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臨陣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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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臨陣換將
第十一集第九章 臨陣換將錢像祖匆匆回到宋營,將師夢龍的事情轉告趙範之後,就以和談內容需要保密為由,連夜趕回鞏州城,耶律雄和耶律智兩兄弟帶著鞏州兵馬護送他回去。
一到鞏州,他就寫了封奏摺派人送交趙昀,還未等到回覆,第二天,趙範就帶著大軍撤到鞏州附近,與此同時,一些關於宋盟和談的謠言也紛擾四起,各種猜測議論滿天飛,讓宋軍上下都感到人心惶惶,特別是那些道皇上已經派人來和談的將領,更是紛紛議論,不少人甚至私下去找趙範,意圖從他那裡找到答案。
趙範對此事也是一半解,對於謠言他到是不怎麼相信,特別是謠言中關於宋軍要撤出鞏州一事,他更覺得是無稽之談。
師夢龍過後,他現在就是宋軍在臨洮路的最高指揮,若有這樣的事情,他怎麼也該道點風聲,可是手下將領的言之鑿鑿讓他也無法說服他們,只好安排了一下防務,帶著這些將領前來找錢像祖詢問,意圖道點確實情況。
“現在關於和談的謠言四起,軍中上下議論紛紛,如果此種情況不加以澄清,我怕會影響軍心士氣,況且我軍新敗,軍心穩定此刻尤為重要。
你身為皇上特使,如果有事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和談內容到底若何?”趙範炯然的目光直盯著錢像祖,不放過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被趙範如此看著的錢像祖只覺得如坐鍼氈,渾身都不是滋味,關於謠言的事情。
他地隨從也和他說過。
可是他此刻卻無法斷然否認,因為這些謠言十之八九都是真地,甚至連蒙古人提的條件都說的很清楚,這樣的情況若說非是蒙人有意如此,只怕無人相信。
可是就是如此,卻將錢像祖逼到一個十分尷尬的處境,若他說沒有。
可是事情已經報到趙那裡去了,萬一趙昀將此事發到軍中諮詢,只怕趙範馬上就會道。
以他一貫的剛硬脾氣。
到時新仇舊怨齊來,只怕自己的性命難保。
若說有,那更是不得了。
只怕馬上就會被趙範拖出去殺了,別人或許會顧忌到自己地特使身份,可是趙範不會,他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剛毅武將,這點他十分清楚。
左右為難下。
他不禁暗恨趙,將他弄到如此境地。
見到錢像祖遲遲不開言。
趙範的臉色漸漸變了,他有了一種不好地預感,他感覺到,也許謠言很可能是真地,這個錢像祖瞞著自己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像以前在臨安時做的事情,沒想到他現在還敢如此。
想及此處,他殺機大起,右手已經握上刀柄。
周遭地空氣猛然冷卻下來,正在思考對策的錢像祖心頭一驚,抬眼間就發現趙範正面帶殺機的看著自己,心神一亂,惶急的大聲辯解道:“不關我的事,都是聖上地意思,我只是轉達而已。”
趙範的臉色驀然大變,狠厲地問道:“如此說來,你真的同意綁縛長空將軍於蒙人,割讓鞏州城了?”見到趙範殺機大起,錢像祖心頭一寒,一邊惶恐的站起身來逃走,一邊強辯道:“皇上讓我來和談,和將軍無關,將軍如此作為,是謀逆,是造反,這是誅九族……饒命,饒命,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還未跑出大堂就被人攔住,錢像祖此刻才驚恐的發現,這裡全都是趙範軍中的將領和親衛,自己的隨從竟然一個不見。
趙範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手扶刀柄,神色平靜而淡漠,看著錢像祖的眼神堅定而不可動搖。
“爾等以前賣國求榮,禍國殃民還可說是權臣專權,可是如今新朝開基,皇上登位,爾等本應洗心革面,為國效力,可是現在皇上重用於你,你卻罔故皇恩,依然如故,如此賊子,我不殺之,天理何在?”錢像祖看到趙範已經要拔出腰刀,心中恐懼更甚,四處張望,見無一人願意幫他,驚駭恐懼中竟然惶然大叫起來:“救命啊,趙範要謀反,來人啊,趙範造反了……”語調悽惶,不成聲。
