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傲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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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傲嬌了
八爺傲嬌了
胤禛靜靜的看著鬧彆扭的胤禩遠去的身影,心緒一陣煩亂,昨晚的意外,或者也不叫意外,明明是他刻意的,明明白白擾亂了他的思緒,尤其是後來,他看著自己的弟弟居然有了反應,他已經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也正因此有點不敢面對胤禩,因此看到胤禩遠去他欲言又止,最終只能看著他遠去。
一天不到的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胤禛和胤禩吵架了,兩個人冷戰中,阿哥們哈哈珠子們那些先生們見一直笑眯眯的八阿哥都冷下了一張臉,四阿哥更不要說,整個人就跟塊千年寒冰似的,遠遠的就能感覺到那股冷氣。
午飯胤禩也沒有和胤禛一起用,而是拉著布耶楚克獨自坐在一邊,胤禟胤鋨左看右看,一個也不敢惹乖乖低頭吃飯,胤禌胤裪剛進上書房,跟眾位哥哥本也不太熟悉,見著哥哥們都不吭聲,自然是悶聲吃飯。
中午半個時辰的午膳時間,自然不會一直吃飯,胤禩吃過飯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粘著胤禛而是一頭扎到了胤禟胤鋨的圈子裡跟他們說說笑笑,胤禌胤裪年齡還小,自然是哪裡熱鬧湊哪裡。其他人不敢插手阿哥們之間的事自然湊成了一個圈子,除了阿布一會兒跟胤禩他們鬧一會兒一會兒跑胤禛跟前兒笑兩聲活潑非常。胤禛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桌前獨自看著書,對周遭的紛亂視而不見,自己一個人便成了一個團體。
“各位,聽說大阿哥的三女兒要滿月了,咱們去看看唄!”布耶楚克在皇宮裡憋了三四年,都快憋出病來了,好不容易求得阿瑪向皇上求了恩典待四阿哥分府之後他就去做四阿哥府的侍衛,雖然還差個幾天,這雀躍的心情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胤禩自然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目光掠過胤禛,心中一份心煩意亂,自然也沒了心情跟他們胡鬧,再說他本也不愛胡鬧,若不是因為……哼哼。
他踱回自己書桌邊鋪開了一張紙,今日沒備著宣紙,只能將就了,慢吞吞的磨好墨,筆下的墨濃的要滴下來,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要畫些什麼,他此時早已不在臨摹名家之作,且各種繪畫技巧雖說不上是信手拈來,卻也熟練之極,呆呆的看著紙筆發愣。
待回過神來這畫已畫好大半,卻是胤禛正在讀書的模樣,細節尚未勾勒出來,大體卻已經好了,看著快畫好的畫心中一陣惱怒,伸手就想撕掉,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來阻止了他:
“畫的很好,為什麼要撕?”
卻是胤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旁邊看了半晌,胤禩微微扭頭不與他對視,手下動作卻沒停:
“我愛撕便撕,與你無關!”
胤禛見他一副鬧彆扭的小模樣,壓下心頭的蠢蠢欲動把畫搶到自己手中,這畫其實畫的前所未有的好,只是他心底有愧,到底不敢迫了他來全部完成,把畫拿過來仔細看了看仔細疊好壓入書中。
胤禩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心頭一動,那股子彆扭勁已經隨著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動作消失不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怎麼說昨夜也實在太過曖昧太過親暱了些,早已超過了兄弟的界限,本來他也應該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卻無法視而不見,再看胤禛仿若無事的樣子,剛剛下去的彆扭勁兒又起來了。
“四哥八哥,咱們說著後天去大哥府上看小侄女呢,你們去不?”
這邊氣氛正怪異著,胤佑出聲打破了這奇怪的氛圍,胤禩大大的出了口氣,這老四才這麼點大這盯著人的時候給人的壓力也太大了,難道這就是氣場不同的緣故?
“自然去的,到時一起吧!”
“好,那四哥呢?”
胤禛略略看了看四周,其他兄弟們都在看著他,或者說看著他們,只有胤禩微微低垂了頭,他心中暗自嘆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那是自己弟弟。看八弟如今表現必是在意非常,他卻不知該怎麼解決掉這個尷尬。想到八弟會因此而與自己疏遠他心裡就一陣惶恐,這種害怕失去的情緒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強烈到比當初他見到德妃疼愛十四的失落更甚,只他面上一貫清冷,別人卻從他面上看不出什麼。
“好!”
