹底的慌了,自己本來已經準備的很好了,卻沒料到還是防不勝防。

不過只要自己咬死了就不是自己乾的,她夏蟬沒有真憑實據,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臘梅是我的表姐啊,我怎麼可能去害她呢?”

竹子說著,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清泉,你看著她,我們出去,上山去看看。”

她敢斷定,臘梅的事兒肯定跟竹子有關,可是現在沒有真憑實據,其他的都是自己的猜測,也不足以說明什麼。

既然竹子上過山,那臘梅沒準就被她給藏在山上的哪裡,泥巴這麼多的地方,也沒幾處了。

而這邊,我們在回到竹子把臘梅推下去的那一瞬間。

臘梅跌下山崖,也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娘並沒有上山來,是竹子騙自己,想來把自己推下山崖,讓自己死。

想她一直對竹子的種種行為加以忍耐,要不是爹孃一直說顧念著親戚關係,自己早就跟她撕破臉了,這小丫頭平日裡看著文文靜靜的,卻不料下起手來這麼狠心。

臘梅這心思倒也活躍,死了就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啊呸!好姑娘!

只是等自己下黃泉路的時候,一定不能喝孟婆湯,等到再投胎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竹子這個賤人,狠狠的修理她一頓!

臘梅如是的想著,身子砸下去的時候,自己的驚呼聲還沒出來呢,就先聽到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

“啊——”

是個男人!

難不成自己砸到閻王爺了?

臘梅還沒想太多,就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丫子處傳來,“啊——”

兩聲巨響,驚起了一群林中的飛鳥。

“哎呦,疼死我了……”

春刀推了推,努力的把身上的女人推開。

推了好幾遍,終於把身上的負擔給推開了。

春刀不住的咳著,起身看著旁邊的女人。

“哪裡來的野女人,竟然打擾大爺我逮兔子!”

他容易嗎他,好不容易逮了個機會跑出來,只是想來山裡獵幾隻兔子回去添碗菜罷了,就差點沒被這麼個女人給壓死!

“疼啊,疼啊……救命……”

臘梅摔得是頭暈腦脹,可是腳上的疼卻是鑽心的。

春刀一愣,視線往下一看,就看見臘梅的腳正被獵物夾子給牢牢的夾住了。

“救命,大哥,救我啊,我好疼……”

臘梅都給疼哭了,一個勁的喊著,模樣十分可憐。

春刀咳了幾聲,“你從哪兒來的,摔到我身上來,摔壞了我你能賠得起嗎?”

臘梅心裡冒火,可是自己又動彈不了,“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是被人給推下來的,我得趕緊回去,我怕她去害我娘……”

臘梅說著,心裡也是十分的擔心,竹子連殺人都能幹出來了,指不定還會去害自己的爹孃呢。

春刀一聽,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急忙伸手給臘梅的腳掙脫,將夾子給掰開。

臘梅瞧著夾子一開,另一隻腳即刻就踢了上去,將春刀給踢了個滾圈兒。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剛發好心救你,你就這麼對我。”

春刀怒不可遏,這麼不講理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夾子分明就是你弄的,你故意弄來害人的,夾傷了我還不知道賠禮,你活該!”

臘梅便吐著唾沫邊說著。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凶呢!能嫁的出去嗎?我這夾子放這是為了架兔子,誰讓你沒事兒下來自己撞上的,你驚了我的小兔子你知道嗎?”

春刀氣得不行,幾乎要跳起來了。

“得得得,不就是隻兔子嗎?我賠你就是了,我家裡好多呢,你要是把我揹回去,晚上留你吃紅燒兔肉。”

臘梅笑著道。

她也是知道,自己不佔理,可嘴上卻不想服軟。

春刀一愣,乍一看見臘梅的笑顏,卻是有些臉紅。

這女人,凶起來倒是挺討厭的,可是笑起來倒也沒那麼難看嘛。

春刀收拾了東西,彎下腰,“上來吧。”

臘梅不客氣的趴了上去。

“喂,你揹我可以,但是不準摸我屁股啊。”

臘梅警告道。

“噗——”春刀差點軟了,跌了一個踉蹌,才正了身子。

“你行不行啊,我也不重啊,瞧著你這麼大的一個大老爺們兒,咋的連我都背不動啊?”

