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血淚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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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血淚神話
我發現在敵軍步兵的前面出現一匹白色戰馬,馬上端坐一員大將,由於天黑看不清長得什麼樣,不過我看出來他身上有一種懾人的氣勢,這是久經沙場磨練出來的。只見他右手一揮,從步兵的後面跑出大約一百多人,他們紀律嚴謹,看來訓練有素。
這支隊伍慢慢的向我們三個人靠了過來,只見他們左手持盾保護自己,右手持斧,在距我們150米時,他們開始奔跑著向我們衝了過來,同樣的當他們在距我們一百米的時候,被我們三支衝鋒槍放倒了,可是我們子彈也用光了,只能聽到槍栓噠噠的敲擊聲。
敵人的隊伍看到這樣的情景又開始混亂起來,看來剛剛被我們消滅的部隊在他們當中可能是一支無敵勁旅,他們儼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不知所措。那位白馬武將很快將隊伍整頓好,這時他用右手從左肋下拔出自己的配劍虛空遙指:“弓箭手準備,其他人跟我衝!”
這時從他們的左側跑出來大約有20名弓箭手,雖然弓箭手少了一些,可是仍然對我們三個人產生了致命的威脅,我們現在手上幾乎是手無寸鐵了。只見嗖嗖的箭矢向我們飛來,我們只能藉著寬大的樹木躲避。
白馬戰將帶領餘下的人馬向我們衝了過來,雖然他們在一百米處停頓了一下,可能是由於那裡的屍體影響了他們前進的速度,他們繼續向我們衝了過來,這時我們一邊向後撤退,一邊還要躲避後方飛來的箭矢,真是苦不堪言。
我一時不甚,一支弓箭嗖的一下劃過我的耳際,驚出我一身的冷汗,臉上有一種涼涼的感覺,我用手摸了一下,手上沾滿了血,這可是我第一次掛彩。箭矢只在我的臉際劃了一條淺淺的血痕,可能以後我會因為它而變得更有性格,這是我當時的想法。
50米,40米,30米……敵人快速的接近,我們的力氣快用盡了,白馬戰將已經飛到我的身後,我隱隱可以感覺到他舉起手中的長劍向下劈來所帶動的氣流,我突然利用一棵大樹改變了方向,就當我剛轉到樹後時,白馬戰將的長劍正好砍在這棵樹上。
真的好險,這棵樹救了我一命,可是有第一次的幸運不一定會有第二次,白馬戰將又向我撲來,這時我感覺到脖子有點涼涼的,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我飛快的一個前撲,當我撲倒在地時,我的頭頂閃過一道劍光,我在地上來一個就地十八滾,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我看到了白馬戰將正向我衝過來。
這時我身陷絕境,身後都是大樹,不允許我再次逃脫,我看到了他的臉,一張黑臉,如果他也使斧子我會認為他是程咬金。我慌忙當中抽出腰間的槍刺向上格擋,可是不幸,格擋落空,他的長劍筆直向我的前胸刺來,我一個閃身可是這把劍又向我的脖子划來,我真的要喊媽媽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嗒!嗒!”從白馬戰將身後傳來兩聲槍響,白馬戰將一個後仰,向後摔去,他的白馬腹部狂噴著血柱,顯然這馬是中彈了。我還來不及分清是誰開的槍,白馬戰將從地上躍了起來,狂叫著向我衝來,可能是槍聲提醒了我,我猛的記起我的懷裡還有一支手槍。
我飛快的拽出手槍,對著衝來的戰將就是三槍,我不停的扣動扳機,可是槍管已經射不出子彈了,這支手槍裡只有三發子彈的,不過這已經夠用了。白馬戰將向後倒去,再也沒有起來。我坐在地上,冷汗不停的從我的臉上流下,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距離死亡這麼接近。
槍聲又從後面響起,我拄著衝鋒槍向槍響的方向奔去,原來剛才開槍的是崔東,是他遠距離射擊將白馬戰將的馬打死救了我一命。王郎、崔東、思遷一直在我們後面跟著,可是由於劉家蘭帶的路東繞西繞的,讓他們三人與我們走散了,後來聽到槍聲才趕過來,時間剛剛好。
他們三個人把手中的子彈傾洩完之後,地上又多了一百多具屍體,不過他們的衝鋒槍也變成了燒火棍。我們來不及打掃戰場,以最快的速度向遠方奔去,與劉萬通等人匯合。
