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國中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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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國中內亂
在祕訪齊齊哈爾的時候,我瞭解到齊齊哈爾市長宇文峰是個能幹的人材,他上任以來加大城市改革,極力鼓勵工商業發展,為了搞活市場還在鄉下給農民辦了買賣活動培訓班,向農民講解在商業活動中應該注意的問題。城門雖然還是定時開關,但按時間段將城門的小門為城外農民開放,他還突發其想的在市裡開設了早間市場和晚間市場。
宇文峰不僅為城外的農民提供了更多的賺錢機會,也豐富了城裡居民的生活,看來宇文峰此人,頭腦靈活,頗有幹勁,我暗暗把這個名字起到了心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重用一番。為了快點回到長春,見見久別多日的兄弟們,我們一行人並沒有與齊齊哈爾官方接觸,否則這座城市的秩序就會因為我們的出現而被打亂。
我們策馬向南直奔哈爾濱,經過幾個月的建設,各省市之間的交通網路基本建立起來,這為各地區之間加大交流和商業往來提供了便利條件。斷斷續續的人流不斷向北部各城市奔去,他們基本上都是舉家搬遷,經過詢問才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關內的災民,他們得知東北地區熱烈歡迎廣大災民在這裡開發,並且還給他們提供沿途的食宿,所以有數十萬的百姓千里大搬遷來到東北。
由於元朝對入關通道的封鎖,搬遷的人們不得不繞道北上,現在還有百萬災民滯留到關內。青山嫋嫋,幾股青煙直升高空,我們拉住戰馬,突然發現遠方黑煙滾滾,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我向劉極說道:“前面開路,看看出了什麼事。”當我們翻過山樑,山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無限淒涼景象。
幾個村莊正燃燒在熊熊大火當中,我們策馬進村,村裡的道路上倒臥著村民的屍體,鮮血和濃煙交織的一切彷彿又把我帶回到無名山被血洗時的場面,我不停的問著自己:“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我的眼角快要瞪得裂開,劉極等人也開始叫罵,我雙腳狠夾馬肚子,戰馬開使撒著歡兒的在村裡跑開,我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殺人毀村!
我們找遍整個村子除了屍體連一個活人也沒看到,我的肺都要氣得炸開,我一邊開口大罵一邊用手不斷的捶打馬背,藉以發洩自己心裡的怒氣,不過座下的戰馬可受不了,它不停的嘶叫。在我身後的舒暢也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得臉色蒼白,她並不怕血腥,這場面她見得多了,只是她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發怒過。
正當我們在村裡尋找證據時一聲沉悶的槍聲把我們從悲憤中驚醒,隱隱可以看到30多人正向村子這邊跑來,我罵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想殺個回馬槍嗎!”我們一行人把馬刀抽出刀鞘緊緊的握在手裡,劉極帶著人直奔這群人,一場大戰就要暴發。
兩夥人都瘋了似的向對方衝了過去,當我手舉馬刀就要拼命時,我猛的拉住戰馬,對方跑來的人也突然站住,我們就這樣相距三十米相互打量著對方。他們顯然和我們發愣的原因是一樣的,因為我們都穿著人民軍軍服,迷彩綠還不是普通百姓可以穿著的。
這時對面這群人當中跑過來一個領頭的,他來到我面前拍的來了一個軍禮,這小子雖然面色憔悴,但是長得相當精神,有點軍人的風采,就是個子稍微矮子一點,他大聲喊道:“人民軍三師九團四營二連連長孫有志向首長報道!”我被他的舉動弄懵了。
我回了一個軍禮急切的問道:“你是三師的,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怎麼認識我的?”我向連珠炮似的不停發問。他大聲回答道:“報告首長,我是陸大第一期學員,當時聽過您講課,準確的說我們這群人是逃兵!”我被他的話弄得不知東南西北。
我跳下戰馬來到這群人面前,他們的裝備未免太過寒酸,長矛、大刀加火銃子,要不是有一身象樣的軍裝我幾乎懷疑他們是土匪。我大聲怒問孫有志:“孫連長,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幹嘛要當逃兵!”孫有志竟然鼻子一酸掉下眼淚:“首長,我……我們也不想離開人民軍,我們是實在幹不下去了,這才跑出來的。
