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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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次相遇
第1章 初次相遇
是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傳來馬車快速奔跑的聲音。
“小姐,你先睡會吧,估摸著一柱香的時間咱們便到了。”被喚做小姐的人對著丫頭報以一笑。
“籲……小姐小心。”只是一句話的時間,馬車便被穩穩的停下來,可見駕車之人技術的嫻熟。
“來者何人?”車伕冷靜的詢問。
馬背上的人細細打量眼前的車伕,不愧是李神醫,連一名小小的車伕面對危險都能如此面不改色,頓時對車裡的人起了敬意。
“在下張遠,我家王爺有請李神醫過府一敘。”回話的黑衣人手一揮,馬車便被他們包圍了起來。
“這便是你們王府的待客之道。”從馬車裡傳出女子的聲音。一聽便是一位不可小覷的女子,簡單的一句話便讓人肅然起敬。
神醫怎是一位女子,黑衣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又立即很好的隱藏起來。
“神醫恕罪,在下並無它意,只希望神醫能和在下走一趟。”張遠小心的回話。
“如果我說不去呢?”帶著一絲玩味和漫不經心,似乎正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神醫說笑了,江湖誰人不知李神醫妙手仁心,要是李神醫見死不救,怕是要被江湖中人所不齒吧。”自小在王爺身邊長大,張遠可不是吃素的。
李雪顏抿了抿脣,對方並無說是哪位王爺,自己在京城開有醫館,他們不在醫館等著,卻半路攔截,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祕密,當今皇上年事已高,皇位一直都是傳嫡不傳庶,皇后之子軟弱無能,只怕各位王爺想要……自己不管救了誰,都會捲進這場戰爭中,最後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要是神醫能治好三王爺,我家王爺自然不會虧待神醫。”耳邊傳來張遠略帶威脅的聲音。
糟糕,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好個張遠,故意說出是哪位王爺,只怕自己今日不去便會命喪於此了。此人口口聲聲我家王爺,又能如此正大光明於自己對話,定是不怕身份曝光,且能名正言順跟在王爺身邊的,應該是侍衛。
“張侍衛說笑了,救人是我們這些做大夫的職責,煩勞張侍衛前面帶路。”看來自己想要活命,只有這一條路了,放手一搏。
張遠的心不由一沉,對方竟然能猜出自己的身份,看來是位聰慧的姑娘,此人留不得。
心裡雖佩服,但眼裡的殺意還是湧現出來。馬車裡的李雪顏感受到那凜冽的目光,更加小心了。
手一揮,“我們走。”只是一晃眼的時間,原來的地方哪裡還有馬車和馬匹,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知馬車跑了多久,最終慢慢的停下來,
“神醫,我們到了,委屈神醫隨我們從後門進去,事出有因,還請神醫見諒
。”
“無妨。”
話音剛落,馬車裡鑽出一名穿著素色羅裙的女子,柔順的長髮只是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彆著一根普通的簪子。臉上蒙了一塊紗巾,露出一雙大眼睛,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它似乎能看透一個人內心的想法,讓人不敢直視。
卻又讓人忍不住偷偷去打量。
張遠從沒有看過一個女子可以把普通的衣服穿的那麼美,月光下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子。一時忘記收回自己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秀秀,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便來。”
“可是小姐,老爺……。”秀秀為難的說。
“沒事,夫人會頂著的。”給自己最信任的丫頭一個放心的眼神,李雪顏便跟著張遠從後門進去。
看來這三王爺府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奢侈,隨處可見的只有竹子。偶爾有一兩株桃花,卻只有花苞,今年的春來得晚呀。
“王伯,神醫請來了。”張遠恭敬的說。
“快請進來。”守門的侍衛趕忙開啟門。
進門便傳來一股濃郁的花香味,李雪顏不由皺了皺眉,心裡不由冷笑,外面的竹林真是浪費了。
進入內室,只見**躺著一名穿著裡衣的男子。
待管家看清來人,不由一驚。只見來人一臉冷色。
“是老奴的疏忽,老奴不知神醫是女子……來人,快把簾帳放下來。”
李雪顏看了看王伯,他的臉上滿是自責,不像裝出來的。
“老人家快起來,我受不起,您這是讓晚輩折壽呀。”
李雪顏虛扶了王伯一把。怕是自己想多了,還是救人要緊。
慢慢靠近床延,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的俊臉,雖然閉著眼,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從沒見過五官如此分明的人,從沒見過面板那麼白的男人。
只是一瞬間她便回過神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快治病趕快離開吧。
攤開他的手,撫上他的脈搏,李雪顏閉上眼仔細把著脈,一室的人因此大氣也不敢出,怕自己影響神醫給王爺看病。
這時,李雪顏閉著的眼突然睜開,看了一眼王伯。
“你們都先退下吧。”王伯打發下人離開。
“不知我家王爺……還請神醫明示。”王伯看起來很緊張,怕是真的擔心**之人吧。
“中毒,一種西域的巨毒,中毒之人剛開始只是虛弱,然後自然而然昏迷,最後無聲無息死掉,這世上怕是無藥可解此毒吧,只不過……
。”李雪顏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什麼,還請神醫莫吊老奴胃口。”王伯急的滿頭大汗。
“解鈴還須繫鈴人,不知門口那盆西域的花是從何而來?”