經此一役雖然我們險象還生,但是卻讓我和劉極等人的感情達到了另一個高度,人們常說患難見真情,這句話說的真有道理,比起李民等人,此時我對劉極和其他四個人的信任要多得多。
劉極和他的手下也創出了名號,銀狐劉極,冷血王郎,鐵手崔東,無情思遷和追命杜天成為北方起義軍當中的知名將領。銀狐、鐵手、無情、追命又被後人合稱為大中華帝國的四大名將。
與此同時南京城裡也正上演著一幕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箇中年儒士打扮的人慌忙從外面跑了進來,邊喊邊叫。這時屋內只有一人,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頭上頂著一頂元外帽,腦袋好像有大了點,矮矮的鼻子,大大的嘴安在一張纖細的臉上,怎麼看都有點對不起觀眾。
這個人問道:“伯溫,你這是怎麼了,十幾年來從來沒看過你如此慌張,出了什麼事,你看你怎麼只穿了一隻鞋,這成合體統!”儒士結結巴巴的對著這個人說道:“主,主公大事不好了,常玉春常將軍死了!”
這個人彷彿一隻老虎突發獸性一般將這個儒士抓了起來,看來他相當激動:“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儒士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咳咳……主公,你,你放手,我上不來氣了。”這個人將儒士放了下來:“對不起伯溫,我太沖動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儒士大哭起來:“主公啊,我的主公,常玉春命喪藏柳山莊了!”這個人聽完跟著痛哭起來:“我的兄弟,你死得好慘啊,玉春啊……”二人大哭15分鐘之後,他霍然站起:“伯溫你告訴我是誰殺了玉春?”儒士說道:“主公,常將軍前去藏柳山莊圍剿劉氏行會的人,不幸身中三枚暗器而死!”
“兄弟!你等著,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劉家坤,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他大聲的咆哮著,把這筆血債記到了劉家坤的身上,看來朱元璋是不再需要劉氏行會支援了。常玉春的腦袋被三發子彈打個稀爛,真的能把他認出來,劉伯溫可出了不少力。
經過一夜的狂逃,我們闖過朱元璋軍隊的連連圍殺來到了錢塘江邊,我們真的被打懵了,只能挑敵人兵力薄弱的地方衝,可是沒想到敵人之所以在這裡部署的兵力少,是因為那是錢塘江,根本沒想到我們會往江邊衝。當然我們也沒想會來江邊的,不然打死也不來了,到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我發現朱元璋派出的軍隊越來越多,而且死戰不退,我還沒看過這麼有戰力的軍隊。“活捉劉家坤,為常將軍報仇!”頓時喊殺之聲四起,我們被慢慢逼向江邊,如果真的到了江邊我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我看著手下這五個人,他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一個個臉色蒼白,明顯疲勞過度,劉家的人也好不到那去,一個個渾身是血。東方的天際慢慢的變白,日出的晨輝灑落在錢塘江上,真是美麗極了,看來上天還真眷戀我們,在我們臨死之前用晨輝開啟通向天堂的大門,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奇蹟發生。
兵器碰撞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對兄弟們說道:“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死也要死得壯烈,死也要死得有價值,讓我們血戰到底吧,人民軍還從來沒出現過投降的孬種!”大家聽到我的話精神都為之一振:“血戰到底!血戰到底!”有的時候人如果真的可以視死如歸,那麼他的潛力將會被激發出來,他們將是不可戰勝的。
我將上了槍刺的衝鋒槍握在手裡,準備和敵人進行冷兵器的肉搏。我用手擦拭著愛槍,黑色的槍身放出黑亮的光彩。我回頭掃視了一下我的兄弟,我對著遠方的天際微微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大喊一聲:“衝啊!”我們視死如歸的衝向蜂擁而來的敵軍。
