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江湖那麼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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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江湖那麼點事兒
渝閒在那兒做翹腳老闆甩手掌櫃，這將南公館拿下來就爬來跑來了，就扔下那麼一句讓四姐全權處理；
這完全是不負責任嘛，這個時候雖然拿下了南公館，也與姬亦男談得妥帖，那一把手也還算是配合，可這江湖剛剛才讓他渝閒這麼折騰了一場大的，這說嚴重些，眼下這山城那都是處於無序狀態，然後就交給四姐全權處理；
還處理呢，處理個屁；你渝閒都跑來了，那誰來鎮場面；不過呢，這渝閒是跑得快了些，還好李理沒有走得那麼急，這好歹算是給四姐留下了處理這善後事宜的力量；
這隨著李理也帶著力量離開，四姐也開始著手於這善後事宜的處置；
就渝閒的眼光來說，這其實還挺不錯的；雖然渝閒那只是偶爾看到四姐那般的模樣，也只是那玩笑似的說過四姐應該是坐鎮南公館的中堂而施令掌控大局的；
雖然那只是個玩笑似的說法，可四姐這正式接手之後，還真有那麼些味道；對於眼下這山城的局面，首先便是要重新建立或者說恢復秩序；
在四姐的按排之中，這姬亦男的北城肯定還是歸屬於姬家的，當然這也是渝閒在走之前就說好的；而這北城還給了姬家，那麼那整個北城可是有三個區的，這除了北城區之外，還有那北峽和北園的；
對於這北城兩個區的二帥誰來做，四姐卻有那麼些為難；原因無他，二帥這樣的位置有些**，或者說這二帥的位置必須得是渝閒的親信；而以渝閒在這山城裡所認識的人之後，這還真有些難以找到；
因為渝閒在這山城裡所認識的人不少，可真正能夠談得上親信的人卻只有兩個；一個是把子，這不用說，那渝閒還是跟著把子一起到的山城，然後一塊打混的人；再加上那把子以前連那紅街的街主不做，死乞白賴的要渝閒的身邊做個跟班，這樣的人那肯得是渝閒最信任的人；當然，這其中也是在渝閒最難的時候沒有離開，所謂患難與共嘛；
所以這把子是肯定得上位的，可是卻不能放到北城去；因為那北城的兩個區，這說俗些還不足以酬把子的功勞；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把子不願意去；在四姐為北城的人選而犯難的時候，這無意看了一眼旁邊的把子，結果這把子就開始在哪兒叨叨什麼，等虎哥回來，還跟著虎哥身邊，絕不出去之類的；
看那模樣，就像個四姐要把他賣進窯子裡，在哪兒做無謂的抵抗似的；於是這把子還是在哪兒死乞白賴的跟在四姐身邊，說什麼等虎哥回來；
而正當四姐有些犯難的時候，這還是周定國拿的主意，由他的原本跟著他的一個叫做蔣明的人去北城坐鎮；以周定國的理由是，這個蔣明跟了他很多年，而且在阿虎初崛起的時候也跟過阿虎一段時間，後來就算是他們西城被南公館攻擊，將周定國給請回南公館，這蔣明也沒有動搖，而是在哪兒謀劃著怎麼去南公館救人來著，只是這力量有限，或者說讓阿虎先做成這事兒，所以這蔣明就沒有做出什麼所謂的功勞，只是那份忠誠卻是經受住考驗的；
對於周定國這個說法，四姐沒有做什麼過多的考慮便定了下來；原因很簡單，這周定國是虎哥的大哥，不是那種純屬的江湖似的大哥，而是那生死與共血脈相融的大哥；雖然這四姐還不怎麼清楚渝閒從小乞離開貧民區之後的那幾年所發生的事兒，但是看渝閒與周定國這個大姐和代君這個大姐之間的關係，這很明顯那是一家人的；
所以呢，對於周定國的提議，她四姐不敢否定；當然，這其中也是因為這周定國在江湖裡的時候比她長，這看人的眼光也比她要來得毒；所以呢，這周定國看中的人，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由此，這北城便定下由蔣明去做那二帥；
這北城解決之後，那就是這西城的問題；而又因為這西城原本是周定國的地般，也是渝閒崛起的地方，所以對於這西城的歸屬問題，這還得讓周定國來定；
而周定國對於西城的歸屬早就有了人選，那就是在混亂之初帶著一幫小混混兒進城來找那時的虎哥的小五；原因很簡單，這小五對虎哥夠忠心，因為在那亂起之初便帶著那麼些小混混進城來尋找虎哥；而且還將在他的配合下將姬亦男給逮到的，所以這功勞足夠出上位成為二帥；
同時呢，這小五的眼光也不錯；因為這小五隻是在城外做洗車場的一個小混混兒，這亂起之初便能夠看到機會到來，這足夠說明其眼光夠毒；而且也夠膽識，否則也不敢帶那麼幾個小混混就敢進城來；
