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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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痛的張著嘴巴猛吸冷氣,還不等他緩過氣來,胤禛已經又有了動作,劇烈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臉都皺在了一起,在胤禛又一個大抽|送時他終於忍不住自喉嚨深處溢位一聲呻吟,卻沒想到這呻吟便如在烈火上又潑了盆油,胤禛的動作更加誇張,隱隱有失控的趨向。
?胤禩再也忍受不下,張口咬在胤禛肩頭,卻又顧忌著他的傷勢不敢咬的用力。他既要分心注意胤禛的傷勢,還要承受自身下傳來的痛苦,兩相夾擊,淚水便如下雨一般,怎麼都忍不住。八爺內牛,擦,怎麼從來從來沒人說過做下面那個會這麼痛?
??外面雨下的更大,悽風冷雨卻壓不住這小小破廟裡的一室旖旎火熱。
??胤禛雖然昏迷卻不是完全沒有感覺,身上忽冷忽熱難受的要命,只是邊上卻有一具熟悉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冷時便暖著熱時便涼著,他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鼻端混合著不知名味道的氣味,卻讓他漸漸的情動了起來,不知不覺的,原本略顯冰涼的身體驀的升高,□也緊繃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麼樣,卻本能的磨蹭著身邊那柔韌滑膩的身子,誰知越磨蹭反而越熱,兩人本就裸裎相對,他遵循著本能在身下的身體上四處摸索,直到無意中進入一個溫涼的地方,身上心中的燥意才稍稍紓解,他舒服的長嘆一口氣,忍不住動了起來。
??誰知模模糊糊的聽到一聲低啞**的輕吟,那輕吟宛如戰鼓一般催促著他要快要快還要再快,未知的快感衝上腦海,讓迷糊的神智略微的清醒了一下,隱隱約約的他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做一直以來想了好久的事。他閉著眼睛輕笑,這樣很好,哪怕是在夢裡也好。
??胤禩本是強忍疼痛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胡鬧,眼睛卻不敢稍稍閉上,昏迷中的胤禛不似平日裡冷峻不苟言笑,反而帶了些孩童的童稚,忽然之間那柔和的面容上突現從未有過的純淨笑容,沒有譏誚,不是冷笑,也不是面對他時的寵溺與調笑,就像一個真正的孩子一樣,單純,純淨,胤禩一下失了神。
??不知何時,錐骨之痛早已變得麻木,麻木之後居然自體內泛起陣陣戰慄,酥麻**的滋味直襲靈魂,漸漸的他也不再被動的承受,雙腿緊緊勾住胤禛精瘦的腰身開始迎合他的動作,幾乎每一下都直衝身體最深處,狠狠的撞擊,**的快感,胤禩也漸漸的迷失了自己。
??直到兩人同時達到頂點胤禩才回過神來,胤禛偏偏在此時清醒了一下,他吃力的睜開雙眼看著胤禩,臉上浮起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胤禩一下羞紅了臉,他的**還埋在他的體內,胤禛分明很清醒,他一時忘了胤禛身受重傷伸手就去推他:“你……”
??一個你字還沒說完,胤禛已經閉上眼直接趴在了他身上,胤禩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不顧渾身痠痛難當檢查了一遍,見沒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
??不知何時兩人都暈迷了過去,待醒來胤禩就覺得渾身發軟,抹了抹額頭,果然燙的要命,不由苦笑。
??胤禛還沒清醒,嘴脣早已乾裂的不像話,胤禩再渡幾口水給他,卻在此時肚子一陣亂響,既有他的也有胤禛的。
??他這才想起經那一折騰兩人已是一天不曾進食,可是這天寒地凍的,莫說他此時腳傷不便還發著高燒,便是身體完好沒有適合的工具也是難以弄到吃的,不由心下發愁,對那害的他們落到此種地步的罪魁禍首更是恨到極點。
??他溫柔的撫摸胤禛慘白的臉,心中早已快速轉開,把來江南之後的所有事挨個捋了一遍,心中漸漸有了譜。
??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如果讓我知道了,便是太子,我也讓你生不如死!
??他有心出去找吃的,卻又怕他一人留在此地出事,他此時是再受不得一絲驚嚇,精神早已繃到極處,他不知道,若是胤禛有個萬一,他會怎麼做。他只知道,胤禛絕對不容有失。
??最終還是決定揹著胤禛一起,這樣,便是死,至少也是死在一起,他默默的想。
??生要同衾,死也同穴,魂亦要相隨。
??雖然已經風停雨住,但一夜大雨,地上到處是泥濘水坑,走起路來困難非常,平時一個呼吸能走兩步路,如今便是一炷香時間也走不了十步。
??飢餓、乾渴、高燒、腳傷還有□的不適,再再提醒著他已經到了極限,他卻仍然機械的一步一挪的往前走,神智都已消失,只剩下了一股強韌的意念。
??不知過了多久,胤禩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隱隱約約的遠處傳來馬蹄聲,心神不由放鬆,一頭向地上栽去,神智雖失,卻依舊記得把胤禛好好的護著。
??胤禩幽幽醒轉的時候已是三天後,他回神第一件事就是找胤禛,四海早就哭腫了眼。
??早在胤禩他們入獄第一天,圖海他們便把訊息讓金剛送到了蒙古,金剛速度很快,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金剛久久不回卻是跟布耶楚克一起到了江南。
??布耶楚克來到時已經是劫獄後第三天,此時寧波府早已守衛森嚴如鐵桶一般,進出特別嚴格,他聽說兩位皇子居然被劫獄失蹤心如急焚,只是他此來本是祕密行事,也只帶了兩個人,這麼一點人打聽訊息哪裡能夠?
