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一百一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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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一百一十·報仇
眾人一聽,齊齊朝那邊奔去。
“別忘了先把你們自己的藥吃下去!”霍思歸在後頭喊。
陶心悅取出藥丸服下,問道:“為什麼闕家三兄弟就不怕毒霧?”
霍思歸道:“因為飲血教的人會長年飲用加了解□□物的酒,可以保證毒不侵體。”
“難怪。”陶心悅點了點頭,“你很久沒有喝過那種酒了,所以你雖然出身飲血教,卻還是免不了要懼怕毒物。”
霍思歸抓了下她的手,又很快放開,“我須得去為我爹孃報仇,但是這三個人輕功極高,並不好擒住,逼得急了我怕他們又會做出什麼狠事,傷到你就不妙了。等下我會想辦法送你到溝壑的另一邊,你過去了就到山下去與小王爺會合,那樣就會安全了。”
聽他說得好似在交代遺言一般,陶心悅一時心急,反抓住他的手,“那你呢?他們輕功好,若真地抓不住人,你又打算如何?”
“抓不到三個總能抓到一個,”霍思歸道,“我爹是闕祐所殺,我娘也是因他而死,我殺不得他,總能找到機會與他同歸於盡!”
“不行!”陶心悅眼圈泛紅,咬著脣看著他,眼底有些掙扎。
霍思歸轉頭向眾人離去的方向看去,輕輕掙著她的手,“陶姑娘,我得走了。”
陶心悅卻將他抓得更緊,“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霍思歸心不在焉地問。
陶心悅道:“不管能不能報仇,你要以自身為重,不許受傷。”
霍思歸終於掙開她,“我無法答應你。”
“你不是喜歡我麼?”陶心悅鼓起勇氣道,“你若能做到,我便嫁給你!”
霍思歸怔了怔,“你……”
“你願不願意!”陶心悅跺腳。
“我自然願意……”霍思歸還沒有回過神。
陶心悅重新拉起他的手,“那走吧。”
“去拜堂麼?”
“……”陶心悅瞪了他一眼,“去幫你報仇!”
霍思歸反握住她的手,“你要我答應的事,自己也千萬要做到。”
凌柯邊打邊退,只求自保,見凌玄淵等人忽然都圍了上來,忙道:“不是告訴你們不許動手麼?都退下!”
凌玄書道:“我們沒動手,只是來給你送解毒丸的。”
凌柯這才想起還有此事,躲過闕祐的一掌,藉機回頭看過去,溝壑已在近前。
凌玄淵與邵煜新一起纏住闕祤,凌玄書趁機將藥朝凌柯擲去,“爹,快服下!”
前頭的闕禕忽然退回來,身體在半空中疾速倒掠,探手朝瓷瓶抓去。
“這怎麼可能!”晏清蕭驚異於闕禕詭異的輕功身法。
凌玄書也是一驚,急忙躍起,也去抓藥瓶。
闕禕的動作更快,眼見瓷瓶便要落入他手中,凌玄書心中焦急,下意識便要出掌。
“不可!”凌柯大聲道。
凌玄書只好將已發出一半的掌力收回,拔劍在已被闕禕抓到的瓷瓶下方輕輕一挑。
瓷瓶被挑飛,劃了個弧線落到凌玄夜手中。
凌玄夜不敢遲疑,飛速衝到凌柯身旁,為他擋去闕祐攻擊的同時,將藥塞給了他,“快服下!”
凌玄書落回地面,劍尖撐在地上,他借力勉強站住,身形微晃。
晏清蕭上前扶住他,“你怎麼了?他傷到你了?”
凌玄書撫了撫胸口,“沒有,爹讓我收掌,氣息有些亂。”
“……”晏清蕭無語道,“要不要緊?”
凌玄書笑笑,“沒事。”
與他一起落地的闕禕卻有些不對勁。
闕祤眸光一緊,迅速擺脫凌玄淵與邵煜新朝闕禕奔去。
“真地不能傷他麼?”邵煜新站在原地等凌玄霜跑過來,“再這樣一味相讓的話,憑他的輕功,我們永遠不可能將他擒住。”
凌玄淵朝貝瑾瑜伸手,“我爹不許我們傷人。”
凌玄霜撲進邵煜新懷裡,“不許傷人又抓不到人,豈不是沒完沒了,那要怎麼辦?”
凌玄淵攬住貝瑾瑜的腰,讓他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爹等著慢慢用愛感化他們吧。”
凌玄霜、邵煜新、貝瑾瑜:“……”
闕禕跪在地上,冷汗從頭上大顆大顆滴落,身子顫抖得厲害。
闕祤過去扶他坐下,“小禕,你怎麼樣?”
晏清蕭問凌玄書道:“你還是打傷他了?”