基於這些原因，這周定國還挺喜歡小五的；所以呢這由小五坐鎮西城，那也是周定國早就想好的；
南城，這原本是南公館的直屬；當然，現在也是南公館直屬，只是這南公館換了主人；而關於這南城的人選，這四姐與周定國都不需要去做過多的考慮，因為只有那一個人適合；
因為這南城一直都是南公館直屬，所以這南城的二帥，那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地位，整天就看南公館的眼色行事；當然，這是以前南城的那個二帥；而現在這南城，那依然是南公館直屬；
那麼這南城的二帥，那自然是非把子莫屬；原因很簡單，這南城是由南公館直屬的，因此這南城的二帥基本上等同於南公館的跟班；而以把子的德性，這就是想死乞白賴的賴在虎哥的身邊，所以呢這由把子任那南城的二帥，那是再適合不過的；
對於把子的一切，那是不需要多說什麼的；所以呢，這把子出任南城的二帥，這連把子自己也沒有再叨叨什麼要跟在虎哥身邊之類的話，因為這南城的二帥與在虎哥身邊沒有什麼區別；當然，這也是那時候江湖規矩，或者說這整套的江湖模式所決定的；
以那時候的江湖來說，這一方勢力，這做主的那自然就是所謂龍頭老大；而在這龍頭老大之下，便是二帥；這二帥呢，也就算是鎮爺，為龍頭老大鎮守一方；然後下面再就是三堂；這三堂就是所謂紅街的街主，主要負責某一條紅街；再下邊的話，那就是些四方；也就是普通的江湖人；
不過這要區別一點，那就是這些四方雖然只是普通的江湖人，但絕對不是街面上的小混混兒；而是類似於那看一個場子的主要負責人，或者說用流行的說法，就是那一間店面的經理；而在四九之下，還會有一些江湖人；而這些江湖人的手底下才是那些最底層的小混混兒，而以江湖規矩來說，那些最底層的小混混兒，這不算是江湖人；
除開這分明的等級之外，在這等級之間還有一幫人，一般的配製是三個位置；
紙扇，刀頭，算盤；
紙扇，這就類似於負責具體事務的人，也可以算是軍事謀劃類的人物；不過以那時候的江湖規矩來說，這紙扇就是這老大的助手，負責具體的事務處理；
就比如說那時的四姐，她就是渝閒的紙扇，負責全權處理南公館的日常事務；這也是為什麼渝閒留下那麼一句讓四姐全權處理的話，因為四姐本身就擅長這些；當然，這紙扇的地位那也是不用多說的，那是屬於僅次於大佬的人物；
而且四姐這樣屬於渝侯的紙扇，那這地位就等同於這山城這潭江湖水的二號人物，其地位要高於下邊的二帥，或者說這龍頭老大的下邊這三個置位是介於龍頭與二帥之間的；
刀頭，也叫棍頭；為了做區分，一般只有一方勢力的龍頭老大手下的刀頭才稱之為刀頭；而下邊二帥手下的刀頭則稱之為棍頭；也就是電影裡經常聽到的所謂紅棍，或是某些電影裡所謂的雙花大紅棍；其實就是那些二帥頭底下的打手頭目，主要負責這暴力；
而這刀頭作為龍頭的暴力，那麼這手裡邊就捏著這方江湖勢力手裡所有的暴力力量；這樣的位置，那自然是重中之重；因為這江湖爭鬥，那玩的就是個暴力；
以這時候的南公館來說，這刀頭那肯定是由周定國來做；因為他本身就是渝閒的大哥，而且也是老江湖了都，沒有人敢去搶這個位置；
算盤，這也就所謂負責財務的人，說簡單點就是管錢的；而這時候的南公館的算盤，那自然是由代君掌著；原因很簡單，這代君是渝閒的大姐；
雖然按照一般的江湖忌諱來說，這刀頭與算盤由這夫妻倆做，那麼就有架空龍頭的嫌疑；因為這夫妻倆掌握著一方勢力的暴力力量與錢財，那麼這龍頭的日子就有那麼些難熬了；不過呢，在這時候的南公館是不存在這樣的問題的，原因是不需要多說的；
這三個置位都是屬於大佬的，可以算是大佬掌控自家勢力的主要手段；因為這三個置位並不僅僅是隻有龍頭才會有，下邊的二帥三堂都有；而下邊的二帥三堂的這三個職位，那都是直屬於龍頭下邊的這三個置的；
也就是說這二帥的棍頭，那本身就是這刀頭的人；這樣一來，這下邊的二帥有什麼私心的話，那這身邊的人卻未必會跟著他走，說不定還會讓人背後給捅了刀子；這也算是那時候江湖裡最有效的一套管理手段；
基於那時候江湖的這套管理模式，以南公館那直屬南城的管理，這南城的二帥手裡的那三個國害職位，這都由南公館直接管理；而且那南公館的二帥，更像是這南公館的紙扇，而非那外面的一方鎮爺；
所以呢，那南城的二帥，這自然得由把子來做，也只有把子適合做這個位置；
這北城西城和南城都已經定下來，那隻剩下中區；而這中區，其實渝閒最就曾經說過類似的話，雖然那時候只是扯閒淡；不過到這個時候，這南公館已經擁有了整個山城，那麼以前的閒扯淡，自然是可以施行的；
以渝閒的說法，這中區最好是不派二帥；因為這中區是官方衙門最多的地方，同時也是這山城經濟中心；由此一來，這中區的二帥便很容易讓那幫官僚給控制，也很容易被那幫商人給帶壞了；
