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部 第三卷第一章 夜影芳蹤

第一部 第三卷第一章 夜影芳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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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三卷第一章 夜影芳蹤

我語氣極不平和地說道:“劉爽!你剛才說什麼了?”劉爽嚇得一哆嗦,從來也沒看過我對他發這樣大的火,最重要的是就算平時發火語氣中也不會帶著這樣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劉爽結結巴巴仔細斟酌剛才自己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經過大腦的思考再從嘴裡蹦出來:“我是說有一批隱組的精英,想派來保護您,如果您同意就簽字。”

我把劉爽放開,劉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的思緒當中好像在劉爽的話中找到了點什麼,可是自己又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好像真理就在眼前,而自己卻無法把握一樣,我真的不想再回味下去,細細品著劉爽說的話,可是仍然沒有頭緒。

劉爽小翼翼的說道:“元首,您不是怪我上次派去的人辦事不力吧,放心!這次保護您的人一定不會有問題!”我一聲大叫:“啊!”我終於找到失去的記憶,我好像在茫茫大海當中終於抱住一塊漂浮的木板。

原來我苦苦尋找的感覺和氣息,就是在呼和浩特大戰當中救我一命的那名暗組成員,在很久的一段時間裡,她一直如影子一樣和我生活,不過自從中趙郡主的計身受重傷之後,這種感覺好像就在自己的生命裡消失掉了,而自己又一點良心沒有的抱著南宮清影,用另一個女孩子的體香來取代昔日舊人的關懷。

我要真正的反省一下自己,自己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曾經以為自己不是,可一個個女孩子接連出現在我生活裡,而我卻一個個的去愛,可能我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對!自己確實沒有良心,一個混蛋會有良心嗎?

我又把劉爽揪過來問道:“上次那個保護我的女孩那去了?”劉爽以為我要興師問罪,他忙道:“元首放心,上次她保護不力讓您身受重傷,我現在已經處罰她了,相信以後您不會再看到她!”

我一聽臉色不停地變幻,好像變色龍一樣,別人說處罰的時候,我根本不會當回事,可要是從最“心狠手辣”的劉爽嘴裡說出來,那還能好嗎,會比死還難受。我第三次把劉爽揪過來,大聲地對他說道:“誰讓你處罰的?我說過嗎?你馬上給我把她帶來,要是少根寒毛,我烤了你!”

劉爽頭上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舌頭已經不知道如何發音,只聽到咕嚕咕嚕聲。我把劉爽放開,劉爽這回跑得老遠,很怕我再把他揪過來。劉爽緩過氣說道:“元首,您還是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她是隱組訓練出來的,任務失敗就算我不處罰她,她自己也會處罰自己的,這真的和我無關啊,她現在……現在可能正在受‘冰山之苦’呢!”

我一聽大急,

這是是一個訓練人才的地方,SS特別執令執行部隊的高階指揮官大部分都來自暗黑小組的外圍,這裡是他們畢業的地方,是培育他們的搖籃,不過這裡在革命破壞者眼中是那麼可怕,對他們來說這裡絕對是魔窟。

劉爽急衝衝在前面帶路,我在外面緊緊跟隨,這個基地比上一次我視察時又擴大許多,這個擴大倍數是以幾何基數增長,寬寬的地下回廊一眼望不到頭,只看到視力所極的地方仍然是一片摸不著的黑暗,一個個房間鱗次櫛比,密密麻麻根本無法數清。

每個房間能有人來來往往進進出出,地下這片天地,儼然成為一個小世界,一個小國家,外面有的地下一應俱全,外面沒有的地下也有。交錯成網狀的通道,恐怕就連修築者都會迷路,真不知劉爽這小子是記性比我好,還是通道有什麼特殊的標記。

轉來轉去,我數不清轉了多少個彎,也不知道揮了多少次手對向我敬禮的隱組成員致意,我只知道我的右手都變得麻木了,我對劉爽問道:“你還想走多遠?是不是要到黃泉路上才能找到她?”

