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時空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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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時空傳送
我又給他喝了一點水,從軍裝上撕下幾塊布條把錢老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錢老接著說:“當我們發明成功後,黨和國家給予了極高的重視,列為國家特級機密,我們不斷的將貴重金屬金、銀、鉑從過去傳送到現在,用於國家建設,可是我們範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因為經過論證,國家之所以會存在,是因為有人的存在;人之所以會存在,是因為人類的不斷進化;人的進化過程也是世界的進化過程,可是世界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世界存在於歷史之上。
沒有歷史,世上的任何東西都將是一片虛無,沒有歷史的東西是不會存在的。而歷史之所以存在就在於物質,尤其是貴重物質更是維繫時代與時代、時代與歷史的紐帶,而我們破壞了這種平衡,也就是過去與未來將會脫節。”錢老不停的嘆息著滿懷悔恨。
聽完錢老的話我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激動大聲的對錢老說:“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您的意思是不是我們隨時都可能消失?”錢老尷尬的笑了一下:“至於我們會不會消失,我不知道,也沒有那條理論可以論證這一點,不過我相信歷史長河的改變,一定不會有太好的結果。”
我這人雖然尊老幼,但還是差點抓住他的衣領將他狠揍一頓,我生氣的說道:“你們這些科學家,老百姓拿著錢供著你們,你看你們都發明出什麼東西,外國人一個個的拿這個獎拿那個獎,確實人家弄出來的東西也真對人類有點用,你們呢,幹什麼了?難道你們就不能一下怎麼讓白色汙染消失,讓沙漠化減退啊!我覺得這對老百姓更實際。”
錢老被一句一句的質問臉色變得很難看,也許我真的不明白科學家的心理吧,錢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滿臉通紅根本說不出來個什麼。我發完牢騷問道:“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錢老想了想說:“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只是沒經過論證”
我馬上把話接過來:“有就快說,你們這些老頭沒事就論證這個論證那個,等你們論證完了,外國人早就把東西投入到生產中去了,你們總是比人家慢半拍”
錢老說:“我們想過辦法,就是用鑷鐵合金進行反物質傳送,來彌補我們歷史造成的破壞,可是在進行過程中,發生了重大問題,歷史並不接受這些東西,也許這就是歷史為什麼不能被重塑的原因吧!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人傳送到過去,在歷史長河的斷層中重新以人為的方式把空白的地方塑造出來,讓歷史不出現真空。用全新的方式塑造一箇中國全新的歷史,不要讓中國的歷史與人類的發展史產生斷層。
但是到過去要怎麼一個塑造法,我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去過,我們前不久根據物質傳送理論也發明將人進行時空傳送的工具,可是從來沒有進行過實驗,因為沒有論……”錢老還想說沒有論證過,不過說一半就嚥了回去。
我急切的說:“也就是還有希望是嗎,那還不趕快派人過去?”錢老搖搖頭:“現在上那去找人啊,就算找到了這九死一生的事誰願意做,送到過去能不能回來根本不知道,誰都有妻兒老小,不過……小飛,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一聽事情有點不對頭:“問這個幹什麼嗎?你比別想讓我去,我只是一個擴招上來的大學生,大學剛畢業就當兵了,要知識沒知識,要水平沒水平,我去了怕對不起中國的祖先,萬一弄不好在中國的歷史上摸黑,那可是千古罪人”
錢老聽完笑了笑說道:“只要有一顆愛國心,不管你怎麼做都是對的,只要你身上有中華子孫應該有的品質,你就是一個無賴也是聖人!”錢老畢竟是科學家,幾句話就給我叩上一個高帽子,令我有種不擔當這個任務,就不佩做中國人的想法。