臘梅不屑的說著。

春刀的臉一下子紅了,腳步也快了很多。

“小姑娘,大爺我是沒發力,發力了你等著吧,大爺的力氣可是大得很呢。”

說著,健步如飛,飛快的往山下走去。

臘梅開心的很,“快點,再快點……”

春刀聽著臘梅銀鈴般的笑聲,竟然也是十分的開心,呼啦啦的走的飛快。

這邊夏蟬正出了門帶著幾人準備上山去找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黑點越來越近,等到了近處,夏蟬才看到是春刀,背上還揹著臘梅。

“臘梅回來了……”

彩菊興奮的很,急忙跑上了前去。

臘梅笑著,“里正,你們都圍在這兒幹嘛啊?”

“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跟春刀在一起?”

“我去山上了啊……”

臘梅笑著,轉頭看春刀,“里正,你認識他啊,是他救了我,揹我回來的……”

春刀早在看見了夏蟬之後,就想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豈料還是晚了一步。

“春刀,你給我站住。”

春刀急忙站定了身子,不敢再做聲了。

“臘梅,你好好的去山上幹嘛啊,我們都很擔心你呢。”

彩菊拉著臘梅的手,一個勁的說著。

“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竹子……”

臘梅說著,四處的轉頭看著,“竹子呢……”

“在這兒!”

梅丫拎著竹子的衣領便走了過來,將她往中間一扔,竹子一下子就給坐在了地上去。

“竹子,你幹嘛要害我,你騙我說我娘在山上摔斷了腿,等我到了山崖邊你又推我下去,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命大我今兒個就回不來了!”

臘梅看著竹子說著。

“不是我……不是我……你騙人,我根本沒有害你……”

“你還想狡辯,那你說,你幹嘛去了,你一大早的幹嘛去了?”

夏蟬皺眉,看了看臘梅,又看了看竹子。

“梅丫,將她送去縣衙,看她經歷了酷刑還招不招!”

梅丫點頭。

“不要,你們沒權利送我走,你們沒權利……我沒有殺人……”

臘梅氣得不行,手都哆嗦了起來。

“明明就是你,你如今還不承認,你不怕天打雷劈嗎你?!”

“我沒有,你有什麼證據,誰看見了是我?”

竹子索性咬緊了牙關,就是不鬆口。

正在這時,張氏卻衝了出來,二話不說,衝到前頭去照著竹子的臉就是一頓猛抽。

“啪啪啪啪!”

這耳刮子響的簡直是大快人心。

“你來我家住著,我好吃好喝的給你,你偷我閨女的料子,非要穿我閨女的鞋我都給你了,現在你竟然還想害我閨女,臘梅能自個兒掉下山崖去,就為了陷害你嗎?你到現在還不招……”

張氏說著,是下了狠手,抽的竹子的臉頓時腫的像個豬頭一樣。

夏蟬挑眉,她早想下手了,不過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她是忍了又忍啊,現在看到一向合言細語的張嬸兒都這麼爆發了,想來也是忍到頭了,也是,誰能接受別人害自己的孩子呢。

臘梅也是被自己老孃這彪悍的一面給嚇壞了。

“喂,女兒隨娘啊,怪不得你這麼彪悍,原來伯母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春刀不忘來調侃兩句。

“去你的!用你管嗎?”

臘梅不屑的冷哼一聲。

打也打完了,張氏也是打累了。

“里正,就把她送去縣衙,這種人絕對不能姑息,要不是我家臘梅命大,現在我們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張氏說著,流了淚,還是心有餘悸。

夏蟬點點頭,“梅丫,你找人把她送去縣衙去,跟縣太爺說明。”

梅丫點點頭。

“娘,你別哭了,女兒這不是好好的了嗎?”

