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魔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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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成魔之因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一個新一天的清晨,我熟悉的陽光再次透過窗簾灑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撫慰著我有點回歸母體的感覺。突然強烈的光線讓我大腦一陣的眩暈。“天呢!這是怎麼了?”我開始問起自己,當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將眼睛睜開時,光線已經變得柔和。
一隻眼,兩隻眼,因為我的力氣有限,我只能一隻一隻的將眼睛睜開,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世界真的很美”,我的房間其實很簡陋,因為我不想因為過份優遇的生活讓我變得玩物喪志,所以一張床、一個茶几、一把椅子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沒想到如今我的房間卻變成了花的海洋,一片粉白的世界讓我陶醉其中,冬季早已經百花凋謝,唯一能與寒冬爭風的就只剩下蠟梅了,眼前的一切只有在夢裡見過,不知道是誰別出心裁,讓這一切在現實中出現。我現在很清楚我不是在做夢,當一個人真正死過一次之後,生死的界線就會分得很清。
門被輕輕開啟,一位身材婀娜,秀風披肩的白衣天使闖進我的世界,她一身白色衣裙,頭上繫著蝴蝶結是那麼的美麗,她在這寒梅盛開的世界裡也變成了一束寒梅,正含苞待放。她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我的床邊,細心的用毛巾擦拭著我的臉龐,動作是那麼的溫柔,讓我回想起母親在我小時候對兒子的細心照料。
前額垂下的青絲遮住她少許面容,我無法看得真切,不過淡淡的臉胛是那麼的象舒暢,對她就是舒暢,當我想到她就是舒暢時,我心臟的跳動陡然加快,它不停的為我進行內外氧氣的交換,我的手漸漸從麻木中有了知覺,我將全身力氣集於一線,一抬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舒暢……”
“啊!”她顯然被我突出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她飛快的將她纖細的玉手從我的手中掙脫出來。她的聲音還在顫抖:“你你!你醒了!”看來我真的嚇壞了她,不過一股無限的失望湧上心間,因為她的聲音雖然是那麼的動聽,可是這聲音聽起來卻是無邊的陌生。
她的聲音並不是我多少次在黑暗中掙扎時鼓勵我的聲音,這不是舒暢的聲音。我渾身無力,再次癱臥在**,兩眼發呆的看著棚頂,而這位白衣天使卻開啟房門跑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因為我剛剛恢復的精神還不能準確判斷時間的流逝,只聽著門外腳步聲大作,更有甚者還沒進屋叫聲就已經振得我的耳膜生疼:“元首,元首,我的媽呀,你可醒了!”咣噹一聲我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東北大漢衝進到屋內,不用看我也知道這就是王志新,也只有他才會有這麼高的嗓門。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足有四十平米的房間裡已經是站無餘地,有很多人還在門外擠著,一顆顆腦袋不時的伸進屋裡。我打起精神掃視了一下大家,王志新、劉極、劉爽、王大山、王啟風還有人民軍中其他軍官,他們象在觀看一個剛出土的千年木仍伊似的欣賞著我。
“元首,你可醒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啊!”劉極邊說邊抹著眼淚,王大山接著說道:“是啊!您可嚇壞我們了,以後我可不准你再冒險了。”王志新又來了勁頭,不斷的抹著眼淚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閒得沒事也來湊這熱鬧:“我!的!首長!呀!我不管了以後我要天天跟在你身邊!”
在這幾位得力干將的帶領下,全屋的人不管是真哭還是假哭,總之各種哭聲匯作一支嚎哭交響曲,而屋外不知所已的人士聽到屋裡的哭聲,他們還以為我已駕鶴西遊,也開始大哭起來,更有一些老學究歌頌起我的豐功偉績來:“出師為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氣得一下在**坐了起來,指著鼻子對他們一頓大罵:“你,你們!想氣死我啊!我還沒死呢,哭什麼啊,都給我閉嘴!”罵完之後我的力氣也算用完了,又倒在了**不停地喘著粗氣,而屋內突然的人停止哭聲,屋外的人又開始有別的想法了:“元首大人迴光返照,剛才詐屍了!”