劉爽趕緊回答:“元首,快到了,就快到了,您在忍一下。放心不會在黃泉路上的,沒那麼遠!”劉爽本想話裡帶點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可是看我仍然一臉的冰冷,他馬上收起了要說的話繼續帶著我向前走。

我知道每轉一個大彎,路就會產生向下的弧度,我知道我們正向地下走去,真不知道基地有多深,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能把地下建設成這樣,當然不管劉爽怎麼建築都離不開我大把大把的往外拿錢。

來到一處寬闊的大廳裡,大廳兩側是一道道石門,這裡和別處迥然不同,石門外高掛著粉紅色的宮燈。我和劉爽的腳步聲很快引起住在裡面人的注意,石門很快一道道開啟,一道道黑影從裡面竄出來,就像幽靈從地獄的最深處被喚醒。

我略一打量,一共47人,渾身上下全部都是黑色裝束,黑衣、黑褲、黑色的斗篷,就連臉都用黑紗罩起,除此之外,每人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飄散在背後。四十七個人一起同道:“元首好,總管好!”

她們的聲音整齊而好聽,根本不像在說話,這完全是在唱歌。劉爽向她們點點頭,又看看我,我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掃過,她們現在一個個的面帶黑紗,我根本辨認不出那個才是我要找的女孩子。

我面露難色眼神中有點不自在,劉爽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在研究一門學問,那就是察言觀色,如果他不能從我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當中領悟出別人領悟不到的東西,那他就不會有今天的地位。

劉爽趕緊說道:“元首,您是她們的主人,您是所有暗黑成員的主人!”我聽後嘴角微微上挑一下,劉爽很快露出笑容。劉爽接著說:“元首,這些人是暗黑小組隱組的第一批成員,也都是暗黑中的精英,她們在這裡時刻等帶您的召喚”

我看看這47個女孩,雖然不知道她們長相如何,不過一雙雙閃亮的大眼睛確實十分醉人,相信黑紗下的芳容絕不會比她們的聲音差。我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離我最近的一個女孩面前,這個女孩比我稍矮一點,不過一雙眼晴好像會說話似的,一個勁的放電。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住多久了?”這個女孩先向我飄飄萬福,用極其動聽的聲音回答道:“婉婷向元首問好,回元首的話我這在裡住了兩年。”她的舉指和聲音無一不恰到好處,好像摸透我的性格和心思,而且就連語調的拿捏上,已經精確到每一個字的發音,每一個詞的組合都有獨道之處。

我稍愣一下,如果不是見過舒暢、盈雪這樣的美女,又有南宮清影這個絕代佳人,我絕對會被她的聲音迷住而無法自拔,用聲音就可以讓人傾倒,這功夫可比利刃更厲害,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

我接著問道:“兩年,兩年你們一直沒有出去過嗎?”這時從佇列第一排右側走出一位,也同樣的向我萬福:“回元首,我們這兩年從來沒出去過,也不想出去!”我驚奇的問道:“為什麼不想出去?”

她接著回答:“因為我們時刻在這裡等待元首的召喚,因為元首隨時都可能需要我們!”我熱血有些上湧,此時語氣有點急促:“那我要是不來呢,我要是不需要你們呢?”她堅定地說道:“元首不來我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老死,不過還會有新姐妹代替我們繼續等待!”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像被閃電擊中一樣,這些女孩子,不!還應該包括所有黑暗成員難道都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嗎?這究竟是誰定的規矩!我怒目看著劉爽,劉爽把脖子一縮,好像知道自己要有大麻煩。

我一下想起來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怎麼這麼快就把正事給忘了,我問劉爽:“人呢?”在場的四十七人雖然沒說沒動,但都被我摸不著邊際的話給問住了,她們一個個眼神中帶著疑惑。