在兵器的海洋中我們忘情的殺戮著,閃光的槍刺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每一次直刺都會帶走廉價的生命,飈射的鮮血讓我們更加瘋狂,我們忘記了傷痛,忘記了疲勞,黑衣鋼槍,在黎明的暮靄中演奏著死亡的樂章。
我不知身上中了多少刀,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知道我還活著,只要我活著我就不能停止戰鬥,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繼續在敵軍當中跳起“華爾茲”,這支舞蹈是多麼的美妙,是那麼的永無停止,上千個頭顱漫天飛舞,上千具屍體在腳下踩踏,這一切都成為這支樂章跳動的音符。
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我們是人,所以我們也不例外,當這支樂章慢慢接近尾聲時,我們的身體彷彿已經千斤重,美妙的步伐再也不是那麼輕盈,我心裡清楚,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當舞蹈停止的時候,同時也是我們生命終結的時候。
當我將槍刺插入敵人胸膛,再一次拔出時,我的手再也抬不起來了,我橫輪了幾下衝鋒槍,將接近的敵人威懾開,再也沒有鮮血濺到臉上的感覺,在我周圍三丈之內,只有人體的殘肢和碎斷的兵器,敵人畏懼得離我們好遠好遠,不過我知道等他們再次衝上來時,倒下的只會是我們。
身後還能隱隱傳來喊殺之聲,我向後衝了幾步和我的兄弟們聚在一起,敵人把我們包圍,我們變成了待宰的羔羊。看著敵人的長矛又一次飛來,我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屬於我的那一刻。我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等待,等待是那麼的漫長。
“轟隆隆……嗒嗒……”爆炸聲和槍聲突然響起,向我衝來的敵軍不斷的倒下,人群中不時飛起屍體,衝鋒槍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我睜開雙眼,發現在不遠的江邊來了一條帆船,船上三個人正端著衝鋒槍不停的對敵軍進行掃射。
劉極、杜天、崔東、思遷還有我,我們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原來是在農戶家養傷的劉安、黃海、李和,他們駕著帆船從天而降。我彷彿又有了力氣,對著大家喊道:“大家向江邊衝!”我們向著帆船駛來的方向衝去,劉安三人將船靠到江邊,跳上岸來,一邊開槍向裡衝一邊大喊:“老闆!我們來了!”
他們衝了進來,頓時敵軍被掃倒一大片。當我緊緊抱住這三個小夥子時,我流下了熱淚,這一次沒有絲毫勉強。劉安大聲說:“老闆,您先撤,我們掩護!”我知道此時不是客氣的時候,我向大家揮了揮手,我和劉極等人帶著劉家眾人衝上帆船。
我趴在船上對劉安他們大喊:“你們快上船!”可是就在這時敵人當中走出一個儒士打扮的人,他揮了揮手,敵人迅速向後退去,在儒士前面出現了三百多名弓箭手,弓箭拉得滿滿,我這時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我聲嘶力竭的大喊:“劉安!你們快跑啊,快!”
滿天的箭矢把半邊天空都遮住了,箭雨以極大的密度向劉安等人覆蓋下去,我真的不能再看下去,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聽到我周圍人不停的嘆息,我睜開了雙眼,劉安、黃海、李和永遠的離我而去,不!劉安還活著,他身上插滿了箭矢,他慢慢的向岸邊爬來。
我伸出了手想去拉他,可是他不動了,他的手一直舉在空中,彷彿等待著我的幫助,這麼短的距離卻比天邊還要遙遠,敵人的弓箭手又做了一次準備,劉極不得不命令升帆開船。
箭矢插滿了江邊,帶著血,帶著靈魂。看著劉安的手我真的感覺到什麼是咫尺天涯,也許本不遙遠的東西,就在你的眼前變得比永遠還要遙遠,我再次流下了淚,是鮮紅的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