“那盆花是我家王爺最近得到的,前些日子我家王爺帶兵出征西域,大獲全勝,西域的公主說這花全西域就兩株,很是珍貴,想進獻給皇上,皇上見此花難得,就賜給了端妃娘娘。
想端妃娘娘本就是西域的大公主,見到家鄉的花定會十分高興,那日十三公主來玩,見王府景色如此單調,便求端妃娘娘把那花送給王爺,王爺見此花嬌貴,便養在內室,神醫的意思是……。”王伯不敢往下想。
“來人,快把門口的那盆花搬出去。”王伯絲毫不敢怠慢,馬上招呼人搬花。
“且慢,切勿傷了那花,留著它自有用處。”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便是最好的麻醉藥。
“我只能開些藥,暫時壓住毒性,一切還要等王爺醒過來再議。”
“多謝神醫,只是不知我家王爺何時能醒來?”
“服過藥後一炷香便能醒來,這是藥方。”
“還請神醫隨老奴去客房休息,等王爺醒了定會來向神醫道謝。”王伯一臉真誠的挽留。
“王管家客氣,我家中有事,等王爺醒了打發小廝來醫館告知一聲便可,我還是先回去了。”李雪顏也不是好惹的,眼底漸漸起了寒意,瞥了一眼王伯,只怕留宿是假,囚禁才是真的,好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管家。
“呀,是小姐,小姐出來了。”秀秀高興地喊著。
“回府,等等,咱們先回醫館。”
馬車內。
“小姐,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回府呢?”秀秀一臉迷茫。
“再不回去老爺就發現了。”
“你這丫頭,越來越聒噪了,仔細我哪天就把你嫁出去,那耳根子也能清閒了。”李雪顏一臉嗔笑。
“小姐,你說到哪裡去了。”小丫頭臉一紅。
“秀秀,你怎麼臉紅了。”
“小姐……莫要再打趣奴婢了。”
就在這時,“小姐,有人跟蹤我們。”車伕提醒這。
“哼,定是三王爺府的,不必理會。”李雪顏一臉冷漠。
“小姐,咱們都救了三王爺了,他們為什麼還要跟蹤我們。”
“餓急了的狗看到肉能不往上撲。”說完,馬車內便陷入了沉默。
“小姐醫館到了。”
“履良,你在門口等著,我隨小姐進去取些東西
。”
“好。”
“小姐,雲兒和雁兒在裡面等著了。”
“嗯。”
不一會兒。便見‘李雪顏’和‘秀秀’出來了。只見‘秀秀’在車伕耳邊說了什麼,馬車便慢慢往東大街駛去。與此同時,醫館的後門閃過兩個纖細的身影,快速的鑽進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內。
“小姐,已經派人去將軍府和表小姐說過了,要是學士府派人來找小姐,就說小姐睡下了,讓他們等著。”
馬車飛馳到了將軍府後門,“來著何人。”
“劉伯,是我。”
“表小姐,你可算來了,我家小姐派人來詢問了好幾次。”
“是顏兒的錯,沒有及時派人來告知,害的表姐擔心了。”說著,人便到了劉伯面前。
“學士府派人來請表小姐回去,說是李大人回京了,老奴安排他們在前院等著,請表小姐隨奴才前去。”劉伯一臉恭敬。
“勞煩劉伯了。”
“表小姐客氣,這是奴才分內的事。”
同時,另一輛馬車也在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門口停下。
“小姐,我們到了。”
“嗯。”
不一會,便見丫頭扶著小姐進了裡屋,便關了門。
“小姐剛才給咱們發了訊號,她已經安全回府了,讓咱們兩今晚在這休息,明早再回,要是別人問起來,就說小姐準咱們回家探親。”
學士府。
“老爺,小姐回來了。”李伯急忙跑向前廳。李雪顏一時玩性大起,“李伯,我看您年是以高,不如我去向孃親求求情,您老回鄉養老吧。”李雪顏不慌不忙說。
李伯馬上停下腳步,回過身來。
“小姐體諒,老奴是夫人提拔的,願一輩子為小姐夫人效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李大人救了您的命,不是嗎?”管家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大小姐當著下人的面稱呼老爺為李大人而不是爹爹,只怕父女兩積怨很深了。聰明如管家,一下找到了突破口。
