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受困外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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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受困外蒙
突然我覺得肩頭一疼,半邊身子開始不聽使喚,和尚的木魚狠狠的罩在我的肩膀上,我頓時失去了反抗能力,木愣愣的半坐在地上,就在這危隊關頭,劉極大聲喊道:“禿驢,你找死!”劉極在大雨中快步奔來,他二話沒說迎上這和尚,可能由於劉極的辱罵觸痛了所有光頭人的大忌,和尚將怒火發在劉極身上。
我知道劉極根本不是和尚的對手,可是偏偏我提不起一點力氣,劉極與這個和尚打了五個回合,他手中的槍刺就被磕飛柄,當對方居高臨下從空中撲來時,劉極只能躲閃,一個不防被木魚砸在後背上跌得老遠,劉極撲在水坑裡再也沒有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憤怒了,我說過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兄弟,我鬥志在不斷的暴發,胸中彷彿有座火山在向外噴吐著岩漿,我一下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老和尚,刺著槍刺的衝鋒槍被我拽著在地上劃出一道水痕。我雙眼通紅,彷彿一個發狂的野獸,我要找他拼命,此時我忘記了生死。
和尚被我的氣勢所迫,我超常的發揮著我的潛力,再也不講究什麼刺殺技巧,一槍一槍的猛刺,每一次都是以命搏命,對方可不想和我同歸於盡,所以一時間我們打了一個齊逢對手。紅色的木魚在空中時時劃出彩虹,槍刺大開大合揮舞得上下翻飛。
遙遙望去,在雨夜的悽暗中好像一黃一黑兩條長龍交織在一起,被我們擊起的水花不停的在空中跳躍……。“砰!”和尚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我頓時飛起老高,遠遠的跌到了地上,我不停的向外嘔著鮮血,衝鋒槍也摔得好遠,看來我真的完了,和尚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我走來,彷彿他要開始戲弄一隻沒有反抗力的猴子一樣,我真的絕望了。
當我低下頭準備等待我的命運時,脖子上劉極送我的鏈子垂了下來,我猛然間又有了生的希望。我轉過身慢慢的向前爬去,一邊爬著一邊從懷裡陶出手槍將子彈頂上了槍膛。和尚顯然認為我已經到了命運的終點,看著我不斷的向前爬動著,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他根本不是應該是一個出家人,出家人怎麼會如此嗜血。
他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將它落下,可是就當她微笑著揮動木魚時,他看到了我的雙眼,那是一雙沒有死亡,沒有恐懼的眼睛,他突然猶豫了一下,一道勁風以極快的速度奔向他的面門,他的木魚停在半空中落不下來,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
子彈在他的眉心處鑽了一個窟窿,他由於大意反到被我我超度。我跌坐在水坑裡,我爬到劉極的身邊將他抱在懷裡,用力搖晃,不過一切都無濟於是:“劉極醒醒,劉極你給我醒醒,沒我的命令你不能死!”這時杜天等人趕到,大家心情異常悲痛,我發瘋地不停的敲打劉極的屍體,我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咳!咳!……嘔!”劉極被我一頓毒打之後竟然奇蹟般的醒了過來,從他的喉嚨裡吐出一大塊泥,原來他在昏倒時被泥水堵住了喉嚨。我們幾個人在雨中大笑起來,這笑聲帶著高興,帶著驚喜,同樣帶著對世間無限的嘲弄。
冰冷的雨水,洗刷塵世的汙濁,調侃舊日的陣跡。前日的鮮血已被雨水稀釋,世人不會記憶沒有痕跡的一切,只有大地才會感謝我們獻給它的肥料。守在劉極的身旁,摸著他滾燙的額頭,心裡彷彿被萬千螞蟻啄食,難受無比,
忍受著傷口帶來鑽心的疼痛,思考著如何才能讓大家平安脫身,客棧的江湖人物對前日發生的事隻字不提,可是往往過份的平靜變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我能感覺到一場更大戰鬥正慢慢降臨。