現在的人民軍舉官為親,縱容赫大鬍子那幫土匪,我們前去請戰結果都被關了禁閉,我們看不下去了,就跑了出來。”孫有志的話讓我越發感覺問題的嚴重性,他反應的問題不但蹊蹺,而且嚴重,大本營究竟出了什麼事,這太讓人擔心啦。我讓孫有志先停一下,讓大家找個地方休息,然後慢慢再說。
孫有志把我們帶到了他們居住的茅屋,我繼續和他交談起來。孫有志眼圈紅紅的:“首長,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你,從關內的災民口中傳來您的訊息,他們說您在杭州大戰中已經光榮了,全軍上下異常悲痛,不過您在錢塘江邊血戰到底的決心,深深的感動了我們陸大學員,您就是我們心中的偶象。
可是隨著陸大第二批學員的畢業,人民軍裡的官僚作風越來越重,李民參謀長將三個師中的大部分中下級軍官都更換了,新上任的這些人可都是他的老部下,開始時大家也提出了疑義,可是三師長劉國光佔出來支援李參謀長,這樣讓我們誰都沒辦法。
在三個月前哈爾賓一帶又興起了一夥土匪,大約有七八百人,為首的叫赫大鬍子,他們不斷的血洗村莊。我們的家就是哈爾濱這一帶的,我們幾經請命剿匪,可是上面就是不聞不問,後來由於我們到師部遞交請命書,營長皇埔英明竟被撤了職,我們真的想不通,後來大家就集體離開了軍隊。
等我們到了地方上才知道,這群土匪的頭子叫真名叫李國,是從關內過來的,到了這裡才站起了山頭,可是我們從其他災民嘴裡得知這小子竟然是參謀長李民的大哥,這樣人民軍對他們不聞不問也就讓人明白了,大家開始對人民軍失望了!”
聽著孫有志的講述,我不時的眉頭緊皺,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萬沒想到一片繁華的背後,竟然已經是暗潮洶湧,才短短几個月,人民軍裡竟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這未免讓我太痛心了。當然孫有志的話畢竟只是片面之詞,我需要親自求證。
我決定暫停回奔長春的計劃,就在本地住下靜觀其變,派王朗、思遷連夜快馬加鞭回到長春調查這一切。我目送王思二人遠去,心裡不停的祈禱這一切最好不是真的。以後的幾天,我一直眺望南方的地平線,希望王思二人可以快點帶回我需要的訊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通訊不便的麻煩,如果可以遠距離通訊那會省了很多時間。
這個問題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基地裡也封存著幾百部電臺和備用電池,可是這些東西都是消耗品,以我們現在的工業實力根本無法生產它的備件,也就是說損壞了就再也無法修理,因此我才遲遲沒有動用這些東西,只能拿出幾個供陸軍學院裡的老師講課做試範使用,看來生產遠距離通訊電臺必須早一點提升到日程上來。
“來了,來了!他們回來了!”杜天飛快的跑進來告訴我王思二人已經回來了,我馬上披起衣服衝了出去。王思二人臉色蒼白,滿身風塵,看得出他們相當疲勞,他們下了馬之後就要向我報告,我揮揮手告訴他們回去喝點水再說。大家坐在屋裡,王思二人一邊吃東西一邊向我彙報:“據我們偵察,孫有志所說的不僅是事實,而且還更加嚴重。
李民與李國確實是兄弟關係,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公開來往,不過暗地裡卻一直保持著聯絡,自從李國從關內來到東北,李民就利用手中的權利不斷的排擠王志新和周良玉,雖然王大山和王啟風支援王週二人,可是奈何他們手中並沒有軍權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最近戰三師師長劉國光也和李民走得很近,看來他們現在是沆瀣一氣了。另外我們還獲得訊息,李民在得知您在杭州失蹤之後就一口咬定您已經遭遇不測,以穩定局勢之名不斷的將他的親信調到各師去,現在人民軍儼然快成為李家天下了。”
我聽到這些之後,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李民、劉國光這兩個和我們一起從血與火中走出來的兄弟,在名利面前逐漸失去了重心,如果讓我選擇我並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不僅又問了一遍:“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們能確定嗎?”王朗說道:“我們可以用生命保證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李民還為李國這群土匪提供了武器,這是決不會錯的,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至於劉國光他也在暗地接收了李民送給他的大禮,他已經死心踏地的為李民賣命了,聽說這份大禮好像是一個大美人!”