趙範抽出腰刀,一個箭步上前,揪住錢像祖就欲結果了他,錢像祖魂飛魄散,竟嚇的屁滾尿流,手腳發軟,只是嘴裡還是在不住的求饒。
趙範毫無所動,一把抓住錢像祖的髮髻,手中腰刀揮灑出一片寒光,直撲其咽喉……“鐺!”火星四濺中,一支純鐵鑄就的長矛竟然攔住了腰刀。
眼前的長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趙範甚至不用抬頭就道這支長矛的主人是誰,他們曾經在一起共事多時,只是不曾想到,他竟然也來到臨洮。
放開錢像祖,緩緩的轉過身體,一個不什麼時候進來的年輕宋將正執矛而立,他很年輕,也很英武,只是他肩膀上的軍銜卻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鎮國大將軍,正二品的軍銜,不是久違的孟珙還能有誰?趙範久久的看著他,良久才問道:“為什麼?”孟珙的臉上露出罕有的認真表情,很嚴肅,也很肯定的說道:“他是皇上的特使,你不能殺他!”“可你道他幹了什麼嗎?”趙範勃然大怒起來,語調激烈,“為了臨洮路,我大宋多少男兒流血,多少戰士戰死疆場,可是此人卻全然不顧,私自答應蒙古苛刻的條件,如此作為,將我大宋立於何地?讓我將士站於何處?禍國殃民,莫為此甚,今日不殺他,我難服眾軍將士之心。”
孟珙看了看已經癱到在地上的錢像祖,當看到此人的褲襠已經是一片狼籍,眼中也閃過鄙視之色,只是轉目看向趙範時,語氣仍然極為平靜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他是代表皇上來的。
你殺他。
就是反抗皇上,更何況,他只是一個使臣,並無決斷之權,你如此作為,只是授人話柄。”
趙範冷峻地和孟珙對視了片刻。
猛然搖頭道:“你說的的確是實情。
可是臨洮路是幾萬戰士的鮮血拼回來的,怎能如此輕易放棄?更何況我軍雖然損失慘重,可是主力仍存。
只要依託鞏州。
秦州一線的堅城死守,勝算仍然很大。
我殺了此人,就可以讓朝廷道我等將士抗敵的決心。
只要我們能在鞏州城下挫敗蒙人的進攻,相信皇上就會有所取捨,不會再派如此奸佞小人前來談判,如此方是我大宋之福,不負師將軍他們在天之靈。”
孟珙皺了皺眉頭,對趙範的倔強他是領教了不少,以前在青龍軍團的時候。
雲鋒和自己就私下討論過趙範的倔強,只要他認定地事情,實在是很難勸解,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他認為該去,也不會有半點猶豫,如今就是這樣。
若非迫不得已,孟珙實在不願意和趙範起如此衝突,何況他想做地,也是臨洮士的心願,可是現在為了大局著想,只得如此。
“諸軍將官員接旨!”孟珙從懷中掏出一份黃稠聖旨,身邊眾將士聞聲,互相望了一眼,都恭下身子聆聽,趙範到是很乾脆的垂手靜立,不再和孟珙爭辯。
掃視了一眼,孟珙翻開聖旨大聲誦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蒙古西夏諸國犯我臨洮邊陲,各路往援之軍番號複雜,各不統屬,實為一大弊端。
今日特令鎮國大將軍孟珙就任臨洮經略使,舉凡臨洮路之將士官員悉歸調遣,為免號令不一,將吏不聽調遣,特賜孟珙朱果令符,授予臨機決斷之權。
若有將士官員顧慮不遵軍令,無論官位大小,俱可先殺後奏。
特此頒旨,欽此!”趙範神色複雜地看著孟珙亮出的朱果令符,半晌之後才大聲道:“趙範遵旨!”其餘將領士兵也紛紛宣言,接受了孟珙成為最高指揮的現實。
將聖旨令符給諸位將領驗過之後,孟珙將之收藏好,轉而對趙範說道:“皇上派我來,就是為了處理臨洮的事情,錢大人的事情不如交給我處理可好?”事到如此,趙範如果還要堅持,那可真就是犯上造反,更何況孟珙擺明車馬不會讓趙範動錢像祖,若真地鬧將起來,只怕還未卻敵,自己人就內訌起來,到時情況一亂,可真是害了將士,徒然便宜了蒙古人。
沉思片刻,趙範很不甘願的點頭道:“既然孟將軍如此說,末將也無話好說,只是如今師夢龍將軍新近殉國,臨洮路上下將士之心頗不安穩,若還放任謠言不管,只怕到時軍心惶恐,應敵之時難免心生顧慮,如此情況,孟將軍不得不察。
末將告辭!”話聲一落,趙範就大步離去,那些跟隨他過來地將軍對孟珙匆匆一禮,也跟著走出去,中剩下孟珙帶來的十多人。