這幾天客棧裡頂著大雨前來投宿的商客越來越多,不少人已經在大廳裡打起地鋪,這些人雖然衣著各異,然而卻紀律嚴謹,飲酒吃肉從不大聲喧譁,這讓我心頭的壓力越來越大。
少林、武當和峨眉派的人也在偃旗息鼓,並沒有主動找我們尋仇,彷彿前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每天都有兩名峨眉派弟子在門口把守,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昨夜又有兩位不知死活的訪客駕臨我們的屋頂,把我們頭上這一片天地當成了旅遊勝地。
杜天和思遷在昨夜的戰鬥中負了傷,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傷口不易癒合,尤其劉極不斷升高的體溫告訴我們必須以最快的時間留開這裡回到東北,否則劉極在缺醫少藥的情況下小命很難保全,我已經失去了三位兄弟,我不能再失去劉極。
我曾經幾預衝出客棧帶著眾人逃走,可是大雨還在滂沱,我們又缺少帶腳的工具,在茫茫草原中只有再度陷入生死兩難的境地。我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來,努力的挺直了腰板讓自己的步伐變得輕鬆,我不能讓人知道我受傷的事實,當我沿著樓梯向下走去時,臉上帶著微笑,春風滿面的我彷彿在告訴別人,我活得很愜意,任何事情我都有能力擺平。
每走一步剌骨的疼痛都讓我的內臟翻滾一下,大廳裡五六十號人的動作是那麼的統一,划拳行令之聲頓時停止,上百道目光不停的在我身上掃來,好像他們正在參加某一位影視紅星的生日PARTY,而這位明星正穿著黑色的晚禮服從樓下走下來。
我從容的來到靠牆的一處座位上,小二跑過來用那條髒得不能再髒的毛巾在桌上擦來擦去,我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水,這時大廳裡的眾人,又開始划拳行令,煮酒東風。我能夠感覺到這裡每一個人腦袋後面都長了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目不轉睛的監視著我。
羊腿的肉很嫩,吃起來可以讓人從肉中感覺到一種酒香,輕輕的小酌著杯中的竹葉清,全身的疼痛少了幾分。我將身後揹著的衝鋒槍往桌上一拍,所有人都將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看來他們對我的顧及就源於我手中的56式衝鋒槍。老闆娘舒暢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帶來陣陣香風。
她向我拋了一個媚眼,當她經過我身邊時突然一失足,整個身子摔到我懷裡,老闆娘的手握了一下我的手,軟軟的手指彷彿帶著萬千電流,差點將我電翻到地上,我感覺到手裡多了一團東西,老闆娘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說道:“饞貓!”然後向著廚房走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匆匆將手裡的東西開啟,這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今晚子時,後堂相見,若想解困,與我相商”。看來這位老闆娘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像她這要一個女人在大草原上闖出一片天地是何嘗的不易,這樣的女人必定有過人之處,如果她能幫助我們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正當我想象著今晚佳人有約時應該怎麼表現自己時,樓下一片大亂,雜亂的腳步聲伴著南腔北調五湖四海的方言把整個客棧弄得雞飛狗跳,我將房門開啟一道縫向下看去,樓下和尚、尼姑、老道、乞丐三教九流的人都到齊了,好像整個中華武林要在這個邊陲客棧開個武林大會一樣。
小二已經忙得不亦樂乎,老闆娘如同一隻蝴蝶飛舞在江湖大俠們的左右,讓他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思遷推了一下我,向我使了一個眼色,將頭向著視窗的方向扭了一下,我虛掩房門,來到視窗向外看去,客棧四周已經有人三三兩兩的來回巡邏,藉著朦朧的月光可以看到他們腰間配帶的兵器。
