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都有安排

第九章 都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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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都有安排

一個渾身裹著斗篷的神祕人跟著史天祥走進帳篷,身材不高,行跡詭祕。

史天澤沒有說話,只是用炯炯的目光盯著斗篷人,看著他慢慢的褪下斗篷,露出一頭紅色的頭髮,不是鎮海又是誰?

身為蒙古正使的鎮海看到史天澤,臉上露出熟悉的笑容,用他奇異的漢語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能在這裡見到史萬戶,鎮海到真是驚訝莫名!”

聽到鎮海叫出自己的蒙古官職,史天澤神態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很坦然的說道:“我史家曾經為蒙古立下不少功勞,這漢軍萬戶到也實至名歸,鎮海大人如此稱呼,到也沒錯!”

鎮海緊問了一句:“這麼說萬戶大人還是心向我們蒙古?”

史天澤沒有接這話,反到問了一句:“鎮海大人從草原來,敢問一句,大汗的生死到底如何?”

鎮海神色一變,很不滿的說道:“大汗正好好的在草原上,怎有生死之問!”

史天澤猶如鬆了一口氣般的長出一口氣,玩味的看著鎮海,淡淡的說道:“鎮海大人對史某既然有了防範之心,為何又來挑撥史某?難道大人真以為一切還是當初嗎?”

鎮海冷冷的說道:“這麼說,你真的是要背叛我們蒙古?難道你忘了大汗,木華黎太師,博魯大將軍以及四王子等人對你的器重?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們蒙古嗎?更何況我們蒙古只是遇到暫時的困難,難保他日不會捲土重來,史將軍就不為今後考慮考慮。”

若在見到那本兵法前,史天澤估計還會有些猶豫,但他從那本兵法中窺探到宋國那位陛下早就有意對付蒙古,而且已經在開始統一將領們的思想,以及提供一些對付蒙古騎兵的方法。雖然還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以大宋這些將領的能力,史天澤相信,蒙古肯定不能在大宋面前討得好去。

“那就是史某地問題,不勞鎮海大人關心,至於諸位蒙古大人對史某的器重,史某心中感激,但大人想必也明白,他們器重史某也只是因為史某能為蒙古帶來更多的好處,並非絕對的信任。更何況這些年史家為蒙古出生入死,父親和大哥都是為了蒙古而死,可以說我們史家對得起這份器重。如今河北遼東盡歸宋,我史天澤當然也要做出自己的選擇。這點,想必鎮海大人不需要史某明說!”

史天澤悠然說著,對鎮海的拉攏威脅並不動容。

鎮海仔細的看了史天澤幾眼,終於斷定,這個昔日蒙古最信任的僕從漢將終於打定主意脫離蒙古,甚至連虛與委蛇都不屑行之,這讓他極為失望和惱火,對完成大皇后的任務更是毫無把握。

雙方僵持片刻,鎮海生硬的一笑:“既然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多說,只是我想請史將軍看在昔日地交情上,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史天澤沉吟片刻,問了一句:“什麼事?”

“我想請史將軍幫忙證實一下,昔日趙彩雲公主駐防山東的時候,和四王子兩人多有書信往來,甚至已經互生情愫,彼此暗許,只是因為彼此的立場才導致雙方沒有結成伴侶,還請將軍幫忙!”鎮海放低了姿態,對著史天澤行了一禮。

史天澤驚訝的張開大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們竟然打火鳳大將軍的主意,難道你們認為這樣說,宋國朝廷就會相信你們不成?”

“相信不相信那是我們的事情,只要將軍幫忙證實一下就好!”鎮海臉色也變的有些不好看,但仍然請求史天澤幫忙。

史天澤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對蒙古想出這麼個主意來誣衊趙彩雲感到極度不理解,這個鎮海怎麼看也不像這麼蠢的人,難道真以為有我地證實,別人就會相信趙彩雲和四王子有私情不成?

無奈的搖搖頭,很乾脆的直接拒絕:“對不起,鎮海大人,此事我不能答應,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今天不難為你,天祥,送客!”