“沒有,”凌玄書調勻呼吸,“這可真是與我半點關係也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闕祤抬起闕禕一隻手與他掌心相對,將內力送了過去,“集中精神,將亂掉的氣息都梳理好,歸到一處。”
闕禕閉著眼睛,臉色慘白。
霍思歸趕上來。
凌玄書看到他,問道:“他們兄弟倒似
是經歷慣了這樣的狀況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霍思歸看了看,“不知。”說完,又奔闕祐去了。
闕祐察覺到了後頭的動靜,早已分了心。
凌柯將凌玄夜打發了回去,已被闕祐逼到了溝壑邊。
溝壑上橫著一顆算不上如何粗壯卻很高的大樹,將兩邊連線了起來。
“原來白公子是這樣過來的。”凌玄夜道。
慕非寒看了看對面清一色的己方人,道:“看樣子飲血教弟子已被控制住了,他們也都拿到了白公子的藥,可怎麼沒人過來?”
凌玄夜想了想,道:“一定是爹這般吩咐下去的。二哥說的話可能還有人會不聽,不過爹說的話還是管用的。”
闕祐早已因為凌玄夜破壞了自己想要毒死凌柯的計劃而惱怒於他,又瞥見闕禕的樣子,心中暴躁得近乎瘋狂,放棄凌柯,轉頭朝凌玄夜攻去。
凌玄夜沒想到他會突然發難,意識到時對方已在近前,才想去擋,有個人卻更快地出手了。
慕非寒結結實實地與闕祐對了兩掌,手臂陣陣發麻,暗歎這人不單輕功了不起,內力也著實有些門道。
凌柯折回來將二人護在身後,“沒事吧?”
凌玄夜抓著慕非寒的手看,“你沒事吧?”
慕非寒一次回答兩個,“沒事。”
闕祐想去看看闕禕,卻被霍思歸與陶心悅阻住去路,當即冷笑一聲,“很好,殺不了凌家人,今日我至少要殺一個叛徒!”
凌玄褀在後頭瞧著,拔劍架在動也不能動的闕禕頸上,道:“你敢傷人的話,我也要殺人了!”
闕祐臉色驟變,撇下霍思歸不理,飛身朝這邊趕來。
霍思歸想要纏住他,奈何對方輕功太好,不是他能纏得住的。
闕祤還在為闕禕療傷,看了眼闕禕頸邊的玄鐵劍,抬起閒著的那隻手用力揮了出去。
凌玄褀頓時覺得有一股大力撲面襲來,將他向後推去,他想提起內力與之相抗,卻被人拉了開去。
凌玄書將他丟到自己身後,“你不是他對手,當心受傷。”
夏靖軒指著那二人道:“要抓人,現在不正是好時候?”
闕祐已趕到近前,小心地護著他二人,滿眼都是狠戾,“誰敢?”
眼見著凌柯與闕祐都要順著樹橋過來了,可又突然回去了,劉掌門不由著急。他在樹橋的那一端來回踱步兩圈,再也等不了,揚聲道:“凌莊主,恕我再難從命,這便要過去為我兒報仇了!”說著縱身上了樹橋。
樹橋邊上的凌小風等人本要攔著,卻被他揮開了。
曹義一抓未著,也懶得再管他,和郝幫主一起安撫其餘門派見狀也要衝過去的人。
劉掌門抬掌直取闕祤背心,“受死吧!”
闕祐哪能給他這樣的機會,飛起一腳狠踢向劉掌門心口,“滾!”
這一腳下去,劉掌門非要斃命不可,凌柯不能不理,忙搶過去將二人隔開。
闕禕睜開眼睛。
闕祤沒敢停了真氣,“你好些了麼?”
“大哥,你何必理我,難道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麼?”闕禕哼笑,“不過這群人當真好笑,居然放任你我在這裡療傷,沒人過來抓我們。”
闕祤眸光黯淡,“他們心存仁念,終歸與我們兄弟不同。”
闕禕臉色沉了下來,“二哥說得對,就知道你半點都不將報仇之事放在心上!要不是他往西北去時早吩咐了飲血使在你飲食中下了攝魂散,你根本不會聽我的話去殺了那些狗屁掌門人是麼?”
闕祤抿了抿脣,微微偏了臉,“時至今日再說會不會又有何用,人終究是我所殺,手上染的鮮血,洗也洗不掉。我後悔的是不該練這門功夫,更不該同意你們兩個也練,終究是害了你們。”
“我卻不後悔,只要能報仇,什麼樣的痛苦我都忍得,即使這邪門功夫時常讓我生不如死。”闕禕嘴角浮現一抹淒涼的笑,“在我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我的生命中便僅僅剩下報仇這一件事了,所以就算豁出性命,我也一定要將它完成。”
闕祤有不好的預感,“小禕……”
闕禕內力迴流,將闕祤逼開,人如鷹隼般竄了出去。
“小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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