“老爺對奴才有救命之恩,夫人對奴才有知遇之恩,兩位都是老奴的恩人,老奴不求別的,只希望學士府能和睦,莫讓奸佞小人乘虛而入。”
“那就好,您老去忙吧。”
“是,老奴告退。”轉角處,李管家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急急忙忙往前廳跑去。
“稟告老爺,大小姐回來了,在門口候著呢。”
“嗯,讓她進來
。”一聽便是久居官場之人,透著威嚴讓人不寒而慄。
“女兒給父親,母親請安。”李庭芝抿了一口茶,“為父不去請,你怕是不回來了。”重重放下茶杯,哼了一聲。
“女兒呀,你舅舅、舅媽可好?都是為娘不好,不應該讓你去小住,害得你被你父親責備,可為娘是看你鬱鬱寡歡,只是想為你找一個能說體己話的人。”說完,用手裡的帕子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李庭芝聽著夫人的自言自語,即為女兒脫罪又暗指自己虧待了親生女兒,皺了皺眉,“起來回話。”
“謝父親。”
李庭芝正要繼續詢問時,管家的聲音又在門外想起。
“老爺,二小姐求見。”
“是景煙呀,快進來。”不一會兒,便見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徐徐走來,一雙漂亮的杏眼,恰到好處的鵝蛋臉襯托出那美麗的菱脣,飽滿柔嫩,那柳葉眉配上杏仁眼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是個漂亮的女子。
“女兒給爹爹,孃親請安。”
“快起來,讓爹爹好好看看,嗯,長大了,越來越標緻了。”李庭芝一臉慈愛的樣子。
“不知女兒找爹爹何事?”
“爹爹,謝姨娘說給爹爹做了爹爹最愛吃的陽春麵,不知爹爹是否得空?”
“這……爹爹……。”李景煙一看李庭芝吞吞吐吐,便急忙說“爹爹不得空也沒事,我這就去回了姨娘,免得她還坐在那等。”
李夫人看這庶女如此囂張,不禁出言諷刺,
“謝姨娘好大的架子,學士府的二小姐要給一個女婢傳話,不過二小姐和謝姨娘真是母女情深。”
似乎沒有聽見主母的諷刺,
“呦,姐姐何時回來的,許久不見姐姐了,不知姐姐去了哪裡,害的妹妹好擔心。”
李雪顏笑了笑,
“既然妹妹喚我一聲姐姐,那姐姐有一個疑問,不知道妹妹能否給姐姐解答。”
“呵呵,姐姐請說,妹妹定當知無不言。”
“不知何時學士府的庶女見到嫡姐竟不用行理?難道這是謝姨娘的教女之道?”
李景煙一時語塞。
“還是妹妹看不起姐姐?”
“景煙不敢。”
“在家裡妹妹便如此奢侈,這要是出門……爹爹為官清廉,妹妹是當眾打爹爹的臉嗎,要是有心人上奏皇上,這不是害了爹爹。”
李景煙正要反駁,
“還是你姐姐想的周到,景煙,你該收斂一些了
。”
“爹爹……。”
“好了,回去吧,夜深了。”
狠狠地挍了一下手中的帕子。
“是,女兒回去了,爹爹也早些休息。”
待聽到門合上的聲音,李父的聲音再次響起,
“雪顏,你忘記為父說過的話了嗎?”
“女兒不敢忘,爹爹說過女兒沒有您的允許不得出府。”
“你明知故犯,為父不懲罰你難以堵住悠悠之口。”
“等等,爹爹,女兒有一事不明,要是爹爹能讓女兒明白,那女兒任憑爹爹處置。”李庭芝想了想,這丫頭伶牙俐齒,剛才幾句話便讓景煙無言以對,這樣一想,他便越發小心了。
“說吧。”
“不知爹爹為何不讓女兒出府,每年的寺廟上香,宮廷宴會,各家宴請,不都是應該爹爹攜嫡女參加的,爹爹卻讓庶女參加,這便罷了,但試問爹爹為何對外稱女兒重病,難道女兒如此不堪。”
“這……。”李庭芝一時無言以對。
“爹爹無話可說了吧,那女兒告退。”說著便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你給我站住。”不理會他,李雪顏徑直往外走去。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生的好女兒。”
“老爺,不如我們把事實告訴雪顏吧。”
“不行,要是傳出去,咱們會陷入無休止的戰爭中,不可。”
“可……。”
“好了,不要再說了,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