“劉極!你把屋外那些人都給我哄走!”我用我僅有的力氣下了一道命令。劉極趕快命令手下在外面軀趕他們,等他們都走後,這個世界算是清靜了。我對大家表示了一下謝意:“我現在沒事了,多謝各位如此關心我,請大家放心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
“元首,您是我們的希望,沒有您,我們就會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不知無措,是您重新教會我們古老的忠誠。以後在您辦任何事之前,請先為我們考慮一下,要知道您的生命不只是您一個人的,同樣也是人民軍每個人的!”聶宣開始了他的政治教育,我只能舉手投降,看來“紅色大喇叭”的綽號還真不是蓋的。
我問道:“我昏迷了多久?”思遷插嘴說道:“元首,您還說呢,您能醒過來真是奇蹟,再不醒就完了,您都暈睡了整整半個月了。”王朗舉**了他一下:“你瞎說什麼,什麼完不完的!”思遷立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呸呸呸!我把臭氣都呸沒了,現在好了!”思遷的舉動惹來一陣大笑。
經過劉極等人七嘴八舌的彙報,我才知道當我毒發暈倒時,我的警衛正好趕到,要知道能做我警衛的不說是萬里挑一也是百里難找的,不僅要頭腦靈活、槍法百分百中,同時還要會一樣基本武功,就算沒有槍也要能和四五個人對打,所以我的警衛松濤一衝上來,手槍的子彈就給這群刺客點了名。
一場大戰之後,松濤帶領的警衛班擊斃刺客十三人,俘虜四人,大約有七人逃跑,這些人當中什麼人都有,有和尚、有道士、有普通的江湖人士,也有地主家裡的護院,更可恨的連尼姑也來上來湊熱鬧,看來我儼然成為天下第一號該殺的惡人。
我問劉爽:“抓住的那些人審得怎麼樣,他們招認了什麼?”劉爽回答道:“抓到的四個人有一個和尚、一個道士、一個尼姑和一個普通的江湖浪人。前三個死活不開口,至今還在審訊當中,最後一個在大刑侍候下開了口,他承認是朱元璋派來的。
這群三教九流聚在一起的刺客,就是他從中牽線聯絡的,朱元璋為了給常玉春報仇不但懸賞重金,還以高官厚祿相誘,現在整個江湖都開始動起來,不管是名門大派還是邪門歪道都衝著您使勁,以後您可要注意安全,儘量不要外出。”我聽到這裡將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摔:“告訴我!舒暢是不是不在了……”
肅殺之氣充滿了整個屋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回答我的問題。我只有點名了,不然這群人是不會主動告訴我的:“劉極,你說!”劉極也不知道如何勸慰我:“元首,這,這,您還節哀吧,三里之內必有芳草……”我打斷劉極的話:“好了,不用說了!”
我知道劉極是為我好,可是他不會明白舒暢在我心中的份量。“砰!”我的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壺被震得粉碎,我的手也被陶瓷的碎片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從手心裡流了出來,劉極對站在一旁嚇得不敢動的女護衛使了一個眼色,她如夢方醒提著藥箱來到床前給我受傷的手細心包紮。
她的手在顫抖,血滴在了她的白色衣裙上,這讓我心裡產生一陣徹骨的疼痛,我彷彿又看到了舒暢倒在我懷裡的情景,我輕聲的說道:“不用怕。”我側過頭怒氣沖天的說道:“朱元璋,今生我不殺你,誓不為人!劉極傳我的命令將帝國全境封鎖,挨家挨戶的給我搜,將這群刺客一定要給我抓到,我要親手誅殺他們為舒暢報仇!”