兩個人不合的訊息驚掉了一紫禁城的下巴,就連皇太后都挨個找他們問話,奈何兩個人要不閉口不談要不笑嘻嘻的顧左右而言他,看的一干人急火攻心,兩個孩子倒是若無其事,而最後連康熙都出動了,依舊沒轍。
胤禩早已有心跟胤禛恢復如常,但沒想到兩個人一時意氣卻引發了這麼大的亂子,一時之間倒不知該如何是好,反正是現在拉不下臉來了。胤禛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本就不善言辭,此時更是不欲多言。
第二天,胤禛胤祺並胤禩帶著一眾小阿哥浩浩蕩蕩的開進胤褆府上,胤褆自是早已得到了訊息,這是他第三個女兒,也是嫡女,雖是頗覺遺憾不是個兒子,這心裡也是歡喜的,前兩個女兒出生時兄弟們還小,今兒個來倒是漲足了面子。
其實自明珠停職以來胤褆已經沉寂多時,每每在朝廷上低眉不語,能不吭聲則不吭聲,實在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只是這樣卻讓康熙大為不滿,多次當著眾人的面說他不忠不孝,如此一來胤褆心中的父子情分越加淡薄,胸中的那點念想更是沒有了,只是這心思也越發的奇怪了起來,整日裡沒事就在家逗女兒玩耍,連門都不大出去了。
“大哥……”
“小侄女兒呢?”
“我們今天來……”
“就是專門看小侄女的。”
“今天對大哥你……”
“我們沒興趣!”
“快把小侄女抱出來!”
“看有沒有十三弟小時候好玩!”
“嫂子……”
胤禟胤鋨胡鬧慣了,大家都知道他倆的混性子也沒人在意,胤褆對上他倆只有苦笑,伸手從奶嬤手裡接過小女兒,小丫頭正睡的香,樣貌已經展開,沒有大阿哥的俊朗粗獷卻也沒有伊爾根覺羅氏的精緻,竟是誰也不像,只這眉眼倒是看著舒服的很,小丫頭右手手指含在嘴巴里不時的砸吧一下小嘴,看的人也昏昏欲睡了。
一干人等呼啦一下圍了上去,連胤禩也圍了上去,上輩子他只有一個女兒自然是疼愛的緊,如今一見到這小女娃心裡頓時柔軟,於是他硬把擠在他前面的胤禟胤鋨給擠到一邊,自己伸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小丫頭,嗯,不如梓月漂亮,胤禩暗暗評價。
“八弟這抱孩子的架勢倒是熟練。”伊爾根覺羅氏見著他熟練的姿勢心底很是驚訝。
“梓月丫頭就是我抱大的,不信嫂子可以問四哥,小丫頭可喜歡纏著他了。”
胤禩撇嘴,面上卻帶著柔和的笑容,胤禛看著他不再彆扭的臉微微頷首,:
“確實。”
一般胤禛一開口,周圍就會冷場一大片,此時當然也不例外,胤禩把孩子還給胤褆才發現周圍的古怪氣氛,心裡不由連連哀嘆四哥不會做人,難怪上輩子除了個十三連十四都不跟他親近,於是笑道:
“嫂子,弟兄們可是準備了禮物,嫂子心疼咱們,可咱們也不能再帶回去呀!”
伊爾根覺羅氏作勢吃驚的樣子:“喲,看我,把這都給忘了,弟弟們的禮物這是一定要的。要不這小丫頭以後長大了還不埋怨我這個做額孃的,春芳……”
“嫂子這話我愛聽,來,小丫頭,看五叔給你準備的金鎖片好看不?”胤祺順勢笑道,手中的鎖片遞給了那叫做春芳的丫頭。
一時間整個大廳亂哄哄的,幾個小點的更是直接把東西掏出來放在了小丫頭的襁褓裡,小丫頭被咯的難受,小眉毛皺啊皺啊最後哇的大聲哭了起來,伊爾根覺羅氏趕緊把她交給奶嬤,自己也跟著退下,這本就是男人們的事情。
被眾人這麼一鬧胤禩也不好意思再跟胤禛生分,自然而然的與他坐到了一起,胤禛看了眼茶几另一邊的胤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
幾個人閒著無事,便邊喝茶邊說起了即將到來的多倫會盟,也不知誰說了句宰相肚裡能撐船,胤禩聽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被剛喝道口中的茶嗆的咳嗽連連,胤禛在邊上遞過一條帕子,他順勢擦了,還沒還給胤禛就聽胤褆問道:
“不知八弟所笑為何?”