我想了想自己的身世,又想了想自己這二十幾年都幹了些什麼,結果值得放在臺面上的連一個都沒有,我狠了狠心對錢老說:“也好!反正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一點牽掛沒有,毛主席不說過‘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嘛,如果能為中國富強出一份力我死也算值啦!錢老送我到歷史中去吧,也許我可以挽救我們的命運,不過我不敢保證,我只能說我會盡力,我可不想中國五千年的文明就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錢老激動的點點頭,突然他嘴角流出血來:“咳咳……小飛,我快不行了,祖國就要靠你了,你要記住這些……”錢老對我進行了一些囑咐,然後雙眼慢慢變得無神,聲音也越來越小,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生命在流失,原來生命也像河水一樣,可以如此真實的感受到。
錢老突然迴光返照一樣帶著詭異的笑容對我說道:“我明白啦,我終於明白啦!你記住,這個世界是統一的,歷史與現實也是統一的,反以我們從歷史長河中獲得的東西根本不需要還回去,你記住這一點,你用得著,中國同樣用得著!”錢老終於還是去了,走的時候沒有帶走塵世上一粒微塵。
我將他的白大掛蓋在他的上半身,對這樣一位愛國的科學家,他不應該受到任何指責,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中國的富強,不管他說的理論是否靠得住,我突然萌生一種衝動,我做為一名中國人,我應該為中國做點什麼。我站在錢老身邊恭敬的說道:“我知道你下輩子一定還是科學家,因為你是個好人,不過如果有來生,不要再研究核彈氫彈,多研究一些能讓人民真正富裕起來的東西吧”
我將錢老的屍體進行妥善的處理之後,我來到一個黑黑的房間,開啟節能燈,這個房間和一個控制室沒什麼區別,錢老告訴我這裡的能源和外面用的不一樣,是獨立的,使用用這裡的裝置就可以進行時空傳送,不過只是理論上,從來沒有用實踐證明這一真理。
這裡一旦傳送開始,時間就會進入倒計時,不管我去到那裡,究竟是否能夠回來,這沒有人能夠知道,所以這次傳送稱之為十死無生也不算不恰當。究竟我有多少時間來創造歷史,我並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夠知道,我只期望要發生的晚一點發生,要開始的早一點開始。
想到這裡我要抓緊時間,我可不想當歷史發生改變時我的創造沒有成功或者只創造一半,該來的總會來,那就趕快出手吧。錢老說過這個傳送裝置並不穩定,也就是說傳送到那裡根本不是我所能決定的,雖然控制檯上有歷史的時間,但誰都沒有去“論證”我們人為設定的歷史時間會不會精確的把人傳送到要去的地方。
想到這裡傳送之前必要的準備是必須的,我不排除自己被傳送到荒島或沙漠的可能,更不想過要水沒水,要食物沒有食物的生活,如果真的能傳送成功,我不想在創造歷史之前,就因為缺少食物而掛掉,那將是一個並不好笑的大笑話。
我是一名無產階級戰士,雖然這裡的人算不上我的戰友,可是也是我的同胞,我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躺在這裡,暴屍於此並不符合中國人的一顆儒心,中國人是仁慈的,就算對待自己的敵人,我們也同樣帶著一顆仁心,殺戮他們決不採用殘忍的方法。
我一邊搜尋食物,一邊將這兩百人的屍體放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裡。反正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不怕男女有別。當把他們放好之後,我摘下我的軍帽,懷著無比悲痛的心情向他們三鞠躬,沒辦法我的槍裡只有那麼一點兒子彈,那是我極度危險時候的保命草,不過我還是鳴槍三聲算是為他們送行。
我昂起頭看著天花板說道:“安息吧,我的同胞!希望你們下輩子還做中國人!我會努力,一定不會讓歷史再有遺憾!”我慢慢的關上了大門,在外面將這間屋子封好,這裡就是他們的集體墳墓,如果有一天我能回來,我一定為你們修碑做傳。我脫著沉重的步伐離開這裡,我沒有回頭,現實不允許我回頭,我的路很茫然,但我必須去走,我餘下的時間本就不多。
這個基地實在太大,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搜尋完的,看來只有慢慢來,為了趕時間我只能找到多少帶上多少。兩個小時後我站在傳送室的控制檯前,我想我的樣子應該很魁梧,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當一個人身上揹著五十多斤的壓縮餅乾,腰上纏了一個袋子,裡面裝了三十四個魚罐頭,頭上戴著綠色鋼盔,同時還提著一套軍用行李外加一挺衝鋒槍時,我想這個人一定很讓人“注目”。