以此，渝閒的想法是中區不設二帥，只設三堂，將整個中區分成紅街這個等級由南公館直接控制；這樣一來呢，這便可以度絕那中區的二帥被那幫官僚控制，也不會去與那幫商人瞎摻和，同時也可以保證這中區的紅街的贏利；
其原因還是因為那中區是官方的地盤，再有那麼多的商人，這紅街的生意自然好；所以呢，這塊肥肉肯定是不能放的；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渝閒對於這江湖的想法，所謂這時代在變，而且這江湖原本也有著由各方勢力掌控著的商業集團；
那麼以渝閒的想法，這商業集團肯定是不放棄的，不僅不放，而且還要做大；就比如說南公館以前所掌控的商社集團，這肯得是要進行擴大的；以此，這商業集團的擴張，那自然是不能由這下邊的二帥們插手的；
所以呢，那中區最好不設二帥；因為這設立之後，那麼對於商業集團的擴張，那難免會牽扯進去，這不利於南公館的掌控；
而當年渝閒的閒扯淡，到這時候在四姐的手裡，那都變成了理實；或者說如果沒有四姐的話，那麼渝閒那閒扯淡，那也只是閒扯淡；因為渝閒做不了這樣的事務工作，當然這是因為渝閒太懶；或者說渝閒這樣的大少爺，這那裡能夠去處理那麼些煩雜瑣碎的事務性工作，這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然後就是那翹腳老闆，真讓他去具體進行操作，這肯定沒戲；
至此，這山城的秩序開始恢復過來；至於那下邊的十二縣，這除了七爺與程志蘭之外，這其他的鎮爺都由這次從園子帶出來的侍衛接手；原因很簡單，這幫侍衛都是老爺子生前的貼身侍衛，這按園子裡的規矩，放這些侍衛出去接任鎮爺，那都算是老規矩了都；
當然，這對於七爺，那看在其功勞的份兒上，這多劃出其旁邊的一個縣給七爺的女婿，也就是俞廷良；而這程志蘭，那自然是不需要多說的，這都給了七爺多一個縣，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不是，這也由著周定國作主，多劃出一個縣給程志蘭；
有著這四姐與周國和代君這作主將這整個山城的九區十二縣進行了著整頓，這也開始歸屬於南公館一家門下，這整個山城再找不出其他的江湖勢力；
當然，這其中主要負責彈壓暴力的還是李財出面的；因此周定國這要坐鎮南公館，沒辦法由他去處理具體的事務；而且這李財本身也是園子裡出來的，連這渝閒還得叫其一聲哥哥，這辦起事兒來自然是沒問題的；
而這其中最為關鍵的還是，這時候的山城，或者說這時候正當家作主的四姐手裡邊，這還真沒有多少力量可用，這都讓渝閒給打沒了，或者說本身以周定國原本的西城的那點力量這就不夠力量來彈壓局勢的；
所以呢，這李財手裡那支由園子裡調出來的力量，這便成為主要力量；而且這支由園子裡調出來的力量，那也只是李財才能夠指揮得了；這除開忠誠度的問題，還因為這支力量是由軍事化訓練出來的，這要真交給周定國來玩，這還真就是玩不轉；
對於這一點，那當然也是李理在走之前就考慮到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李財留下，而且還留下這麼一支力量；而事實證明，這李理將李財留下來，那確實是起著關鍵的作用；
別看這渝閒打了南公館，吃掉了姬家，這江湖聲望算是達到了頂鋒；可這江湖裡永遠都是以實力說法，你這打下來是打下來了，可要是沒有足夠的力量去鎮場子，那這還是空了吹；
當然，這其中最主要的還是為了防止那一把手趁著渝閒離開而玩什麼小動作；畢竟在這麼一場暴雨之後，那一把手手裡的武裝警力，算是真正達到了他們所應該擁有著的力量；這如果沒有足夠硬抗這支武裝警力的力量，那這一把手會幹出什麼事兒來，這還真就難說了都；
這渝閒甩手走了之後，山城呢大概就這麼個局勢，這有著四姐牽頭作主，這局勢算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給穩定下來；不過呢，這要真正將這整個山城給掌控在手裡，那還是需要時間去消化的；
畢竟這山到在這個時候那行政等級已經提升，而且這山城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將整個九區十二縣歸屬於一家門下的先例；所以呢，這初步的秩序算是恢復過來，而且以四姐的能力這速度也夠快的；
然後這後續的平穩局勢，這還得需要些時間，或者說這要等渝閒回來才能夠後續的事宜；這倒不是渝閒有多能幹，這事兒離了他還不行；只因為這渝閒的江湖聲望，才能夠鎮得住這後續事宜所會牽扯到的各式人物；