對著趙範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孟珙走向錢像祖,估計方才驚嚇過甚,錢像祖現在尤自臉色慘然,神情木然,竟對周遭發生的一切毫無反應,仍然呆呆的癱在地上。
孟珙還未近身就聞到一股尿騷味,心中鄙夷更甚,只是臉上卻半點也看不出來,溫和的將錢像祖扶了起來,並且連聲詢問他有沒有傷著。
剛揀回一條命的錢像祖半晌未回過神來,孟珙一連問了幾遍,他呆滯驚恐的雙眼中才微微流露出一些神采,可是嘴脣哆嗦,還是說不出話來。
孟珙無奈。
只得將他的隨從找來,讓他們將他扶往內堂清洗,自己就找了一把椅子坐著,然後讓人去將那些未見面的將軍招來,一一對他們宣讀了聖旨,出示了令符,大約忙活了一個時辰,才讓鞏州的宋軍都道此刻的最高指揮已經換了人。
這種臨陣換將引起的震動可想而,加上和談的謠言喧囂其上,鞏州內外的宋軍軍營隨處可見議論,每個人都以聽到的最可靠訊息傳播著各種謠言,軍心已然開始浮動。
這些訊息傳回孟珙這裡後不久,經過梳洗,總算恢復正常的錢像祖才姍姍而出。
一見孟珙,他就長鞠一躬:“若非將軍,像祖只怕已經身首異處矣!”孟珙連忙站起來幅住他,將他送入坐位,面帶笑容的說道:“大人過謙,趙範將軍也是一時激動,並無真心要取大人性命,想必大人也不會就此責怪趙將軍吧?”趙範不想殺自己才怪,只怕他此刻剮了自己的心都有。
只是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錢像祖別的本事沒學到多少,明辯時事,見風轉舵的本領學的十足十。
虛偽的笑了笑,錢像祖竭力保持語調平穩的說道:“趙範將軍也是為國操勞,下官能夠理解。
聽說皇上已經委派孟將軍接管臨洮路的軍政,真是可喜可賀。”
孟珙微微對南邊一拱手,淡然笑道:“那裡,那裡,這都是聖上的信任,對了,聽說聖上派大人是來和蒙古和談的,不和談的成效如何?”又是這個?錢像祖心頭狂跳,剛才不說結果差點讓人給殺了,如今再不說,天道會發生什麼。
眼珠子轉了轉,連聲說道:“雖然和談內容只能稟告皇上,不過將軍是皇上委派,說以將軍聽也無甚稀奇。
下官奉聖上所命去和蒙人和談,本來是抱著息事寧人之心,為我兩國罷免一場刀兵禍事。
可是蒙人極為無禮蠻橫不說,還提出苛刻的條件,竟然要我們先讓出鞏州城才能舉行和談,如此條件,下官當時就想拒絕,可是一想起出京前皇上的叮嚀,故而忍怒回營,將此事寫成急報轉告聖上,讓聖上裁決。
不想趙範等人卻認為下官是私下媾和,故意散佈謠言,挑起軍心浮動,實乃有不軌之跡,將軍還需小心!”錢像祖一邊說一邊留心的觀察孟珙,見他神色一直溫和,也就越說越起勁,順帶的還誣陷了趙範幾句,出出胸中的悶氣。
孟珙神色雖然如故,可是心中越發鄙棄,這群臨安舊臣,只構陷他人,自毀長城,對於經世濟民,保衛疆國毫無辦法,遇到外敵只求和,若朝政掌於彼手,國家如何能不積弱?“這樣說來,大人還真是受委屈了,只是昨日有京中來人給珙轉述了大人的奏摺,珙憑記憶寫了下來,請大人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面帶驚訝的接過孟珙遞來的紙稿,看到上面的內容,錢像祖越發感到驚奇,近而感到一絲寒氣從背後升起,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沒有選擇胡扯,否則現在十有八九不能坐在這裡了。
逐一核對上面的條款,確信沒有任何遺漏之後,錢像祖才將紙稿還給孟珙,朗聲說道:“原來皇上已經賦予了將軍全權,如此甚好,方才下官還在擔心來往路途遙遠,訊息不能即刻抵達,如今既然將軍可以做主,不將軍打算如何做?”孟珙笑容不變的看著錢像祖,語調緩慢但清晰的似的說道:“長空將軍和王勝將軍的事情還需要皇上定奪,至於鞏州的事情,我到可以做主,這樣,勞煩錢大人再辛苦一趟,告訴蒙古人,就說我軍願意讓出鞏州,不過蒙古人要給我們一月的撤出時間,這期間,蒙古人要保證不攻擊我軍,若有紛爭發生,應當商談解決。
錢大人可願意?”孟珙雖然說的溫和,毫無強迫的意思,可是錢像祖現在那裡敢說個‘不’字,只得站起來領命道:“下官遵命!”想起成吉思汗那過人的威儀,錢像祖就覺得心神顫抖,模糊中想起,上次因為震撼太過,似乎連皇上交給他的聖旨也忘了拿出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