鎮海神色大變,還想勸說,卻被史天祥一把抓住胳膊,不由分說的將其架了出去,引起他地怒罵連連。

史天澤聽著罵聲遠去,露出些微苦笑,突然感覺有人進了帳篷,轉頭一看,正是二哥史天安。

“鎮海來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如今人心浮動,我也不能完全安撫住,估計有人私下通知了宋國那邊也說不定!”史天安直截了當的說出他地擔心。

史天澤不以為然地點點頭:“鎮海此來根本沒安好心,無論我怎麼做,這件事情都會傳到大宋朝廷內,以增加宋國朝廷對我們的猜忌,只要我們不能在宋國得到重用,甚至因此而被宋國懷,那他的目地就達到了。

這個鎮海,的確不是個簡單人物。”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我去殺了鎮海?”史天安也是狠人,很快想到一個辦法。

“他現在是蒙古使節,我們怎麼能動手?就算我們真動手,宋國朝廷也不會有絲毫感激,只怕還會治我們擅殺他國使節地罪名。他就是看出此點,才這麼有持無恐,再加上他故做神祕,估計現在大宋監視他的人員就在我們軍營外,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再說吧!”史天澤有些苦惱地揉揉腦袋。

史天安遇事都聽這個弟弟的,眼下也只拿眼看著弟弟,等待他拿個主意。

一直到史天祥回來,史天澤都沒說話,反到史天安阻止了史天祥的說話,默默看著史天澤。

也知過了多長時間,史天澤突然站起來,很堅定的說道:“我馬上去求見尚懿大人,自請解除兵權,然後請尚懿大人代為懇請宋國陛下,讓我們三兄弟進入神州軍校,唯有如此,方是我兄弟的出路!”

“失去了兵權不是任憑他人宰割嗎?這怎麼行?”史天祥臉色不安,神態有些反對,卻不敢明白的說出來。

拍拍天祥的胳膊,史天澤肯定的說道:“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天祥,相信三哥,今日地舍將會為我們贏來更多的得。”

史天安也安慰道:“三弟做出的決定那次不是讓我們史家更進一步?放心,三弟不會害我們的。”

史天祥想

無奈的頹然說道:“好吧,我都聽三哥的!”

史天澤點點頭,拿起外袍,走了出去,史天安和史天祥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走出軍帳。

而此刻被史家兄弟逐出軍營的鎮海,正滿肚子懊惱的回到使節館,剛一靠近使館,就發現不對。

作為蒙古使節駐地的使館此刻已經佈滿全副武裝的宋軍士兵,還有一些弩手站在制高點上,四處打量。

鎮海剛一出現,就至少有八道目光投了過來,與此同時地還有那絲絲死亡的氣息,讓鎮海絲毫不敢做出什麼誤會動作,被趕來的宋軍士兵帶回使館。

進入戒備森嚴的使館大廳,就看到這幾日一直陪著自己在建康遊玩的文貴大人高居正座,見到自己進來,還面露冷笑卻不說話。

鎮海定了定心神,很鎮定的問道:“鎮海只不過去會會舊友,值得文貴大人如此大動干戈嗎?更何況本人是代表蒙古汗國而來,理應享受一切使節優待,你們這麼做難道是你們的大宋的待客之道?”

論嘴皮子文貴不輸任何人,冷笑連連:“如果是真正的使節,我大宋當然會竭誠以待,但若是那些心懷叵測之輩,我大宋也不會拘泥不化,自討苦吃!更何況禮節只是對真正地使節才講的,而不是你這個名為使節,實為奸細的無恥之輩配享受的。”

“你敢罵我,要知道我代表……”

鎮海大怒,正要分辨,文貴已經一揮手,幾個士兵將他給捆綁住,並堵上嘴巴,文貴拿出一張文告:查蒙古使節鎮海假借使節之名,行刺探軍機,挑撥離間之實,並多番散佈謠言,誣衊大宋朝廷,還勾連不法,在市井之間偽造流言,構陷大宋重將,實屬可惡,本當斬殺以正典刑,但念在其確曾持有蒙古國書,故暫免死刑,以鬚髮代替,即日逐出大宋,永生不得再踏入大宋境內半步。若違,人人可殺!

鎮海聽的大急,不斷地掙扎,併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文貴放下文告,很是遺憾的嘆了一口氣:“鎮海大人,我本以為你經過大散關那場教訓後,應該有所收斂,但不想你前次以使節之名來謀刺我陛下,今次又以使節之名來散佈謠言,構陷我宋國大將,難道你真以為宋國不敢殺你不成?嘖嘖,鎮海大人可聽仔細了,從今天起,你就不能再踏入我大宋疆土半步,否則就算是一介平民,也可以殺你而不受懲罰。你這頭髮到也長地快,看來這次又要費一番手腳。”

鎮海聽地面如死灰,掙扎著被帶了下去,文貴望著鎮海的背影,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他早就知道,這個鎮海當初帶著所謂使節團到大散關去拜訪陛下,結果鬧出幾百人行刺陛下地事情,這次竟然還不知收斂,還敢上竄下跳,這樣的人就是欠收拾。想到鎮海被剃成光溜溜地樣子,文貴就露出滿意的笑容。

若說比被人強行剃成光頭還難堪地事情,莫過於再次被人給剃成光頭。無論鎮海這次擔負的使命如何,弄成這樣,他肯定無法在大宋呆下去,至於對蒙古當權者的交代,那就要他自己去解釋。

這不是文貴要考慮的事情,他已經成功的按照陛下的意思,讓鎮海和史天澤做了‘不經意’的接觸,最妙的是,這件事情和大宋沒有一點關係,完全是鎮海自己跑過去的,估計他到現在都不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大宋給以他的方便。

也許一直到離開宋境,他都不會明白問題到底出在那!