屋裡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散出的殺氣嚇得直打哆嗦,劉極大聲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我又輕聲的對身邊這位女護衛說道:“不用怕,幹你的工作,不用理會我。”並不是我見異思遷,而是她的身上有著和舒暢一樣的東西,那是一種感覺,一種純粹的心靈共鳴。
劉極向劉爽使了一個眼神,大家悄悄的退出了房門,劉極慢慢的將門關好,屋裡重現寂靜,這又是一個二人世界,不同的是這次沒有舒暢的身影。從今以後,我只會為我自己而活,任何敢傷害我的人,我會讓他不得好死,而那些敢傷害我親人的人,更要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有人叫我魔頭,說我嗜血,那無所謂,這個世界本來就需要血腥。充滿血腥的世界,你為了歡呼吧,我就是魔鬼!
假飾的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踐踏,抹去了昨夜的故事,去收拾前夜的殘夢,但是,收拾起的又不是前夜的殘夢,只是今日的遊戲。多少次午夜夢迴,我極力將心中的傷痕用新人的笑容加以撫平,可是又多少次被舊日傷痛的**累得彎下了後背。
舒暢在我心中的影子總是那麼清晰,當我要將她忘記時,她又從發黃的回憶裡展示出昔日的風采。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在這位天使般的護士的照顧下,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她如小家碧玉般盈盈可愛,將女性柔弱的一面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任誰都會對她心存憐惜。
我不知道她喜歡我什麼,當然她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其實平日裡我們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裡我們都是用眼神來勾通,在她的眼裡從開始的恐懼轉變成現在的愛慕,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猶如一塊磁石一樣,可以將異性的眼光吸引。雖然我也曾想用她的存在將心中舒暢留下的傷痛撫平,可是她的身上有太多太多舒暢的影子,試問我又如何能夠將舒暢忘卻。
她叫盈雪,人民軍陸軍學院醫學系第一屆畢業生,祖上世代行醫,現在親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和父親相依為命。我知道這是劉爽特意為我安排的,雖然這期間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甘願留在我身邊照顧我,但是我也清楚劉爽肯定是使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方法來逼她就範,劉爽此人是一個永遠面帶微笑,而微笑下又隱藏致命血腥的人物。
劉爽的多智和細心為我解決了很多麻煩,有時候我曾想過如果我要是建立一個封建王朝,那劉爽一定會是皇宮太監總管,他就是唐朝的高力士、清朝的李連英。我和劉爽的一拍即合是在私下進行的,他對我說過:“偉人與王者並沒有本質的區別,王者代表著光明,永遠代表著正義的一面。
王者的背後也會有無數的黑暗,既然有黑暗那就需要有人去處理王者不方便做可是又必須去做的事,我劉爽就是您最好的人選!”當時我看著劉爽:“我雖然很需要聰明的人,但是我不喜歡過份聰明的人,那樣我會感覺到有壓力,把你的目的告訴我!”
劉爽顫顫的回答:“我是一個對權力有著無限嚮往的人,只要有權力我就可以奪回屬於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就是因為我無錢無權才給地主做了小老婆,所以我發過誓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讓她看看,而我知道我需要的東西只有你能給我!”
我笑道:“很好!我會給你需要的一切,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聰明過了頭!”劉爽保證道:“您放心,這輩子我註定做您的影子了。”就這樣我們兩個相視一笑,結成了親蜜的“伴侶”關係。
傷好復員的我又開始投入到人民軍各項工作當中去,忘我的工作也讓舒暢對我的影響少了許多,大家也在我的激勵下奮發工作,發誓要在新的一年裡創造更多成績。王大山看我又回恢到了從前的樣子,並沒有因為舒暢的死再起波瀾,他也停止了派聶宣天天給我上政治課的工作。
在我清醒之後就馬上收回了讓劉極大張旗鼓的搜查漏網刺客的命令,而轉入由劉爽負責的情報部門進行祕密搜尋,所以東北地區並沒有因為這一場風波而變成白色恐怖的世界。在我的精心策劃下,一個對整個江湖的復仇行動正在無聲無息的陰暗角落裡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