臘梅一邊給張氏擦淚,一邊安慰著。

“大嫂子,別哭了,臘梅現在安全了,以後這種親戚還是別來往了,這小小年紀的,就這麼狠心,長大了可還了得。”

“就是,大嫂子啊,別哭了,現在趕緊的讓臘梅家去歇著吧。”

夏蟬也上前,道:“張嬸兒,臘梅受了驚,又是受了傷,先回家去休息下吧。”

張氏連連點頭,跟張根一起扶著臘梅回家了。

“彩菊,你不用擔心,現在都沒事兒了。”

夏蟬看著彩菊仍然擔心的眼神,安慰道。

“嗯,里正,我知道了。”

彩菊點點頭。

處理完了事情,夏蟬才轉頭看向了春刀,

春刀被夏蟬看的有些毛毛的,不時地抬頭看看天,又低頭看看地上的小草,就是不敢正視夏蟬的眼神。

“怎麼?地上的銀子?”

夏蟬好笑的問著。

“沒有……”

春刀急忙回答,

“沒有你還看!抬起頭來!”

夏蟬猛地一聲喝道,嚇得春刀急忙抬起頭來,身子也挺得筆直。

“是誰跟我保證了,說是以後要好好幹,不會讓我失望的?”

夏蟬挑眉,問著。

“是我。”

春刀的聲音有些低迷。

“呦,您老腦子還好使呢啊,我以為您老都忘了呢!”

夏蟬揶揄道,笑著說。

“小姐,您快別打趣小的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今兒是實在憋不住了,才想著出來獵幾隻兔子回去吃的,沒成想還惹上了這事兒,小的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春刀連聲求饒。

“你少來這一套!”

夏蟬說著,轉身就往回走。

柚青看了一眼春刀,掩嘴笑笑也不做聲,跟著夏蟬往家裡走。

春刀一看這陣勢,知道自己也沒法走了,只好跟了上去。

“小姐,您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小姐,真的不敢了啊,再有下一次我就倒著走……”

“小姐……小姐……”

一路回了家,進了家門,夏蟬直接拿著鑰匙去了庫房裡。

“小姐……”

春刀苦著臉站在門外。

“你別煩我,自己找活幹去。”

柚青拉了拉春刀的袖子,拉著他走了出去。

夏蟬找了幾樣補身子的藥材,拿了出來。

春刀正在灶膛前燒火呢,柚青篩著玉米麵兒,夏蟬將藥材洗了乾淨切好,然後取了兩隻豬蹄子來,下鍋燉。

“小姐,你這是煮的啥呢?”

柚青道。

“不是說以形補形嗎,臘梅這丫頭弄傷了腳,我找了點藥材來給她燉豬蹄湯,好好補一補。”

說著,夏蟬轉頭看著春刀,道:“你今天回來好歹也幹了件好事兒,就不追究你了,一會兒這湯好了,你給端去臘梅家裡去。”

春刀急忙點頭,“您放心吧小姐。”

夏蟬放好了調料,便讓柚青看著鍋,自己上了樓去,剛才這一通折騰,身上都冒了汗,夏蟬去洗了一下,然後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坐在窗前的書桌旁,夏蟬拿了賬本出來看。

猛然間,夏蟬又想起了那件事。

玉自珩說,這暗衛離著自己不遠,自己只要召喚一聲就能出來。

夏蟬眯著眼睛,試探性的輕聲喊了一聲。

“黑臉小哥?你在嗎?”

話音剛落沒一會兒,一個聲音就傳來,“小姐,屬下在。”

夏蟬急忙轉頭看,“哪裡?”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啊。

剛說完,就看見一個黑衣人落在了面前。

夏蟬嚇了一跳,急忙往後退了一步。

“黑臉小哥,你這也太快了吧。”

夏蟬嚇得不輕,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

“小姐,屬下不叫黑臉小哥……屬下有名字……”

黑衣人不開心了。

“哦……我不是不知道嘛,你叫什麼?”

夏蟬笑道。

“屬下冷夜。”

冷夜?

夏蟬點點頭,“那個,冷夜啊,你能不能幫我去查一點事情?”