劉極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李民,你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啦!”思遷按住劉極:“冷靜點,統帥自有決定。”我不敢相信,英雄難到真的就過不了美人關嗎,劉國光就如此墮落下去了?看來不管什麼時候糖衣炮彈的威力都是驚人的。
杜天聽不下去也跳了起來:“王八羔子,讓老子回去殺他個龜兒子的!”他一把將裝水的飯碗摔個粉碎,看來他太激動了。防止狗急跳牆,我現在還不能公開我回到東北的訊息,我擔心李民這小子會加快剷除異已的行動,我現在可不想讓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人民軍毀到他手裡。
我決定所有人喬裝之後直奔長春,在路過哈爾濱時我們稍做休息,當天晚上我在房間裡默默地考慮將要發生的一切。“你來了,進來吧!”我對著房門說了一句。門慢慢的開啟,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在向我敬禮之後,我示意他坐下:“這次行動的成敗,人民軍未來的希望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緩慢的吐出每一個字,彷彿每一個字都有千斤的份量。
他猛的站起又一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我將桌上剛剛寫好的紙條遞給他:“這是給你的,希望它可以幫上你的忙。”他看了看,然後將其貼身收好,我轉過身看著桌上跳動的蠟光,時局的變化就像這蠟光一樣乎忽明忽暗。我擺了擺手:“你可以走了,自己小心。”他轉身走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王大山自從主管工業以來,為人民軍的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完全可以從他快要掉光的頭髮上看得出來。他每天不但要到工廠去監督工作,同時還要和李民等人勾心鬥角,不過在他心裡一直堅信人民軍的黑暗只是暫時的,最高統帥並沒有遭到不測,他一定會回來。
王大山脫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夫人王氏急忙迎上來幫他把外衣脫掉:“老頭子,累壞了吧,這幾天你的氣色一直不好,不如休息幾天,這樣下去你這把老骨頭就要散了!”王氏給王大山倒了一盅酒,王大山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揚頭將杯裡的酒喝了下去。
酒勁上來他蒼白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老伴,你有所不知,我也想休息一下,可是如果我一撒手,人民軍的事業就完了!”王氏說道:“你呀,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似的,人民軍沒了你就會完嗎,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吧。”王氏有點調侃老伴。
王大山乾笑著:“呵呵!,你呀,頭髮長見識短,現在人民軍雖然表面上是風平浪靜,可暗地裡一場針鋒相對的鬥爭已經開始了,現在有我和二弟的支撐,李民那個狼仔子才沒對王師長和周師長下手,至少在表面上我們還保持著勢均力敵,要是我一不管,那天就要塌了!”王大山又喝了一口酒。
王大山用完晚飯後獨自來到書房,他慢慢開啟自己的房門,將書桌上的蠟燭點了起來,蠟光慢慢變亮,逐漸照亮了整個屋子,正當他想要坐下來看書時,突然發現書房的角落裡坐著一個人,王大山嚇了一跳,拍的一下拽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