文貴又看了看文告,然後遞給一個將領吩咐道:“將這個文告印一千份,分發到行省州府張貼,務必要讓我大宋上下都知曉,以後看到一個叫鎮海的蒙古人出現,可以先殺後報!如果不想殺,剃光了鬚髮送到州府也成。”說到這裡,文貴自己到笑了起來。

這位將軍忍住笑應了聲是,拿過文告走出去,隨即就聽到外面傳來響亮的笑聲,讓文貴也是開懷大笑。

多少年了,面對北方的異族使節,大宋都是誠惶誠恐,唯恐怠慢,那裡有這次這麼痛快淋漓?這讓文貴感到胸中的悶氣一掃而光,大感快慰,同時對皇宮中那位陛下地決斷,更是感到佩服。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回皇宮將此事回稟一下!

走出使節館,文貴回頭看了看,臉上再度露出一抹笑容:這是自信的笑容,這是相信大宋可以面對一切強敵而不怯弱的笑容。

而這,都是皇宮那位陛下帶來的!

從沒有這一刻,文貴如此深的感受到這位陛下給宋國帶來的變化,無論他做過什麼,手段是好還是壞,但他都把變化帶給大宋,讓大宋官員能夠自信,讓大宋百姓能夠感受到希望,做為皇帝,做到此點就已經足夠,更何況,他做的還更多。

懷著近乎無限的敬仰,文貴邁步進入皇宮,差不多同時,尚懿也從另外一個方向進入皇宮。

一天後,被~|光了鬚髮的鎮海和諸多蒙古使節團成員被大宋騎兵押送著離境。

剛剛離開建康城,來到郊外的一個土坡,一個使節團成員無意中向那邊掃了一眼,隨即大聲地用蒙古語喊起來,原本垂頭喪氣的使節團成員紛紛望了過去,也接著大叫起來,用斗篷遮住臉的鎮海也忍不住的看過去,頓時也是一陣激動,大聲的叫了起來:“公主,阿刺海別吉公主!”

紛亂的嘈雜讓押送的官兵感到不耐煩,正要呵斥他們,卻被身邊的將領阻止,雖然不解,但還是看著這些蒙古使節團向著土坡策馬而去,只是在身後遠遠監視。

身為前蒙古監國的阿刺海別吉坐在一匹小馬上,靜靜停留在土坡下,氣色比之當初要好地多,鎮海甚至覺得她似乎比以前還胖了一些,看來宋國並沒有虐待她。

這個想法讓鎮海的心思略微一寬,慢慢策馬靠近阿刺海別吉,雖然他被~|光了鬚髮,但他還是使節團的首腦,其他人只能讓他先上前和敬愛的公主說話。

阿刺海別吉望著眼前這個戴著斗篷,卻沒有眉毛和鬍鬚的鎮海,心中微微帶著抱歉地說道:“對不起,為了我的事,讓你受累了!”

沒有比

暖人心的話,飽受羞辱地鎮海差點流出眼淚,好半激動,無奈而悲憤地說道:“宋國狡詐蠻橫,鎮海無能,不能為公主正名,反到讓人羞辱,實在愧對先大汗的在天之靈!”

“這麼說,父汗真的死了?”雖然早有所聞,但真地證實,阿刺海別吉還是忍不住留下痛苦的淚水,她那個堅強如鐵,如同一座高山一樣地父汗死了,從今天起,她就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還被敵人俘虜到首都地戰利品,想起這些,她的心裡就感到無比的痠痛。

“公主不要傷心,先大汗是被偉大的長生天召喚回去的,我們應該為他感到驕傲。您身為偉大的成吉思汗之女,更應該堅強,不要讓您的臣民看到你的淚水,這會讓他們感到不安!”鎮海努力的安慰著對方,“現在您母親,就是兒帖大皇后監國,您的二哥窩闊臺也即將繼承汗位,只是鎮海無能,辜負了大皇后和窩闊臺大汗的期望,請您放心,鎮海回到草原,就讓大皇后和窩闊臺大汗派出新的使節,一定要為公主在宋國這邊爭取到應有的地位。”

阿刺海別吉止住悲傷,搖搖頭,輕輕對鎮海說道:“你回去告訴母后和二哥,就說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不要對我掛念,讓他們好好的治理草原,讓我們蒙古子民更加興旺,另外,請你轉告二哥,在沒有找到剋制宋國火器的方法前,不要再和對方開戰,切記這是父汗用生命換回來的教訓!”