原來剛才這句話是大阿哥所說,難怪他不高興了,胤禩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笑道:
“弟弟只是想起了兩首詩!”
“什麼詩這麼好笑?”眾人皆都好奇,他們知道胤禩最愛看的就是各類雜書,若說四書五經專精之類的可能稍有欠缺,若說閱讀廣泛卻非他莫屬,因此總是能說上一些逗人發笑的笑話。
胤禩本欲開口,卻忽然想起那詩本是閨房打趣所來,此時說來卻是大為不妥,不由連連搖頭:
“不好說,不好說!”
“八弟,不帶這樣的!”
“八哥,你怎麼能這樣呢?”
“……”
“……”
胤禛無語,其實他也想聽聽胤禩能說出什麼話來,便開口道:
“讓你說你便說罷,不然他們不會放過你。”
胤禩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還真是逃不過,看來是非說不可了,只是想到那詩的內容臉便不由自主的微紅:
“說可以,你們不準笑我!”
“不笑。保證不笑。”
“快說,別磨蹭。”
“難道那詩名別名磨蹭?”
這話一出口大家鬨堂大笑,胤禩趕緊喝了口茶,輕咳一聲清了下嗓子,開口唸道:
“這第一首是打起烏鴉驚早眠,粉團緊抱棉花團。可憐討厭乾柴棒,投在爐中燃不燃。第二首是恩愛夫妻已數年,蒙恩豢養感難言。大人不見小人過,宰相肚內好撐船。”
他這話剛一說完大家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便是能掀翻屋頂的大笑,咳嗽聲笑聲跺腳聲,聲聲入耳,這典故大家自然都知道,只沒想到胤禩居然能聯想到這裡。
“主子,太子到了。”
眾人正鬧得慌,米其林突然進來躬身報道,這滿屋子的笑聲一下就停了,眾人心中都在疑惑太子來了幹嘛,尤其太子一向與胤褆不合。
胤褆也愣了下,很快便反應過來:
“快快有請!”
他話音剛落,便聽得門外傳來一聲朗笑:
“大哥與眾位弟弟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開心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兩首詩出自《笑林廣記》,原文:一京官年邁,精力衰耗,**不能暢舉。其妾少艾,慾火方熾,情不自禁,遂與僕私。然必俟老爺五更當差走後,始能暢所欲為。妾謂僕曰:“我兩人如此親密,每苦於為時不久。若使老爺早早出門,我們方能多多歡樂。”僕曰:“我有一計,後院樹上烏鵲甚多,今夜三更,我將烏鵲打起,你在房中即呼天明,促其出門,我兩人盡半夜之歡,豈不甚妙!”妾然之。至晚,依計而行,老爺聞鴉叫驚起,匆匆出門而去。行至公署,門還未開,又聽鼓打三更,天氣甚早,仍回家中,尚未關門。走至上房,聞房中有人說話,細聽乃僕、妾**之聲。又聽僕與妾曰:“我愛你身上好似粉團一樣。”妾與僕曰:“我愛你身上好似棉花團一樣,哪像老討厭的,好似乾柴棒兒,放在爐內燃也不燃。”老爺聞聽大怒,欲要發作,又恐醜聲外揚,自好忍氣出門而去。差畢回來,與妾共飲,謂妾曰:“我與你各吟詩四句,如詩不好,罰酒三鍾。”妾曰:“願聞。”老爺說:“打起烏鴉驚早眠,粉團緊抱棉花團。可憐討厭乾柴棒,投在爐中燃不燃。”妾聞此詩,暗驚敗露,乃以詩解之曰:“恩愛夫妻已數年,蒙恩豢養感難言。大人不見小人過,宰相肚內好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