“小姐但說無妨。”

夏蟬笑著,“我娘,你知道吧,當年葛家的大小姐,你去幫我查一下,我娘還未出閣之時的所有事情,記住,我要最詳細的資料。”

“是,小姐請耐心等到一天,最遲明日早上便會送到。”

“好,去吧,辛苦你了!”

夏蟬說完,冷夜便瞬間沒了身影。

嘿嘿,有了這麼個暗衛倒還真是方便,跟有臺電腦差不多呢,足不出戶,什麼訊息都能知道。

夏蟬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就等著暗衛回來報備訊息了。

這邊春刀等到湯煮好了,便裝在一個大的湯碗裡,用食盒提著,去了臘梅的家裡。

“有人在家嗎?”

春刀站在籬笆院子外喊了一聲。

“誰啊?”張氏走了出來。

“嬸子,里正讓我來給臘梅送豬腳湯,專門用藥材燉的,說是對臘梅的腳好。”

“哎,讓里正費心了,小夥子,趕緊的進來吧。”

春刀笑嘻嘻著走了進去。

屋裡頭的炕上,臘梅正倚著牆,兩隻腿放在一旁,手裡捧著一碗水。

“呀?你咋來了?”

臘梅看著春刀,十分的驚訝。

“我給你送湯來了,喝吧,以形補形,趕緊的好起來。”

張氏還在,春刀也不敢說什麼別的話。

“太好了,什麼湯啊,真香……”

臘梅笑嘻嘻著,“要不是腳不好,我今兒還得去上工呢,這麼窩在家裡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娘一會兒就得出去地裡呢,你留在這兒跟我說說話吧,要不然我一人悶得慌。”

臘梅便吹著湯,邊說著。

春刀抿抿脣,點點頭。

張氏也沒出門,就在院子裡磨苞米,嘩啦啦的聲音傳來,屋子裡,春刀跟臘梅說著自己的鎮子上酒樓的事兒,他也是猴精,盡撿著一些有趣兒的事兒說,聽得臘梅是一愣一愣的,圓圓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春刀,直把春刀看的是臉也紅了,心也燙了。

柚青篩了苞米麵兒出來,夏蟬準備著晚上再做一些餅子呢,上次做的那些個夾餡的餅子十分的好吃,一聽夏蟬還要做,柚青便是十分的開心,忙前忙後的準備。

夏蟬笑著,正和著面,梅丫便回來了。

“小姐,交了衙門了,這小蹄子還犟的很,這不吃了幾板子才老實了。”

“給她板子吃就對了,省的她總是不消停。”

柚青幫腔。

“行了,交了就成,以後啊,祈禱著這樣的人別來咱們村兒才是。”

和麵,糊餅子,炒餡兒,夏蟬照例去做了個雜魚鍋出來,貼上了香噴噴的餅子,別提有多好吃了。

吃午飯的時候,這春刀才回來。

“哪去了你,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夏蟬皺眉看著他。

“哪有,我可不敢了,是張嬸兒,非要留我吃中午飯,我就坐了坐,幫她幹活了。”

夏蟬輕笑,知道春刀不撒謊,道:“吃飽了沒,沒吃飽坐下來再吃點吧,吃完了趕緊的走,別賴在這兒。”

春刀坐下來,笑著拿起餅子來吃,道:“小姐,你啥時候讓我回來啊?”

“咋的?你就這麼想回來?”

“當然啊,我就想回來無拘無束的,再者,在家裡多好啊,哪都能去的。”

夏蟬眯著眼睛想了想,道:“你先磨練幾個月,兩三個月的,我去問問封刀你的表現咋樣,如果不好,那就接著歷練,我可不想找一個愣頭青回來給我管理作坊。”

春刀聽夏蟬這麼說,一看有戲,樂的不行不行的。

“小姐您放心吧,小的一定好好幹。”

吃了午飯,春刀便回去了,夏蟬打著飽嗝,坐在廊下看柚青洗衣裳。

梅丫洗了碗出來,道:“小姐,奴婢今兒個鎮子上,聽說最近大家都在往錢莊存錢,說是錢莊的利息忽然高了不少。”

“啊?”夏蟬好奇。

“錢莊的利息沒道理無緣無故的漲啊?這是怎麼回事?”