我暗叫不好,現在看來整個客棧已經成為一隻鳥籠,究竟我們這群小鳥能不能掙脫鳥籠的束縛,再次展翅翱翔長空,就要看我今夜有多大收穫了。雨後的天空份外清明,月亮的光輝皎皎的灑向大地,我將周身收拾得緊身利落,用手按了按背後的衝鋒槍,進行了三次深呼吸,然後在大家的目送下悄悄離開自己的房間。
掀起後堂於前廳的布簾,我整整衣襟匆匆掃視一週,並沒有看到老闆娘的影子,我剛一轉身:“誰!”一雙黑黑的大眼睛正和我來個對視,我匆忙將衝鋒槍拽了過來。這個黑色東西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公子,你怎麼才來,我已經等了好久了。”
一串嬌滴滴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這時我提到喉嚨的心才算又回到了它原來的位置。我拍著胸脯說道:“老闆娘,你怎麼穿成這樣,弄個大斗篷把自己包起來幹什麼,我還以為見到鬼了呢!”老闆哏哏一笑:“呵呵!公子看你問的,我穿成這樣不是為了配合你嗎。”
老闆娘說完就把本已經貼得很近的身體又使勁靠了靠,弄得我混身不自在。被她輕薄了一會後,我們來到後堂一處牆角,她示意我蹲下來,我真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只有照她的意思去做。她把她巨大的斗篷開啟把我也包了進去,然後她也把自己的腦袋伸了進去,這下可好我們兩個成為南瓜裡的小矮人了!
老闆娘親暱的說道:“昨日風情,昨日雨,公子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不然前天晚上早跑到我房裡了,小女子為結識您這樣的真男人感到三生有幸!”我擺出正直的表情,當然在黑暗當中她是看不到的:“老闆娘,出於對您的敬重我才來赴約,如果老闆娘您有什麼指教就請說吧。”
我開始發問,只想轉移一下視線,她的手不停的在我前胸摸來摸去,弄得我只發高燒。她幽幽的說道:“公子,我知道你這個大人物,現在不過是虎落平洋被犬欺而已,只要出了這片大草原,天就是你的天,外面這些人你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今天來的這些人雖然不是同一個道上的,可是在我看來都是衝著您來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們馬上就要行動了,就算你的武器再厲害,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我知道你一直想離開這裡,小女子可以幫你一下,就不知道公子的意思怎麼樣?”
舒暢是否會幫助我從武林各派的重重包圍中逃困,我又會不會意亂情迷地以犧牲色相來和舒暢達成交易,這一切還真需要斟酌,不過佛主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看來面對舒暢的一切條件我都要答應下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和舒暢在大斗篷裡海闊天空。
客棧裡刀光劍影,小二不停地在廚房裡做著人肉叉燒,而我則和老闆娘在後堂裡蒙著斗篷開大會。老闆娘被我一翻鬼話迷得神魂顛倒:“沒想到公子還是一位多情之人,初戀的情人還一直記在心田,真令小女子佩服。”我從來沒試過在這樣的場合下和這樣一位女士談天論地,所以只能將自己一些陣年往事像講評書一樣一股腦倒了出來。
我裝得正經一些:“小姐,其實在下本是凡人,只不過學會了笑看***。”老闆娘終於說到了實質性問題,這才符合大開大合我的胃口:“公子,我只想知道如果小女子幫你們離去,你會以什麼做為酬謝?”我大方的說道:“只要小姐需要的,而在下又擁有的,那全憑小姐吩咐!”
她說道:“大漠飛沙,終究不是女人的天地,江南秀麗卻不及北國豪情,我一生最大的願望便是周遊天下,不枉此生……”我打斷了老闆娘的話:“如果你願意不妨到北方的白山黑水之間嘯傲山林,小姐到時無人相伴,等在下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後,便陪小姐一覽我中華風光!”
我的話可是真真假假,以後的事情誰能知道,先把眼前的事擺平再說吧。承諾是否要去實現,那要看承諾意義的本身。老闆娘聲音變得更加甜美:“真的嗎,有公子這句話,我就滿足了,只希望公子不要把自己的承諾忘在腦後。”雖然黑黑的我無法看到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是我也可以想象出她現在臉有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