“我明白,公主你多保重,我一定會將您的話完整的帶給大皇后和窩闊臺大汗!”鎮海眼角看到遠處的宋兵對他們舉了舉手中弓弩,知道他們已經不耐煩了,只得忍住心中的悲痛,和阿刺海別吉告辭。其他人也紛紛湧上前,對著敬愛地公主獻出自己的祝福。

阿刺海別吉一一和他們告別,她知道,這一別,再見就不知是何時,也許今生都不能再見。也許今後只有在夢中才能見到遼闊的大草原,還有那風吹草低的牛羊和駿馬!

雙方淚眼婆娑,依依不捨的互相道了珍重,鎮海帶著使節團,萬般無奈的踏上歸途。雖然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次事情不好辦,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落到被對方驅逐出境的下場,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沮喪,也對回到草原後的處境,感到一種茫然。

阿刺海別吉送走使節團,策馬走向等候在一邊地墨如蘭,真心感謝道:“這次不是墨大人,我幾乎就錯過了和他們的見面,謝謝!”

墨如蘭淡淡一笑:“我就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沒什麼謝與不謝。不過今後你可能要在大宋長住,若有機會,還是找個興趣消磨消磨時間,也許你就不會感到那麼難過!”

“不知墨大人有什麼提議?”阿刺海別吉猶帶淚痕的目光落到墨如蘭身上。

沉默片刻,墨如蘭突然說了一句:“也許學學我們漢人女子的手工女紅,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阿刺海別吉既然能成為監國公主,負責成吉思汗西征後,蒙古本部和木華黎的中原軍聯絡,其政治才略當然不容小視。雖然她現在仍然很悲傷,但還是領悟到,對方這是隱晦的告訴她:低調的隱藏自己,才是保身之道。

“就是不知手工女紅好不好學,我這麼笨,也許很難學會!”阿刺海別吉嘆了一句,隨即看向遠方。

墨如蘭沒有說話,順著她地目光望過去,那是北方!

阿刺海別吉回到建康不久,投靠大宋的史家兄弟被解除兵權,其麾下的騎兵和戰馬都被大宋軍部接收,同時將他們任命為千騎長,並被送到神州軍校學習。

重新以學員身份站到神州軍校門前的史天澤有些感嘆的說了一句:“真沒想到,我如此年紀竟然還有重進學堂地機會!”

“學到老,活到老,這也沒什麼!”史天安在旁邊淡然說了一句。

一旁的史天祥還是猶帶不岔的說道:“我還是不明白,我們千辛萬苦地從河北來投靠大宋,還帶來這麼多騎兵和戰馬,不說加官晉爵,但也不能降職使用吧?千騎長,我在河北地時候就指揮上萬的人馬,投了大宋反到成為千騎長,這實在讓人想不通?”解除兵權是早就商量好的,史天祥無法反對兩位哥哥地決定,但對自己等人只撈到一個千騎長,還是感到極為不理解,心中很是不滿。

史天澤看了看史天安,發現他面色有些憂慮,頓時知道他是擔心史天祥不懂事而壞了大事。

想了想,史天澤突然低聲對史天祥說了一句:“此一千騎長,比之河北的萬夫長要強地多,要仔細體會!”

史天祥精神一震,連聲追問:“三哥快說說,怎麼個強法,喂,三哥,你等等我,還沒說了!”

看著史天祥追著史天澤而去,史天安也抬頭看了看神州軍校的大門,冷峻地臉上也露出一線笑容,隨即又恢復平靜的走了進去。

史家兄弟在神州軍校學習了一個月,隨後就被委任新的職位,具體如何,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史家兄弟在一次趙昀公開露面的時候,站在趙身後的將領群中,而且靠趙昀的位置很近,這個訊息,讓所有人都知道,史家兄弟已經成為宋國陛下的近身將領。

這份榮耀和信任,比之任何虛偽的賞賜要有效的多,也讓更多的人知道,大宋對降將的態度。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來影響,但將來總歸是要顯現出來的。

沒多久,張柔等蒙古降將,郭仲元等金國降將都來到建康,對於他們,趙昀熱情的召見了他們,並一一勉勵後,全都送入神州軍校學習,不過他們學習的時間為一年。

對這個決定,張柔,郭仲元等人當初不理解為何要這麼長時間,但當他們接觸到神州軍校的知識後,就如同被海綿吸收到的水分,很快就變的不想離開,至於外面的事情,對他們這些矢志征戰的將領們來說,暫時已經放到腦後。

而就在這些將領學習的時候,北方和火鳳軍團都發生了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