梅丫搖頭。

“不知道呢,說是又要打仗了,但是前線還沒傳出訊息呢,又說是這錢莊裡的利息高了就這麼一陣兒,要是這會兒不存,到時候存可就虧了錢了。”

夏蟬皺眉,察覺了不妙之處。

“這是誰說的?”

“奴婢哪裡知道,都是聽茶館兒的人閒聊的時候說的,這種流言一散播,便是沒法子查出處的。”

夏蟬皺眉,仔細的想了想,道:“梅丫,你去告訴天澤跟封刀一聲,讓他們注意著,看看能不能查出是哪裡傳出來的,還有謹記最近酒樓的錢,千萬不要往錢莊存。”

梅丫點頭,轉身即刻去辦了。

夏蟬眼珠子轉了轉,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妙。

誰閒著沒事兒散佈這種訊息呢,這明顯跟賭博差不多。

先是讓你贏,贏夠了差不多了,猛地讓你輸的精光還不夠。

這幕後之人,才是賺了大頭的。

夏蟬想了想,猛地站起身子,急忙往樓上走。

進了屋子,夏蟬將自己鎖在抽屜裡的箱子拿了出來,開啟來將箱子裡的銀票拿了出來,一共約莫十萬兩銀子了。

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了,不光是自己的,還有這幾個作坊工人的工錢,酒樓的開支和工人的工錢,這些錢全都在錢莊,若是萬一後續波及自己,那這錢可會打折的。

夏蟬想了想,事不宜遲,自己明日就要將錢取出來。

夏蟬將銀票妥善放好,下了樓,正碰見了剛回來的雲長歌。

“雲姐,回來啦?”

“小姐,鎮子上情況有變。”

雲長歌上前,將自己探聽來的訊息告訴了夏蟬。

“雲姐,你跟我想的一樣,我已經讓梅丫去查了,明兒個一早,我就去錢莊將所有的錢都提出來。”

雲長歌點頭。

“小姐,這次看起來像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想要的是從中得利。”

“我知道,只是這種事兒皇上竟然也不管麼?”

夏蟬皺著眉。

“對了,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雲姐。”

夏蟬說著,便自己出了門去。

她出門不是去別的地方,正是去找畢方。

到了畢方的院子,夏蟬輕聲的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畢方正在院子裡打座,下巴上的鬍子約莫垂到了肚子上去,飄乎乎的,看起來仙風道骨,十分的有氣派。

“道長?”

夏蟬輕聲叫著。

畢方睜開眼睛,“小姐來了,請坐吧。”

夏蟬笑笑,在畢方面前的石凳上坐下。

“有沒有打擾道長清修?”

“無妨,修道在心中,不在外界,小姐來了定是有事想問。”

“對,我想問一下道長,可否看透我的過往,知道我的生父到底是誰?”

夏蟬看著畢方,神色專注。

“貧道可以看透,卻無法告知小姐。”

畢方看著夏蟬,神色一派淡然。

“為何?”夏蟬著急了。

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生父到底是誰,之前她就有懷疑過,這具身子的原主人所擁有的脾氣性格就跟妞兒和寶兒完全不一樣,而她的脖頸之後還有一朵金色的四瓣花,那繁瑣的描繪手法,顯然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

她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因為身世而捲入什麼事情之中,她只能先讓自己明白清楚,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如何的,她只有知道了以後,才能再來做相應的應對措施。

“小姐,貧道可以窺破,卻無法說出來,窺破的是損貧道陽壽,若是告知小姐,讓小姐因為預知了未來而強行去打破命格,損的便是小姐的陽壽。”

夏蟬皺眉,沒有說話。

“小姐不必擔心,在小姐應該知道的時候,貧道會讓小姐知道的。”

夏蟬皺眉,看著畢方,點了點頭。

這會兒,畢方卻拎了一個茶壺出來,在夏蟬面前,給她斟茶。

“小姐,世事無常,久留之人未必可信,言好之人未必可信,知無不言者不可盡信,立場不明者斷然不可輕信。”

畢方說著,將茶壺放下,抬頭看著夏蟬。

“道長,你是在提醒我什麼嗎?”