只有劉爽馬上反應過來,走過去對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孩小聲地耳語起來,就見這回劉爽成了變色龍,他的臉色鐵青,嘴脣發紫。劉爽聲音發顫地對我說道:“元首,她去‘自省’了。”

我心裡納悶:“自省也許就是去反省,這有什麼!”劉極把我拉到一邊詳細給我講述一下什麼是“自省”。所謂的自醒就是自我處罰,進行自我處罰的人只有一條——死路,至於怎麼死,採取怎樣的死法,這沒人去管,全憑你的自覺,你認為自己犯的錯不大,就可以用刀摸脖子。

相反如果你認為自已罪無可恕,那好,上刀山下油鍋,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可演義出不下一百零八種死法,其中殘忍的也不在話下,你願意用那個就用那個,這就是自殺自由化。

我再次把劉爽的衣領揪起來,這次近乎失去理智,我不知那來的力氣竟把一百五六十斤的劉爽提了起來,他像個吊死鬼似的在空中不停地掙扎。我腦筋蹦起多高,半天才把手鬆開,劉爽由於缺氧過多一時間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氣。

過了好半天我的臉色才好看一點,我對著劉爽大聲說道:“不管是死是活,帶我去見她!”坐在地上的劉爽看我把眼睛瞪得溜圓,他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帶著我就往地下跑去。

越往地下,空氣中潮溼的味道越濃,一股股腥臭的味道打著鼻子,氣溫也越來越低。最後當我們到達地下最後一層時,幾乎感覺到自己掉進北極的冰縫裡,不知道劉爽怎麼弄得,這裡的溫度會這麼低。

來到一扇大大的石門面前,我們停住了腳步,劉爽惶恐地對我說道:“元首,她就在裡面,不過,不過可能已經成了冰人。”我看看劉爽,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反覆讓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對劉爽說道:“開門吧!”

我雖然語氣中帶著命令的口吻,然而卻底氣不足,有一種無奈和放棄的味道。劉爽用了很大力氣慢慢推開這扇石門,他臉上不停地滑下汗珠,由於這裡的氣溫太低,劉爽的汗在沒掉落之前就在臉上結成冰粒。

我不明白劉爽為什麼流這麼多汗,但我想可能他也在祈禱可以用雙手挽救一個生命吧,也許他同時也在挽救自己。石門才打開一道小縫,從裡面鑽出帶著強勁的冷氣流,把站在門口的我凍得一個勁的打著寒顫。

慢慢地整個走廊都被冷空氣佔據,我和劉爽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成生白色的水氣。大門整個開啟,我迫不及待闖了進去,裡面的一切,嚇了我一大跳,整個房間足有二三百平米,裡面除了冰塊什麼都看不到,冰塊上不時蒸騰著一絲絲白氣。

從進入房間到現在不到五秒鐘的時間裡,極冷的氣溫差點把我的血液凍僵,我已經來不及考慮太多開始尋找起來。冰的世界,冰的海洋,我轉過幾座冰堆隱約可以看到一塊大大的冰塊下有一處衣角,我用盡全力去推這塊冰塊,可是由於這塊冰不僅厚重,而且早已經和其它冰塊結成一體,我的努力根本無濟於事。

我想借用外力把冰塊打碎,可是手邊卻連一件重物都沒有。我掏出那把銀灰色的手槍不停地敲擊著這塊大冰,可是每一次下去只能在冰塊上留下一個個鑿點而已,瘋狂的我幾乎沒有考慮這是不是徒勞,只知道每打一下冰塊就會小一點。

劉爽跑過來遞我一件東西,我看了一下,太讓我高興了,從來沒感覺劉爽這麼可愛,他給我的是一把大鐵錘。我輪起來對著這塊大冰就是一下,物質間的尖硬程度頓時表現出來,冰塊咔的一聲從鐵錘落下的地方裂成了四半,我扔下錘子用手不停地扒著碎冰,心中有一點歡喜,也有無限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