我覺得對自己還算滿意,這一點準備應該可以應付一陣子,不過想來想去總覺得缺點什麼,最後終於想到了,歷史的長河裡可不會有人民幣的概念,我帶著人民幣到那裡都是廢紙。我又搜了一遍驚奇既然發現有好幾屋子的金沙。
我毫不客氣的將金沙帶上一些,怕不夠還是多帶點,我把軍服的上下幾個口袋裡都裝得滿滿的,現在我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欣慰的事情,世面上的劣質產品,至少還沒充斥到軍人用品當中,不然我的軍服早就變得粉碎。我要帶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的腰都快壓得直不起來了,看來是到了傳送的時間。
我做好了心裡準備,自己告訴自己“以前都是崇拜偉人,這回讓我也成為偉人吧!”我緊閉雙眼右手的食指放到按鈕上,大聲高喊:“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然後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我在腦中不停的幻想著天崩地裂,或者天旋地轉的感覺,但是等了半天一切還是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我睜開眼著著眼前的指示燈,燈已經不閃了,我大急,是不是儀器出了問題,我又在按鈕上按了幾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後我不得不放棄,自已安慰自己:“你根本不是創造歷史的材料,還是回去站崗吧!”我丟掉身上多餘的東西,只帶著衝鋒槍走出了控制室外,邊走我還邊說:“哎!沒有論證的東西還真是靠不住!”
電梯是不可能使用了,我向樓梯走去,發現這裡已經坍塌,難道我會被困死在這裡嗎,營長曾經說過“中南海警衛營的戰士從來不在困難面前低頭”,我重新回來電梯旁,把腦袋伸了進去,向上看了看,不錯上面還有一點亮光射下來,也許上面還有出口,我現在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我啃幾口餅乾,恢復了一點力氣,又晃了晃金屬鋼纜確定它不會斷掉後,我雙手一用力一點一點向上攀著。
“一隻手,不錯確實是一隻手!”這隻手狠狠的抓住山洞洞口的邊緣,接下來是另一隻手,這時一個人從山洞裡爬了出來,他拍拍身上的塵土,舉目眺望遠方,看他一身已經快要成布條的衣服,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一定個乞丐。不錯,這個人就是我,也只有我這樣的倒黴的人才會這樣狼狽的出場。
半個小時前我沿著金屬纜繩終於爬到基地的通風口,重見天日的感覺只能用一字來形容,那就是“好”。當我按下按鈕之後發現沒有任何反應,我就象洩了氣的皮球頓時失去了一切動力,前一刻我還幻想著成為偉人,這一刻我還是一個凡人,也許做人應該實際一點,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去拯救世界。
站在山頭上看看這個花花世界,天還是藍的,雲還是白的,沒什麼改變,世界還是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我在基地待了多久,一天還是兩天,不過我能肯定的是至少太陽還是在西方無精打采的掛著。光明馬上就要遠去,黑暗又將重臨大地,我想了想還是快點下山搭個車回城吧。
這支被我視為生命的衝鋒槍現在成為我借力的柺杖,在佈滿荊棘的樹林裡我一直尋找出山的路,然而我覺得好像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著轉。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一定是迷路了。看來看似簡單的樹林,卻比任何守衛都要可怕,此時我還不知道這片看似生機勃勃的樹林其實是由電腦操縱的,能否走出去就要看我的運氣。
迷路這樣的問題對於一名久經考驗的中南海警衛營戰士來說,好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在這片不算原始的樹林裡失去了方向感,辨別方向這樣的方法我有不下幾百種,但這種情況在訓練中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每棵樹木都好像一個樣子,周圍看不出任何一點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