夏蟬仔細的思索著畢方說的話。

“小姐,小心太子。”

夏蟬從畢方那裡出來,心裡還記掛著畢方說的話。

小心百里胤!

百里胤會對付自己嗎?他沒那麼傻的,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沒有這個理由這時候出差錯。

且自己並不能影響他什麼,他完全沒有理由來害自己。

不過,畢方說了,就是肯定值得小心的。

夏蟬回了家,上了樓去。

研墨,執筆,將畢方說的話又寫了一遍。

“久留之人未必可信,言好之人未必能信,知無不言者不可盡信,立場不明者斷然不可輕信。”

夏蟬寫完,仔細的看了看,好像參透了幾分。

翌日一早,夏蟬便跟梅丫去了鎮子上,先從鎮子上的錢莊裡將錢給提出來。

錢莊裡排了長隊,都是來存錢的,櫃檯分成了兩撥,一撥是存錢的一撥是取錢的,存錢的那一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取錢的這一面卻只有夏蟬一個人。

一時間,眾人都是朝著夏蟬疑惑的看了過來。

櫃檯裡的小二有些不解,“小姐,最近這利息可是要漲,你現在把錢取了出來,到時候不得虧了啊?”

“不打緊,我急著用錢呢,沒辦法。”

小二搖搖頭,頗為可惜,“您取多少?”

“都取了吧。”

夏蟬給了個眼神,天澤便將箱子擺了上去。

小二將銀票拿了出來,十分的驚奇,這可約莫有十萬兩銀子呢。

不是個小數目啊!

“小姐,您稍等一下,小的去問一下我們掌櫃的。”

“可以。”

夏蟬笑著道。

在一旁坐下,天澤不安道:“小姐,會不會他們不給咱們兌換啊?”

“他不敢,要是真的不給兌換,他可就自找麻煩了。”

夏蟬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在想,不給的話,不就是得暴露自己的身份麼?

背後之人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因為自己這十萬兩銀子而暴露身份,太不值得了。

這邊小廝回了裡屋,便去找了掌櫃的,說明了此事。

葛佳偉坐在椅子上,皺眉道:“十萬兩?不給提!”

掌櫃的有些不好說,“少爺,人家拿了銀票來,咱們怎麼能不給呢,再者說外頭還那麼多存錢的人呢,要是被人家看見了豈不是更不好?”

“我跟夏蟬有仇,這錢絕對不能給她提,你們隨便編一個理由不就得了。”

葛佳偉毫不在乎的說著。

掌櫃的一看這陣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主子不在,這葛少爺的話他也不敢不聽。

“去吧去吧,就說今天不方便提。”

小廝點點頭,轉身出了去。

“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掌櫃的說了,今天錢莊的錢不方便提,請您擇日再來。”

夏蟬聞言,瞬間斂了神色。

“你說什麼?不給提?”

那小廝慌忙點頭,都不敢說話了。

“荒唐,這錢莊怎麼還有不方便提錢的時候,莫不是你們錢莊只能存錢不能提錢?這不是霸王是什麼?”

天澤大聲的吼著。

夏蟬眯著眼睛,不做聲。

“這……這……”

小廝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是誰這麼大膽的在爺的地盤上鬧啊?是不是活膩歪了?”

葛佳偉從後面走了上前來,看著夏蟬。

夏蟬輕笑,“原來是葛家少爺!”

“不錯,夏蟬,你沒想到吧,你害死我爹,整垮我葛家,我一定與你勢不兩立!”

“嘖嘖嘖,還是不長記性,看樣子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夏蟬笑著道:“天澤,去叫郭知府來,順便把縣太爺程大仁也請來。”

夏蟬說著,笑著看著葛佳偉,“哦,我忘了,瞧我這腦子,葛少爺的身份,怎麼能接見這麼低階的官職呢?天澤,書信一封去京城,市舶司杜大人,戰國大將軍玉老將軍,長公主朝霞公主,大理寺卿劉大人,每人一封,這幾位,應該夠得上葛少爺的身份了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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