??直到圖海他們無意中發現胤禛留下的記號,大家才精神大振,本來已經快要追上他們,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鹽幫居然後來居上先他們一步找到了他們,等他們趕到時,現場除了一地死人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後來圖還發現那大個子還有口氣,雖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現場表明這三個人是跟胤禛胤禩一路的,為了得到訊息又趕緊救大個子。
??大個子其實傷的並不重,只是兩個哥哥先後死去刺激太大一時難以接受失去意識而已。
??因著這一耽擱,便導致胤禛重傷胤禩**,最後兩人雙雙昏迷。
??安路四海一見到他二人的情形便哭了起來,這兩位天潢貴胄天之驕子千金之體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便是圖海他們看到兩人的慘狀也是默然。
??布耶楚克心中焦躁,他本是奉了口諭帶著密旨而來,誰知卻遇到了這種事。兩位皇子任一位有事,不說自己,來江南的所有人都活不成。
??且他們三人相處日久,雖說比不得親兄弟,這感情自是不同的。沒想到僅僅是來了一次江南,這兩人就遭受如此磨難,心中不由的把康熙埋怨上了,只是想想北方現在的情勢,這埋怨也沒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何況天下第一家?這經就更加複雜。
??胤禩張開嘴才發現嗓子早已說不出話來,他費力的說出一個水字,便喘了好久。
??四海就守在他床頭,見他睜眼就把水預備好了,趕緊餵了兩口水,這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落,胤禩無奈的笑,只是這次實在凶險,便連他也實在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四哥呢?”
??他聲音嘶啞,四海一時間竟沒聽清楚,還以為他餓了,趕緊端起一碗白粥就要喂他,胤禩好氣又好笑:“我問你四哥呢,不是想喝粥。”
??“可是,可是……主子您已經好幾天未曾進食了。”四海頗覺委屈。
??胤禩不耐煩了:“我問你四哥呢?”
??四海從沒見他這般疾言厲色,頓時嚇了一跳,不敢再東扯西扯:“四爺就在隔壁,已經上藥,大夫說幸好處理的及時沒有大礙,只要好生休養即可。”
??“帶我過去看看!”胤禩說著就強撐著想起來,四海急的又哭了出來:
??“爺,咱知道您和四爺是生死弟兄,可您也照看著點自己啊!您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您有個什麼,您說四爺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爺……”
??胤禩一聽就愣了,他只是心急胤禛的傷勢,倒沒想起自己,經四海這麼一說頓時冷靜了下來,便覺得肚皮幾乎要貼在了背上,所謂前胸貼後背,肚子餓的生疼,不由苦笑,他伸出手想去端碗卻發現手軟的幾乎都抬不起來。
??四海是個有眼色的,趕緊的端了白粥一口一口的喂他,邊喂還邊絮絮叨叨的說話:
??“爺您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唉,這燒得嘞,嚇人哦,四爺也是,還好大夫說虧得你們身子健壯,沒啥大事兒。”
??“怎麼會碰到這麼多事兒?爺您知道是誰下的手不?”
??“對了,布耶楚克來了……”四海嘮叨半天才想起這茬。
??“阿布?他怎麼來了?”胤禩愣了一下,“他不是隨皇阿瑪出征了嗎?”
??“不知道,爺……”四海討好的笑,“您當時入獄咱們嚇壞了,就讓金剛帶了訊息去了北邊,誰知道阿布公子就跟著金剛來寧波了。”
??“他人呢?”胤禩打斷了他的話,布耶楚克曾說過他最大的夢想就是帶領大軍殺敵征戰沙場,若無意外他必是不肯離開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經這一提他才覺得自己似乎漏想了什麼,只是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
??“唉,阿布公子也是可憐,他到的時候您和四爺已經失蹤三天了,顧不得休息就和咱們一起找人,他看著您和四爺脫離危險才去休息,此時正睡的沉著呢!”
??“這倒是辛苦他了。”胤禩苦笑,從蒙古極北之地到江蘇寧波,幾乎貫穿了整個大清,布耶楚克竟然只用了區區十幾天,想也知道必是疲累不堪,只是這人卻還撐著到他們安全,看來此番大睡至少要睡個兩天了。
??“幫我穿衣,我去看看四哥!至於阿布,就讓他好好歇著。有事醒來再說!”
??“爺……”四海為難的看著胤禩,“你腳踝崴了後又走了好久處理的不夠及時,大夫說您現在不能下地的,況且您的刀傷正好傷在經脈上……”
??“經脈?”胤禩這才發現右手十分不靈活,手腕上被包紮成了一個白麵饅頭,不由再次苦笑,他作畫全靠右手,不知經此一傷這右手還能否與先前一樣靈活。他雖不是以畫畫為生為命,這原本也就是個藉口,但多年下來早已習慣了用畫來紓解心懷,乍聞以後可能不能再畫心中失落自是難免,只很快就又振作起來,以後也未必就不能繼續畫了,再說右手不成還有左手,別人用腳都能寫字,他又不是沒了雙手發什麼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